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AI 最早投资人:下一代平台不是 SAP 2.0,而是 AI-first 带来的无摩擦体验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26 17:46 1

摘要:作为 OpenAI 的最早投资人之一,Vinod Khosla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坚定的信念,早已预见并押注了 AI 革命的潜力。从早期对深度学习的投资,到对 OpenAI 的支持,Khosla 一直走在技术变革的前沿。本文将深入探讨 Khosla 对 AI 的

作为 OpenAI 的最早投资人之一,Vinod Khosla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坚定的信念,早已预见并押注了 AI 革命的潜力。从早期对深度学习的投资,到对 OpenAI 的支持,Khosla 一直走在技术变革的前沿。本文将深入探讨 Khosla 对 AI 的深刻理解,以及他对下一代平台的展望。

在 AI 成为全球共识之前,他已经坚定押注;在众人质疑深度学习时,他默默下注;在通用智能仍属“天方夜谭”的年代,他成为 OpenAI 最早的支持者之一。

Vinod Khosla,这位在硅谷打拼 40 年的工程师、创业者、投资人,一直是那个“在别人还在迟疑时,已经率先穿越荒原的人。”

他见证了从 Sun Microsystems 到 ChatGPT 的技术周期起伏,也亲身参与了从 Daisy 到 Replit、从聚变能源到发育生物学的产业跃迁。

在这个时代,被资本裹挟的创业者越来越难分清理想与生意之间的界限时,Khosla 却始终保有一种罕见的清晰:技术是服务于人的工具,而人生的衡量标准,是你是否忠于热爱、活得真实。

在大多数人尚将 AI 视作科幻小说的时代,Vinod Khosla 已敏锐察觉到这项技术将重塑人类定义的潜力。早在 2000 年,他就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公开提出:“AI 将重新定义‘人类’意味着什么。”

尽管当时并未阐述太多细节,避免显得突兀,但这番话本身已代表他对未来技术走向的坚定判断。在那个深度学习尚未崛起的年代,这一观点无疑属于“异类预言”,甚至令许多科技圈内人士侧目。

Khosla 并非纸上谈兵。2014 年左右,他首次涉足深度学习投资,押注一家受到 ImageNet 启发的初创公司 Jetpac。

尽管该项目最终未能成为市场巨头,甚至难言成功,但这一失败并未动摇他的根本信念。对他而言,失败是路径中可接受的变量,而非对技术方向的否定。

真正令外界记忆犹新的,是他在 2018 年对 OpenAI 的出手。那一年,OpenAI 尚未推出 ChatGPT,AGI 仍被广泛视为遥不可及的幻想。I/O 到 iO,Jony Ive 将推动一场新的设计运动 —— AI 正在改写计算范式与硬件定义,也是大模型后的新战场

但在 Khosla 看来,这家公司具备三个关键特质:足够优秀的团队、极高的技术创新速度,以及明确瞄准 AGI 的宏大愿景。

他坦言,“除了我,很多人都觉得他们的目标是荒唐的。”但正是这种“几乎天方夜谭”的冒险精神,与他在技术使命上的共鸣,使他毫不犹豫地参与进来。

这一选择也建立在他长期对 Sam Altman 的了解与信任之上。早在 Altman 创业做 Loopt 时,Khosla 就已与他建立联系,彼此相识于 YC 体系之外。Loopt 项目本身并不成功,但 Khosla 从 Altman 身上看到了鲜明的领导潜质和技术理想主义,两人此后保持密切往来。

他回忆道:“OpenAI 是一场宏大的冒险项目,而我个人就热衷于这种能真正推动社会结构性变革的创新。”

谈及 AI 的发展速度,Khosla 不仅不觉得过快,反而认为“应该更快”。他直言,“ChatGPT 才两年左右,我们未来两年看到的进展,很可能比过去四年都更多。”

他认为大多数企业仍处在“试验”和“混用”的阶段,真正理解 AI 与传统数据方法差异的用户还远未普及。这也意味着,未来三到五年将是应用教育和系统构建的关键窗口期。

对于“大模型是否进入瓶颈期”的质疑,Khosla 给出截然不同的判断。他认为这类声音往往源自媒体“唱反调”的机制:当一个方向成为主流信仰,总有反调被刻意放大以满足注意力经济。

但他坚信,AI 的进步不会止步于此,即便原有路径增长趋缓,也将通过新模块、新技术叠加,继续演化并走上加速曲线。“我对此非常兴奋。”他说。

在 Vinod Khosla 看来, AI 真正的变革力不在于“提升效率”,而在于彻底改变任务的完成方式。

AI 不仅会加速机器人技术普及,更将在未来一到三年内以“通用智能”的形式变得现实可用。“不是五年、七年,而是更短的时间。”他说。这种判断在当前充满怀疑的市场情绪下显得尤为大胆。

他所定义的 AGI ,是可以完成约 80% 人类工作的系统能力。但这种能力的普及并不会一蹴而就。他以“AI 会计师”“AI 肿瘤科医生”为例,指出这类能力已经在其投资的部分公司中成为研发重点。

关键不在于“智能体本身”,而在于如何为这类 AI 包裹上合适的“工作流”和“场景外衣”——底层智能是“主菜”,流程与系统才是“酱汁”。

在他看来,许多企业在使用 AI 后未见效果,问题往往不是模型本身不够强,而是整套应用流程没有被真正构建起来。对企业用户而言,仅仅采购一个强大模型远远不够。需要围绕其上下游场景进行系统性重构,才能发挥 AI 的指数级潜能。

Khosla 也点破了当前业界对 AI 的主流误解:“大多数人只理解‘co-pilot’,却看不到真正革命性的改变来自‘让 AI 完成整项任务本身’。”

他以软件开发为例指出,用 AI 工具辅助人类写代码,也许效率提升 20%;但若直接用 AI 构建一个能独立交付的“智能程序员”,则可能带来 200%、甚至 500% 的跃迁。

这一范式差异,直接映射到当前 AI 服务的定价机制上。他提到,一些企业版 AI 服务已开始按月收取上千甚至上万美元的费用。

OpenAI 的企业模型据传可能达到 $20000/月,正因为它能替代的是一个同时掌握物理、化学、数学的“博士级劳动力”。对企业而言,这类“全能工人”极具价值,而他们正在从“人”变成“智能系统”。

不过,Khosla 并不认为这一转变会马上实现全自动。他认为短期内将经历一个“安全期”:AI 输出需由人类专家审校,就像事务所里新入职的应届毕业生需要资深会计师复核账目一样。

他设想的近未来是这样一幅图景:每位资深专家身边配有五个 AI 实习生,部分团队甚至会配人类实习生做对照测试,逐步演进出一套“可信放权”的机制。这一阶段可能持续数年,但最终,企业会在节奏成熟时放开手动审核,让 AI 实现真正的“自动运行”。

更重要的是,Khosla 强调 AI 的最大变革效应,不会首先发生在科技行业内部,而是渗透到数以百万计的传统行业、小企业和边缘岗位中。

他说道:“想象一个在 Carmel 开精品服装店的店主,他们不懂技术,请不起运营、营销、财务人员。但他们热爱自己的产品——这才是他们的本职。”而 AI 的意义在于赋予这些非技术从业者,与 Amazon、Google 甚至宝洁公司一样的“管理能力”,却不必承担百万年薪成本。

AI 将以工具包的形式嵌入小企业解决方案:从库存、CRM 到现金流管理、网站搭建,通用型智能 agent 将成为这些“小老板”的“影子专家”。Khosla 描绘的是一个“专属定制而非标准模板”的未来:人不再需要适应系统,而是系统围绕人的业务自然进化。

Khosla 所看重的不仅是模型性能的领先,而是 AI 是否能以合理成本、极低门槛,落地至社会最边缘的用户手中。换句话说,真正的 AI 颠覆,不在硅谷,而在那些没人注意的角落发生。

在 AI 席卷全球的当下,越来越多传统企业开始意识到:眼前这场技术风暴,不仅仅是“加点智能”的升级,而是一场彻底的范式转变。在 Vinod Khosla 看来,AI 的真正颠覆性,不在于优化旧系统,而在于重新定义系统本身的存在方式。I/O 到 iO,Jony Ive 将推动一场新的设计运动 —— AI 正在改写计算范式与硬件定义,也是大模型后的新战场

他以小企业为例做出生动描述:一个经营服饰精品店的店主,可能完全不懂技术,也请不起开发团队和专业顾问。但依旧可以利用大模型技术构建专属电商系统,网站风格每日根据上新自动更新,VIP 客户页面根据消费历史量身定制,后台自动完成库存、CRM、财务数据管理。而这一切,几乎不需要一行代码,只需要一个“可对话”的界面。

这不是软件层面的改进,而是整个商业系统从“操作性工具”走向“智能性对话体”的转变。

Khosla 坦言,ChatGPT 等大模型的真正价值,在于其界面易用性,首次让普通用户可以以“语言”控制系统,而非“学习”系统。

这一体验的改变,将成为 SaaS 市场被重新洗牌的核心驱动。“我们所用的每一个 SaaS 工具、每一个企业应用都面临重塑。任何一家带着 AI-first 思维、以更强界面和更高智能为基础的创业公司,可能颠覆现有玩家”,他说。

在他看来,未来 SAP、Salesforce、Workday 虽然不会消失,但也不再需要人类去操控它们。“你不该花时间学习如何查工资信息、如何加一行 Excel 表,而是直接告诉 AI 你想做什么。”

一位投资人甚至可以通过一句话“调研这个人并自动生成官网”,而 AI 能自动检索所有相关信息、整理观点、搭建页面。这正是下一代平台应有的“无摩擦体验”。a16z 平台战略前世今生:从 VC “不愿擦屁股”到“全栈服务”

Khosla 强调,这种重构不会从现有巨头发起。历史几乎从未例外,真正颠覆行业的,从来是一群“局外人”:Airbnb 改写酒店业,但 Hyatt 和 Hilton 并未先行;Uber 颠覆出行,但并非来自出租车公司或 Hertz;SpaceX 和 Rocket Lab 划破航天旧格局,但波音、洛克希德都未站上新潮头。这些行业的颠覆,往往源于“无预设、无包袱”的新玩家。

大公司是优化的专家,小公司才是破局的先手。Khosla 指出,传统科技企业擅长增量型进步,比如从 7 纳米走向 5 纳米,这当然重要,但远远不能称之为“范式转变”。而新公司则敢于从语言、逻辑、交互方式重新定义整个行业堆栈,正如 AI-first 创业公司正在做的那样。

对于 OpenAI 的领先地位,他并不认为有“赢家通吃”的格局。他以 1980 年代的 Lotus 和 Symantec 举例:表面上是竞争对手,实则服务不同场景。AI 领域同样如此——足够大,足够分化,不止一个赢家。OpenAI 或许最大,但绝不会是唯一。

面对“AI 会不会替代创作者、经理人”等问题,Khosla 也给予了明确回答:技术上当然可以,但真正的机会,不是恐惧被取代,而是释放人性最真实的部分。

他说,美国有超过一半的人是“为了活着而工作”,每天在工厂、农场、车间重复着无法带来自我价值的体力劳动。“这些岗位不是体面职业,而是生存妥协。”而 AI 的价值,正是让人从不得不做的工作中解放出来,转向“想做”的方向。

这也解释了他一贯的教育理念:不要“追随激情”作为起点,而应不断探索好奇,广泛涉猎,最终找到“可持续的热爱”。而在 AI 普及的时代,“追随激情”反而可能成为现实建议:技术为生存腾出了空间,人类可以重新追问“我真正想成为怎样的人”。

对于这个问题,他显然早已有了答案。16 岁时,他因仰慕 Andy Grove 在美国创办英特尔的故事而投身技术创业;25 岁,创办 Sun Microsystems,在 3 年内带领公司营收增长十几倍;30 岁后又一路从 Daisy 到 Kleiner Perkins、再到 Khosla Ventures,推动一波波技术浪潮。

而这一路,并非一路顺风。他分享自己差点丢掉 Sun 早期客户 ComputerVision 的经历:在公司被正式告知订单取消后,他亲自出马,凭借毫无销售经验的真诚与韧性拿回订单。这段故事,后来被斯坦福和哈佛收录为经典商学院案例。

他说,“我年轻时太天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可能’。”也正因此,他不接受“失败”这个说法。他的投资格言被不少创业者贴在办公室墙上——“成功重要,失败无关紧要。”很多项目的名字,注定会被遗忘;但只要你不放弃,最终的成功会成为所有失败的意义容器。

如今年满 70 岁的他仍在全速运转,甚至“比公司任何人都努力”。2018 年,他几乎在同一时间投下 Convergent Fusion(核聚变)、公共交通创新公司、OpenAI,并自称那是“改变世界未来路径”的一年。他说,他至今每天背着比以往更大的 L.L.Bean 帆布袋进办公室,因为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资料带不下。

他坦言自己“没兴趣打高尔夫”,而更享受的是“滑完两小时雪后,连续八小时学习,再配一杯酒的夜晚”。从聚变、AI 到发育生物学,他仍在不断向世界提问。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他是否被取代,而是——革命该从谁开始,而你,准备好做那个新公司了吗?

关于人生,他坦言自己并不后悔过去的每一分投入,因为他早就设定了自己的底线和优先级。“家庭第一,其次是狗,然后才是学习。”

在孩子成长的关键阶段,他制定了每月与孩子共进 25 次晚餐的目标,并用数据量化、交给助理监督,哪怕出差也要坐红眼航班回来吃饭。“我做到了我能做的一切。”

这种严谨背后,是他对“长期陪伴”的执着。他相信,教育孩子最重要的是让他们从小就学会独立判断,而不是被安排好每一个选择。

他分享了两个育儿策略:一个是“12 岁做 10% 的决定,18 岁做 90%”,另一个是“答案是可以,问题是什么?”用来训练孩子组织请求、理解后果。正是这种习惯的养成,让他四个孩子最终都选择了离家十分钟的斯坦福上学,并常常回家,“甚至一大半时间都住在家里”。

在这套育儿哲学之外,Khosla 还流露出对伴侣深深的感恩。他与妻子相识于高中,相守至今已有 55 年。“我性格强势,而她一直包容。这段关系的成功,归功于她,而不是我。”这样的坦率与柔软,在一个长期被视为理性与进取代名词的创业者身上,显得尤为动人。

他进一步谈到自己对“稳定”与“变化”的双重认知:家是始终如一的锚点,而事业是持续变化的奔流。从 1986 年开始,他就一直住在同一栋房子里,四个孩子在这里出生、长大,他们回来时依然会住在自己儿时的房间。

他还为这栋房子写过一份“生活规格书”,详细列出自己在 30、40、50、60、70 岁时需要什么功能空间,“唯一犯的错是没写 80 岁和 100 岁时的需求(笑)。”

在这样的稳定之下,他始终坚持一件事:遵循内驱,而非迎合外界期望。他不在乎是否进入大公司,不在乎开什么车,从未加入私人俱乐部。他喜欢滑雪、远足,因为那是能让人思考的状态。

他热爱学习,哪怕在 70 岁的年纪,还每天背着比以往更大的帆布袋去办公室,为的是能多装几本要读的材料。他认为,人不是因为老了才退休,而是因为退休了才变老。

而在人生的最后评估标准上,他给出的回答朴素而有力:“我希望临终前,不会说出‘我本该……’这样的话。”这句话来自 90 年代初他爱犬去世时的一次内心独白。那一刻他意识到,真正值得追求的,不是别人期待你成为什么,而是你自己真正想成为什么。

他的人生哲学不复杂: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事,只要它能支撑你养家糊口。“活得幸福不需要太多。基础开销、教育支出、生活保障就够了。”在这个选择看似无限的时代,他反而用“极简价值观”搭建起了最有力量的生活结构。

正因如此,Vinod Khosla 的人生,并不只是 AI 投资者的成功模板,更是一个始终忠于自我、敢于清零、愿意全力投入又不失柔情的人,如何构建起值得回望的轨迹。

他没有被热爱淹没,也没有被成就异化。他只是在每一个关键时刻,做了自己想做的决定。也因此,到了最后,他能如此坦然地说出:“我不后悔。”

本文由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作者【江天 Tim】,【有新Newin】,原创/授权 发布于人人都是产品经理,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题图来自Unsplash,基于 CC0 协议。

来源: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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