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婆送走4个孙子上大学 摆地摊攒退休金 县长过来一看竟是初中老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0 08:03 1

摘要:赵婆婆的小推车就停在路口那棵老槐树下,树上挂着一盏黄灯,灯罩上落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灯一闪一闪的,照在赵婆婆脸上,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被映得忽明忽暗。

晚上八点多,县城的夜市才刚刚热闹起来。

赵婆婆的小推车就停在路口那棵老槐树下,树上挂着一盏黄灯,灯罩上落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灯一闪一闪的,照在赵婆婆脸上,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被映得忽明忽暗。

“来,客官,看看这个核桃花椒串儿。”

赵婆婆总是这么喊,“客官”这个词,现在谁还用啊,但她就是改不了口。听说是年轻时看了太多戏文,硬是把这个词刻在了舌尖上。

我是去年搬到县城的,租在赵婆婆摆摊的那条街上。第一次路过她的摊子,被她一嗓子”客官”喊得一愣,回头一看,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坐在小马扎上,面前的推车上摆着各种手工编的小玩意儿。

当时就买了个葫芦编的蟋蟀笼,挺精致的,花了二十块。

后来每天下班回家,都会路过赵婆婆的摊子,慢慢地就熟了。

那天下了场雨,空气特别好,赵婆婆的摊位上少了几样常见的东西。

“今儿怎么不见那个小风车了?”我随口问道。

赵婆婆正在数钱,听我这么一问,笑眯眯地抬起头:“卖完了。县里来了个什么旅游团,领队一下子买了十个,说是要送人。”

她把钱捏在手里,又往塑料袋里装了几个刚编好的小挂件,“这两天多做点,卖得好。”

她的摊子不大,就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改装的推车,上面摆着各种手工编织的小玩意儿。核桃花椒串儿、葫芦蟋蟀笼、草编蚂蚱、五彩绳编的钥匙扣,还有一些小风车。

所有的东西都是亲手做的,价格从五块到五十不等。

“赵婆婆,你这摆摊多久了?”有一次我问她。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十二年了吧。”

十二年,在同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地做着同样的事情。想想都觉得枯燥。

“不烦啊?”我接着问。

赵婆婆抿着嘴笑了笑,从摊位底下掏出一个饭盒,打开,里面是两个窝头,一小碟咸萝卜丝。

“吃饭了吗?一起?”她把饭盒往我这边推了推。

窝头很硬,咸菜很咸,但看着赵婆婆那么自在地吃着,我也跟着吃了起来。说实话,那顿饭吃得挺香。

饭后,赵婆婆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泛黄,上面是四个年轻人,穿着学士服,笑得很灿烂。

“我孙子。”赵婆婆的眼睛亮亮的。

“四个都上大学了?”我有些吃惊。

赵婆婆点点头,一脸自豪:“老大在北京,学医的;老二在上海,做什么金融;老三在深圳,搞电脑;小孙子在武汉,学的是建筑。”

看得出来,赵婆婆虽然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专业,但对每个孙子在哪个城市,做什么大方向的工作,都记得一清二楚。

“真厉害啊。”我由衷地赞叹。

赵婆婆摆摆手,收起照片,又开始编她的小玩意儿。

“他们爸妈呢?”我问。

赵婆婆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编着,“都忙,老大老二在南方开厂子,老三老四在县里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

她把已经编好的一个草蚂蚱放到摊位上,又拿起新的草绳开始编下一个。

“孩子们都不容易,我能帮就帮点。”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天,赵婆婆告诉我,她摆摊的钱,除了一部分自己花,大部分都寄给了孙子们。

“上大学不容易,花钱多。”她说。

我看了看她的摊子,这小摊子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几百块?一千块顶天了吧。

“够吗?”我问。

赵婆婆笑了,“我就一个人,吃点窝头咸菜就行了,不就省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觉得鼻子有点酸。

后来的日子,我经常去赵婆婆的摊子边上坐坐,听她讲孙子们的事。

她说老大考上医学院那年,全家人都高兴坏了,村里人都来道贺,她炒了一大锅辣椒炒肉,香得很。

她说老二上高中时特别调皮,差点被学校开除,是她亲自去找了校长,保证会好好管教,这才保住学籍。

她说老三从小就聪明,七岁就会用计算器,九岁就会用电脑,“电脑里那些字母数字,他全认得。”

她说小孙子最孝顺,每次放假回来,都给她带当地的特产,“上次带了一盒茶叶,说是什么龙井,我也不懂,就收着,舍不得喝。”

赵婆婆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

有一天晚上,我路过赵婆婆的摊子,发现她不在。

摊位上的东西还在,但人不见了。我在附近转了转,看到赵婆婆站在不远处的电线杆子底下,和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话。

那男人西装革履,手里还拿着公文包,站在赵婆婆面前,低着头,好像在倾听什么。

我走近一些,听到赵婆婆说:“不用了,真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那男人好像有点着急,声音提高了些:“赵老师,您就别客气了,这是您应得的。”

赵老师?

我一愣,这是在叫赵婆婆吗?

赵婆婆摆摆手,转身回到摊子前,继续坐下编她的小玩意儿。

那西装男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赵婆婆,那人叫你赵老师?”我忍不住问道。

赵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低头忙活。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明天我要回趟老家,这几天可能不来摆摊了。”

“哦,好的。”我点点头,“要帮忙吗?”

赵婆婆摇摇头,“不用,就是回去看看,收拾点东西。”

赵婆婆真的消失了几天。

再见到她,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她还是坐在那个老位置上,只是摊子上的东西少了一半。

“这几天忙什么去了?”我随口问道。

赵婆婆叹了口气,“老房子要拆了,回去收拾东西。”

“拆迁?那不是好事吗?能拿到不少钱吧?”我有点惊喜地问。

赵婆婆摇摇头,“那房子是学校的,我只有使用权,拆了也拿不到什么钱。”

学校的房子?

我越来越糊涂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大步走向赵婆婆的摊位。

“赵老师!”他老远就喊。

赵婆婆抬头一看,立马站起来,有些局促地整理着衣服。

“哎呀,县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县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县长居然认识赵婆婆,还叫她老师?

县长走到摊位前,看了看推车上的手工艺品,摇摇头:“赵老师,您这是何必呢?”

赵婆婆笑了笑,“闲着也是闲着,做点小玩意儿,打发时间。”

县长皱着眉头,“上次我不是说了吗,您的退休金问题我们已经在处理了,很快就会解决的。”

赵婆婆摆摆手,“不急,不急,我不缺钱用。”

县长似乎有些无奈,转头对跟在身后的秘书说:“把东西拿来。”

秘书递过来一个文件袋,县长接过,郑重地交给赵婆婆。

“这是您的退休金审批材料,已经全部办妥了。从下个月开始,每月按照正常退休教师标准发放退休金。”

赵婆婆接过文件袋,手有些颤抖。

“还有这个。”县长又从秘书手中接过一个红色的证书,“这是’县优秀教师’的荣誉证书,虽然来得有点晚,但县里一致认为您是最应该得到这个荣誉的人。”

我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赵婆婆是老师?退休金?荣誉证书?这是怎么回事?

赵婆婆接过证书,摸了摸上面的烫金字,眼圈突然红了。

县长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赵婆婆的小摊,叹了口气:“赵老师,您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们呢?您一个人在这摆摊这么多年,要是孩子们知道了,该多心疼啊。”

赵婆婆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挺直了腰板:“我不缺钱用,真的不缺。这不,四个孙子都上了大学,我还能帮他们一把,挺好的。”

县长看着赵婆婆,眼神复杂,最后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上车离开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还没回过神来,赵婆婆已经收起了文件和证书,继续坐下编她的小玩意儿,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赵婆婆,你是老师?”我忍不住问道。

赵婆婆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动作,“是啊,教了三十多年初中语文。”

“那…那你为什么要摆地摊?”

赵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孙子们上大学,我能帮就帮点。”

“可是…可是你有退休金啊。”

赵婆婆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递给我:“吃块糖吧,甜的。”

我接过糖,剥开包装,塞进嘴里。是很甜,甜得有点发腻。

赵婆婆也剥了一块糖,慢慢含在嘴里,看着远处的街灯。

“我们那一批老师,赶上了最糟糕的时候。”她轻声说,“编制没了,退休金也没了。”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学校改制,我那个年龄正好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说是要重新申请退休金,但那手续啊,一拖就是好几年。”

“我家里的情况又特殊,老伴儿走得早,儿女们也不容易,都有一堆债务要还。”

赵婆婆摸了摸那个放在摊位下面的文件袋,“这退休金的事儿,我本来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解决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堆成一团:“现在好了,有退休金了,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那你还会继续摆摊吗?”我问。

赵婆婆想了想,“摆啊,为什么不摆?这不是挺好的吗?每天坐在这儿,看看人来人往,跟熟人聊聊天,多自在。”

她拿起一根草绳,又开始编织起来,“再说了,手闲不住,老了容易得老年痴呆,我可不想老糊涂。”

我看着赵婆婆,突然想起了我的语文老师,那个总是穿着朴素,却总能把课讲得有声有色的中年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赵婆婆,你当老师的时候,学生们喜欢你吗?”

赵婆婆被我这个问题逗笑了,“谁知道呢,我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学生们都怕我。”

她低头继续编着手里的草蚂蚱,“但我对他们是真的好,尤其是那些成绩差的,更是花了不少心思。班上有个男孩,初一的时候语文只考了十几分,我把他留下来补课,一教就是三年。”

“后来呢?”

“后来啊,他考上了师范大学,现在在县一中当老师呢。”赵婆婆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自豪。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县长会来亲自送退休金和荣誉证书。

“那个县长,是不是…”

赵婆婆抬头冲我眨眨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着说:“这些年,我的学生遍布全县,有当官的,有做生意的,有当医生的,还有当老师的。”

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远处,声音低沉却坚定:“但我从来不去麻烦他们。该是我的,我自己争取;不该是我的,我也不要。”

晚风吹过,槐树叶沙沙作响,黄灯在风中摇晃,映在赵婆婆的脸上,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安详。

“赵婆婆,你孙子们知道你在这摆摊吗?”我突然问道。

赵婆婆摇摇头,“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

“为什么?”

赵婆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说道:“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压力,我不想再让他们担心。”

她把编好的草蚂蚱放到摊位上,又继续编下一个,“再说了,我这不是挺好的吗?锻炼身体,打发时间,还能挣点零花钱,多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赵婆婆打断我,“我这辈子教书育人,教了几千个学生,现在退休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挺好的。”

她从摊位底下摸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我注意到她的保温杯上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着”赵老师专用”,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

“那是我退休那年,学生们送的。”赵婆婆看到我在看她的杯子,解释道,“一直用到现在,十二年了。”

十二年,正好是她摆摊的时间。

“赵婆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孙子们知道你在这摆摊,他们会怎么想?”

赵婆婆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他们会心疼的,但我不需要他们心疼。我希望他们记住的是他们的奶奶曾经是一名受人尊敬的老师,而不是一个需要他们照顾的可怜老太太。”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活出个样子来吗?”

夜深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赵婆婆开始收拾她的小摊。

“今天卖了多少?”我问。

赵婆婆数了数钱,“一百二,还行。”

她把钱放进口袋,又把摊位上的东西一一收起来,放进推车底下的塑料袋里。

“明天还来吗?”我问。

赵婆婆点点头,“来啊,为什么不来?”

她推着小车,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背影在路灯下显得有些瘦小,但却异常坚定。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酸涩。

或许,这就是那一代人的坚韧和倔强吧。他们默默承受着生活的艰辛,从不向困难低头,也从不向命运屈服。

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尊严,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

而我们,这些被他们养大的孩子,是否真的理解了他们的付出和坚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到赵婆婆又坐在那个老位置上,编着她的小玩意儿。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眯着眼睛,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我走过去,弯下腰,轻声问道:“赵老师,今天教我编个草蚂蚱吧。”

赵婆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角的皱纹像一朵绽放的花。

“好啊,坐下吧,我教你。”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那棵老槐树下,一个老人教一个年轻人如何用一根草绳,编织出生活的美好。

而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需要传承的东西——那份坚韧、那份倔强、那份不向命运低头的精神。

在赵婆婆的身上,我看到了中国千千万万个普通老人的缩影。他们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只为了孩子们能有更好的未来。

我想起了我自己的奶奶,她是不是也曾这样,默默地为我们付出,却从不说出口?

也许,我们都应该多看看身边这些普通而伟大的老人,倾听他们的故事,学习他们的智慧,传承他们的精神。

因为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他们才是真正的财富,真正的宝藏。

赵婆婆摆地摊的故事,或许就是千千万万个中国故事中的一个。但正是这些平凡的故事,构成了我们这个国家最真实、最动人的底色。

而我,很幸运,能够遇见赵婆婆,听她讲述她的故事,见证她的坚强与倔强。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光芒,不需要聚光灯的照耀,也能温暖人心。

赵婆婆,就是这样的人。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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