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在日记中写道:"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作者:青衣
徐志摩24岁那年,遇见了16岁的林徽因。
这位年轻的诗人。立刻被林徽因的才情与气质所倾倒。
为她写下了无数热情洋溢的情诗。
他在日记中写道:"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为林徽因放弃了,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学业,追随她回到中国。
他甚至在北平的《晨报》上公开发表《致林徽因的一封信》,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爱意。
然而,林徽因最终选择了与梁思成订婚,并在给徐志摩的信中直言:
"诗人的爱太炽热,我怕被灼伤。"
徐志摩后来在《再别康桥》中写道: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他将剑桥的回忆,编织成永恒的爱情神话。
而对林徽因而言,那不过是一段青春插曲。
英国作家王尔德曾说:"世界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想要的,另一种是得到。"
徐志摩的悲剧在于,他把自己对理想爱情的想象,全部投射在林徽因身上。
而林徽因始终保持着清醒的距离。
这种单方面的情感投入,最终化作了《偶然》中的诗句: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法国哲学家萨特曾犀利地指出:"他人即地狱。"
我们常常被自作多情,困在莫须有的想象中。
让自己劳而无功,一无所得。
1888年12月23日,法国阿尔勒的一个冬夜,梵高用剃刀割下了自己的左耳。
这个惊世骇俗的行为背后,是一个关于自作多情的悲伤故事。
梵高一直将同为画家的高更,视为挚友和艺术上的知己。
他热情邀请高更来到阿尔勒同住,精心布置了"黄房子",甚至为高更的卧室画了《向日葵》系列。
在给弟弟提奥的信中,梵高写道:
"高更的到来让我无比快乐,我们讨论艺术到深夜,这比任何药物都能治愈我的精神。"
然而,高其实并不享受与梵高共同生活的日子。
他觉得梵高过于情绪化,艺术观点也过于激进。
两人的争吵日益频繁,直到那个决定性的夜晚。
当高更宣布要离开阿尔勒时,崩溃的梵高做出了以上的极端行为。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高更在离开后从未主动联系过梵高。
他在回忆录中,轻描淡写地提到这段经历。
而对梵高而言,这次背叛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在给弟弟的信中写道:
"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理解,现在看来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哲学家叔本华曾说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价值,完全取决于对方的情感需求。"
梵高对高更的热情,源于自身对艺术共鸣的渴望,而高更从未真正需要这种关系。
这种单方面的情感投入,最终导致了悲剧性的误解。
我们的焦虑,很大程度上源于这种自作多情。
我们以为别人在评判我们,实际上大多数人只关心自己。
作家大卫·福斯特·华莱士在《这就是水》的演讲中说:
"你最难意识到的事实是:别人的想法和感受与你一样真实、复杂和强烈,而他们很少花时间思考你。"
当年,玛丽莲·梦露为肯尼迪献唱那首著名的生日快乐歌时,她漂亮迷人。
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镶满水晶的礼服。
用那标志性的气声唱法,将一句简单的生日祝福,演绎得微妙而可爱。
梦露天真地相信,她与肯尼迪之间存在着特殊的情感联系。
她向朋友透露,肯尼迪承诺会与杰奎琳离婚并娶她。
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她频繁给他打电话,写下一封封未寄出的情书。
甚至计划召开记者会,公开他们的关系。
然而,对肯尼迪而言,梦露不过是一段笑话。
据他的助理后来回忆:"他从未把玛丽莲当回事,他称她为'那个傻姑娘'。"
在梦露离奇死亡后,肯尼迪家族迅速抹去了,所有与她有关的痕迹。
心理学家弗洛姆在《逃避自由》中写道:"幼稚的爱遵循'我爱因为我被爱'的原则,成熟的爱遵循'我被爱因为我爱'的原则。"
梦露对肯尼迪的感情,是典型的幼稚之爱。
梦露的传记作者总结道:"她一生都在寻找一个,永远不会抛弃她的父亲形象,却总是爱上那些瞧不起她的人。"
这种模式性的自作多情,最终导致了她的自我毁灭。
心理学研究表明,人们普遍存在"聚光灯效应"。
往往我们会高估他人,对自己行为的关注程度。
哥伦比亚大学的一项实验发现,当穿着印有尴尬图案的T恤进入房间时。
他们预估,会有约50%的人注意到,而实际数字不到20%。
现实生活中,我们精心编辑朋友圈,以为别人会仔细欣赏;
我们斟酌每一条微博的措辞,幻想会引起广泛共鸣;
我们在社交媒体上,分享生活点滴,误以为他人真的关心这些细节。
而真实的场景是,根本没有人真正在乎你。
永远不要自作多情,人本应该活得清醒和自由方式。
我们大部分的痛苦源于想象中的他人评价,而非现实。
别人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关注你。
活得清醒的人都懂得,在自己的生活里舒服地活着。
因为真正的自由,是不再活在他人眼光里。
愿你自由而奔放,洒脱又坦然地为自己而活。
来源: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