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病长寿的老人是儿女的劫难”伺候93岁老父亲,五兄妹走了两个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6 01:02 1

摘要:"我不跟你们任何人住了,这么大年纪,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们操心。"父亲在他九十三岁生日的饭桌上忽然宣布,五兄妹面面相觑。

最后的倔强

"我不跟你们任何人住了,这么大年纪,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们操心。"父亲在他九十三岁生日的饭桌上忽然宣布,五兄妹面面相觑。

我叫王建国,1955年出生,在五兄妹中排行老三。那天是2023年的春天,我们在老家的四合院里给父亲过生日,谁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父亲王德明,1930年出生,是村里有名的能人。年轻时在村办砖厂当过车间主任,退休后仍是村里的"活字典",大事小情都要请他拿主意。

十年前,母亲去世后,我接父亲来我家住。那时候大哥刚调到省城任副厅长,二姐在外贸公司做主管,四弟在国外打拼,五妹嫁在乡下。大家都说我最适合照顾父亲——我是小学教师,工作稳定,时间也相对充裕。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那时我刚评上特级教师,正想多花时间备课、搞研究。但在我们这一辈人心中,赡养老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最初几年,父亲身体还算硬朗。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听广播体操,然后在小区里溜达两圈,认识了一帮"老伙计"。回家后自己做早饭,有时还会给我和妻子留一份。

"建国,你看我包的饺子,像不像当年你娘包的?"他总爱这样问,眼里带着期待。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夸他,于是附和道:"比我娘包的还好看!"听到这话,老人家就会乐呵呵地摆手:"哎哟,你就会哄我。"

那时候,我还跟父亲有说有笑。妻子李芳也常和他闲聊家常,教他用智能手机看新闻、看电视剧。我们在老旧的筒子楼里住着,虽然房子不大,但也算其乐融融。

可日子一长,问题就来了。

父亲开始迷糊,有时夜里起来上厕所,忘了关水龙头,结果浸了楼下邻居家。邻居找上门来,脸色难看:"王老师,我知道照顾老人不容易,但你也得顾及下邻居啊!"

我只能赔礼道歉,掏钱赔偿损失。妻子抱怨:"咱家本来就不宽裕,你妹夫去年做手术借了咱们两万,到现在也没还,现在又要赔人家,真是雪上加霜。"

我心里也憋屈,但面对年近九旬的父亲,又能说什么呢?"都是老糊涂了,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是我常挂在嘴边的话。

父亲从一个身强体健的老人,慢慢变成了需要人照料的老人。我记得有一次,他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田野,忽然说:"建国啊,人老了,就像一棵树,叶子一片片掉光了,想抓也抓不住。"

这话让我心里一酸。我想起小时候,父亲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的背影,多么高大啊!那双粗糙的大手,能修理收音机,能做木工活,还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现在,这双手却常常抖得连筷子都握不稳了。

起初他还能自己洗衣做饭,后来连穿衣都需要帮忙。我和妻子轮流照顾他,妻子从没抱怨过,但我看得出她累。尤其是父亲失禁那次,我们俩半夜起来给他换洗衣服、床单,洗完已是凌晨两点,第二天我们都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我们的儿女都在外地工作,逢年过节才回来。儿子在深圳一家科技公司上班,女儿在上海读研究生。每次视频通话,他们都会关切地问候爷爷,但隔着屏幕,又能有多少实际帮助呢?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大哥二姐能分担一下该多好。每次家庭聚会,我都会委婉地提起:"大哥,你看能不能偶尔接爸去你那住几天?"

大哥总是说:"我这工作性质你知道,一天到晚开会,应酬不断,哪有时间照顾老爷子?再说了,我家那小区没电梯,老爷子上下楼多不方便。"

二姐则说:"我公司年年在国外办展会,哪能撂挑子不干?等我退休了再说吧。我倒是可以出点钱,你请个保姆怎么样?"

请保姆的事我们试过,但父亲死活不同意:"外人进我家,我浑身不自在。再说了,咱们老王家的人,啥时候让外人伺候了?丢不起那个人!"

就这样,我和妻子成了父亲唯一的依靠。我的教学任务越来越重,妻子在一家服装厂做会计,也是早出晚归。我们两人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却总觉得照顾不周。

那是个周五的晚上,我刚批完一摞作业,准备休息。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我心里一惊,冲进父亲的房间。只见他躺在地上,额头磕破了,血顺着皱纹往下流。

"爸,你怎么了?"我赶紧把他扶起来。

"没事,就是起来上厕所,腿有点软。"父亲虚弱地说。

我检查了他的伤口,伤得不算深,但鉴于他的年纪,还是决定送医院去看看。妻子帮忙收拾了一下,我把父亲背下楼,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医院的走廊冷冷清清,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我和父亲坐在长椅上,等着医生来给他缝针。他的手放在膝盖上,青筋凸起,皮肤松弛,像是刚犁过的田地。

"建国,"父亲忽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这辈子,年轻时怕死,老了反而不怕了。就怕拖累儿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紧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我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却发现这双曾经有力的手已经瘦得只剩下骨头。

他继续说:"你娘走得早,走得安静,我这一辈子就没服过她,现在想想,真后悔啊。人啊,年轻时争这争那,到了我这把年纪,才明白什么都不重要。"

"爸,别这么说,您好好的。"我安慰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我这个人倔,你们都嫌我固执。"父亲忽然笑了笑,"记得你小时候,我非要你学医,你偏要当老师,我把你的报名表都撕了,你还是偷偷去考了师范。那时候我气得差点打断你的腿,现在想想,你选对了,当老师比当医生强,起码没那么操心。"

这是父亲第一次认可我的选择,竟是在这样的场合。我心里五味杂陈,想起当年高考志愿那场争吵,父亲拍着桌子说"不当医生就别回家",我和母亲都被吓哭了。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他终于松口,却是因为看透了生死。

"建国,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父亲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和芳芳都不容易,天天上班,还要照顾我这个糟老头子。我看得出来,芳芳最近瘦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想辩解说不是这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是啊,妻子确实瘦了,我们都累得不行,却又不敢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带着个高龄老人。

"建国,我没几年活头了,你们别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父亲的话让我心里一震,"我这辈子,就想安安静静地走,别拖累你们。"

护士叫到了我们的号,医生给父亲缝了三针,开了些药,我们回到家已是半夜。妻子在门口等着,看到我们回来,紧绷的脸才松弛下来。

"老爷子没事吧?"她问。

"没大事,就是破了皮,缝了几针。"我说。

妻子帮着把父亲安顿好,又去厨房热了牛奶。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结婚三十年,她任劳任怨,从没抱怨过什么,可我知道,照顾父亲这几年,她比我还辛苦。

第二天一早,四弟王建民突然从加拿大打来电话,说要回国照顾父亲。我心里一阵欣慰,终于有人来分担了。

"老三,你别担心,我已经订了机票,后天就到。"四弟在电话里说,"我听说爸摔倒了,我真是放心不下。"

我告诉他父亲没大碍,不用太担心,但他坚持要回来。"我这些年在国外,对爸照顾得少,现在公司上了轨道,我可以回来陪陪他老人家。"

四弟比我小三岁,从小聪明伶俐,是我们村第一个出国的人。九十年代初,他靠一己之力考上了澳大利亚的大学,后来又去了加拿大发展,这些年在温哥华开了家贸易公司,生意做得不错。我们几个兄妹中,他算是最有出息的。

父亲一直为他骄傲,逢人就夸:"我家老四,出国留洋了!"村里人都羡慕得不行。每次四弟回国,都会带些外国特产给父亲,什么人参胶囊啊,保健品啊,父亲都珍藏在抽屉里,舍不得用。

两天后,四弟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一下飞机,他就直奔我家。父亲看到他,眼睛一亮,颤巍巍地站起来:"建民回来了!"

四弟冲上前扶住父亲:"爸,您坐着别动。"然后转向我,说:"老三,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心里一暖,刚想说没什么,谁知四弟环顾四周,眉头皱了起来:"老爸住这么小的房间啊?阳光都照不进来。"

我解释说这是朝北的房间,冬天暖和,夏天凉快,适合老人家住。但四弟显然不满意,又指着父亲的衣服问:"老爸衣服怎么这么旧?我上次给您买的那件羊绒衫呢?"

父亲不好意思地说:"那么好的衣服,我舍不得穿,怕弄脏了。"

"那买来干什么?就是给您穿的啊!"四弟有些生气,又转向我,"三哥,我看爸瘦了不少,你们平时都给他吃什么?"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爸年纪大了,胃口不好,我们尽量给他做些易消化的。"

"那也不能这么瘦啊!"四弟打开行李箱,拿出几瓶保健品,"爸,这是加拿大最好的营养品,您每天吃两粒,对身体有好处。"

父亲连连点头:"好好好,真好。"

接下来的几天,四弟对我照顾父亲的方式提出了各种质疑:"怎么不给他配个专门的看护?""这种药在国外早淘汰了!""他房间里的地毯怎么这么旧,容易绊倒人,应该换掉!"

我忍着火气一一解释:"请过护工,他赶人家走。""这药是老中医开的,他吃了多年。""新地毯我们买过,他嫌滑,不肯用。"

但四弟根本听不进去,非要召开家庭会议。他给大哥二姐都打了电话,还让五妹从乡下赶来。"咱们五兄妹得好好商量一下,怎么照顾老爸。"

家庭会议定在周六下午,地点选在了我家的客厅。大哥姐夫开着一辆黑色轿车来了,二姐也从省城赶回来。四弟坐在沙发正中间,像是会议主持人。我和妻子忙着泡茶、端水果,五妹还没到。

"我听建民说,爸前段时间摔倒了?"大哥开门见山地问。

我点点头:"就是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没大事。"

"那也是大事啊!"四弟插嘴道,"爸这么大年纪,万一摔断了骨头,那可麻烦了。"

"所以我建议,给爸请个全职护工,专门照顾他的起居。"二姐说,"我们可以一起出钱。"

我犹豫了:"爸不一定愿意让外人照顾。"

"那就让他适应啊!"四弟有些不耐烦,"现在国内到处都是这样,老人家都有护工照顾。"

"或者,"大哥沉吟道,"把爸送到养老院怎么样?现在的养老院条件不错,有专业人员照顾,比在家安全多了。"

"不行!"我和四弟异口同声地反对。在我们的观念里,把老人送养老院就是不孝,何况父亲这么要强的人,肯定不会同意。

五兄妹难得聚在一起,却是为了争论谁该照顾父亲。大哥最后说:"建国照顾得挺好,就这样吧,我们可以经济上支持。"

二姐提议:"要不轮流照顾?每人几个月?"

四弟坚持:"我要带爸去加拿大,那里医疗条件好。而且我那边房子大,有花园,爸可以晒太阳、散步。"

我们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忽然,四弟情绪激动起来:"你们知道吗?小时候每次我生病,都是爸一个人抱我去医院!妈忙着照顾你们,只有爸对我格外上心。冬天我发烧,爸半夜起来给我擦身体,天没亮就背我去医院。那时候哪有什么出租车啊,他一路小跑,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

四弟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我这辈子欠爸的最多。他供我上学,给我出国的学费,还偷偷塞给我他攒了一辈子的钱。你们知道吗,那是他准备养老的钱,全给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我这些年一直内疚,总觉得没好好报答他。现在好不容易有能力了,你们却不让我照顾他!"

我这才想起,四弟确实是父亲的心头肉。母亲生他时难产,差点丢了命,父亲对他多了份疼爱。小时候四弟身体弱,常常生病,父亲总是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后来四弟考上大学,又出国留学,父亲变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还向亲戚借钱,硬是把他送出了国。

想到这里,我有些理解四弟的心情了。我们每个人都欠父亲的,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正吵得不可开交,门铃响了。五妹赶来了,她穿着朴素的棉袄,脸被风吹得通红。"都别吵了!"她站在门口喊,"爸为咱们操了一辈子心,现在咱们连他晚年都安排不好,成什么体统?"

五妹是最小的,也是最少说话的一个,此刻却像个大姐。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环视我们每个人:"听着,我知道你

来源:猪猪女孩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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