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退休金的千万别去养老院!雇个钟点工,钱省一半活得更有味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0 05:51 3

摘要:我今年六十八岁,退休前在国企当了大半辈子技术员。年轻时总觉得养老是遥远的事,直到五年前老伴儿突发心梗离世,独生女儿又远嫁深圳,我才真正开始思考怎么安顿自己的晚年。

我今年六十八岁,退休前在国企当了大半辈子技术员。年轻时总觉得养老是遥远的事,直到五年前老伴儿突发心梗离世,独生女儿又远嫁深圳,我才真正开始思考怎么安顿自己的晚年。

前两年女儿不放心,硬是把我送进市郊一家中档养老院。那地方每月收费六千五,宣传册上印着落地窗和花园,护工们穿着淡蓝色制服笑容可掬。可真住进去才发现,每天清晨五点半走廊就响起推餐车的轱辘声,六点整广播准时播放养生操音乐。护工敲门的力道总像在捶打旧轮胎,不锈钢餐盘里的菜永远煮得稀烂,菠菜炖豆腐能和红烧肉一个颜色。

最难受的是失去自由。想泡杯浓茶得打报告领热水,看会儿电视要被念叨费电,就连坐在走廊藤椅上发呆,护工每隔半小时就来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同屋的老王头半夜打呼噜像拉风箱,我整宿整宿睡不着,白天坐在活动室看别人下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都能让我心惊肉跳。

熬到第三个月,我在晾衣房撞见护工把不同老人的内衣裤混着扔进洗衣机。那天傍晚我蹲在淋浴间,看着瓷砖缝里发黑的霉斑,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带着徒弟们抢修设备,浑身油污却畅快淋漓的日子。温热的水流顺着脊梁往下淌,我抹了把脸,决定不能再这么活。

第二天就收拾行李搬回老房子。女儿在视频里急得直哭,说爸你别逞强,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我指着客厅墙上挂着的"老有所为"书法横幅跟她说,你爹我还能给社区老人修收音机,能给邻居小孩讲机床原理,住养老院跟蹲监狱似的,没病也憋出病来。

真正让我找到养老门道的,是去年春天在菜市场摔的那跤。当时拎着两袋青菜往家走,雨后青石板打滑,整个人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社区诊所的小大夫边给我贴膏药边念叨,陈师傅您这岁数可经不起折腾,要不请个住家保姆?我摸着肿成馒头的脚踝直摇头,住家保姆少说四千块,我这退休金拢共八千,总不能把棺材本都搭进去。

正发愁时,卖豆腐的张婶给我支了个招。她说现在有种午间钟点工,专给老人做午饭,顺带收拾屋子洗衣服。我掐指一算,每天中午来两小时,每月两千左右,这不刚好能省下养老院的钱?当天下午就托社区小刘帮忙联系,第二天就来了位姓李的山东大姐。

李大嫂每天十点半准时敲门,围裙往腰上一系就开始忙活。她做菜舍得放姜蒜,炖肉必定焯水去腥,蒸馒头总在面团里揉进南瓜泥。我最爱看她站在灶台前翻炒青菜的模样,铁锅铲碰着炒勺叮当响,葱花在热油里蹦跳的滋啦声,比养老院死气沉沉的送餐车动人多了。

关键是她懂得"留余粮"。中午炖的排骨海带汤,必定留半砂锅温在灶上;清蒸鲈鱼剔了刺,鱼肉整整齐齐码在保鲜盒里。傍晚我把汤热一热,鱼肉拌着中午剩的米饭,撒点香葱末,配上前几天腌的糖蒜,吃得比养老院所谓的营养餐舒坦十倍。

这法子妙就妙在既有人照应,又不失自在。早上我照旧去公园打太极,跟老伙计们杀两盘象棋。十点回家泡壶高末,等着李大嫂带着菜市场上新割的肋排来敲门。她做饭时我坐藤椅上读报,偶尔聊聊她老家儿子考公务员的事。等她收拾完厨房拖完地,我午睡也正好开始。

有天下午社区主任来走访,看见我正在阳台上捣鼓旧收音机。他惊讶地说陈师傅您这气色比住养老院时好多了,我指指厨房里冒着热气的电饭煲,揭开盖子给他看中午剩下的香菇鸡块。金黄的鸡汤凝成冻子,翠绿的油菜芯码得整整齐齐,主任直说您这伙食标准快赶上私房菜馆了。

细算经济账更觉划算。养老院六千五只是床位费,真要有个头疼脑热,护工擦身喂药还得另加钱。现在我每月给钟点工两千,剩下的六千足够应付水电煤气,还能匀出钱订鲜牛奶、买时令水果。上个月胆囊炎发作,用省下的钱请了半个月专业陪护,白天输液晚上回家睡,比困在养老院病房闻消毒水味儿强百倍。

更重要的是保住了尊严。养老院的公共浴室让我浑身不自在,现在每天傍晚自己慢悠悠擦个澡,换洗衣服往洗衣机一扔,第二天李大嫂准给晾得平平整整。上周女儿回来看我,发现我把老伴留下的缝纫机改成了工具台,乐得直拍视频发朋友圈,说七十岁老爸活得比年轻人还带劲。

当然也有街坊质疑,说老陈你不怕哪天突然发病没人知道?我跟他们讲,卧室床头装着紧急呼叫铃,社区志愿者每天早晚各打一次电话。上周三凌晨心口发闷,我按响呼叫铃不到十分钟,社区医生就带着急救箱冲上楼。这要是在养老院,等值班护工从监控室晃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如今我常跟老伙计们传授经验:养老院是给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准备的,咱们这些腿脚利索的,犯不着花冤枉钱买罪受。请钟点工就像雇了个田螺姑娘,既有人打理生活,又不干扰私人空间。关键是要找对人,得选手脚麻利、话不多的,最好还有点生活智慧——就像我的李大嫂,发现我血糖偏高后,现在蒸馒头都掺荞麦面,包饺子会用豆腐代替肥肉。

最近我正琢磨着把省下来的钱盘活。上个月报名了老年大学的山水画班,每周三下午背着画夹去上课,经过街角蛋糕店时总要买块枣泥酥当点心。昨天把完成的《松鹤延年图》挂上墙,忽然想起养老院活动室那些千篇一律的印刷画,不禁庆幸自己当初的决断。

女儿现在也不劝我去深圳了,改成每月带着外孙女回来住三天。小丫头最爱吃李大嫂做的鸡蛋羹,每次都要捧着小碗跟到厨房看怎么做。有天我听见她悄悄问妈妈:"姥爷家的阿姨比幼儿园厨师还厉害吗?"女儿笑着答:"因为姥爷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活法呀。"

是啊,活到这把年纪才明白,养老不是等着被人伺候,而是要把日子过出滋味。清晨在公园打拳时,我常看见养老院的班车拉着老人们去医院体检,一车人蔫头耷脑像霜打的茄子。而我的旧皮鞋正踏着露水未干的青石板,转角早餐铺炸油条的香气混着槐花香飘过来,这市井烟火气,才是养老院高墙里永远闻不到的人间真味。

如今我床头柜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三本存折,社区送的智能手环每晚准时监测心跳。李大嫂回老家收麦子那周,我照样能给自己下碗阳春面,煎两个溏心荷包蛋。养老院的销售员最近又打电话来,我握着话筒看窗外石榴花红得像火,慢悠悠地说:"劳您费心,我这儿有人间烟火养着,可比什么星级养老院金贵多了。"

来源:赵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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