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毕业回家探亲借宿发小家,他妹妹敲响我房门,3天后发小来提亲

B站影视 2025-02-23 04:00 1

摘要:我脱下褂子给她披上,她紧紧抓着我的衣角,说:“向阳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素材来源: 张志远 / 文字整理:猫猫

(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部分情节艺术处理,感谢您辛苦阅读!

图片来源网络,图片仅为叙事呈现,与故事内容无关)

98年我军校毕业回家探亲,借宿发小家。

那晚,他妹妹敲响了我的房门。

一如那个雷雨夜,她怯生生躲在土窑洞的角落。

我脱下褂子给她披上,她紧紧抓着我的衣角,说:“向阳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1

柏油马路在暑气中蒸腾,一辆从省城开来的长途客车卷着尘土,晃晃悠悠驶进了青山乡。

裹着一身风尘的我,拎着军绿色帆布包跳下车,脚掌刚沾地,就被扑面而来的槐花香气裹住了。

乡里的路终于全部硬化了。记得离家去军校那年,这条去大队部的路还是高低不平的土路,雨天一脚踩下去,能嵌进去小半个鞋底。

“李向阳!”熟悉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传来,张小峰从酱油坊后面钻出来,头上还戴着他那顶褪了色的尼龙草帽。

“小峰!”

卸下肩上的行李,我大步迎上去。

“哟,这身板,这站相,跟小时候那个瘦猴子可不一样了!”张小峰使劲拍打我的背,眼里满是钦羡。

“安排你睡我家东厢房,刚收拾好的。你家那边老三婶刚打完地基,水泥渣子铺得到处都是,一时半会儿住不得人。”

我点点头,想着父母来信说的翻修老屋的事。住张小峰家正好,省得老三婶又絮絮叨叨要给我介绍对象。

从酱油坊往东拐,穿过一片晾晒的玉米杆,张小峰家那栋八十年代盖的红砖楼就在眼前了。

院门口几簇重瓣的白牡丹开得正艳,花瓣上沾着晌午炎炎烈日晒出的一层细密汗珠。

我记得这是张家老太太的命根子,当年跟着支援大西北的女儿从兰州背回来的,愣是在这黄土高坡上扎了根。

“赶得巧,小雨今天厂里提前下班,应该在家呢。”张小峰推开院门,冲着厨房喊了一声,“小雨!快看谁回来了!”

灶房的竹帘子被风掀起一角,飘出一缕鸡汤的香气。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记忆中那个扎着羊角辫、满脸雀斑的小丫头,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见了。从军校第三年开始,她偶尔会给我寄来一包家乡特产的咸鸭蛋,但信封里从没有过照片。

竹帘掀开了。

一个身影从厨房里转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灶火熏得微红。

我愣住了。

那双圆圆的杏眼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但眼角已经有了几分温婉的风情。高高的马尾在脑后一跳一跳,像极了院子里那朵含苞待放的白牡丹。

“向阳哥。”她轻声唤道,嘴角牵起一丝羞涩的笑意。

“小雨……长高了不少。”我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脸上有些发烫。

“去去去,说的什么傻话,人家小雨都高过我肩膀了,再长高还得了!”张小峰一巴掌呼在我后脑勺上,“赶紧收拾收拾,一身土,待会儿吃饭。小雨,你哥我先带向阳去东厢房。”

我抱着行李,跟在张小峰后面往东厢房走。经过天井时,余光瞥见小雨已经重新钻进了厨房,竹帘被风吹起,又轻轻落下。

我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她从不在信里寄照片。

原来,她是在等这一天。

2

燥热的夜风卷着槐花香气,从半开的窗棂里钻进来。

东厢房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军校养成的习惯让我总是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可这会儿被褥已经被我蹭得皱巴巴的。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向十一点。

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应该是张叔在看《新闻联播》。我记得他这个习惯,从前办完农机站的活儿回来,总要对着电视念叨两句。

“笃笃笃。”

轻轻的叩门声,像是怕惊动了谁。

我一骨碌爬起来,刚要开口,门已经被轻轻推开。小雨端着一个搪瓷茶盘,上面放着一碗汤和几个烙饼。

“向阳哥,这是我熬的萝卜排骨汤,你尝尝。”她的声音很轻,“路上颠簸了一天,喝点热汤暖暖胃。”

就着昏黄的台灯,我看见她手腕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发圈。那是我七年前送她的,跟她们厂发的工作服是一个色系。

“你……还留着这个呢?”我端起汤碗,目光落在她手腕上。

她低下头,脸颊微红:“嗯,一直都在。”

记忆突然涌上来。那是我考上军校那年的暑假,小雨刚上完初中。那时候她还是个瘦瘦小小的丫头,整天跟在我和张小峰屁股后面疯跑。

临走那天,我把省城买的红发圈塞给她:“听你哥说你留长发了,给你买的。”

她紧紧攥着发圈,眼圈都红了,但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

“向阳哥,你还记得咱们仨小时候搭的那个土窑洞吗?”小雨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眼睛亮晶晶的。

我笑了:“记得,就在后山脚下那片荒地。张小峰非要挖得跟防空洞似的,结果没两天就塌了。”

“可不是嘛,他还把我的小布娃娃给埋里头了。”小雨嘟着嘴,“后来我哭得可凶了,你偷偷去供销社给我买了个新的。”

我喝了一口汤,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这味道让我想起军校食堂那些虽然丰富但跟家乡不一样的菜,每次收到小雨寄来的咸鸭蛋,都成了我最奢侈的加餐。

“你寄的咸鸭蛋,我都收到了。”我放下碗,“就是回信写得少,军校管得严。”

“我知道。”她低声说,“每次听到邮递员的自行车铃声,我都会跑出去看看。要是有你的回信,我就偷偷藏在枕头底下,晚上再拿出来看。”

“你这傻丫头。”我伸手想揉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曾经的小丫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我却还保持着哥哥的习惯。

“时候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我收回手,声音有些发紧。

她站起来,把茶盘端起来:“嗯,向阳哥晚安。对了……”她在门口顿了顿,“明天我休假,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土窑洞?”

我怔了怔:“行啊。”

她笑了,轻手轻脚地带上门。月光下,她清瘦的背影和记忆中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丫头重合在一起。

我躺回床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地撞击着胸膛。那碗萝卜排骨汤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鼻尖。

3

清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张家的老房子隔音不太好,能听见张婶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还有小雨轻快的脚步声,像只蹦跳的山雀。

炕桌上支着笤帚把子做的衣架,我的军装常服在晨光中笔挺地站着。这是昨晚小雨特意找来的,说是怕我的军装起褶子。

“向阳起来了没?”张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快来吃早饭,小峰说要带你去镇上办事。”

推开门,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张婶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韭菜盒子,面皮金黄酥脆。小雨正在灶台前煮稀饭,围裙上沾着面粉,发髻松松地挽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妈,锅里还蒸着呢,您歇会儿。”小雨忙着给我盛稀饭,“向阳哥,你尝尝这韭菜盒子,我昨晚特意和的面。”

我咬了一口,韭菜的清香和肉馅的鲜美在口中化开。这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每到韭菜长高的季节,张婶都会喊我来家里吃饭。

“小峰说你在军校当了标兵,可让咱村里人有面子了。”张婶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说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还没对象呢?”

“妈!”小雨的耳根子泛起红晕,“您就别打听向阳哥的私事了。”

“有什么不能打听的?”张小峰端着搪瓷缸子晃悠进来,“向阳,听说你们军校有不少首长的闺女,怎么没看上一个?”

我差点被稀饭呛着,小雨赶紧给我递纸巾。

“哥,你不是说要带向阳哥去镇上吗?”小雨赶紧岔开话题,“我去给你们拿包子带着,路上饿了垫垫肚子。”

张小峰是供销社的会计,今天要去镇上送报表。坐在他那辆二八大杠后座,我看着路边成片的向日葵,暗自琢磨着晚上和小雨去后山的事。

“向阳,你有啥想法没?”张小峰突然问。

“啥想法?”

“就是……以后的打算。”他蹬着自行车,声音有点飘,“你看咱们乡里分了好些地,准备办个食品加工厂,就在小雨他们厂旁边。要是你有意思,我可以帮你说说。”

我愣了一下:“小峰哥,你这是……?”

“哎呀,你也别多想。”他使劲蹬了几下,“就是觉得你小子不错,要是能留在乡里……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刚从军校研究生毕业,肯定要在部队。”

自行车轱辘碾过坑洼的路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望着远处起伏的青山,心里突然有些乱。

回程时已是下午。张小峰去镇政府送材料,我在供销社门口等他。一辆拖拉机载着满车的西瓜驶过,掀起一阵尘土。

街对面的广播喇叭里放着《军港之夜》,歌声飘飘荡荡传过来:“海风轻轻吹过,军港的夜,也轻轻地哼起这首歌……”

忽然,我看见小雨从杂货店里出来,手里提着个纸包。她穿着藕荷色的碎花连衣裙,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

阳光下,她的身影清瘦而挺拔,像一株刚抽条的杨柳。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张小峰话里的意思。

这个长大的小雨,再也不是记忆中那个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疯跑的丫头了。

她也看见了我,远远地挥挥手,朝我小跑过来:“向阳哥,我来镇上取相片,一会儿一起回去吧?”

蝉鸣声在树梢此起彼伏,混着远处的歌声,仿佛在唱着一首我听不懂的情歌。

4

后山的土窑洞还在那儿,只是塌了大半。藤蔓爬满了残存的土墙,蒿草比人还高。

夕阳的余晖把小雨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的脚边。她蹲在土窑洞前,轻轻拨弄着杂草。

“喏,这儿还有块砖头呢。”她拍掉砖上的泥土,“当年就是这块砖把我的布娃娃砸坏的。”

我在她身边蹲下:“那个布娃娃,我记得是你奶奶缝的吧?”

“嗯,是用她的一件旧棉袄改的。”她摩挲着粗糙的砖面,“后来你给我买的那个布娃娃,我一直留着。”

晚风吹动蒿草,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的山峦被夕阳染成了紫红色,像是泼了一层胭脂。

“向阳哥,那年我们在这儿躲雨,你还记得吗?”她突然问。

我怔了怔:“记得,那天打了老大的雷。”

那是我考上军校前的夏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们三个困在这个土窑洞里。张小峰非要跑回家拿伞,结果自己回去就没再来。

小雨缩在角落里发抖,我脱下褂子给她披上。闪电照亮她怯生生的小脸,眼睛里噙着泪花。

“我那会儿可害怕了。”她轻声说,“但是有你在,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你走的这些年,我总会梦到那天。”她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每次打雷下雨,我就特别想你。”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她的侧脸,我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

“小雨……”我喉咙发紧。

“向阳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给你寄照片吗?”她转过身,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怕你还把我当成那个小丫头。我想等到长大了,等到能配得上你的时候...”

她从裙子口袋里掏出那个纸包,是今天在镇上取的相片。

“这是上个月厂里照的。”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特意挑了最好看的一张,想给你看看现在的我。”

照片上的她穿着厂里的工作服,站在一排蛋品包装箱前,笑靥如花。那红色的发圈还是我送的那一条。

“小雨,我……”

“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她急促地说,“我知道你有你的理想,有你的追求。我就是……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夜色渐渐爬上山坡,远处的村子已经亮起了零星的灯火。蛐蛐在草丛里叫着,像是在应和着谁的心事。

“我哥今天,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她低着头问。

我点点头:“他说乡里要办食品加工厂……”

“哥哥就是这样,什么都替我担着心。”她抿着嘴笑了,“他总觉得我给你寄咸鸭蛋是不够格的,非要我去学技术,考个职称。”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这个傻丫头,原来这些年一直在偷偷地努力,就为了能站在我身边。

“其实……”我深吸一口气,“那些咸鸭蛋,是我在军校最幸福的时光。每次收到包裹,我都会想起你们家厨房的味道,想起你在灶台前忙碌的样子。”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像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

“向阳哥……”

“回去吧。”我轻声说,“天黑了,你哥该着急了。”

她点点头,转身往山下走。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无比温暖。

月亮从山头升起来,给山路洒上一层淡淡的银光。小雨的裙角在风中轻轻摆动,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有些等待,就是一生最好的相遇。

5

回到张家院子时,月亮已经高悬在槐树梢头。

张小峰正在院子里抽烟,看见我们回来,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爸,你怎么在这儿?”小雨有些慌乱地整理裙角。

“你们俩倒是会挑时候。”张小峰掐灭了烟,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月亮都升这么高了。”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进屋吧,我妈熬了莲子羹。”张小峰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丫头,从小就认准了你。我这个当哥的,也管不了她。”

厨房里飘出甜丝丝的莲子香。张婶正在灶台前忙活,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红红的。

“妈……”小雨轻声唤道。

“好孩子,”张婶擦了擦眼角,“你爸早就看出来了。这些年,你写给向阳的信,都是你爸偷偷带去邮局的。”

我心里一震。那些年,每次收到小雨的来信,信封上的字迹都工工整整的。原来是张小峰帮她誊抄的。

“向阳,”张小峰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你是个有担当的。这些年在军校,没有辜负小雨的等待,我这个当哥的,就放心了。”

小雨低着头,脸颊绯红。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小峰,婶子,”我深吸一口气,“我……”

“行了,”张小峰摆摆手,“三天后,我去趟你家。你爸妈那边,我来说。”

“可是,我还要回部队……”我有些犹豫。

“部队的事好说,”张小峰笑了,“你不是说你们团在省城吗?小雨以后可以调去省城蛋品厂。前两天我刚打听过,那边正缺技术工人,小雨有证,不怕。”

我看向小雨,她眼里闪着泪光,却笑得那么灿烂。

“向阳哥,我不怕跟你去远的地方。”她轻声说,“只要能在你身边,在哪里都好。”

张婶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快趁热喝了,这可是你小雨特意给你熬的。从去年冬天就开始存莲子了。”

我捧着碗,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碗底沉淀的莲子香甜绵软,带着淡淡的桂花味。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那个雷雨天。窑洞里,小雨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怯生生地问:“向阳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当时的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这个承诺要等多少年才能兑现。

而今天,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在这个充满莲子香的厨房里,一切都有了答案。

“小雨,”我轻声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摇摇头,眼角有泪光闪动:“不久的,向阳哥。这些年,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给你腌咸鸭蛋。每一个蛋都是我数着日子腌的,就像数着与你重逢的日子。”

月光下,她的笑容比记忆中的任何时候都要美。

这个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疯跑的小丫头,已经成了我余生最重要的人。

而我们的故事,就从那个塌了一半的土窑洞,从那些远渡千里的咸鸭蛋,从这个盛满莲子羹的碗开始,静静地延伸向未来......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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