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邻居李奶奶收养弃婴15年,孩子上高中那天 亲生父母开豪车找上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0 15:24 3

摘要:村口那条水泥路终于修好了,听说是县里来检查要走的路。以前下雨天,路上的水坑能没过脚踝,李奶奶每次去集市卖针线活儿,都得提着鞋子走。

村口那条水泥路终于修好了,听说是县里来检查要走的路。以前下雨天,路上的水坑能没过脚踝,李奶奶每次去集市卖针线活儿,都得提着鞋子走。

那年她在这条泥路上捡到了小满。

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李奶奶抱着个纸箱回来,箱子湿了一角。村里人都围过去看热闹,我也跟着去了。箱子里裹着条红色小毯子,露出个皱巴巴的小脸,安静得像个玩具。

“哪来的野孩子,扔了吧。”有人说。

李奶奶没吭声,把箱子往怀里又紧了紧。

那时她已经六十出头,老伴儿早走了,儿子在南方打工十年才回来一两次。她家墙皮掉了一大块,露出发黄的红砖,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辣椒,风一吹,辣椒碰来碰去的,发出干巴巴的声音。

村里人劝她把孩子送福利院去,她就摇头,说自己能养。

“老太太疯了,一把年纪了还想当妈。”村支书王大伯嘀咕着,但也没人真拦着。

那会儿我刚从城里搬回来,在村小学教书。李奶奶家离学校不远,我经常路过,看见她门口晾着小衣服,越来越多,从巴掌大的尿布到小背心小裤子,一年比一年大。

有人说箱子里有张纸条,写着孩子出生那天是立秋,李奶奶就给孩子取名叫小满。话说回来,谁知道是不是真有纸条,还是李奶奶编的。那会儿她耳朵已经不太好使,问她话常常答非所问。

小满长得慢,三岁才会说整句话,牙也是一颗一颗慢慢长,经常半夜疼得哭。李奶奶抱着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唱着跑调的童谣。我家窗户对着她家院子,有时候熬夜批作业,就听见她哼哼唧唧地唱,猫在墙根底下,月光照得她的白头发泛着蓝光。

村里老人闲着没事干,总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有人说小满的亲妈是个未婚先孕的姑娘,有人说是大城市来的情侣路过扔下的,还有人说是李奶奶在外打工的儿子的私生子。李奶奶从来不搭理这些闲话,有人当面问她,她就装听不见。

小满上了小学,跟其他孩子不太一样。他话少,不爱玩闹,一放学就回家帮李奶奶干活。我那会儿教三年级,小满是我班上的学生。他坐在最后一排,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书包是集市上十块钱买的,已经掉了一个拉链头,用根绳子系着。

他数学特别好,那种直觉性的好,不用教就会。一些城里孩子都算不出来的应用题,他随便一算就对了。我问他怎么算的,他说不上来,就说”感觉应该这样”。

有次我去李奶奶家家访,看见他坐在门槛上,拿根树枝在地上画图形,专注得连我来了都没发现。地上画满了奇怪的几何图案,我蹲下来问他在做什么,他才抬头,眼睛亮晶晶的,说:“李老师,我发现一个规律。”

他的语文成绩不太好,作文经常写不够字数。他写的东西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没有那些”我的理想是当科学家”“我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之类的套话,而是写一些奇怪的小事:他家墙角冒出来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下雨天屋檐上滴水的规律,院子里那只瘸腿母鸡下的蛋壳上的斑点……

李奶奶不识字,但她把小满的每一张试卷都收起来,压在她缝纫机下面那个旧木箱里。有一次我去她家,看见她摊开小满的数学试卷,对着那些她看不懂的数字和符号,嘴角含着笑。

小满上四年级那年,班里转来个城里的女孩,叫林小雨。她爸妈离婚了,妈妈带她回乡下跟姥姥住。林小雨坐在小满旁边,两人慢慢成了朋友。小雨有个Hello Kitty的文具盒,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笔,小满看她写作业,眼睛都不眨一下。后来小雨送了他一支蓝色的水笔,他宝贝得不得了,只有做重要的作业才用。

村里人又开始嚼舌根,说李奶奶养的野孩子跟城里来的离婚女人的孩子好上了,说不定以后会有啥事。村支书王大伯的老伴儿路过我家,端着刚从集市买回来的鱼,一边剔鱼刺一边跟我妈说:“小满这孩子精明得很呢,知道找个有钱的丫头处对象。”

我妈往门外啐了一口:“孩子才多大啊,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想啥呢。再说了谁知道那是不是有钱人家?离婚回乡下,能有多少钱。”

村口的杂货店是王大伯家开的,里面有个老式彩电,村里人没事就去那儿看新闻联播。有天晚上,我去买酱油,看见小满趴在柜台边上写作业,林小雨坐在旁边看书。两个孩子安安静静的,谁也不理。

“考上城里的初中了吧?”王大伯问小雨。

小雨点点头,不太爱搭理人。她妈妈是县医院的护士,她姥姥以前是小学校长,在村里算是有地位的人家。

“小满呢?”王大伯又问。

“我也去城里的初中。”小满头也不抬地说。

王大伯哼了一声:“咱村里的娃考上城里初中的没几个,你可别想得太美。城里学费贵着呢,李奶奶那点钱够你念几天?”

小满抿着嘴不说话,蓝笔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又重重划掉。

结果那年小满真考上了县城最好的初中,还拿了奖学金。学校离村子有二十多公里,李奶奶每天四点多起来,煮好饭,然后步行两公里去村口坐第一班去县城的中巴车,给小满送早饭。那时候学校还没开门,她就坐在校门口等,风里雨里都是这样。

我有个亲戚在那所初中教书,他说看见过李奶奶,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褂子,蹲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手里捧着个瓷缸子,热气腾腾的。等小满进校门,她才离开,到附近的建筑工地捡废纸皮和塑料瓶。

有次我去县城办事,路过那所学校,正好看见李奶奶在校门口。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很多,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只有看小满的眼神还是亮的。小满穿着有点大的校服,个子比同龄人矮一截,但眉眼间有种安静的气质。

“小满,好好学。”李奶奶把饭盒递给他,声音有点哑。

小满点点头,接过饭盒就转身走了,连句”再见”都没说。青春期的男孩子,大概都这样别扭。

我想起小时候,我妈送我上学,我也是这样,恨不得假装不认识她。等我懂事了,她已经走了,我才知道有多后悔。

“李奶奶,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我今天开车来的。”我喊住她。

她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哎呀,是陈老师啊。不用不用,我坐车回去就行。还要去捡点东西呢。”

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上面全是针线留下的小洞和茧子。

“小满在学校还好吧?”我问。

“挺好的,老师说数学考了年级第一。”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出几分年轻的样子,“就是…有时候不爱说话,也不知道在想啥。”

我能猜到小满在想什么。在这个年纪,他肯定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世的特殊,开始思考那些李奶奶回答不了的问题:他从哪里来?他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为什么会被遗弃?

村里的孩子也不会放过这种嘲笑人的机会。我听我妈说,有几个孩子在背后喊小满”野孩子”,还编了歌谣唱他。小满从来不告诉李奶奶,每次回家还是那副安静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小满初中毕业了,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那所高中在市区,离村子有一百多公里,走读是不可能了。学校有宿舍,但每月的住宿费、伙食费和学费加起来得一千多。

李奶奶东拼西凑,问亲戚借了一些,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她儿子结婚时买的那台缝纫机卖了。但这些钱最多够小满一学期的。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有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李奶奶慢慢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

“陈老师,”她站在篱笆外面,声音有点发抖,“能借我点钱吗?等小满毕业工作了,一定还您。”

我赶紧请她进来坐。我爸拿出自己的茶杯——那个他平时不让任何人碰的旧瓷杯,给李奶奶倒了茶。茶叶是去年的了,泡出来的水有点发黄。

李奶奶捧着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上的一处缺口,迟迟不肯喝。我知道她是拉不下脸来开口。

“李奶奶,小满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您把他拉扯大不容易。”我爸突然开口,“我这里有五千块,您先拿去用,不够再说。”

李奶奶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不用那么多,两千就行,够小满一学期的了。”

“五千吧,多的给小满买点新衣服,去市里上学了,不能总穿那么破旧。”我爸坚持道。

最后李奶奶还是收下了钱,但非要按在我爸茶几底下的台历上写下欠条。她的字歪歪扭扭的,像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写的。

开学那天,我开车送李奶奶和小满去汽车站。小满提着个旧行李箱,里面装着他所有的家当。李奶奶给他缝了新校服,因为怕他长个子,特意做大了一号,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汽车启动前,李奶奶站在窗外,不停地叮嘱:“记得按时吃饭…钱不够就跟老师说…别人欺负你就告诉老师…”

小满嗯嗯地应着,眼睛却看着远方。

“阿婆…我会好好学习的。”最后他突然说,声音比以前低沉了许多。这是他第一次叫李奶奶”阿婆”,以前都是直接喊她的名字,或者不叫称呼。

李奶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对,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就好了。”

汽车开动后,我看见小满一直回头望着站台上的李奶奶,直到拐弯看不见了。

回村的路上,李奶奶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言。路过一片麦田时,她突然说:“陈老师,你说小满他爸妈,当年为啥要把他扔了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要是…要是他们有一天回来找小满,我该咋办呢?”她又问,声音忽然变得很轻。

这是个我从未想过的问题。在我心里,小满就是李奶奶的孩子,谁都抢不走。但法律上,亲生父母确实有权利要回自己的孩子,尤其是如果他们能证明当初是因为特殊原因暂时无法抚养。

“您别想那么多,这么多年了,他们要是想找早就找来了。”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李奶奶不再说话,手里攥着小满临走前给她的一张纸条。我瞟了一眼,上面工整地写着市里高中的地址和小满宿舍的电话号码。

小满刚去上学那会儿,李奶奶天天守在村口的公共电话亭旁边,等小满的电话。后来电话来得越来越少,她还是照常去等。我妈说看见她有时候在电话亭里站一整天,就为了接到一个可能不会来的电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小满上高中都快三个月了。那天我在学校值班到很晚,回家时经过村口,看见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显得特别扎眼。这种车在城里都不多见,更别说咱们这种小村子了。

车旁站着一对穿着考究的中年夫妇,女人画着精致的妆,手上的钻戒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男人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正在跟王大伯说话,看样子是在问路。

我没多想,回了家。第二天一早,村里就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李奶奶那个捡来的娃,亲生父母找来了!”

“真的假的?那么多年了突然找来?”

“可不,开着辆好几百万的豪车呢!”

我立刻骑车去了李奶奶家。她家门口围了一圈人,都是看热闹的。我挤进去,看见李奶奶坐在堂屋的矮凳上,面前站着昨晚那对中年夫妇。女人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个皱巴巴的新生儿,照片边缘有点发霉了。

“这是我儿子出生第一天照的,后背有颗痣,心形的。”女人声音有点颤抖,“小满就是我儿子,当年…当年我们俩都还在读大学,家里反对,所以…”

李奶奶盯着那张照片,脸上看不出表情。

“这十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他。”男人接过话头,“我们结婚后去了国外,工作稳定了才回来。通过DNA比对系统,终于找到这里。我们想…”

“想带孩子回去是吧?”李奶奶打断他,声音出奇地平静,“你们小两口有钱了,就想起还有这么个儿子了?”

男人有些尴尬:“李奶奶,我们很感谢您这些年对小满的照顾。我们会补偿您的,只要您开口,多少钱都行。”

“钱?”李奶奶突然笑了,那种没有温度的笑,“我养他十五年,你们用钱就想买回去?”

女人抹了抹眼睛:“我们知道对不起小满,也对不起您。但他毕竟是我们亲生的,我们有能力给他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教育…”

李奶奶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小满在市里上高中,你们要找就去找他吧。他自己会拿主意的。”

那对夫妇对视一眼,又问了学校的地址,然后塞给李奶奶一张名片,说改天再来拜访,匆匆离开了。

人群散了后,我留下来陪李奶奶。她坐在门槛上,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梨树,树上挂着小满小时候用的秋千,绳子已经老化发白了。

“他们会把小满带走的,是吧?”她问我,眼神空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按常理说,小满应该会跟亲生父母走。他们能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最好的教育资源,这些都是李奶奶给不了的。而且,任何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大概都渴望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但我又想起小满离开时回头望着李奶奶的眼神。

“您别担心,小满他…他心里有数。”我只能这么说。

李奶奶点点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是她平时装零钱的那个:“陈老师,这是我存的钱,不多,一千八。你帮我还给你爸爸吧,就说…就说小满不用那钱了。”

我没接:“李奶奶,您先别急,事情还没定论呢。再说了,小满不是还在读书吗?钱还是有用的。”

她摇摇头,执意要我收下:“那对夫妻说了,要把小满转到省城最好的高中,钱都是他们出。我这钱…留着也没用了。”

最后我还是收下了钱,但没给我爸。我想等事情有了结果再说。

三天后,那辆黑色豪车又出现在村口,这次车里多了一个人——小满。他变了很多,穿着崭新的校服,头发剪得很短,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但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安静,甚至有点冷漠。

李奶奶站在门口,看见小满下车,眼睛一下子亮了。小满走过来,犹豫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阿婆。”

李奶奶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那对夫妇站在后面,脸色有些尴尬。男人清了清嗓子:“李奶奶,我们跟小满谈过了。他…他决定跟我们回省城。”

李奶奶点点头,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您放心,我们会经常带小满回来看您的。”女人说,“而且,我们想…”

“我不跟他们走。”小满突然打断她。

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满,你说什么?”男人皱起眉头。

“我说,我不跟你们走。”小满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坚定,“我会继续在市里的高中读书,但我假期要回来陪阿婆。”

女人的眼圈红了:“小满,我知道你可能还在怪我们当年…但我们真的很爱你。我们可以给你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

“你们十五年前不要我,是因为我会影响你们的前程。现在我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了,你们才来找我。”小满平静地说,“我理解,但这不是爱。”

“小满!”男人提高了声音,但又很快压低,“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当年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我不小了。”小满说,“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阿婆才是真正爱我的人,她什么都没有,却把一切都给了我。”

李奶奶哭得更厉害了,拉着小满的手不停地抹眼泪。

那对夫妇还想说什么,但小满已经转过身,扶着李奶奶进了屋。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男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让我帮忙劝劝,但我摇了摇头。

最后他们留下了一张支票和联系方式,说会负责小满以后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然后默默离开了。

晚上,我去李奶奶家送些菜。小满正坐在院子里看书,李奶奶在厨房忙活着,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你真的想好了?”我轻声问小满。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嗯,想好了。”

“但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生父母…”

“血缘不代表一切,老师。”他合上书,“这些年,是阿婆教会我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坚持,什么是…爱。我不能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她。”

我一时语塞。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比许多成年人都要懂事了。

“再说了,”他笑了笑,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真心的笑容,“阿婆的红薯饼是全村最好吃的,省城那边肯定没有。”

李奶奶在厨房里听见了,笑骂道:“臭小子,就惦记着吃的。”

夕阳透过老梨树的枝叶,洒在这个简陋却温暖的院子里。我突然想起小满小学时写的一篇作文,那时我还不太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写道:“有人问树为什么不走,树说,因为根在这里。有人问我为什么不走,我说,因为爱在这里。”

来源:猛猛向前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