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特权?斯大林与勃列日涅夫统治下,令人瞠目结舌的特权生活!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09 17:12 2

摘要:1922年,列宁躺在病榻上,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眼看着苏联的未来却无能为力。没过多久,他撒手人寰,斯大林顺势接过了大权。这位新上台的领导人动作很快,刚坐稳位置,就在中央书记处捣鼓出了个新鲜玩意儿——“名录制”。

斯大林的红蓝铅笔,圈出个特权金字塔

1922年,列宁躺在病榻上,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眼看着苏联的未来却无能为力。没过多久,他撒手人寰,斯大林顺势接过了大权。这位新上台的领导人动作很快,刚坐稳位置,就在中央书记处捣鼓出了个新鲜玩意儿——“名录制”。

这东西可不是随手写几个名字那么简单,而是拿着一支红蓝铅笔,把全国5.5万名干部的档案翻了个遍,再仔仔细细地分出个高低贵贱来。红笔一勾,蓝笔一圈,硬是把这些干部的命运画成了一个立体的金字塔。底下的几十万人马只能听命干活,中间的那些中层干部有点小权力但不敢乱动,而塔尖上的4000人,直接成了苏联的顶层精英。

这4000人可不是白拿好处的,他们被安排住进了莫斯科格拉诺夫斯基大街的高级公寓楼。那地方可不是普通住宅,楼里每一扇窗户都擦得锃亮,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连门把手都是镀了金的。公寓旁边还开了家特供商店,货架子上摆得满满当当,全是外头见不着的好东西。瑞士巧克力一块块码得整整齐齐,包装纸上印着金色的小字,法国香水瓶子精致得像艺术品,淡淡的香气隔着玻璃都能闻到。

进店买东西得掏出特供券,上面盖着红色的公章,卢布在这儿一点用都没有,哪怕你兜里塞满了钞票,营业员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商店门口每天都有人守着,普通人想靠近都不行,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些穿呢子大衣的特权干部拎着袋子出来,袋子里露出巧克力的边角或者香水的瓶盖。

与此同时,外头的日子却艰难得要命。普通工人下班后得裹紧破棉袄,排上整整三小时队,才能从国营商店里领到一块黑面包。那面包硬邦邦的,掰开里面还有点发霉的味道,拿回家还得掰碎了泡水才能下咽。队伍里的人冻得直跺脚,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卢布,眼睛盯着柜台,生怕面包卖完轮不到自己。

五年计划建工厂,别墅也得防弹玻璃

斯大林可不是只会窝在办公室搞特权的家伙。他这格鲁吉亚鞋匠出身的汉子,眼光确实厉害得不行。1928年第一个五年计划启动时,苏联还是一穷二白,他就拍板要把工业搞起来。几年下来,马格尼托哥尔斯克这片荒地愣是被改头换面,平地起了座巨大的钢铁厂。

厂房里机器轰隆作响,炼钢炉昼夜不停地吐着火舌,钢水顺着槽子流下来,冷却后一块块摞成小山。工人们穿着灰扑扑的帆布服,汗流浃背地推着矿车,铁轨上满是黑乎乎的油污。第二个五年计划接着上马,全国的拖拉机厂也被他大手一挥改成了坦克流水线。

车间里原本组装拖拉机的机床被拆下来换了新零件,工人们围着图纸忙活,不出几个月,履带轰隆隆的T-34坦克就从厂房里开了出来。这些硬家伙可不是摆设,到了1941年卫国战争打响,斯大林坐上了铺着波斯地毯的专列,车厢里地毯厚得踩上去没声,墙上挂着地图,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线发号施令,底气十足,全靠这些工厂撑着。

可权力这玩意儿,就像黑海边上那捉摸不定的风,吹久了就把人带跑偏了。斯大林的日子越过越讲究,莫斯科郊外的孔策沃别墅成了他的心头好。这地方原先只是个普通庄园,后来扩建了一次又一次,前前后后折腾了四回。每次扩建都得从头规划,工人们扛着木头和砖头忙得脚不沾地,新盖的楼顶上还装了厚厚的防弹玻璃。

这些玻璃是从德国空运来的,卸货时得用吊车小心翼翼地吊下来,玻璃边缘裹着软布,怕磕着碰着。院子里的花园也翻新得不像样,花匠是从法国请来的,手里拿着修枝剪,围着玫瑰丛转悠,剪下的枝条堆了一地,空气里全是花香。

前线打得正激烈,朱可夫元帅带着部队在泥泞里跋涉,晚上宿营时只能分到几块冻得硬邦邦的土豆。火堆烧得噼啪响,他裹着军大衣蹲在地上,用小刀把土豆皮削掉,露出来的土豆肉冻得发白,咬下去牙都得使劲。同一时间,后勤部长赫鲁廖夫却忙着另一摊事儿。

他带着人跑遍了莫斯科的仓库,把一车车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运到领导们的别墅。沙发运到时得用帆布盖着,卸下来时几个士兵抬着,小心不让边角蹭到地。送到孔策沃别墅后,工人们把沙发摆进客厅,深棕色的皮面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坐上去软得能陷进去。沙发旁边还配了小茶几,上面放着擦得锃亮的铜烟灰缸。这前线后方的差距,摆在一起,谁看了都得嘀咕一句“离谱”。

勃列日涅夫上台,官僚们赖着不走

时间一下跳到了1970年代,勃列日涅夫成了苏联的新掌舵人。这位年轻时在第聂伯河边炼钢的小伙子,1964年刚接过权杖那会儿,确实让不少人眼前一亮。他上台没多久,就把赫鲁晓夫搞的那套干部轮换制给废了。

以前干部们隔几年就得挪挪位置,现在好了,这帮人直接把椅子焊死了似的,一坐就是二十年。办公室里文件堆得满满当当,桌上的电话铃响个不停,他们穿着熨得平整的灰西装,肩上别着党徽,每天照旧签字画押,位置一动不动。靠着西伯利亚油田喷涌出来的石油美元,苏联的国库哗哗地进账,特权阶层的生活也跟着水涨船高,过得那叫一个魔幻。

莫斯科市委大楼底下,居然偷偷挖了个秘密泳池。泳池藏在地下室,入口用厚重的铁门锁着,门上刷着绿漆,只有政治局委员和几个高级干部知道怎么进去。开完会,他们脱下呢子大衣,换上泳裤,直接从会议室走楼梯下去。泳池水清得能看见底,墙上贴着白色瓷砖,水面上漂着几圈涟漪,旁边还放着叠好的毛巾,毛巾边角绣着红色的锤子镰刀标志。

委员们扑通扑通跳下去,游上两圈,水花溅到岸边,地上的拖鞋都被打湿了。泳池上方隐约能听到大楼里打字机的嗒嗒声,楼下的水声却没人管,游完爬上来擦干身子,毛巾一裹,又坐电梯回办公室接着开会。

与此同时,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却卡在另一条线上。想买辆拉达轿车,得先去登记,然后排上五年队。车厂门口的队伍从清早排到天黑,登记簿上名字密密麻麻,前面的人提了车,后面的人接着补上。排队的人穿着厚棉袄,手里攥着几张卢布,脚下踩着积雪,车厂的喇叭偶尔喊个名字,队伍才往前挪几步。拉达车从流水线上下来,灰色的车身刷着薄漆,开出去没多久就得修,可这已经是普通人能指望的最好东西了。

勋章挂满胸,差点栽进红菜汤

勃列日涅夫这人有个毛病,特别出名,就是对勋章爱得不得了。他上台后没多久,就开始给自己加勋章,硬是弄了四枚苏联英雄勋章挂在胸前。这数量可不得了,连打遍卫国战争的朱可夫元帅都只有三枚,他愣是比朱可夫多了一枚。

不仅如此,连波兰送来的“勇士勋章”这种外国荣誉,他也不嫌弃,直接别在睡袍上,穿着拖鞋在家里晃悠时都能听到勋章碰撞的叮当声。有一次,他接待外宾,胸前挂满了亮闪闪的勋章,金的银的加起来得有好几斤重。结果那天他走路时步子迈得有点急,身体一晃,差点没站稳,整个人朝前一栽,眼看着就要一头扎进桌上的红菜汤里。好在旁边的助手眼疾手快,赶紧扶了一把,才没让这尴尬场面成真。

1970年代,他常去扎维多沃狩猎场消遣,手里拿着一把镀金的猎枪,枪管擦得锃亮,专门用来打麋鹿。那猎枪是从国外弄来的,枪托上还刻着花纹,一看就是高档货。每次狩猎回来,厨房里就多出一堆麋鹿肉,炖汤烤肉忙得热火朝天。可就在他打猎的同一时间,老百姓却挤在商店门口排长队抢卫生纸。那时候卫生纸供应短缺,一卷纸得撕成小块用,排队的人得早早占位置,不然轮到自己时货架就空了。

他手下的官僚们看着老大这么干,也一个个学了起来。乌克兰的书记谢尔比茨基在基辅弄了个私人画廊,里面挂满了从欧洲运来的油画,有的是风景,有的是肖像,全是真金白银买来的收藏品。阿塞拜疆的书记阿利耶夫更夸张,直接在巴库盖了座仿克里姆林宫的官邸,红砖墙、白塔楼,连门前的台阶都照着莫斯科的样式修,占地好几公顷,里头的家具全是进口货。这些人把特权玩得花样百出,权力越大,手笔也越大,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阿富汗流血,鱼子酱照飘香

到了1979年,苏联把军队开进了阿富汗,战争一打就是十年。阿富汗的雪地里,苏联士兵扛着步枪在山沟里跋涉,靴子踩进雪里冻得发硬,鲜血洒了一地,有的连尸体都来不及收。战场上补给跟不上,士兵们啃着干面包,喝着壶里结了冰的水,帐篷里风呼呼地灌进来,连火都烧不旺。

可就在这时候,莫斯科的特权商店里却还是老样子,鱼子酱照样摆在柜台上,打开盖子腥香扑鼻,一勺下去能卖出天价。货架上还堆着从法国运来的红酒,酒瓶上贴着金色标签,旁边是瑞士手表,表盘上指针滴答走着,全是高级货。商店里人不多,只有穿呢子大衣的特权阶层拎着篮子慢慢挑,营业员站在柜台后,麻利地包好东西递出去。这边打仗打得血流成河,那边生活照旧奢华,差距越拉越大。

官僚们忙着开会、签文件,下了班就钻进自己的小圈子,聚在一起喝伏特加、吃烤肉,桌上摆满银质餐具,连餐巾都是烫过折好的。普通人却越过越艰难,商店里连面包都得限量供应,排队买肉得拿票,票用完了就只能空手回家。

到了1991年,这栋苏联大厦终于撑不住了,在12月的寒风里轰然倒下,解体成了十五个国家。克里姆林宫的地下室里,堆着没来得及运走的法国红酒和瑞士手表,酒瓶上落了灰,手表停了针,像个没人收拾的仓库。

参考资料:[1]王正泉,刘江永.官僚特权阶层:苏联解体的致命根源[J].人民论坛,2007(1):18-19

来源:混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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