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媳妇闹离婚为争房子 儿子突然递过张纸条上面写着 你们谁都别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09 22:56 2

摘要:那天下小雨,雨点打在县城老旧小区的铁皮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和张丽又吵起来了,起因还是那套房子。

那天下小雨,雨点打在县城老旧小区的铁皮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和张丽又吵起来了,起因还是那套房子。

张丽坐在沙发上摘菜,手指动得飞快,嘴上却不饶人:“这房子是我爸妈掏钱买的,凭什么给你啊?”

我手里拿着烟,却忘了点,只是夹在指间不停地旋转着:“你爸妈出了首付,每月供款是谁掏的?再说当初结婚证是一起领的,法律上这套房子就有我一半。”

对面的茶几上,摆着我妈前天送来的甲鱼。张丽嫌腥,一直没处理,现在甲鱼缩在塑料袋里,偶尔动一下,袋子就发出干涩的声响。

“法律?”张丽冷笑一声,“离婚了谈什么法律,你要是识相,主动把房子让给我和孩子,我就不追究你和那个女的的事。”

我拍桌而起:“你少在这造谣,我跟金华就是同事关系,你别血口喷人!”

起身时碰倒了旁边的水瓶,水溅到张丽摘好的菜上。她也不管,任由水珠浸湿青菜,继续冷笑:“同事?同事大半夜打电话,喊错了老公名字?”

楼道里传来拖鞋的啪嗒声,儿子小杰放学回来了。他刚上初二,大了,懂事了,最近也知道我们在闹离婚,整天闷不吭声。

“爸,妈。”小杰站在门口,书包的拉链开着,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试卷。他看了眼我们,直接往自己房间走。

张丽叫住他:“小杰,你来,妈问你,房子是跟妈住还是跟爸住?”

小杰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发抖。他站在那里,没说话,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叠得很整齐的纸,在我和张丽之间递了递,然后转身回房间了。

张丽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你们谁都别要。

那天之后,家里更安静了。张丽躲在厨房独自抹眼泪,我则坐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烟。小杰比以前回家更晚了,说是参加了学校的篮球队。

直到一周后的星期五,我下班回家,发现张丽和小杰坐在客厅等我。张丽脸色苍白,小杰低着头。

“怎么了?”我问。

张丽递给我一张纸:“小杰老师让家长去一趟学校。”

“什么事啊?”我看了眼通知单,是班主任周老师写的。

小杰突然开口:“没什么,就是期中考试没考好。”

第二天上午,我和张丽坐在周老师办公室里。虽然说好分开进行,但我们还是撞在了同一个时间段。

周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眼神温和但不容推脱:“小杰最近在学校经常发呆,作业也不交,上课睡觉,还和同学打架。”

“打架?”我和张丽同时惊讶出声。小杰从小就特别乖,从没听说过他跟人动手。

“不是他主动打人,是有同学说他——”周老师欲言又止,“说他家里要散了,他就动手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张丽的眼睛。

周老师喝了口水,继续道:“其实我叫你们来不是为这个。小杰在我的课堂作文里写了一些东西,我觉得你们应该看看。”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找出其中一张递给我们。纸上是小杰歪歪扭扭的字:

“我家有三个人,爸爸、妈妈和我。以前我们很幸福,爸爸会带我去钓鱼,妈妈会给我做好吃的。但现在他们要离婚了,都想要那套房子。

我的房间有个阳台,阳台上放着我小时候的自行车,已经生锈了,但妈妈舍不得扔。窗户外面是一棵大榕树,树上有很多鸟窝。我小的时候,爸爸会抱我到肩上,让我看树上的小鸟。

如果他们离婚,房子给了爸爸,妈妈就会搬走,她会很伤心,因为她说这个家是她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如果房子给了妈妈,爸爸就会搬走,他会很伤心,因为他说这里有他付出的每一滴汗水。

所以我想,如果这个家没有了,他们就不用再争了。我在想,我能不能放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后面几行被周老师用红笔划了出来:

“听说如果自己放火烧自己家,不算犯法。我在网上查过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张丽谁都没说话。小区门口有个修鞋的老人,每次看到我们都会热情地打招呼,今天他照样喊了一声,我们却充耳不闻。

一进门,张丽就奔向小杰的房间,但房间里没人。我一看表,才两点,小杰应该还在学校。张丽突然崩溃地哭起来:“都怪你!要不是你跟那个女的乱来,家里会变成这样吗?”

“我没有!”我吼了一声,但声音很快就低了下去,“我真的没有。”

金华确实只是我的同事,只是有一次她喝醉了,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她。当时张丽接的电话,金华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老公”。事后我解释过那是她把我当成她老公了,但张丽不信。

从那以后,张丽就认定我出轨了,加上她早就对我有不满——工作不上进,爱打牌,工资不高——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门铃突然响了,我们都愣住了。开门一看,是小区保安刘师傅,身后站着低着头的小杰。

“这孩子翻围墙回来,差点摔着。”刘师傅拍了拍小杰的肩膀,“好好管管,这么高的墙,万一摔下来可不得了。”

张丽忙不迭地道谢,把小杰拉进屋。小杰的裤子有点脏,可能是翻墙时蹭的。

“你干嘛翻墙啊?钥匙不是给你了吗?”我问。

小杰不说话,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那是一个红色的一次性打火机,很普通,转轮有点磨损,像是用过的。

张丽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

小杰低着头:“网上买的。”

我一把抓起打火机,手都在抖:“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放火是犯法的吗?”

“那你们吵架、离婚就不犯法吗?”小杰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泪水,“我问过了,夫妻感情不和可以离婚,法律允许的。所以你们闹离婚算合法了?那我放火烧自己家为什么就犯法呢?”

张丽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我发现茶几上那只被遗忘的甲鱼不知什么时候爬了出来,正缓慢地向阳台方向移动。

那晚,我睡在小杰房间的地板上,张丽则守在小杰床边的椅子上。我们谁都不敢合眼,生怕小杰再做出什么傻事。

“爸,我知道你没出轨。”半夜,小杰突然开口,“那天妈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旁边,我听见那个阿姨喊的是’老公’,但她接着说的是’我要你来接我’,发音不一样,她喊的是她自己老公,不是叫你。”

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张丽。张丽也呆住了,显然这个细节她从来没注意过。

“我没告诉你们,是因为那时候你们吵得太凶了,我插不上嘴。”小杰继续说,“后来我想说,但你们已经开始说离婚的事,都不怎么理我了。”

张丽突然哭出声来,她扑向小杰,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是周日,我们三个反常地一起吃了早饭。张丽把家里所有的烟都藏起来了,说是怕小杰学我抽烟。我没反对,反而有点欣慰,这说明她还在乎这个家。

吃完饭,我说要带小杰去趟学校,参加周末的篮球训练。张丽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们早点回来吃午饭。

但小杰一出单元门就停下了:“爸,我们不是去学校。”

“啊?”我有点懵。

“没有什么篮球队,”小杰直视我的眼睛,“我放学后都是去小姑家了。妈不是说你们要离婚了吗,我去问小姑,离婚后我能不能跟她住。”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小杰的小姑就是我妹妹,比我小十岁,现在刚结婚没多久,住在县城另一边的新小区。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你们要那套房子吗?”小杰边走边问。

我摇摇头。

“因为那套房子看着就不值钱。”小杰说,“我去过同学家,他家住的是电梯房,有中央空调,客厅还有鱼缸。我们那房子又旧又小,还漏水,凭什么值得你们吵成这样?”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是啊,那套房子确实不咋样,九十年代的老楼,没电梯,管道老化,夏天厨房的墙角还会长蘑菇。当初买的时候,是张丽父母帮忙付了首付,我们夫妻俩一起还贷款。

“所以我觉得,比起那套破房子,还是你们重要。”小杰说,“但你们好像更在乎那套房子。”

我沉默了。其实争房子只是个由头,张丽早就对我不满,而我也不是没有怨气。结婚多年,柴米油盐的琐碎消磨了当初的激情,生活的重担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我们都以为离婚能解脱,但从没想过小杰怎么想。

“小杰,爸爸妈妈吵架是大人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试图安慰他。

“怎么会没关系?”小杰提高了声音,“你们要是离婚了,我跟谁过?轮流住吗?那我的东西要准备两套了?学区怎么办?过年过节怎么办?”

我突然意识到,小杰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得多,也想得更多。在我们为一套老房子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已经在思考离婚后的生活安排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一家烧烤店,香味飘出老远。小杰突然停下脚步:“爸,我饿了。”

我看了看表,才十一点,离午饭还早。但一想到张丽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做饭,小杰确实可能饿了。

“行,进去吃点。”

烧烤店里人不多,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完菜后,小杰又说要喝可乐,我破例答应了。

“爸,你们是不是早就不爱对方了?”小杰喝了口可乐,突然问道。

我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听阿婆说,你和妈是相亲认识的,处了三个月就结婚了。”小杰继续说,“三个月哪够了解一个人啊。”

我苦笑了一下。当年我二十七,张丽二十五,在小县城已经算是”大龄”了。我家里催得紧,张丽家也着急。我们在亲戚介绍下见了几次面,感觉还行,就结婚了。那时候没想那么多,觉得日子过着过着就好了。

“爸,你后悔吗?”小杰突然问。

我想了想:“不后悔。要不是和你妈结婚,哪来的你啊。”

小杰笑了笑,但很快又沉默下来。烤串上来了,他拿起一串羊肉,咬了一口,又放下了。

“怎么了?不合胃口?”我问。

小杰摇摇头:“爸,那房子,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沉默了。那套房子是婚后唯一值钱的财产,离婚分割财产,自然要考虑。但现在听小杰这么一问,我也觉得可笑。不就是一套老房子吗,值得把一个家庭搞得支离破碎?

但转念一想,如果放弃房子,我去哪住?我的收入在县城只够租个小单间,以后怎么见小杰?

“爸,妈说你赌钱,是真的吗?”小杰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确实喜欢跟朋友打牌,有时赢有时输,但总体来说输多赢少。张丽为这事没少跟我吵。

“那你以后还会赌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会了。”

“真的?”

“真的。”

小杰似乎松了口气:“那妈应该会消气的。她最生气的就是你总是赌钱回来晚,还输家里的钱。”

我有些惊讶小杰竟然知道这么多。看来这孩子真的在默默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走吧,回家。”吃完饭,我主动起身结账,“别让你妈等急了。”

回到家,张丽正在厨房忙活,见我们回来,眼睛明显红肿过。小杰径直走向她,递过一个塑料袋:“妈,给你带了烤串。”

张丽接过袋子,眼眶又红了:“不是说去打篮球吗?”

小杰抿了抿嘴,没说话。我插话道:“路上碰到老伙计,请我们吃了点烧烤。”

晚上,小杰早早就睡了。他连着几天没睡好,精神紧张,这会儿终于累了。我和张丽坐在客厅,隔着茶几,谁都没说话。

电视里在播一个婚恋节目,男女嘉宾在台上谈论理想的另一半。张丽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是新闻联播。

“前天我姐说,”张丽突然开口,“如果我们离婚,她帮我付首付,我可以在她家附近买套小户型。”

我点点头,没说话。

“我也知道,周末那天你弟媳妇来找你,应该也是谈房子的事。”

我没有否认。弟媳妇说可以帮我在乡下买块地,盖个小房子。但那里离县城有四十分钟车程,以后怎么接送小杰,我都没想好。

“我也想过,”我轻声说,“可以把房子卖了,咱们各拿一半钱,各自安置。”

张丽点点头,又摇摇头:“房子卖了,小杰的学区怎么办?”

我们又陷入沉默。县城就这么大,小杰的学校在这片老城区,如果搬离这里,他就得转学。对一个初中生来说,突然转学,适应新环境,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窗外的榕树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声响,有几片落叶飘进阳台。晾衣架上挂着小杰的校服,随风轻轻摇晃。茶几上的那个打火机已经被我没收了,但看着它的位置,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刚刚去看小杰了,”张丽突然说,“他睡得很沉。”

我点点头:“这几天都没睡好。”

“他床边的柜子里,放着一本日记本。”张丽的声音有些颤抖,“最新一页写着,他其实根本不敢放火,他只是想吓唬我们。”

我心里一紧:“那他买打火机——”

“他说是想证明他不是开玩笑的。”张丽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那孩子,他太委屈了。”

我靠在沙发上,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这段时间,我和张丽沉浸在自己的怨气和委屈中,却忽略了小杰的感受。他才多大,十三岁,正是敏感脆弱的年纪,却要承受父母离婚的打击。

“要不,”我犹豫了一下,“我们再试试?”

张丽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就当是为了小杰,”我继续说,“我答应你,不再赌钱,也不再半夜出去。你要是不放心,我把工资卡给你,每月留点零花钱就行。”

张丽没说话,只是用纸巾擦了擦眼泪。

“关于那个金华,”我认真地说,“我可以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以后工作上必要的联系就行,私下不来往。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可以考虑调岗,或者换个单位。”

张丽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让步。

“我知道我这些年做得不好,”我继续说,“工作不上进,喜欢乱花钱,还总是跟朋友出去打牌到半夜。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改。”

张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也有错。不该动不动就拿离婚说事,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你出轨。”

我们之间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电视里还在播新闻,声音不大,成了一种背景音。

“小杰今天跟我说,”张丽突然笑了一下,“说他长大了想当消防员,专门救那些因为家庭纠纷放火的倒霉蛋。”

我也笑了:“这孩子,净瞎想。”

张丽的笑容渐渐消失:“但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一天他放火了,或者做了其他傻事,我们怎么办?”

我沉默了。这个假设太可怕,我不敢想象。

“所以,”张丽深吸一口气,“为了小杰,我们再试试吧。”

我点点头,内心有种莫名的轻松感。虽然我们的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但至少,我们决定一起面对。

“那房子的事——”

“先不谈了。”张丽打断我,“房子就是房子,哪有儿子重要。”

我们相视一笑,那一刻,彷佛回到了多年前刚结婚时的默契。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光洒在阳台上,给小杰的校服镀上了一层银边。茶几上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小区物业发来的消息:因管道老化,明天上午将停水维修,请各住户提前蓄水。

张丽叹了口气:“这破房子,没完没了的毛病。”

我笑着接过话茬:“是啊,住着是挺麻烦的。但好在学区不错,小杰上学方便。”

“要不,过两年等小杰上了高中,咱们再考虑搬家的事?”

“也行,那时候他就不用转学了。”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从房子转到了小杰,又转到了各自的工作,最后甚至聊起了退休后想去哪里旅游。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其实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聊的,只是这些年太忙太累,忘记了如何好好交流。

小杰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同时停下来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又是一片安静。

“可能是翻身了。”张丽小声说。

我点点头,眼角却有些湿润。

那晚,我和张丽谁都没提离婚的事。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张丽回了卧室。虽然还没完全和好,但至少,我们都愿意再给这个家一次机会。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香气唤醒。张丽在厨房忙活,小杰站在旁边打下手。见我起来,小杰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种试探的神色。

“爸,早餐好了,去洗漱吧。”他说。

我点点头,突然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小杰歪歪扭扭的字迹:

“这个家里住着全世界最爱我的两个人,我希望他们也能好好爱彼此。”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纸条上,也照在我们这个破旧但温暖的家里。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