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小姨退休金加起来1万3千多,他们家的日常生活让你无法想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3 04:38 2

摘要:"小姨最近换了个新衣裳,才五十多块钱!"我望着墙角的家庭记账本,努力咽下那口惊讶。

"小姨最近换了个新衣裳,才五十多块钱!"我望着墙角的家庭记账本,努力咽下那口惊讶。

那年是1997,我大学毕业才来省城工作,借住在小姨家。

姨父是老国企退休职工,曾在省机械厂当过技术骨干,那时候是响当当的"三八红旗手"。

小姨曾是纺织厂女工,扎着蓝布头巾在纺织机前忙碌的身影,是厂报上的常客。

两人退休金加起来一万三千多,在那个工薪阶层月收入不过五六百元的年代,算得上殷实之家。

可他们的生活方式,却让我这个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百思不得其解。

初到小姨家,我就被门口的几排塑料拖鞋震惊了。

每双都磨得几乎露出了脚底,却整整齐齐排列着,像等待检阅的小兵。

姨父笑着解释:"这些鞋子都陪我们二十年了,能穿就行,何必讲究那么多?"

记得那个年代,"万元户"还是个让人羡慕的称号,而小姨家早已超过这个标准。

但他们住的仍是单位分配的老房子,客厅摆着八十年代初的老式黑白电视机,虽然彩电早已走入寻常百姓家。

小姨是个利落的女人,六十岁了,头发剪得短短的,像"铁娘子"。

她有双粗糙的手,指甲剪得平平的,从不涂指甲油,那是几十年纺织车间留下的痕迹。

小姨总说:"打扮那么精致做啥?又不是去赶时髦。"

姨父更是简朴,一件灰中山装穿了十几年,袖口都磨白了,还说"挺好,挺暖和"。

有一回,我看见姨父拿着针线,在灯下认真地给那件中山装袖口打补丁。

他手法娴熟,一针一线,专注得像在做一件艺术品。

"姨父,您不是有退休金吗?买件新衣服多容易。"我忍不住问。

姨父抬头,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小吴,你还年轻,不懂这个理。"

"人啊,不能忘了自己从哪里来。"

"咱们这一代人经历过缺衣少食的年代,知道东西来之不易,得惜福。"

"再说了,补补还能穿,为啥要浪费?"

我们住的是老城区一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两室一厅,门窗已经有些松动,冬天北风呼呼地往里灌。

冬天屋里冷,姨父小姨却舍不得开暖气,说多穿件衣服就暖和了。

那年冬天我冻得直哆嗦,问他们为啥不换个新房子。

姨父搓着手说:"这房子住了二十多年了,熟门熟路,再说咱们老两口也不讲究。"

小姨在一旁接话:"年轻人有出息,以后自己买大房子去,我们这老房子挺好。"

说着,她指了指窗外:"瞧,对面就是菜市场,买菜方便;西边是公园,晚饭后散步舒坦;小区门口就是公交站,去哪儿都方便。"

"有这么好的地段,干嘛非要换房子呢?"

邻居刘婶告诉我:"你姨父小姨可是咱们小区的宝贝疙瘩,谁家有困难都找他们。"

"去年李大爷住院,家里紧张,是你姨父垫付的医药费;隔壁张家孙子考上大学缺学费,你小姨二话没说掏了两千块。"

"你姨父退休前是工厂里的技术能手,现在谁家电器坏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老王。"

"你小姨心灵手巧,谁家有红白喜事,做衣裳缝被褥的,都是她帮忙。"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钱都花哪儿去了。

那天,我跟着小姨去赶早市。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路灯发着昏黄的光。

小区门口,三三两两的老人已经拎着菜篮子往市场走去。

小姨换上那身褪了色的蓝布棉袄,戴上半指手套,拿起竹编菜篮,动作利索得像个年轻姑娘。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小姨身后,她走得很快,像有使不完的劲儿。

菜市场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新鲜的白菜啊!刚从地里拔的!"

"来看看这鱼,活蹦乱跳的,一块八一斤!"

小姨驾轻就熟地在各个摊位间穿梭,挑拣着最新鲜却价格适中的菜。

"小王头,你这白菜多少钱一斤?"

"王嫂,您来了,给您一块二一斤。"

"贵了,八毛行不行?"

"您这是跟我打折呢!九毛,少一分都不行。"

"成吧,给我挑两棵好的。"

看着小姨讨价还价的样子,我有些不解,这一毛两毛的差价至于吗?

回家路上,小姨提着沉甸甸的菜袋,我看她手都被勒红了,连忙接过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兜,里面装着几枚硬币和零散的钞票。

那布兜已经洗得发白,但叠得整整齐齐。

小姨仔细清点着找回的零钱,嘴里念叨着:"鸡蛋三块五,白菜一块八,豆腐七毛...今天比昨天多花了两块钱。"

我忍不住说:"小姨,您和姨父退休金挺高的,何必这么精打细算?"

小姨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人这辈子,不是光为自己活着的。"

"你姨父常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有余力就得帮衬街坊四邻。"

"这不,隔壁赵家孙子今年要上大学了,家里困难,我和你姨父商量着给他准备点学费。"

"一分钱一分货,攒的都是辛苦钱,得用在刀刃上。"

我心中一震,突然明白了他们节俭的真正原因。

回到家,姨父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做着太极拳。

他动作舒缓而有力,周围有几个邻居跟着学。

见我们回来,他连忙过来接菜篮:"买好了?今天我来做饭。"

小姨笑着说:"今天小吴跟我去了趟早市,可累坏了,你多炒两个菜。"

姨父做饭很有一套,三两下就把菜洗好切好,灶台前忙得不亦乐乎。

那是个老式的煤气灶,已经用了十几年,但被擦拭得锃亮。

姨父做的饭菜简单却可口,一碗白米饭,一盘炒青菜,一个西红柿蛋汤,一碟腌萝卜。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姨父小姨却吃得很慢,细嚼慢咽,珍惜每一粒米。

姨父给我夹了一块鸡蛋:"多吃点,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小姨在一旁笑着说:"瞧你姨父,把好东西都给你了。"

姨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咱们老了,吃不了那么好的。"

明明是普通的家常菜,却因为他们的爱而变得格外美味。

那年冬天特别冷,姨父愣是不肯多开暖气,说年轻人怕什么冷。

夜里我被冻醒,起来喝水,发现厨房的灯亮着。

推开门,看见姨父坐在桌前,戴着老花镜,认真地写着什么。

我悄悄走近,看见一个厚厚的账本。

姨父一笔一画地记录着每一笔支出:葱蒜2.5元,鸡蛋5元,豆腐1.5元...

还有一栏特别醒目:张家学费2000元,李大爷住院1500元,给社区老人活动200元...

没想到,他们对每一分钱都记得这么清楚。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问:"姨父,这都记着呢?"

姨父抬头看我,眼镜片后的眼睛温和而坚定:"当然得记着。"

"咱花的每一分钱都得有去处。"

"你小姨常说,咱俩一个月一万多,吃不了那么多穿不了那么多,总得有点儿意思。"

有点儿意思,多朴实的话啊。

这"意思",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价值。

我问:"姨父,您记账记了多少年了?"

姨父笑着翻开账本,指着第一页:"从1982年结婚那天起,就没断过。"

我惊讶地看着那发黄的纸页,上面记录着他们婚后的第一笔支出:新婚床单7.5元,暖水瓶2.3元...

"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56块钱,你小姨40多块。"

"省吃俭用,一个鸡蛋也得掰成两半吃。"

"那会儿没想过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

转过头,我看见厨房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姨父小姨年轻英俊,站在天安门广场前,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姨父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那是1984年,工厂发奖金,我们去北京旅游拍的。"

"那是我们唯一一次出远门旅游,花了整整200块钱呢!"

说这话时,姨父脸上满是怀念。

他合上账本,轻轻拍了拍:"每一笔账,都是一段日子;每一页纸,都是一年光阴。"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特别是对那些困难的人来说,咱们搭把手,他们就能走出困境。"

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惊醒。

起床后发现小姨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小米粥,咸菜,还有两个刚出锅的荷包蛋。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姨边说边往我碗里夹菜,那样子就像疼爱自己的孩子。

吃完饭,我问小姨:"您和姨父为什么没有孩子?"

小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有些黯淡:"那是命中注定的事,强求不得。"

"年轻时我们也难过,但后来想开了,没有自己的孩子,就把别人家的孩子当成自己的。"

"就像你,虽然只是外甥,但在我和你姨父心里,和亲生的没什么两样。"

小姨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

里面是一沓沓明信片和信件,有从天南海北寄来的,还有本地的。

"这是我们的'宝贝',比什么都珍贵。"

我随手抽出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王叔叔王阿姨,我考上大学了!谢谢你们这些年的帮助,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落款是"小林",日期是1995年8月。

又一封信写道:"王叔叔王阿姨,感谢你们当年的慷慨相助,使我度过了人生最困难的时期。如今我已站稳脚跟,特附上2000元作为感谢,请务必收下。"

落款是"老李",日期是1996年6月。

小姨笑着说:"他硬是塞给我们,我们又还给他了,让他给孩子买学习用品。"

"你看,这些信比什么都值钱,是我和你姨父最大的骄傲。"

那些字迹有的工整,有的潦草,但都饱含真情。

看着小姨脸上的笑容,我忽然明白,人生的价值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给予多少。

邻居们都敬重姨父小姨。

六十多岁的李大爷称他们为"活雷锋",八十多岁的张奶奶逢人就说:"要不是老王家,我孙子上不了大学。"

小区里每有红白喜事,都少不了姨父小姨的身影。

有一天,我跟着姨父去楼下的小花园。

那里有个简陋的棋牌角,几张石桌石凳,是老人们消遣的地方。

姨父每天都会去那里和邻居们下象棋、聊天,是小区里的"活新闻"。

"老王来了!快来下两盘!"一位老人热情地招呼着。

姨父笑着摆手:"今天不下棋,来给大家带好东西了。"

说着,他从布袋里拿出几本书和几盒录像带。

"这是我托人从省图书馆借来的,咱们晚上放电影,顺便讨论讨论。"

老人们争相翻看,有《红楼梦》《三国演义》,还有一些科普读物。

"老王,你太有心了!"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激动地说。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看看书,解解闷,真是感谢你啊!"

姨父摆摆手:"大家伙儿高兴就好。"

"对了,下周三社区有义诊,我已经给咱们小区报了名,到时候大家别忘了去检查身体。"

回家的路上,姨父告诉我:"这些老人很多都是独居的,子女不在身边。"

"老了最怕的就是孤独,有个说话的地方,心里就亮堂。"

"我和你小姨没有孩子,但有这么多老伙伴,比啥都强。"

每天晚上七点,姨父小姨都会准时收看新闻联播。

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他们看得津津有味。

姨父总是坐得笔直,时不时点点头;小姨则一边看一边织毛衣,动作麻利。

新闻结束后,他们会讨论当天的热点,有时还会拿出地图看看新闻提到的地方在哪里。

姨父说:"活到老,学到老,不能光看热闹,得看门道。"

有一天,我在姨父书桌上看到一本《红岩》,书页都翻旧了。

姨父说那是他最喜欢的书,读了不下十遍。

"那个年代的人,有信仰,知道为什么活着。"姨父摸着书皮,语气里带着怀念。

"现在日子好过了,但人心浮躁了。"

"小吴啊,人活着不能只想着自己。"

那句话深深刻在我心里。

小姨也有自己的"宝贝"——一台老式缝纫机,是她结婚时父母的陪嫁。

那台上海产的蝴蝶牌缝纫机,黑色的机身,金色的花纹,使用了近三十年,却保养得像新的一样。

每个周末,小姨都会坐在缝纫机前,为小区里的人改衣服、做被褥。

她的手艺在附近很有名气,许多人专门来找她帮忙。

有一次,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孩子来求助,说是孩子过生日,想给他做一套新衣服,但买不起好的。

小姨二话没说,从柜子里拿出一块上好的蓝布:"这是我存了好久的料子,给孩子做件外套正合适。"

那位妈妈连连道谢,问多少钱。

小姨笑着说:"不要钱,就当是我送给孩子的生日礼物。"

晚上,我问小姨为什么这么大方。

小姨抚摸着那台缝纫机,说:"这机器用了大半辈子,缝的不仅是衣服,还是人心。"

"那位妈妈是单亲,孩子很懂事,看着就让人心疼。"

"我和你姨父福气好,有余钱,帮衬一下是应该的。"

"再说了,看到孩子穿上新衣服开心的样子,比什么都值钱。"

夏天的一个傍晚,我跟着姨父去了社区花园。

几位老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姨父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红包,塞给那些孤寡老人。

"老王,你这是干啥?"一位老太太不解地问。

"今天是我和老伴结婚四十周年,分点喜气给大家。"姨父笑着说。

老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祝福着,场面温馨而感人。

回家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姨父沉思片刻说:"我和你小姨这辈子没孩子,但我们不觉得孤单。"

"这小区就是我们的家,这些邻居就是我们的亲人。"

"人这一辈子,总要留下点什么,不能光索取,要学会给予。"

"那些老人比我们困难,能帮就帮一把,日子才有滋味。"

夜幕降临,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的小区。

路灯下,几个老人还在散步,有说有笑。

对面楼的窗户亮着灯,隐约能看见家庭的温馨场景。

这个建于八十年代的老小区,承载着无数家庭的喜怒哀乐,见证了时代的变迁。

在这里,姨父小姨用他们的方式,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连接着无数平凡的人。

他们的退休金一万三,在很多人眼里或许不算什么,但他们用这些钱创造的价值,却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

那个夜晚,我辗转难眠。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姨父小姨那简朴的家具上。

墙上挂着他们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照片旁边是一个旧收音机,那是姨父年轻时最珍贵的财产。

想起小时候,我曾问姨父为什么喜欢听收音机。

他说:"这里面有世界。"

现在我终于懂了,他们虽然生活在这个小小的社区,但心却向着更广阔的天地。

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看见小姨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小吴,这是给你的。"小姨递给我一个精心包装的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只崭新的钢笔,牌子不算名贵,但很实用。

"你不是说要考研吗?这支笔送给你,希望你考出好成绩。"

我有些感动,也有些不解:"小姨,您平时那么节省,怎么......"

小姨笑了:"钱是攒着用的,不是攒着看的。"

"你是我们的希望,投资在你身上,我和你姨父最放心。"

那支笔不贵,却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它承载着姨父小姨对我的期望,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节俭与慷慨。

临走前,我问小姨:"您和姨父有这么多退休金,为什么不给自己买点好的?"

小姨笑了:"我和你姨父这辈子没啥大志向,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有人富了想着享受,我们富了想着回报。"

"说起来,我和你姨父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帮助了一些人。"

"那些人后来有出息了,我们比啥都高兴。"

"咱这点钱,留着给需要的人不好吗?"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是一沓沓感谢信。

有张家孙子大学毕业后寄来的,有李大爷病愈后写的,还有社区老人们的。

小姨珍藏着这些信,胜过任何贵重物品。

"这就是我们的财富。"小姨抚摸着那些发黄的信纸,眼中满是自豪。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姨父小姨的生活哲学。

在这个日渐功利的社会里,他们坚守着一种近乎朴素的道德感和责任心,把有限的资源分享给更需要的人,从中获得内心的满足和快乐。

工作后,我常常回去看望他们。

每次去,都会看见小区里多了些变化:新添的长椅,修缮的健身器材,还有那个姨父争取来的小图书角。

这些都有姨父小姨的心血和投入。

记得有一次,我送给姨父一部彩电,想让他们告别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

姨父却婉拒了:"谢谢你的心意,但是那老电视机陪伴我们二十多年了,还能用,换了多可惜。"

我有些失望,但姨父接着说:"如果你真想孝敬我们,不如帮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小区里有几位老人行动不便,我和你小姨年纪大了,也有些力不从心。"

"你年轻,有精力,偶尔来看看他们,陪他们聊聊天,比什么都强。"

从那以后,我每月都会抽时间去小区看望那些老人,给他们带去一些生活用品和书报,陪他们聊天。

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终于体会到了姨父小姨常说的那种"有意思"。

去年冬天,姨父生了场病。

七十多岁的人了,平时硬朗得很,突然高烧不退,把我们都吓坏了。

送医后,医生说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医院走廊里挤满了前来探望的邻居,有的带着水果,有的捧着鲜花,还有人默默塞钱进小姨手里。

小姨坚决推辞:"我们有退休金,够用。"

一位老人红着眼圈说:"老王帮了我们那么多,这点心意你得收下。"

病床上的姨父虚弱地笑着:"我和老伴不缺钱,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

"以后小区里有事,还得靠大家伙儿齐心。"

那一刻,我看到了一种超越金钱的财富—信任和尊重,这是姨父小姨用几十年的付出换来的。

出院那天,姨父拉着我的手说:"小吴,人这辈子挣的钱,够用就行。"

"真正值钱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份情谊。"

"我和你小姨这辈子没啥遗憾,因为我们活得有意义。"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里面有两万块钱,你拿去付房子的首付。"

我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姨父小姨一直知道我在为买房而奋斗,这笔钱对他们来说一定不是小数目。

"姨父,我不能要......"

姨父坚决地塞到我手里:"拿着,这是我和你小姨的一点心意。"

"我们这辈子没有孩子,就你这么个外甥,不给你给谁?"

"再说了,你小子不也经常接济我们吗?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拉着姨父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回去的路上,小姨告诉我:"你姨父早就准备好这笔钱了,说是要给你'安家费'。"

"他老人家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成家立业,生活安稳。"

"这钱,你就安心收下吧。"

如今,我也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每当面临选择,我都会想起姨父小姨那退休金一万三的生活:简朴而富足,节约却慷慨,表面普通却内心璀璨。

我也开始学着他们的样子,力所能及地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从中获得内心的满足。

前不久,我带着妻子回去看望他们。

小区门口,姨父小姨正带着一群老人跳广场舞。

音乐欢快,老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

姨父还是那件灰中山装,小姨还是那身朴素的衣裳,但在夕阳的映照下,他们比任何人都耀眼。

妻子悄悄对我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富人。"

是啊,姨父小姨教会我,人生最大的财富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能够温暖他人的心。

他们的退休金一万三,看似平常,却在平凡中创造了非凡;他们的生活简朴,灵魂却无比丰盈。

在这个注重外在和物质的时代,姨父小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富有—那是内心的富足,是对他人的温情,是生命的厚度而非长度。

我常想,如果每个人都像姨父小姨那样,懂得分享,懂得付出,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会减少,也许社会会更加和谐,也许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岁月不语,但却在姨父小姨身上,刻下了最动人的故事。

他们用朴素的生活,诠释了最深刻的人生哲理;用简单的行动,传递了最温暖的人间真情。

每当我迷茫时,就会想起姨父那句话:"人活着不能只想着自己。"

这或许就是生命最大的智慧:给予比索取更有意义,分享比占有更有价值。

姨父小姨的退休金一万三,滋养了一个小区的温情与希望,也在我心中种下了善良与坚韧的种子。

这种子,必将在岁月的灌溉下,长成参天大树,庇护更多的人。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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