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与李清照,《情书》与《情书》,我与这个夏天…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2 23:02 1

摘要:日本那部电影,初次上映的时候,我还念中学。后面尝试看过几次,每次都成功把我哄睡着,婴儿般的睡眠。后来,这部电影彻底放弃了,不敢看了,体质不适合看这部电影。为了弥补遗憾,当2018年《你好,之华》上映时,我立马买票去看。但是,当我发现他们在不用写信的时代写信,我

本文作者:湖北蔡

一,

一直有印象在2000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做《情书》。多年后,一直是想找到这部电影,再看一次。

不是日本寻找藤井树那部。

日本那部电影,初次上映的时候,我还念中学。后面尝试看过几次,每次都成功把我哄睡着,婴儿般的睡眠。后来,这部电影彻底放弃了,不敢看了,体质不适合看这部电影。为了弥补遗憾,当2018年《你好,之华》上映时,我立马买票去看。但是,当我发现他们在不用写信的时代写信,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索然无味。看在电影票的份上,忍痛看完。

而我要谈的是一部美国的电影,男主和女主是属于不同时代的人物。他们通过一个书桌的暗格和历史久远的邮筒,他们能跨越时空进行交流,相爱。这大概是我年轻时候的穿越剧了。

中间在08年或是09年,我大概是下载了一次,不过不完整,一直搁在那。在此之后,有一次说起这个事,有印象是想通过同桌,看有没有美国的朋友从那边带回碟片。她同我说过,她以前有印象看过。

这个电影带给我的震撼之处是不同时间、空间两人居然能够产生感情。那时候看这些、那些课外书籍,大概也是从中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概念,也包括时间旅行,很感兴趣。

后来,大致会把此片看成美国人民所理解的聊斋。从近三十年以来生活经历来看,实无发生此事之可能。

但是,但是,如果说到缘分,这一切的逻辑、理论,统统又全不灵了。

二,

2016年5月份,如果我没其它事,照例是晚饭过后,带小朋友去楼下晃荡,稍有空闲,就会翻看家里宋词。带着小孩在那里写写画画。其中就有

一则是苏东坡的: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一则是李清照的: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不免胡乱思考他们有没有见过面?为什么词作所选题材如此接近?两者有没有联系?还是仅仅是巧合?

当时胡乱想想,并没有答案。

于是,也去看了李清照的生平,尤其是逐字看完了她的金石录。心慽慽然。

或者枯坐那里没事,看徐渭的一幅对联:

八百里湖山,知是何年图画?

十万家灯火,尽归此处楼台。

慨叹落笔风雨,气势如虹。

还会翻从市场买来的三希堂法帖,看东坡的寒食帖:

君门深九重,坟墓在万里。也拟哭途穷,死灰吹不起。

在那里啧摩其中滋味。

也会独个儿看早前游戏文字时拼凑的一联:

向来美眷如花惜缘浅;

奈何流年似水叹情深。

和一哥们说及此联,他评曰,这是牡丹亭中的字拆拼重组合,小朋友的玩意儿。并借红楼梦第一回目的文字挤兑我,这属于淫词艳曲。

无语了,我自不高明,本无需赘言,但一定要说这是淫词艳曲,那么自古以来所有言情之作皆是如此。

还好,我并不是作文换米为生……

三,

时隔多日后,翻了一些资料,比如找到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他和东坡有过短暂交往。想着,或许苏东坡见过李清照呢。

一说,继苏门四学士黄庭坚、秦观、晁补之、张耒之后,李格非与廖正一、李禧、董荣被称为“苏门后四学士”。

一说,北宋有“后四学士”之号,而无“苏门后四学士”之号,并考证出处:宋·韩淲《涧泉日记》卷上载:“廖正一明略、李格非文叔、李禧膺仲、董荣武子,时号‘后四学士’。”

这两者所录人名一致,只是名号差别。差异在于,认不认同苏门。

《宋史·李格非传》记载:“入补太学录再转博士,以文章受知于苏轼”。元祐六年(1091年),李格非已四十五岁了(李格非大约生于1047年),任太学博士。苏轼于元祐六年二月以翰林学士从杭州承旨诏归,五月下旬抵京,八月出知颍州。

李格非“以文章受知于苏轼”,只会发生在元祐六年(1091年)六至八月,短短两三月间,除此之外,关于二人交往的记载,历史文献欠缺,也未见二人酬和的诗文。

至于说,苏东坡点评李格非诗句“竹不如肉”,概是误传。

苏轼贬居黄州期间,曾写《与文叔先辈(之一)》、《与文叔先辈二首(之二)》,之一:“某启。叠辱顾访,皆未及款语。辱教,且审尊候佳胜。新诗绝佳,足认标裁,但恐竹不如肉,如何?所示前议更不移,十五日当与得之同往也。”有位叫“文叔”的文士,上门拜访苏轼,苏轼表示要回访。

苏轼抄录大黄丸方送去给文叔,告诉文叔可常服大黄丸,文叔送了小鹅给苏轼养。从苏轼的描述来看,这位文叔应住黄州当地,或黄州附近,离苏东坡的住所不远。

元祐前期,于苏轼最得势之时,诸多士子以游于苏轼之门为荣,李格非并没有游于苏轼门下混名声、混前途。李格非虽曾得苏轼赏识,但是他与苏轼过从甚少。

不过,在苏轼极为得志的元祐年间,李格非的仕途可以说无所挂碍,一路晋升。

在新旧党间,李格非似乎与新党走得更近。李格非的岳父王珪、亲家翁赵挺之都是新党,不说是苏轼的死对头,起码两头政见肯定有巨大的分歧。

另外,李格非以党籍罢,也列入元祐党籍碑上,这并不能说明李格非与苏东坡同为一系或其他派系的元祐党。

北宋元祐年间,新旧党争过程,两党各自内斗,党派间的情形,错综复杂,新党大佬曾布、李清臣、章惇也都被列名元祐党籍碑上。就连李格非的岳父王珪,他生前热心新法,在新党执政的元丰八年就已经去世,也被列名元祐党籍碑上。

苏门黄庭坚去世,李格非挽诗:“鲁直今已矣,平生作小诗”,简直就是对黄庭坚的轻蔑。

李清照公公,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在政治上是支持王安石变法的,所以他在德州任职期间大力推行市易法。

“苏门四学士”的黄庭坚正担任监德平镇之职,是赵挺之的下属,他认为不宜推行市易法,因为这里“镇小民贫,不堪诛求”。二人有嫌隙。后来,赵挺之奉命入京,“召试馆职”。苏轼却说:“挺之聚敛小人,学行无取,岂堪此选。”赵挺之在担任监察御史后,弹劾苏轼的文章中“民亦劳止”这句话,是在诽谤先帝。

从上可以看出来,李清照的父亲或能与苏东坡还能保持客气礼貌的距离;而她的公公赵挺之和苏东坡,二人几乎是政敌。

李清照在《上枢密韩公、工部尚书胡公》诗序中明确介绍自己父祖师门:“有易安室者,父祖皆出韩公门下。”这里并没有提及苏东坡。李清照的诗、词创作,走的是新党作家周邦彦的路子,诗主遒劲挺健、词多婉约清丽。李清照在《词论》中评价苏轼词的原文:

至晏元献、欧阳永叔、苏子瞻,学际天人,作为小歌词,直如酌蠡水于大海,然皆句读不葺之诗尔。又往往不协音律者,何耶?

她在《词论》中指苏词是“长短不齐的诗”,混淆了诗词界限,背离词体独立性;“不协音律”,批评其词不合音律规范,无法协乐演唱。李清照既然毫不含糊地否定苏东坡的作词路子,因此,她当然不是苏门后学。

不过,好玩的是,她也写了苏东坡有关秋千的诗词,才情斐然。没有苏东坡的沧桑感,而是少女的清丽、稚气未脱的羞涩。

苏东坡离世时,李清照才十七岁。

因此,这只是个美丽的巧合。

之所以在此费此笔墨,提到苏东坡和李清照的背景故事。是觉得震撼感,或许可以类比1998年美国版本的电影《情书》跨时空连接。在翻看苏词、李词时,就想搜寻写在词后的历史故事。

四,

在1998年,丹·柯蒂斯执导的美国电影《情书》中,男主角史科蒂柯里(油坎贝尔·斯科特饰),他有一日在家里旧书桌,发现一封百年前的情书。然后,他试着用古董墨水和邮票回应,意外与过去的女主人(由詹妮弗·杰森·李饰演)产生跨越时空的情感连接。

尽管两人生死阻隔,相隔百年,而他们最终通过“情书”,实现在精神或情感层面,得以团聚。以正常世界,难以企及的独特形式。

这个故事,为什么会这么打动人?

他们缺乏现实中所有的卿卿我我、情情爱爱的基础。导演在这个剧里,是在探索什么?情爱的浪漫,一封书信就能穿越时空,他们浪漫互动,获得如真实世界的爱恋,却避免了现实世界里的猪猪肉肉。

这极大满足人们在精神世界里浪漫追求,但也挑战人对现实感情的认知。没有现实、没有人、没有物质附丽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感情?

在1999年美国电影《情书》,安德鲁(斯蒂文·韦伯 Steven Weber 饰)和梅丽莎(劳拉·琳妮 Laura Linney 饰),二人自小就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有着十分真挚的友谊。

二人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下,一直不能在一起。比如,安德鲁和梅丽莎两家的缘故,他们不得不分隔两地。虽然两人靠着通信来维持彼此之间的友谊,甚至,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这份友谊渐渐变成爱情的样子。而现实中,安德鲁和梅丽莎还是分道扬镳。多年过去,两个人在机缘巧合之下重逢。这次重逢,两人都意识到,感情并未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变淡。这时,他们由最初的一双恋人,陷入现实伦理的困境。之前有多甜蜜,这时候,他们就有多无奈。未竟之爱,也给观众带来无限的遗憾。

而在1984年,艾米·霍尔登·琼斯导演的《情书》里,安娜·温特是电台主持人,她翻到妈妈生前长达15年的婚外情书。在揭开母亲双重生活的同时,她也渐渐陷入与制作人奥利弗·安德鲁斯的爱恋中。在情感漩涡中,迷失自我。重蹈母亲覆辙。在自身感情中,复制了同样的悲剧模式。安娜·温特或许会说一句,类似如张爱玲所说的名言,生命有它的图案,我们唯有临摹。

对比三部影片,1984年的《情书》,偏重于心理,感觉有点惊悚:母女两代人,面对同样的情感阴影,而且循环。如李敖写《上山、上山、爱》,写母女都是在20岁爱上同一个男人。当然,这里可能是李敖后来娶的王小屯和他女儿差不多大,他心理羞愧感,或许他没有。1998年版本的《情书》,跨越时空奇幻爱情,跨越百年的书信情缘;1999年的《情书》是现实主义遗憾美学,一生错过的青梅竹马之恋,令人唏嘘慨叹。三部电影虽同名,并无剧情关联。1998年版与1999年版侧重爱情,1984年版实为心理惊悚片。

来源:邑人电影院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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