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般人家饭桌上的酱油，那可基本属于标配。长这么大很少听说谁做菜能把酱油当禁忌。毛主席的专属厨师程汝明，却像是把酱油当仇人一样——二十二年，没有一次破戒。更奇怪的，每次菜刚端上桌，菜单立马点火烧没了，留下点残灰。有点像悬疑片里那个撕日记、毁证据的紧迫劲头。这事真

毛泽东的厨师二十多年不放酱油？菜单做完就烧掉，还生怕旁人看到？一串诡异的细节，大家是不是都有点摸不清门道！

一般人家饭桌上的酱油，那可基本属于标配。长这么大很少听说谁做菜能把酱油当禁忌。毛主席的专属厨师程汝明，却像是把酱油当仇人一样——二十二年，没有一次破戒。更奇怪的，每次菜刚端上桌，菜单立马点火烧没了，留下点残灰。有点像悬疑片里那个撕日记、毁证据的紧迫劲头。这事真有那么大点由头吗？背后藏了啥？

1954年，毛主席坐着专列去外地视察。事情十万火急，他一刻都没闲着，把各路负责同志一股脑招进车厢。解决实事的能量全撒专列上，连饭都顾不上想。结果夜幕拉下来，一屋子人又饿又累。毛主席瞧见了，连声让秘书快去找厨师加班做饭，不吃饱怎么干活呢？

正巧，那会专列就靠一个厨师扛，突然这么多人，他一时发蒙。求人帮忙吧，他就去跟铁路的头头讲，求给拉个手下。于是，一个小插曲就这么插进了头等大事——程汝明被叫来助阵。厨艺早有口碑，人在铁路干的。

程汝明当时着实没料到，自己这辈子头一回端盘子，竟然是到毛主席的专列。都还没反应过来呢，手抖得差点把碗掉地上。毛主席注意到了这个新人，语气随意又温和，不讲官话，偏是有种老人家哄小孩的稳当气质。饭后，当秘书问愿不愿进京做主席厨师，程汝明简直都要乐昏过去，喉结一鼓，把头点得像捣蒜。他走进菊香书屋，也许下意识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像梦里。

他小时候过得挺苦的，老话讲“九死一生”，对程汝明就是日常。二十年代，湖南农村穷得见底，全家几个孩子勉强填饱肚子。小妹妹活活饿死了，这对他刺激挺大。于是想着，做厨师吧，将来能让身边人都吃饱。这也算是缘分吗？起码活下来才能谈厨艺，饿死了那啥都谈不着。

十三岁去跟亲戚学手艺，本分地从切白菜到腌笋块，什么活都干。赶上新中国成立后，被分进铁路局。那两年搞外宾招待，还真派上了用场。程汝明琢磨人家习惯，活儿干得细，弄出几道外宾家乡味。在咱们天朝吃出地道俄国菜，外宾们啧啧称奇。就这样，他渐渐在圈里有了名气。

这一切都没什么传奇色彩，无非勤快点。不过，以后这日子，转个弯，就跟普通人再也搭不上边了！毛主席身边当厨师，压力大得很。菜做得好吃是底线，更难照顾一大堆特殊饮食上的规矩。

刚进菊香书屋，程汝明四处探问主席口味。有人低声告诉他：红烧肉是主席挚爱。他照常来一锅，浓油赤酱，香气四溢。毛主席夹一块就放下，笑着说，“小程，菜做得不错，就是里头有酱油啊，我不喜欢酱油。”程汝明愣住了。这才发现，这位大人物比旁人讲究得多。红烧肉没酱油上色，能好看吗？他锅边站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为什么。

说到底，为啥毛主席讨厌酱油？程汝明很上心，到处打听，后来才拼凑了答案。原来毛主席小的时候，家里做过酱油。那年月的酱油，制作方法简单粗糙，缸里投豆子露天发酵，成败全靠天意。玩兴大发的小毛泽东揭开坛盖——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居然浮着虫子，气味酸得要命。成了阴影。后来，他再也不碰酱油！

有不少人会怀疑，一点小事，一辈子都过不去？可心理上的梗，一旦留下了，打死都不愿意碰。酱油哪怕早就改进工艺，毛主席还是坚持不用。

但现实麻烦出来了。不会用酱油，红烧肉怎么上色？程汝明使尽心思各处请教，有一次用糖色慢慢炒出来，糖稍微火过了，又焦又苦。有时候用点甜面酱试试，可气味又盖不住。有段时间，甚至用胡萝卜汁，但菜看着怪怪的。折腾好多法子，硬是研究出一种独门技巧，色泽红亮不靠酱油。这样的坚持，旁人想都不会想。但在主席身边做菜，谁敢偷懒啊。

其实，红烧肉是不是那么红，他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多大意义。可主席偏偏每次夸奖——“小程，这次菜做得好！”程汝明心里又有底气了。大家都以为他做厨师最大的自豪是红烧肉，他却说，其实不是。让毛泽东信任你，把命交到手里吃，你能说这不是本事？

三年自然灾害那几年，毛主席省粮节口，不肯碰肉，每天主食素菜定量，谁劝都没用。看主席身体明显没了油水，程汝明急得不行，心想，哪有领袖吃得还没百姓好。可明着劝，没戏。于是他想了鬼点子。葱油饼里偷偷混了荤油，想悄悄给主席补点营养。毛主席起初吃得津津有味，后来识破了，狠狠批评，“全国都饿着，你让我怎么过意得去？”程汝明虽然心里明白主席的道理，但还是觉得，自己做厨师要责任大过一切，有时候，忍不住会偷偷搞点花样。对也罢，错也罢，他就是不服气。服务本来就应该这样？可万一全都按照规矩，命令就是命令，又觉得太死板。

不过，他有时候又得听话。比如，每次做完饭，要烧掉菜单。新手刚去时不懂，咋还怕别人瞅菜单！家常菜有啥好藏的？后来卫士慢慢讲开，菜谱暴露了领袖饮食习惯，要是流露出身体变化，敌方能顺藤摸瓜找漏洞。程汝明一听，明白了。自此之后，销毁菜单成了铁规矩。强迫症一样，非得烧成一丝灰烬才踏实。

程汝明的职业生涯里，毛主席有不少名场面。最自豪的，还是那道武昌鱼。1956年，主席乘专列在长沙钓得一条肥武昌鱼，因为刚吃过饭没动，暂存冷藏室。下顿赶到武汉，程汝明亲自下厨。主席尝过，觉得鲜得很。还在诗里写了“才饮长江水，又食武昌鱼”。这诗后来都成了历史，程汝明嘴上没显摆，心里早就偷偷乐开花。退休后给亲戚讲起，也就那几件顶牛事儿。这才是他真正的骄傲。

那些为人不知的保密细节，家里人基本不懂。程汝明在家，连自己是主席厨师的身份都没和妻儿交代。几十年干完，回忆起来，只觉得有点怪异，有点兴奋，也有点无奈。这一切，多数人一辈子遇不着。

还是有个小插曲。有的人说他那段时间和主席相处特别近，觉得毛主席平易近人，喜欢聊天。可又总有人嘀咕，权力中心的生活难道真那么纯粹？讲真，程汝明表达不太出来，两种感受叠加在一起也正常。到底更在意哪头，外人说不清。也有人觉得，哪有那么多神秘，酱油再咋有故事，说到底，不过是“个人口味”而已。话虽如此，这种小习惯，却成了外人窥不透的历史符号。

桌上的菜单灰烬，是否埋藏着更大的秘密？没人能说清。或许程汝明自己都偶尔怀疑，要是真的没烧掉，会怎样？但他就是没敢试过。别人干别人的，他只管执行。毛主席喜欢怎样，他就尽量凑上去。但暗地里，他却很难说自己就真的百分百懂了那个人。他的世界，有规矩，也有偷偷摸摸的坚守。

毛主席的习惯里，有偏执的影子，不过他也未必总讲理由。普通人的饭桌上，如果没有酱油，或许少了一道色。可是对毛主席来说，这恰恰成了安全感来源。程汝明在几十年间反复揣摩，试图从中窥见点头绪。一边无条件遵从，一边又在心里嘀咕这种讲究其实不一定能叫讲究。

若问程汝明为啥最自豪，不是厨艺，也不是受表扬，反倒是做到了毛主席专职厨师，进得了书屋，烧得了菜单，还能在这座被万千目光注视的历史屋檐下饭香袅袅，过了一生。步入老年，他默默收起那些被烧成灰的菜单，只剩下一身回忆和那段像谜一样的历史，看似平常，却又谁也复制不了。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