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周和英国同事喝下午茶,他盯着我手机里的深圳夜景照片直咂舌:“你们这城市,简直像从科幻片里抠出来的!”我刚要解释“改革开放”的厉害,他突然摆摆手:“别用'崛起'这种词,马丁·雅克教授说了,你们这是'复兴'——就像班里那个常年考第一的学霸,请假去帮家里看书店三年
唐朝没想着“统治世界”,
宋朝也没搞“全球霸权”,
现在的中国,
不过是想让14亿人过上体面的日子,
让老祖宗的智慧继续照亮未来。
上周和英国同事喝下午茶,他盯着我手机里的深圳夜景照片直咂舌:“你们这城市,简直像从科幻片里抠出来的!”我刚要解释“改革开放”的厉害,他突然摆摆手:“别用'崛起'这种词,马丁·雅克教授说了,你们这是'复兴'——就像班里那个常年考第一的学霸,请假去帮家里看书店三年,现在回来继续坐首席。”
这位叫马丁·雅克的英国老头,是剑桥大学的老江湖。他出身工人家庭,靠读书逆袭成教授,偏对中国着了迷。90年代别人研究“亚洲四小龙”,他偏要啃《史记》《资治通鉴》;别人说“中国崩溃论”,他早就在《当中国统治世界》里写明白:这哪是“崛起”?分明是“回归”。
要聊“复兴”,得先掰扯清楚“崛起”和“复兴”的区别。打个比方,您家祖上出过大画家,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画具蒙尘,画谱散佚。现在子孙擦干净画案,翻出祖传技法,画出的山水依然有宋徽宗的韵味——这叫复兴。要是祖上根本没摸过画笔,突然报个美术班拿了奖,那才是崛起。中国这情况,显然属于前者。
翻老账本儿最有说服力。唐朝的长安城啥概念?相当于现在的“纽约+巴黎+东京”三合一。当时全世界最牛的商人、最会写诗的诗人、最懂经商的胡商全挤这儿,100万人口的城市,光西市就能逛三天三夜——要知道,同时期的欧洲最大城市巴黎,人口刚破3万,连长安的零头都不到。宋朝更绝,四大发明里的活字印刷、指南针全在这儿成熟,GDP占全球30%以上,搁现在就是“全球第一大经济体”。马可·波罗游记里写的“黄金遍地”,搁宋朝就是普通二线城市的日常。
可19世纪那场鸦片战争,就像学霸突然被人撞翻了墨砚。列强的炮舰轰开了国门,百年间GDP从30%暴跌到不足5%,曾经的天朝上国沦为“东亚病夫”。但您发现没?这百年低谷里,中国人从来没认怂。洋务派搞“师夷长技”,留学生在海外啃书本,共产党人带着老百姓挖井种粮——就像家里遭了贼,没等靠山来,自己先把篱笆扎紧,灶台烧热,等着哪天把丢的东西一件件找回来。
1978年改革开放,算是正式“开机重启”。深圳从小渔村变“鹏城”,像极了当年郑和下西洋的宝船——从破木筏子起步,一路劈波斩浪。40多年过去,GDP从3679亿窜到18.5万亿,世界500强企业数量全球第一,华为的5G技术让老美慌得修改规则,比亚迪的电动车开到了欧洲街头。这不是“突然爆发”,是“厚积薄发”——就像您家祖传的厨子,当年被赶到厨房打下手,现在重新掌勺,那手艺还是当年御膳房的火候。
马丁·雅克总爱说“文明国家”这个概念。西方是“民族国家”,像刚组建的乐队,得靠统一的乐谱、响亮的口号维持;中国是“文明国家”,更像传承了二十代的戏班——剧本(文化)改不了,行头(制度)能升级,演员(百姓)换了一茬又一茬,可那股子“唱念做打”的精气神儿,始终没变。四大文明古国为啥只剩中国?因为我们的文明像老卤,越熬越浓,越兑水越香——佛教进来成了禅宗,马克思主义进来有了中国化,连汉堡包都能变成“北京烤鸭风味”。
现在常听人说“中国威胁论”,可在马丁·雅克看来,这纯属“误会”。就像你家祖上的传家宝丢了,现在找回来,难道是为了跟邻居炫耀?我们不过是把属于自己位置坐回去。唐朝没想着“统治世界”,宋朝也没搞“全球霸权”,现在的中国,不过是想让14亿人过上体面的日子,让老祖宗的智慧继续照亮未来。
那天和英国同事聊完,他突然说:“难怪你们总说'文化自信',原来不是喊口号,是真有底气。”是啊,从良渚的水坝到三星堆的神树,从张骞的驼铃到郑和的宝船,五千年文明积攒的底气,哪是百年低谷能消耗完的?现在的中国,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主角——被打落悬崖时捡了本秘籍,现在回来,不过是把当年没打完的架,接着打完。
所谓“复兴”,从来不是要当“世界老大”,而是要让每个中国人都能挺直腰板说:“我家的故事,从来都很精彩。”
来源:珠酱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