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老公为报父仇娶我,我亮出婆婆日记他当场崩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26 14:09 1

摘要:"又做老味道?"他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我抬头时,正撞进那双阴鸷的眼睛——六年前蹲在青石板上捡桂花的少年,眼里该是沾着金粉的亮,怎么就成了深潭里的暗?

厨房的晨光里,米浆在木模子上摊成月牙。我正用竹片抹匀最后一点,玄关传来陈砚的皮鞋声,"咔嗒"一声,像根钉子扎进瓷砖缝里。

"又做老味道?"他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我抬头时,正撞进那双阴鸷的眼睛——六年前蹲在青石板上捡桂花的少年,眼里该是沾着金粉的亮,怎么就成了深潭里的暗?

六年前的秋光多软啊。我蹲在老铺门口揉米团,碎桂花簌簌落进竹筛,他突然从巷口钻出来,鼻尖沾着瓣金桂,像颗没化的糖:"小满姐,你家的糕,比我妈糖画甜。"

那时他刚搬来巷尾破瓦房,跟着做糖画的陈婶过活。我妈总端着新蒸的桂花糕敲他们门:"远亲不如近邻。"陈婶接糕时手直抖,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红绸,我以为是暖的,哪知道——我爸活着时,用低价抢了陈婶的糖画摊,逼得她只能在墙根支个油布棚。

"分店要换低糖配方。"陈砚扯松领带,金表在晨光里划出刺目的光。现在满记二十家分店的钥匙都在他兜里,他说要让"林记"变"满记",让我妈在天之灵欣慰。

我捏着木模子的手紧了紧。这模子是我妈临终塞给我的,"桂香"两个字被磨得发亮,像块温温的玉。"陈总,"我故意用他爱听的称呼,"王奶奶上周还说..."

"王奶奶?"他突然笑了,笑里结着冰碴,"你记得她上个月在分店摔的那跤?她儿子要赔十万,要不是我压着,你这破模子早进垃圾桶了。"

米浆"啪"地溅在围裙上。上个月的事像根刺扎进来——王奶奶拄着拐来买糕,说就要我亲手蒸的。可那天陈婶哮喘犯了,陈砚在开会,我抱着药箱在医院跑上跑下。等我赶到分店,王奶奶正坐在地上抹眼泪:"那姑娘非说我要的是低糖的..."

"那天是你让小琴看店的。"我的声音轻得像飘走的桂香。

陈砚弯腰捡起地上的桂花,指甲盖碾过金黄的瓣:"小琴早被我开了。你总念旧,可商场不认旧情。"他突然把花凑到鼻尖,又嫌恶地甩开,"这味多冲,像不像...像不像死人房里烧的香?"

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三年前陈婶走那晚,我守在病房。陈砚在走廊抽烟,我递温水时,他哑着嗓子说:"我妈最后说'桂花香'。"我拍着他背掉眼泪,哪知道陈婶床头窗台上,正摆着我早上送的桂花糕。

那晚我翻了陈婶的旧木箱。她走后我收的,想着等陈砚缓过来再还他。箱底压着本蓝布日记,边角磨得发毛,第一页是1998年的墨迹:

"林记新出桂花糕,老周头说比我糖画甜。我蹲在摊边啃冷馒头,糖稀在风里结成块。"

"小林家又涨价了,买的人更多。砚砚放学说同学笑他没吃过桂花糕,我摸他饿得发瘪的肚子,眼泪掉在糖画模子上。"

"小林头七那天,桂花开得旺。我抱着砚砚站在林记门口,他拽我衣角:'妈,买块桂花糕吧?'我打了他一巴掌,红手印像朵桂花。"

"2023年冬,我咳得睡不着。砚砚端来糖水说:'等我娶了小满,让林记变满记,让他们的桂花糕,扎在他们心口。'"

纸页在手里簌簌响。月光漫过梳妆台,陈砚的结婚照泛着冷光——他穿黑西装,我穿我妈留下的红绸裙,他低头亲我时,眼睛里藏着我没看懂的暗涌。

"翻我妈东西了?"

陈砚的声音从背后窜过来。我转身时,他怀里抱着个金漆相框——是我妈遗照。去年他说"给阿姨换个体面框",我摸着金漆掉眼泪,原来都是戏。

"我在你妈床前守了七天七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你半夜买粥回来说'辛苦小满了',都是演的?"

他把相框搁在桌角,玻璃映出我煞白的脸。"演?"他扯了扯嘴角,"你以为我为什么学揉面?为什么替你挡供应商的拳头?为什么把全部积蓄垫给你?"

"因为你爱我。"我轻声说,像哄自己。

"爱?"他突然笑起来,笑声撞在瓷砖墙上,"我妈咽气前抓着我手说'别恨了',可怎么不恨?你爸抢我妈生意,你妈用桂花糕占满整条街,你们林家像棵老桂树,根须扎进每块青石板,压得我们陈家喘不过气。"

他一步步逼过来,我退到操作台前,后腰抵着那方"桂香"木模子。"我娶你,是要让满记变成全市最大的糕坊。等所有人忘了林记,等你妈看着她的牌子被我踩在脚下——"他抓起木模子狠狠一摔,"等这破东西进博物馆,你说她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谢我?"

木模子裂成两半,米浆渗出来,像两行眼泪。

我蹲下去捡碎片,木刺扎进指尖。血珠滴在米浆上,红得像陈婶日记里的"桂花"。原来这些年,他替我揉的每团面,挡的每个拳头,说的每句"我爱你",都是刺向林家的刀。

"你赢了。"我把碎片拢在手心,血和米浆黏糊糊的,"明天我就签股权转让书,老巷子的铺子...我要留着。"

陈砚愣住了。月光漏进来,照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狠劲盖住:"随你。"

他转身要走,我喊住他:"陈婶最后说的'桂花香',不是恨。"我摸出兜里的老照片——陈婶手把手教我做糖画,糖稀在铁板上拉出兔子耳朵,"她临终抓着我手说:'小满,砚砚嘴硬,你多担待。'她枕头底下还压着块糖画,是只兔子,她说那是砚砚小时候最想要的。"

他背对着我,肩膀抖得像被风吹的桂树。

第二天我搬回老巷子。"满记糕坊"的木牌还挂在门口,我站在太阳底下看了好久,然后取下木牌,拿砂纸慢慢磨。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木头上,磨掉"满"字时,底下隐隐露出"林"字的痕迹——原来陈砚重做招牌,只是在旧木牌上刷了层漆。

现在木牌上只剩"记糕坊"三个半字,像段没讲完的故事。我支起煤炉,架上蒸笼,老模子裂了,我就用手捏出月牙形。米香混着桂香飘出来时,王奶奶拄着拐进来:"小满啊,我就知道,你家的味道,变不了。"

我给她装了两块糕,她往我兜里塞了颗水果糖:"昨儿见小陈在巷口转,抽了半包烟。"

我捏着糖纸笑了笑。风掀起柜台下的报纸,头版是"满记糕坊创始人陈砚宣布退出餐饮界"。

锅里的水开了,蒸汽模糊了玻璃窗。我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突然想起六年前的秋天。陈砚蹲在青石板上帮我捡桂花,鼻尖沾着金粉似的碎花瓣,说:"小满姐,你家的桂花糕,是我吃过最甜的。"

那时候的桂花香,是真的甜吗?

如果是你,会把当年的桂花,和现在的刺,一起蒸进糕里吗?

来源:就是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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