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婆的好闺蜜兼主治医生辛南,脸上满是哀伤,口中吐出一连串我难以即刻理解的医学词汇。
老婆突发心脏病,被她闺蜜送去了医院。
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再醒来,老婆已经被送去了火化。
我晕晕乎乎的到家后,一帮喊着还钱的债主就找上了门。
这时我才知,原来老婆在去世前就欠了上千万的外债。
而我是她“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十年后,我拖着病弱的躯体在大街上扫地。
却看到了老婆挽着别的男人的胳膊坐在豪车里。
她扔给我一百,说是赏给我的捐款。
连年的过度劳累让我本就加速衰老体弱,我被活活气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老婆死的这天。
1
我刚睁开眼,耳边响起一道女声。
“姐夫,真的很抱歉......我们尽全力抢救了,但还是没救回来。”
“节哀,她也不愿意看到你难受。”
老婆的好闺蜜兼主治医生辛南,脸上满是哀伤,口中吐出一连串我难以即刻理解的医学词汇。
她扶我坐下:“姐夫,你还是别看了,我怕你受不住。”
我望向对面镜子中依旧年轻的自己,双手未曾因长年辛劳而布满痕迹,深呼吸数次,终于确认了自己重生的事实。
上一世,我接到梁雨彤心脏病突发的消息,匆匆赶往医院,路上心急如焚,连闯好几个红灯,却仍旧晚了一步。
我握着那份冰冷的死亡证明,悲痛欲绝,昏厥了过去。
醒来后,梁雨彤已经被火化了成了骨灰,只留下一个骨灰盒。
我抱着它,在家中度日如年,不吃不喝。
然而,等待我的却是几位律师携同各大贷款公司上门。
这时我才恍然知晓,自己竟是梁雨彤遗嘱中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我强打精神,试图理清财务,却发现梁雨彤的公司早就被岳母郑琳艳变卖,留给我的唯有巨额债务。
房子很快被法院强制拍卖,我流离失所,本欲向郑琳艳求助,却连她的面都见不到。
之后的日子,我生活在社会的边缘,蜗居在简陋的车库,日复一日地面对催债人的敲打。
为了生存和还债,我身兼数职,但即便如此,也只是勉强果腹,生病时也只能硬撑。
直到十年后的一天。
我在扫垃圾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本应去世十年的梁雨彤,她驾驶着豪车,和一个陌生男人打情骂俏。
我难以置信地冲上前去,想要看个究竟。
梁雨彤非但没有丝毫遮掩,反而嘲笑我年近半百却苍老的跟七十岁老头一样,随手扔下一张钱,作为对我多年付出的“感谢”。
我怒不可遏,气绝身亡。
而梁雨彤却看也不看,绝尘而去。
想到这里,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前世你假死骗我,这一世,我要把你撒的谎全变成真的。
2
辛南一直催促我喝水,我下意识就想照做,猛然回过神。
因为我记得,前世正是在喝下这杯水后失去了意识,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水里绝对被动了手脚,目的就是要让我错过梁雨彤火化。
我放下水杯,不顾辛南的阻拦,径直走到梁雨彤的床边。
梁雨彤看起来面色红润,完全不像个死人。
是我太蠢了,一直沉浸在悲痛中,才未能察觉这一点。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梁雨彤。
忽然,我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她毫无反应,显然是被注射了麻醉剂一样的东西,以防被我识破。
这反倒让我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辛南尖叫了一声,误以为我发现了梁雨彤假死的秘密:“姐夫,你...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这样下狠手啊,这我们都可以解释的...”
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痛苦,我泪流满面,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对梁雨彤的身体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眼见辛南急得快要失控,我连忙假装哭诉:“让你平时少熬夜,少喝酒,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丢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啊。”
辛南意识到我并没有发现真相,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悲痛,顿时松了口气。
但她看我下手如此狠重,还是担心,结结巴巴地说:“姐夫,你轻一点,雨彤会疼的。”
我停下动作,以一种嘲讽的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辛南:“怎么,小辛,难道你认为刚去世的人会感觉到疼吗?”
辛南咽了口唾沫,后悔自己多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只是...”
她半天说不出下文,我不想再与她纠缠,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我这里有刚去世不久的遗体,想要进行器官捐献,请尽快过来。”
辛南急的想要开口阻止,但碍于身份和场合,只能悄悄拿起手机发送信息。
而我,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打算。
3
很快,器官捐献处的人就到了。
我故作沉痛状:“我老婆生前总是乐于助人,我希望在她离开后,她的善良能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温暖这个世界。”
医生激动地握了握我的手:“您的决定无比伟大,我们将竭尽所能,让这份爱延续下去。请问打算捐献哪些器官呢?”
我瞥了一眼辛南,沉重地叹了口气:“我老婆是心脏病突发离世的,除了心脏,我希望能将她所有能用的器官都捐献出去,遗体也希望能成为医学教育的一部分,作为大体老师。”
辛南急忙站在病床前阻拦:“不行啊姐夫,梁姐生前明确表示过不愿意进行器官捐献,她跟我提到过的,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遗愿。”
我平静的看着她:“辛南,我是梁雨彤的丈夫,我有权做这个决定。而你,虽然和梁雨彤情同姐妹,但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谁更有资格做决定,相信不言而喻。”
“而且你每拖延一分钟,都可能导致其他潜在受赠者的希望破灭。你也是医生,难道不想看到更多的生命因此得到救治吗?”
“是啊,辛医生,请您理解并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器官捐献处的工作人员也加入了劝说。
辛南坚决不让步:“我已经通知了郑阿姨,至少应该让她见梁姐最后一面。”
原来她刚才是在给郑琳艳报信。
我略一思忖,点了点头。
其实我原本就没打算真的让梁雨彤捐献器官,因为我知道,一旦开胸检查,立刻就会暴露她其实还活着的事实。
我此刻的所作所为,并非为了揭露梁雨彤的假死,而是想借此机会,逼出她的出轨对象谢川,或是我的岳母郑琳艳。
我要让她们亲眼看着梁雨彤死,却束手无策,这份绝望将成为日后她们任何指责我的有力反证。
4
郑琳艳心急如焚地冲进病房,头上的卷发造型略显凌乱,显然是从美容院匆匆赶来。
她一眼见到病床上安然无恙的梁雨彤,顿时松了口气,随即怒气冲冲地给了我一巴掌:“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女儿被你害成这样,你竟然还想对她动刀开膛?”
“今天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让他全家陪葬!”郑琳艳蛮横地将器官捐献的工作人员一一赶出病房:“不捐了不捐了,你们去找别人祸害吧!”
尽管工作人员一脸遗憾,却也只能无奈离开。
辛南见状,终于松了口气,她轻轻拿起白布,为梁雨彤盖上了。
郑琳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转而对我进行新一轮的辱骂:“你这个丧门星,自己老婆出了事不知道难过,还想着把她当成什么大体老师,你这是要让我女儿死后都不得安宁啊!”
“你自己想做好人就去捐啊,现在就可以去死,我成全你,把你全身捐了算了!”她越说越激动,再次挥手欲打。
我捂着脸,泪水混杂着委屈滑落:“妈,我只是想......”
我的话音未落,郑琳艳又是一记耳光:“想也别想!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马上就带女儿去火葬场!”
我噤声,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将辛南刚才递给我的水杯递向郑琳艳。
郑琳艳没有多想,加上情绪激动和长时间的责骂,嗓子早已干渴,接过水杯便一饮而尽。
辛南急的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阿姨,别...”
没过多久,郑琳艳便沉沉睡去。
辛南刚擦干的冷汗再次渗出,她紧张地看向我:“姐夫,你、你不会又想......”
5
我面无表情,看的辛南越来越慌。
我摇了摇头,将郑琳艳轻轻安置在沙发上:“妈都明确反对了,我自然不会再那么做。”
辛南闻言,松了口气:“阿姨突然晕倒,情况可能不妙,你还是尽快带她去急诊看看,我来负责梁雨彤的火化事宜吧。”
“那怎么行,这太麻烦了,你是医生,比我懂得多,还是你来照顾我妈,火化的事我来处理。”
说着,我迅速联系了火葬场,请求他们尽快前来。
辛南还想拖延:“火化不急,等阿姨醒来再说吧,梁雨彤又不会跑。”
我急了:“辛南,雨彤已经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你和雨彤情同手足,平时关系那么好,但今天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不难过就算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什么意思?”
辛南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尝试唤醒郑琳艳,但郑琳艳毫无反应。
当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将梁雨彤推走时,辛南终于崩溃,抓住我的衣袖,声音哽咽:“姐夫,我...我刚才好像看到梁雨彤动了,我们再试试抢救他吧!”
我将死亡证明展示在辛南面前,冷静地说:“辛南,你冷静点。如果梁雨彤真的复活了,医院将面临何等责任?你又将如何自处?那将是谋杀,是严重的医疗事故!医院能否存续我不知,但你必定难逃其咎。所以,请你好好想想,你真的确定看到雨彤动了吗?”
辛南手足无措,无言以对。
我冷笑一声,挣脱了辛南的手,跟随火葬场的车离去。
辛南焦急地拿起手机赶紧拨打电话。
6
上了车,很快就发动前往火葬场。
我凝视着担架上的梁雨彤,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回想起上一世,我在街头偶遇梁雨彤的那一刻,她的面容与现在无异,岁月似乎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我冲上前去,试图与她相认,倾诉这些年我所承受的苦楚。
梁雨彤眯缝着眼,过了许久才勉强辨认出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哟,是你啊,怎么才短短十年,你就老得跟我爷爷似的了。”
我当时声音嘶哑,身形佝偻,确实与四十岁的模样相去甚远。
我结巴着问:“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梁雨彤与身旁坐着的谢川笑得前仰后合:“我那是为了摆脱你,特意演了场假死。”
他其实话未说完,但其中的意味我已全然明了。
若他直接提出离婚,我或许不会拒绝,但那样一来,他不仅要分我一半财产,还会背上出轨抛弃妻子的骂名。
而假死则不同,他可以轻松将债务留给我,资产尽数转移,还能换个身份,毫无顾忌地与谢川双宿双飞。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梁雨彤却似乎兴致高昂,继续说道:“其实在医院那会儿,我虽然昏迷,但你的哭声我听得一清二楚。那声音,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你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哭出鹅叫的呢?”
“鹅、鹅、鹅,真是滑稽啊!”
在他们的嘲笑声中,我捂住胸口,踉跄倒地。
谢川故作惊讶地喊道:“老婆,他不会是想碰瓷吧?我们快走。”
梁雨彤也跟着嚷嚷着晦气,随即驱车离去,对我的生死漠不关心。
我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远去的车影上,随后一切陷入黑暗。
7
正沉浸在前世的痛苦回忆中,我意外察觉到梁雨彤的手指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估计是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火化,加之麻醉效果逐渐消退,正缓缓苏醒。
我急切地对司机说:“师傅,请您再快些,我岳母她想要抢我妻子的遗体去捐献,我只想让她完完整整地来,也完完整整地离开这个世界。”
司机应了声,加大了油门,车速明显提升。
我俯身贴近梁雨彤的胸口,将前世未能说出口的话语一股脑倾泻而出:“梁雨彤,我知道你没死,更清楚你早就出轨了,这一切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戏码,你是想带着谢川远走高飞,留我一人承担债务吧?不过你放心,我不怪你,我选择尊重你的决定,既然你渴望解脱,我便尽快送你最后一程。”
“我知道你现在或许能听见我的话,但不知道你是否能感受到痛苦。你必须要有知觉啊,这样你才能亲身体会火化的酸爽,毕竟,活着被火化的,你可是第一人。”
“你或许在疑惑,我为何如此,又怎会知晓这些。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因为这一切我已亲身经历。前世是我太信你们这群畜生,才落得凄惨下场,所以,别怨我,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梁雨彤的手指细微地颤抖着,身体虽动弹不得,眼泪却无声滑落。
我温柔的伸手为她拭去泪水:“现在就开始难过了吗?待会儿进了焚化炉,有你哭的时候。”
此时,我的手机不断震动,是辛南和郑琳艳打来的电话。
但此刻的我,只是一个失去挚爱的悲痛丈夫,无暇顾及那些来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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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机的一路疾驰下,原本预计半小时的车程竟缩短至二十分钟便抵达了终点。
然而,今T天火葬场人满为患,轮到我为梁雨彤办理手续,至少还需等待一个小时。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强忍泪水,找到负责人,声音颤抖地说:“我老婆突然重病离世,岳母得知后晕倒了,现在都还在抢救!麻烦你,我必须尽快回去,请您让我先为梁雨彤火化,我实在不愿岳母再有什么闪失。
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显然首次遇到这样请求插队的情况,面露难色:“我理解您的焦急,但其他家属也已等候多时,我不好直接安排插队。”
他的话语间,手却微妙地动了动,我瞬间明了这是暗示。
时间不等人,我立刻掏出手机,转了两千块钱给他:“求您帮帮忙,我是个孤儿,老婆和岳母待我如同至亲,我不能再失去岳母了。”
金钱的作用下,梁雨彤得以插队,不到十分钟便被推入了焚化炉。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按下焚烧按钮之际,我制止了他,我不能让无辜之人成为“刽子手”,这份血海深仇,要我自己报。
在我的坚持下,工作人员同意让我亲自按下按钮。
这时,门口传来辛南和郑琳艳焦急的呼喊:“住手!住手!别火化!”
郑琳艳或许因药物影响尚未恢复,又或是恐惧所致,直接瘫坐在了门槛上:“你给我住手,把我女儿推出来!”
辛南紧抓着我欲按焚烧键的手:“姐夫,你...你等等,岳母还有话要跟梁姐说。”
郑琳艳喘息未定,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情感:“你走开,我不许你火化我女儿,我要亲自来,你们把他赶出去!”
在这紧要关头,她们竟还想继续那场荒谬的假死计划。
我跪在地上,以恳求的语气说道:“妈,雨彤已经走了,就让她安息吧。我是她的丈夫,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我们的争执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火葬场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
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不满地说:“这是火葬场,不是你们上演家庭剧的地方。”
说着,他再次准备按下焚烧按钮,辛南和郑琳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试图阻止,神色扭曲,吓得工作人员连忙闪避。
由于惯性,辛南和郑琳艳失控地撞在了按钮上。
瞬间,火焰吞噬了梁雨彤。
这一刻,所有的伪装与算计都化为了灰烬。
9
两声凄厉的尖叫划破空气,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辛南和郑琳艳身上,而我则紧盯着焚化炉内的梁雨彤。
梁雨彤体内的麻醉似乎因为烈火的炙烤彻底消散,我隐约看到她张开的嘴和伸出的手,但在外面嘈杂的声响中,这些细微的动作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直到一分钟后,众人才纷纷转头看向焚化炉。
火葬场的员工们面露惊奇,指着焚化炉低声议论。
“这还是我头一回见手能伸这么高的,简直跟活人似的。”
“没错,以前顶多有点肌肉抽搐,这大白天的都够吓人的,要是晚上非得以为是闹鬼了。”
我故作镇定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努力抑制住嘴角即将上扬的弧度,用哀伤的声音说:“我老婆对岳母一直很好,这可能是她听到了岳母的声音,想再坐起来看岳母最后一眼吧。”
我转向焚化炉,是旁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咧起了嘴角。
我哽咽着说:“老婆,你安心走吧,我会照顾好咱妈的。”
让你们这对畜生母女早日团聚!
话音刚落,梁雨彤的身体便无力地倒了下去,显然已彻底失去了生机。
我心中积压的阴霾仿佛也随之消散。
辛南无暇顾及瘫坐在地的郑琳艳,踉跄着冲到我身边,看到焚化炉内的情景后吓得脸色惨白。
她疯狂地拍打焚化按钮,哭喊道:“火怎么还不灭?快灭火啊!”
工作人员见状,连忙上前安抚这位情绪失控的家属:“这位女士,请冷静一下,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您这样她走得也不会安心的。”
“是啊,我们这是智能化焚化炉,一旦启动就必须完成整个焚烧过程才能开启,请您不要冲动。”另一位工作人员补充道。
呵,真是老天都在帮我,正合我意。
谁也不能打断梁雨彤被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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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南的脸色惨白如纸,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随后,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向我:“姐夫,我们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
我叹了口气,回答道:“我哪里顾得上接电话,满脑子都是雨彤突然离世,我该如何是好。而且,人死之后火化,这本就是自然之事,你们为何要如此阻拦?”
郑琳艳见状,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脚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还我女儿命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伸手去扶郑琳艳,而是举起手中的死亡证明说:“妈,我理解您的悲痛,但雨彤的离世真的与我无关,她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不是我害死的。”
“您不信的话,可以问辛南,是她亲自为雨彤做的抢救,也是她开具的这份死亡证明。”我侧头看向辛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辛南此刻陷入两难,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人没死,那眼前的死亡证明又从何而来?
如果说人已死,郑琳艳又怎会相信?
而我的话似乎让郑琳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转头,双手用力掐住了辛南的脖子,怒吼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女儿明明还活着,你却非要开什么死亡证明,现在她被火化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妈,您在说什么?雨彤她...她没死?”
我猛地转头看向仍在焚烧的梁雨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难怪刚才雨彤进焚化炉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她手指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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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质疑,辛南疯狂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经过漫长的心理挣扎,她终于开口:“是真的,梁雨彤她没有死,只是被深度麻醉了,如果你再稍等片刻,她就会苏醒的!”
我故意将事态升级:“你说什么?你是说,梁雨彤是在完全清醒的
来源:一遍真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