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改嫁富商,8岁儿子说想跟着继父,15年后他拎着行李来找我!

B站影视 2025-02-10 04:00 3

摘要:有人说,孩子是感情的纽带,也是婚姻的枷锁。当婚姻走到尽头时,孩子的选择往往最令人心碎。然而生活中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转折,让我们重新思考亲情的真谛。

有人说,孩子是感情的纽带,也是婚姻的枷锁。当婚姻走到尽头时,孩子的选择往往最令人心碎。然而生活中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转折,让我们重新思考亲情的真谛。

我是李建国,江北县双河镇人,今年53岁。说起我这大半辈子,最难忘的就是1999年那个夏天。那时我在镇水泥厂开叉车,一个月工资不到八百。儿子小杰刚满8岁,正是最懂事的年纪。

记得那天,工厂的广播喇叭还在放着邓丽君的《漫步人生路》。我开着叉车往水泥仓库送货,突然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车旁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前妻和她那个做生意的对象。

就在前一天,我们刚在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前妻穿着件米色连衣裙,头发烫得漂亮,脸上的妆容精致得我都不敢认。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西装革履,手里还拿着个公文包,活像电视剧里的大老板。

我把叉车停在原地,手还搭在方向盘上。远远地,就看见小杰从奔驰车里钻出来,背着他那个印着奥特曼的书包,正东张西望地找人。

“爸爸!”他一看见我,就跑了过来。

我赶紧从叉车上下来,蹲下身子给他整理书包带子。小杰的脸晒得黑黑的,但眼睛亮晶晶的,跟他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爸爸,我来跟你说再见。”小杰低着头,声音很小,“妈妈说城里的学校好,我想去城里读书。”

我的手停在半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昨天在民政局,前妻提出要带走小杰。她说城里学校条件好,将来升学机会多。那个男人也说,他在城里有房有车,保证让小杰过上好日子。

我知道自己争不过。一个月八百块的叉车工,能给孩子什么样的未来?更何况,那男人还说要给小杰上最好的学校,报最好的补习班。

“去吧,”我摸摸小杰的头,“城里机会多,好好读书。”

小杰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跑向他妈妈。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黑色奔驰缓缓驶出工厂大门,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那天下午,我破天荒地跟车间主任请了假。买了两瓶老白干,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喝得烂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嘴里发苦,头疼得要命。床头柜上放着小杰的照片,是他上幼儿园时拍的,穿着件红色小背心,咧着嘴笑得特别开心。

从那以后,我把自己关在宿舍整整三天没出门。车间主任找人撬开门,看见我躺在床上,身边扔着七八个空酒瓶。他叹了口气,说:“建国,日子还得过。” 日子确实还得过。我开始主动加班,白天开叉车,晚上帮仓库清点货物。一个月能多挣个两三百。每次发工资,我就去邮政储蓄所开个存折,存五百块钱。存折上写的是小杰的名字,我想着等他长大了用得着。

厂里人都说我魔怯了,成天围着工作转。可我知道,只有工作能让我不去想小杰。九九年互联网还不发达,到县城打个电话还得去邮电局。我总是憋到实在想得慌了,才去打个电话问问小杰的情况。

电话里,前妻的声音变得特别客气,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她说小杰在市里最好的小学读书,每天都有专门的车接送。暑假报了英语班、奥数班,连周末都排得满满的。

“他…他想不想爸爸?”我憋了半天,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见前妻叹了口气:“建国,你也该重新开始了。”

挂了电话,我在邮电局门口的小店买了包烟。以前从来不抽烟,那天却一口气抽了半包。烟雾缭绕中,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孤独。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到了2002年,厂里开始改制。听说要裁员,我主动申请去送货。早些年开叉车,对路况熟,开起货车来上手特别快。

送货的活虽然累,但工资比开叉车高多了。风里来雨里去,一个月能挣到两千多。我把宿舍退了,在县城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房子不大,但总算有了个自己的家。

每到过年,我都会给小杰打电话,可总是打不通。后来索性把电话打给前妻,让她帮忙转告。有时候前妻会发来小杰的照片,我就把照片洗出来,一张张贴在床头。

照片里的小杰越来越精神,穿着笔挺的校服,站在奖状墙前笑得灿烂。我能看出来,他过得很好。可这反而让我更想他,常常半夜从梦中惊醒,梦见他还在身边,叫我”爸爸”。

邻居们都劝我再找一个,都说四十多岁的男人,有份稳定工作,找对象不难。可我看着墙上小杰的照片,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2007年,我积攒了些钱,又东拼西凑跟人借了点,在县城开了家小型物流公司。最开始只有两辆货车,专门跑县城到市区的短途。那时候电商还不发达,但零担货源不少,生意还算红火。

我把自己的那辆车留给最熟练的司机开,自己专门跑业务。经常一天到晚泡在各个批发市场,脸都晒得黢黑。但只要想到每个月能多存点钱给小杰,心里就踏实。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2014年春节前的那个下午。

那天天气不好,天阴沉沉的,飘着小雨。我正在仓库清点货物,就听见前台小张喊:“老板,外面有人找!” 我擦了擦手上的灰,慢慢走到院子里。抬头一看,门口停着辆白色奥迪,比我那两辆货车都亮堂。车旁站着个年轻人,穿着件深色大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客户。定睛一看,那年轻人的眉眼,跟床头柜上贴着的照片一模一样。

“爸。”他朝我喊了声。

这一声”爸”,把我喊懵了。十五年了,我天天盼着能听到这声”爸”,可真听到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杰提着个行李箱,走到我跟前。他比我高了大半个头,穿着体面,一看就是城里人。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能在这住几天吗?”小杰问得小心翼翼。

我赶紧点头,带他往楼上走。那是栋两层小楼,楼下是办公室,楼上我自己住。屋里收拾得干净,但家具都很普通,墙上的油漆也有点掉色。

小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贴满了他的照片,从上幼儿园一直到高中毕业。有些照片已经发黄,边角都卷起来了。

“爸,这些年,你都留着我的照片?”

我笑笑,从柜子里拿出个蓝色的存折:“这也给你留着。这些年,每个月给你存了五百块压岁钱。”

小杰接过存折,手有点抖。翻开一看,从1999年开始,每个月都有一笔存款。十五年,一笔都没断过。

那天晚上,我特意去市场买了些菜。炒了个青椒肉丝,红烧了条鲫鱼。这是小杰小时候最爱吃的菜。可他坐在桌前,只是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饭桌上很安静,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我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想问问他妈妈身体如何,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十五年的距离,不是一顿饭就能拉近的。

吃完饭,小杰主动收拾碗筷。他说要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原来,他在市里读完高中,考上了重点大学。去年大学毕业,跟朋友合伙开了家网络公司。

“生意不太好,欠了不少钱。”小杰声音低低的,“继父说我不成器,让我别回家了。”

我倒了杯白酒,推到他面前:“喝点?”

小杰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然后他跟我说,他妈妈得了乳腺癌,需要动手术。继父嫌费钱,说再观察观察。他们为这事吵了一架,他就摔门出来了。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了。”小杰红着眼睛说,“直到翻到你给我的存折,还有这些照片。”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这些年,每次想小杰了,就给他写封信。可地址不知道,就只能放在抽屉里。信纸都泛黄了,有些字都模糊不清。

“爸,对不起。”小杰抱住我,放声大哭。

我拍拍他的背,说:“没事,爸爸在这。”

第二天,我带小杰去看仓库。十五年没见,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能把工作上的事情讲给他听。 小杰听得认真,不时问几句。他说现在电商发展快,建议我把业务往这方面拓展。我这才知道,他虽然创业失败,但在互联网这块确实有两下子。

“爸,让我帮你管公司吧。”他说这话时特别坚定,“我在大学学的就是工商管理,还在快递公司实习过。”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小杰很快就上手,带着几个员工学着用电脑管理货物,还注册了个公司网站。慢慢地,从市区的客户越来越多,我们的车队也从两辆增加到了五辆。

有天晚上,我下班回来,看见小杰正在院子里抽烟。月光下,他的侧脸跟他妈年轻时真像。我走过去,递给他一个信封。

“这是这个月的工资。”我说,“按业务提成算的。”

小杰接过信封,眼圈一下就红了:“爸,这些年苦了你了。”

“傻小子,你回来就好。”我掏出烟,父子俩一起靠在墙边抽着。

就在这时,院子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我往外一看,是辆熟悉的奔驰车。前妻从车上下来,穿着件米色风衣,跟十五年前那身衣服差不多颜色。

“建国,”她站在院子门口,欲言又止,“我听说小杰在你这。”

我点点头:“他要在这工作,我就留他住下了。”

前妻眼圈红红的:“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那天在医院…”

“妈,”小杰打断了她的话,“我决定留在这边工作了。爸这边需要我。”

前妻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杰。最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车。

那天晚上,小杰跟我说了他妈妈生病的事。手术很成功,但花了不少钱。继父一直骂他们母子俩是扶不起的阿斗,还说要跟他妈妈离婚。

我听完,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张存折:“这是这些年公司的积蓄,你拿去给你妈妈养病。”

小杰摇摇头:“爸,我不能要。我要用自己的能力,好好孝顺你和妈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我们还在市区开了个分公司。小杰很有经营头脑,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

去年过年,前妻又来找过我一次。她说现在明白了,再好的物质条件,也比不上父子亲情。问我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把墙上泛黄的照片指给她看:“就这样挺好。”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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