我71年入伍,他提干从我存折中取走32元请客,被查实后他竟跳河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1 02:52 2

摘要:那是1971年的盛夏,烈日像个大火球挂在天上,把黄河边的军营烤得滚烫。

《河畔承诺》

"老周,你说当年那三十二块钱,值不值?"

"值!比什么都值!"

那是1971年的盛夏,烈日像个大火球挂在天上,把黄河边的军营烤得滚烫。

我周立刚,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陕北娃娃,穿着新发的军装,踏进了驻守黄河边的某步兵连。

出门那天,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挂满了青果,娘一大早就起来做了我最爱吃的糊糊面。

临行前,娘塞给我一个蓝布包,里面装着十五块钱——那是她卖了半年鸡蛋攒下的。

"立刚啊,到了部队好好干,别跟城里娃娃比吃比穿。"她拉着我的手唠叨,眼角挤满了皱纹,"咱家条件差,你省着点花,有空就给家里寄点钱回来。"

"知道了,娘。"我点点头,把那十五块钱藏在贴身的衣服口袋里,生怕弄丢了。

那时候,我家里还有两个上学的妹妹,爹因为下煤窑时伤了腰,常年卧病在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娘一个人身上。

刚到连队的头几天,我像个刚出笼的土疙瘩,啥都不会,连叠被子都叠不好,整天挨排长训。

晚上躺在陌生的铺位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里比黄河水还苦。

直到我遇见了李向东,我的军旅生活才有了色彩。

李向东是个老乡,比我大两岁,在连队已经当了两年兵。

人长得虎头虎脑,嗓门特别亮,一笑起来满嘴大白牙,特别招人喜欢。

"哟,又来个陕北娃娃!"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小周是吧?别怕,有我呢!"

他是连队有名的文艺骨干,一手手风琴弹得比县文工团还专业,连指导员都直竖大拇指。

每到周末,他总拉着手风琴,坐在营房前的柳树下,弹起《南泥湾》、《团结就是力量》,战友们围着他,跟着哼唱,那场景真叫一个热闹。

"小周,咱俩是老乡,以后有啥不懂的就问我!"李向东拍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阳光的味道。

那会儿我不知道,这个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大男孩,心里藏着多少事儿。

我们连队驻地在黄河边上,每天早操都能看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黄河水在晨雾中缓缓流淌。

有一次野营训练,连长让我们在河边挖战壕。

我一不小心踩空,掉进了黄河里。

那黄河水又急又浑,我不会水,被水冲得呛了好几口,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身边"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跳了下来。

是李向东。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是把我拖到了岸边。

我躺在岸上,咳出一口浑水,第一反应是摸口袋里的钱包。

"傻小子,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李向东指着我死死攥在手里的钱包,笑骂道。

我脸一红:"家里穷,每分钱都得记着花,丢了可没法跟娘交代。"

李向东的眼神忽然变得复杂起来,他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望着滚滚黄河,嘴角的笑容慢慢淡去。

"其实咱俩差不多,"他轻声说,"我妈病了好几年了,咳嗽得厉害,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可能是肺病,每个月的药钱都是个大窟窿。"

从那以后,我跟李向东就像一个人的两只手,形影不离。

他教我打靶,手把手教我怎么瞄准;我帮他洗衣服,一起去炊事班给老班长打饭。

班里其他人出操时偷懒,我俩总冲在最前面;训练时别人叫苦,我俩从不喊一声累。

每到发津贴的日子,别的战友都奔向小卖部买糖果饼干,只有我俩把钱一分不差地存进存折里。

连里人都笑我是"小抠门",但李向东从不笑话我,他懂我的难处。

晚上熄灯后,我们常常躺在床上小声聊天,说着家乡的事,说着将来的打算。

"等我提了干,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妈接到城里看病。"李向东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眼里闪着光。

"你肯定能提干,"我坚定地说,"你那一手风琴弹得,连政委都说你有文化。"

一年半过去了,我也从一个新兵蛋子变成了老兵。

1973年春天,一个风沙很大的日子,指导员把李向东叫到了办公室。

我们都屏住呼吸等着,因为最近上级要选拔几名优秀士兵提干,李向东是连里�呼声最高的人选。

半个小时后,李向东从办公室出来,脸上的笑容比平时还要灿烂。

"小周!我要提干了!连里推荐我去师部!"他一把抱住我,激动得直跺脚。

我也跟着高兴:"太好了!你可是咱们连最棒的兵!连长一直说你有军事天赋!"

那天晚上,我们偷偷搞了小灶,用炊事班顺来的两个鸡蛋,炒了盘蛋炒饭。

李向东难得喝了两口班长私藏的白酒,脸涨得通红。

"小周,等我提了干,有了条件,一定把你也调过来!"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笑着点头,心里为老乡高兴,也有点羡慕。

按照连队的传统,提干前要请战友们吃顿饭,大家称之为"送行饭"。

那天深夜,大家都睡了,李向东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爬到我铺位边上,小声说:"小周,借我点钱行不?"

我一愣:"咋啦?"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李向东脸上,我看到他咬了咬嘴唇,眼里闪着湿润的光。

"前两天接到家里来信,我妈病情加重了,大队书记托人把她送到县医院,光住院押金就花了二十多块。上个月我把津贴都寄回家了,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提干的事,我想请战友们吃顿饭,毕竟大家对我不错,可现在......"

我二话没说,掀开被子就要起来拿存折。

就在这时,值班员小王急匆匆跑进来:"周立刚,连长找你,说是有紧急任务!"

我着急地对李向东说:"我存折在内务柜第二格,密码是我娘的生日0825,你先用着,我回来再跟你算。"

谁知道这一去就是三天。

我们被派去县城支援救灾,那边山洪暴发,冲断了几座桥,情况紧急。

等我们完成任务回到连队,已经是第四天的中午。

我回到宿舍,刚想找李向东,就听见有人说连队突然来了财务检查。

食堂里,指导员正和几个战士说着什么,看到我进来,脸色一沉:"周立刚,你来得正好,过来一下。"

指导员拿着我的存折,脸色很不好看:"你这存折少了三十二块钱,是怎么回事?"

我一下子懵了,心想李向东不至于用这么多啊。

还没等我开口,李向东就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报告指导员,是我拿的!"

全连都安静下来,大家眼睛都瞪得老大,看着平时最听话的李向东。

指导员皱着眉头:"李向东,你说清楚,为什么拿战友的钱?"

李向东低着头,声音很低但很坚定:"我...我偷的。"

"胡说!"我急了,"是我让他拿的,是借!不是偷!"

李向东猛地抬头,瞪了我一眼:"周立刚,你别替我撒谎!我就是偷的!你出任务时,我趁没人,偷偷拿了你的存折取了钱!"

我气得直跺脚:"你放屁!明明是我让你用的!指导员,不是这样的!是我让他拿的!"

连队军规严明,私自动用他人财物是严重违纪行为。

财务检查的干事面无表情地在本子上记录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指导员的脸绷得紧紧的:"李向东,如果属实,你的提干资格要被取消。"

"我拿了周立刚的钱,这是事实。我愿意接受处分。"李向东挺直了腰杆,眼神里带着倔强。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李向东是怕连累我,才坚持说是"偷"的。

如果是"借",那就是我私自把存折给他,要是上级追究起来,我也有责任。

但如果是"偷",那责任就全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这个傻子,为了保护我,宁可牺牲自己提干的机会!

当晚点名时,李向东不见了。

宿舍里他的铺位上只放着一张字条:"宁愿黄河吞没我,也不让友情蒙尘。对不起,妈,儿子没用,不能实现承诺了。"

全连立刻拉响了警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天已经黑了,黄河边的风呼呼地刮着,让人脸疼。

指导员把我们分成几组,沿着黄河两岸搜寻李向东的踪迹。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难受得直喘不过气来。

脑子里不停回放着李向东平时说过的话。

他入伍前答应母亲会提干调到城里,好让母亲接受更好的治疗。

现在提干的希望没了,他会不会...

等等,他还说过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

有一次站岗,李向东指着远处的一个小河湾说:"那个地方水流慢,水草多,是钓鱼的好地方。闲了咱俩去那儿钓鱼去。"

后来他又笑着说了一句:"要是有一天我不想活了,就去那儿,起码不会被水冲走,死了还能让战友们找到尸体。"

当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现在想起来浑身发冷。

我顾不上向指导员报告,撒腿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黄河的夜晚很冷,风裹挟着细沙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身后传来战友们的呼喊声,但我顾不上回应了。

我一边跑一边喊着李向东的名字,声音被风吹散在黄河滩上。

终于,在那个偏僻的河湾,我看到了河中央一个挣扎的人影。

"向东!"我大喊一声,声音嘶哑。

水中的李向东听到了,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他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像是想游到更深的地方去。

"别过来!你给我回去!"他喊道,声音被水呛得断断续续。

"你个死脑筋!上岸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站在岸边急得直跺脚。

"周立刚,你听着,"李向东呛了口水,咳嗽几声后喊道,"别救我,我不能害你!提干是我唯一能救我妈的机会,我没了,你别跟着完蛋!"

我看着他越漂越远,心一横,脱掉棉袄就要往水里跳。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指导员和几个战友赶来了。

"周立刚,别冲动!"指导员一把拉住我。

"指导员,再不救他就来不及了!"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指导员看了一眼河里的情况,立刻指挥道:"小王,小张,你们会水的跟我一起下去,其他人去找绳子和竹竿!"

我挣脱开指导员的手:"我也去!"

没等指导员阻拦,我一头扎进了刺骨的河水中。

黄河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冷,像无数把小刀子扎在身上。

但我顾不上这些,使出吃奶的力气朝李向东游去。

"李向东!你给我站住!"我喊得嗓子都哑了,"当年你救我,今天我救你,这是军人的承诺!"

不知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体力不支,李向东停止了挣扎。

我游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这个死脑筋!为了那几十块钱值得吗?"

李向东苦笑一声:"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我妈...我答应过她的..."

说着,他眼里涌出泪水,混在河水里,无声无息。

我使劲托着他,可我自己也快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身边多了几个人影,是指导员和战友们。

大家一起,终于把我和李向东拉上了岸。

我俩都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战友们赶紧脱下棉袄给我们披上,又把我们抬回了营房。

那晚,我和李向东同时发起了高烧。

医务室里,他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烧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喊着"妈"。

我强撑着不睡,守在他床边,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的故事。

原来他妈妈得的是肺结核,一直靠村里的土方子吊命。

李向东入伍前答应过她,一定要想办法调到城里,把她接到好医院去治病。

提干,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妈...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她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去北京看看...天安门...看看毛主席..."

他说着说着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我答应她的...我都答应她的...可我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了..."

我忍不住也跟着掉眼泪:"你个傻子,为啥不跟我说实话?那么多钱是给你妈寄回去的吧?"

李向东点点头:"二十块给我妈...剩下的办了提干宴...我想着...等发了工资就还你...没想到会查账..."

第二天早上,指导员和连长一起来到医务室。

李向东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看两位首长的眼睛。

指导员示意医生和护士先出去,然后坐在病床边。

"你们啊,"他点上一根烟,语气里带着无奈,"革命军人的友谊我理解,但这种不计后果的做法我不能接受!"

接着他转向李向东:"你为什么不直接跟组织说明情况?家里有困难可以申请救济,为什么非要走这种极端?"

李向东眼圈红了:"我怕...我怕说了显得我是为了私事提干...想占组织便宜..."

"傻小子!"指导员站起来,激动地拍了拍李向东的肩膀,"组织是明白人,战士有困难,组织会想办法解决!你那么拼命,不就是想救你妈吗?这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向东的泪水夺眶而出:"指导员...我错了...我差点...差点害了小周..."

"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连长也开口了,"你妈的事,我们来想办法。你好好养伤,写份深刻检讨,提干的事还有希望!"

当天下午,指导员在会议室召集全连开会。

我和李向东也被叫去了,坐在最后一排。

指导员向全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提干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调到有好医院的城市,救治母亲的病。

"同志们,"指导员的声音很郑重,"战友之间的真情是宝贵的,但处理问题的方式要正确。李向东同志的提干资格予以保留,但必须写深刻检讨,并在全连作自我批评!"

全连战士都欢呼起来。

我转头看向李向东,他的眼眶湿润了,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个月后,李向东穿上了崭新的军官制服。

那天,他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钱。

下午点名后,他把我叫到营房后面的小树林里,郑重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三十七块钱,一分不少地放在我手里。

"多还你五块钱利息。"他严肃地说。

我愣住了:"你疯了?自己留着用吧!"

"不行!"他坚持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李向东可以借钱,但绝对不会白拿人家的钱!"

我们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

笑着笑着,他眼圈又红了:"小周,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

"得了吧!"我打断他,"咱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那天晚上,我和李向东坐在黄河边,看着夕阳慢慢沉入远处的群山。

"小周,我要调走了。"他轻声说。

"去哪儿?"我问。

"师部机关,在省城。那边有大医院,我可以把我妈接过去了。"他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那太好了!"我由衷地为他高兴。

"小周,等我安顿好了,一定想办法把你也调过来!"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笑着摇摇头:"我挺喜欢这里的,黄河边,空气好,首长们也都不错。"

李向东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再坚持。

临走那天,他给我留下一张纸条:"周立刚,这辈子欠你一条命。来世做兄弟!"

我把纸条夹在日记本里,心想这个傻子,这辈子咱们不就是亲兄弟吗?

岁月如水,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我也因为表现优异,被保送到军区机关工作,后来调到了军区某部队任职。

1990年春天,军区召开表彰大会。

我坐在台下,看见主席台上站着几位受表彰的军官,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心头一震——是李向东!

现在的他,已经是某团的参谋长了,胸前挂着好几枚奖章。

散会后,我正要上前打招呼,李向东已经大步走来,一把抱住了我:"老周!"

我拍拍他的肩膀:"老李!"

他变了不少,脸上多了些沧桑,眼角有了皱纹,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笑起来还是满嘴大白牙。

我们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家乡菜,还要了两瓶啤酒。

"你妈怎么样了?"我问。

李向东的眼睛亮了起来:"托你的福,老人家的病早好了!现在身体棒着呢,天天在单位家属院跟人跳秧歌,谁看都不信她都六十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由衷地为他高兴。

酒过三巡,李向东忽然正色道:"老周,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可你们单位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打听不到。"

我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他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推到我面前:"这是我妈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这么多年,一直没当面谢谢你救了她儿子。"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全家福,还有三十七块钱,崭新的票子。

"这..."我疑惑地看着他。

李向东眼圈红了:"我妈说,当年要不是你,她哪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这钱,是她这些年一点一点攒下来的,说什么也要还给你。"

我哽咽了,这哪是三十七块钱啊,这是一位母亲的一颗心啊!

"老周,你说当年那三十二块钱,值不值?"李向东举起酒杯,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看着眼前这个从农村娃娃成长为军队骨干的老战友,坚定地举杯相碰:"值!比什么都值!"

黄河依旧向东流,但那河畔的誓言,那份不惜生命也要守护的战友情谊,却如同河水一般,静静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永不干涸。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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