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李医生替病人垫付5万医药费 十五年后收到个木箱打开后惊呆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0 08:11 2

摘要:“那牌子都挂了快三十年了,当初还是用油漆手写的,现在字都快看不清了。”李医生常这么说,但也没见他换过。

镇上的人都叫他李医生,虽然他的诊所门口挂的牌子写着”李春华乡村诊所”。

“那牌子都挂了快三十年了,当初还是用油漆手写的,现在字都快看不清了。”李医生常这么说,但也没见他换过。

我家就住在诊所对面,从小看着李医生穿梭在镇上的各家各户。那件白大褂洗得发黄,口袋里永远塞着听诊器和几支圆珠笔,笔帽都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

李医生有个习惯,出诊时总带着个旧皮包,包的拉链坏了,用别针别着。我小时候好奇,偷偷问过他包里装的什么,他笑着拍了拍我脑袋:“救命的东西。”

后来才知道,那包里除了药品和简单医疗器械,还有他的积蓄。因为镇上有不少人看病付不起钱,他就直接从包里掏现金给人垫上。

“钱是要还的,但命只有一条。”他总这么说。

诊所墙上贴着许多欠条,有的都泛黄发脆了。风一吹,那些纸片就像老人的皮肤一样抖动。有些欠条上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小王的故事是镇上人都知道的。

那是十五年前的冬天,特别冷,北风卷着干草皮在街上打转。小王是镇上老王家的儿子,在县城一家工厂做工,那年才二十出头。

腊月二十八那天,小王被工友送回来,脸色惨白,发着高烧。李医生看了说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去县医院手术。

老王一听就慌了,搓着手说:“李医生,家里老母猪刚下崽,卖了也就三千多,哪来那么多医药费?”

李医生没说话,转身回屋拿了个旧信封,里面是五万块钱,都是他这些年攒下的。

“拿去,救人要紧。”他把信封塞给老王,“等小王好了再还。”

老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小王恢复得不太好,一直低烧不退。县医院检查出他得了血液病,需要长期治疗。这下老王家彻底绝望了,那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那年春节,李医生没买任何年货,连门上的春联都是去年的,只贴了个新的”福”字,还是倒贴的。

村里人背后议论:“李医生这次怕是要不回钱了。”

小王被转到省城医院后,老王家就搬走了,说是去省城照顾儿子。一走,就是十五年,杳无音讯。

李医生从没提过这事,但我爸说李医生那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买新衣服,连看病的针管都反复消毒着用。

去年秋天,我从城里回来探亲。晚饭后在镇上散步,看见李医生还在诊所忙碌。他头发全白了,戴着一副老花镜,台灯下给一个小孩测体温。

诊所还是老样子,墙皮剥落了一大块,露出下面发黄的砖。角落里的收音机播着过时的老歌,音量很小,断断续续的,好像随时会停。窗台上放着几个花盆,里面种的是一些简单的中草药,标签是用快递盒剪的,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我走进去,李医生抬头看见我,笑了:“小刘回来了?长高了不少。”

其实我都三十多了,早就不长个了。但李医生记忆里的我可能还是那个总来找他要创可贴的小孩。

聊了几句,我问李医生还记不记得小王的事。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谁还记得啊。”

但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自然地摸了摸胸前口袋,那里的笔记本突出一个角,磨得发白。

今年春天,镇上来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诊所门口。下来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个木箱。

那天我正好在家,透过窗户看见了这一幕。

年轻人进了诊所,大约二十分钟后出来,上车离开了。我好奇,就跑过去看看。

李医生坐在诊疗室里,面前放着那个木箱,正发愣。

“怎么了李医生?”我问。

他没回答,只是摆手让我过去。

箱子很普通,深褐色,有些旧了,上面有几道划痕。但箱锁是新的,闪着金属光泽。

李医生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箱子。

我凑过去看,惊住了——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一叠叠现金,最上面放着一封信。

李医生颤抖着手拿起信,小心地拆开。我站在一旁,能看到信纸上的字。

李医生: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王建军,十五年前您救了我一命的那个小王。

当年我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父母带我去省城治疗。那时候,除了您给的那五万块,我们一无所有。父亲在医院附近找了份工作,母亲在医院食堂洗碗。我渐渐好转,但医生说我需要骨髓移植。

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一个慈善机构资助了我的手术费。手术成功后,我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救助更多像我这样的人。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那家资助我的慈善机构工作,现在已经是副主任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您的下落,想要当面感谢您,归还那笔救命钱。但父母告诉我,他们当年走得匆忙,连欠条都没留下,也不知道怎么联系您。

上个月,我在一次医疗扶贫会议上偶然听说了您的故事,这才找到了回家的路。

箱子里是五万元本金和这十五年来按银行利率计算的利息,共计十万元。我知道,您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些钱或许对您继续行医会有帮助。

永远感恩的, 王建军 2024年4月15日

信的背面还附了一张照片,是一家三口的合影,还有一个婴儿。照片上写着: 小王一家,小儿子刚满月。

李医生的眼睛湿了,手也抖得更厉害了。他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嘴里嘟囔着:“这孩子,这孩子…”

我注意到信纸已经被他捏出了褶皱。

这事很快在镇上传开了。有人说小王真是有良心,也有人羡慕李医生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钱。

但意外的是,李医生并没有把钱存起来,而是在诊所门口放了个木箱,上面贴着一张纸: “困难学生医疗援助基金” 。

那个旧皮包还挂在他的椅背上,拉链还是坏的,还是用别针别着。

我问他为什么不修修皮包,或者干脆买个新的。

他笑了笑:“旧的挺好,用习惯了。”

然后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说:“你记得小时候问我包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点点头。

“那时候我说是救命的东西。其实不只是药啊器械啊,还有信任。”他拍了拍那个破旧的皮包,“这包里装的是镇上人对我的信任,我得好好保管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我这辈子没干啥大事,就是把一些欠条收着,把一些病看好。这样也挺好。”

上个月,李医生的诊所翻修了,墙重新粉刷成了白色,换了明亮的LED灯。但那块”李春华乡村诊所”的牌子还是原来那块,字迹模糊得几乎看不清了。

新添置的药柜上,摆着那个木箱,已经装满了一半。李医生说,等装满了,就送到县医院,专门用来救助那些付不起医药费的患者。

那面贴满欠条的墙倒是没动,欠条还在那里,风一吹,还是会轻轻抖动。只是现在墙上多了一张照片,是小王一家四口的合影,照片角落里,小儿子抱着个小木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李医生说,这就是他的退休金——那一墙欠条和这些照片。

我问他是不是遗憾那些收不回来的欠条。

他咧嘴笑了:“遗憾啥?我这一辈子,攒下的不是钱,是人情。这些欠条啊,有人还了,有人没还,但每一张后面都是一条命,这就够了。”

昨天,我看见李医生还是背着那个旧皮包出诊。包的侧面破了个小洞,露出里面的药盒。他好像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也不在意。

皮包有些旧,但背的人精神抖擞,走路带风,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镇上的人见了他,亲切地招呼:“李医生!”

他就笑着点点头,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那天阳光很好,照在他的白大褂上,虽然有些发黄,但在阳光下,亮得像雪一样。

来源:浪浪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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