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农村妇女,52岁离婚了,过年无处可去待在宿舍,除夕听到敲门声

B站影视 2025-02-08 23:30 4

摘要:然而除夕那天,当我独自一人在工厂宿舍准备包饺子的时候,一声敲门声,会让我这个倔强的老太太泪流满面。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我叫李秀兰,是一个农村妇女,没有存款,但是在52岁这年,我选择离婚。

说起来这个年纪离婚,亲戚朋友都劝我:"算了吧,这把年纪了还折腾啥?"可我还是咬牙离了。

三十年的婚姻,我在丈夫眼里,不过是个操持家务、伺候老人、供他呼来喝去的佣人。

我文化不高,但我知道人活着得有尊严。如今我在省城一家小工厂打工,但我觉得比在家里看丈夫脸色强。

然而除夕那天,当我独自一人在工厂宿舍准备包饺子的时候,一声敲门声,会让我这个倔强的老太太泪流满面。

01

我叫李秀兰,是一九七二年生人。每每回想起往事,总觉得恍如隔世。那时候,我们村子里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是读不了几年书就辍学了。

我也不例外,上完初中三年级,成绩不太好,父母就让我回家帮忙干活了。

"女娃子读那么多书干啥?还不如早点学着干活,找个人家嫁了。"这是我爹常挂在嘴边的话。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却又不敢顶嘴。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很苦,我们家种了十几亩地,全靠人力耕种。春种秋收的时候最忙,我和娘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煮好早饭,带着干粮到地里干活。

记得最清楚的是夏收时节,烈日当空,我蹲在田埂上割麦子,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手上的茧子磨破了,又长了新的。

我常常望着村口那条通往县城的土路发呆,心想:要是我能继续读书,说不定现在已经去县城读高中了。

那时候我倒也不是没想过要跟父母争取继续读书,可每次看到弟弟上学要交的学费把家里的钱掏空,我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在我们那个年代,在农村,女孩子读书是一件多余的事。

就这样,我在地里忙活了几年。不知不觉到了二十岁,村里同龄的姑娘都嫁人了。

我娘开始着急了,成天念叨:"你这年纪再不找个婆家,就该让人说闲话了。"

那年夏天,经过隔壁村的张婶介绍,我认识了于铁军。

第一次见面是在村口的小卖部,他穿着一件发白的蓝色工装,个子不高不矮,长相也说不上好看,就是一副很老实的样子。

他比我大五岁,是隔壁镇上的泥瓦匠,手艺在当地还挺吃香的。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于铁军,我心里并没有任何感觉。可我爹娘却很满意,觉得他老实肯干,有一门手艺,日子肯定能过得去。

张婶也一个劲地夸他:"铁军这孩子实在,手艺好,一年到头都有活干,你跟着他不会受苦的。"

我心里其实很抗拒,可是在父母的软磨硬泡下,我还是点了头。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只要他是个本分人,日子总能过得去。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哪里懂得婚姻的分量?

婚后头两年,日子过得还算平顺。于铁军确实像大家说的那样老实,每天早出晚归,做工挣钱。

我在家里操持家务,伺候公婆,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说得过去。

可是好景不长,问题慢慢显露出来。记得那是结婚第三年,我怀上了第一个孩子。

当我兴冲冲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于铁军时,他第一句话就是:"要是个闺女可咋整?"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我心里的欢喜劲儿浇了个透。

果不其然,等女儿出生后,于铁军的脸色更难看了。婆婆更是一连几天都没给我熬汤喝,嘴里念叨着:"早知道生个闺女,还不如不生。"

我抱着女儿,眼泪往肚子里咽。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可又不敢让人看见。

"你看看隔壁李二家,两个儿子,多有出息。你倒好,就给我添个赔钱货。"于铁军常在吃饭时这样说。每当这时,我就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一句话也不敢说。

生完女儿没多久,于铁军就开始催我再要一个。那时我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可他根本不管这些。

"要是再生个闺女,你就别在这个家待了。"这样的威胁,我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好在老天还算眷顾,第二胎是个儿子。可是于铁军的性格却越发古怪起来。

他学会了打麻将,经常深更半夜才回来。问他要生活费,他就破口大骂:"你一个整天在家闲着的人,要那么多钱干啥?"

后来于铁军开始外出打工。头几年还算规矩,每个月都会按时往家里打钱。可慢慢地,钱越打越少,要钱时他总是推三阻四。

"你整天在家,能花多少钱?孩子们的学费我不是照样打回来了吗?"每次打电话要钱,他总是这样数落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默默承受着。唯一让我感到些许安慰的,就是每次他外出打工的日子。

那时的我,仿佛才能喘口气,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至少不用看他的脸色。

记得有一次,我病得很重,发高烧卧床不起。给他打电话,他却说自己手头紧,让我自己想办法。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

02

日子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转眼间,儿女都成家立业了。看着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家,我心里既欣慰又空落。屋子里少了孩子们的嬉闹声,更显得我和于铁军之间的隔阂。

那年春节过后,于铁军又要出去打工。收拾行李时,他嫌我动作慢,又开始数落我:"你说你这人,干啥都慢腾腾的,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德行。"

我低着头不说话,手上继续叠着他的衣服。突然,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从箱子里掉了出来。

我弯腰去捡,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床边的暖水瓶。"砰"的一声,水瓶摔碎了,热水溅了一地。

"你这个败家娘们!"于铁军劈手就是一巴掌,"在这个家待了三十年,连个暖水瓶都拿不稳,真是废物!"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三十年了,我伺候他的起居,照顾他的父母,为他生儿育女,却换来这样的对待。那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啪"地断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回响着这些年他的辱骂声:"你个没文化的东西"、"整天就知道花钱"、"连个像样的饭都做不好"……我忽然坐起身,打开床头灯,对着镜子端详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不再年轻,眼角爬满了皱纹,头发也开始发白。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李秀兰啊李秀兰,你这辈子,难道就这样过完了吗?"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镇上的法律援助中心。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听完我的遭遇,跟我讲解了离婚的流程。回家的路上,我的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当我把要离婚的想法告诉大姐时,她吓了一跳:"你疯了吧?都这把年纪了,离啥离?以后咋过?"

邻居王婶也劝我:"秀兰啊,你可要想清楚,这年头,谁家没个磕磕绊绊的?"

可我心意已决。当我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于铁军时,他先是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你?离婚?李秀兰,你以为你是谁啊?离了婚你能干啥?能去哪?"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知道我能干什么。这些年,我不是白活的。"

火车缓缓驶入省城火车站,我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这是我第一次独自来省城,虽然忐忑,但内心却充满了希望。

找工作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得多。我拿着简历,跑遍了城郊的工厂。

大多数地方一看我的年龄,就直接摇头:"阿姨,不好意思,我们要找年轻人。"

眼看着身上带来的钱越来越少,我也开始着急了。正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在城郊的一家小服装厂,我终于等来了转机。

老板娘是个五十出头的女人,递给我一根针线:"来,给我缝个扣子看看。"

我接过针线,三下五除二就把扣子缝得整整齐齐。老板娘露出满意的笑容:"行,明天就来上班吧。包吃包住,试用期一个月,月工资两千八。"

虽然工资不高,但对我来说,这是迈向独立的第一步。宿舍是四人间,跟我一起住的都是年轻姑娘,刚开始她们不太愿意搭理我这个"老阿姨"。

我也不在意,每天认真干活,闲暇时自己掏钱买了些干辣椒和大蒜,腌了一坛子辣白菜。

周末的时候,我把腌好的辣白菜分给宿舍的女孩尝。渐渐地,她们开始愿意跟我说说话,有时还会叫我"秀兰姐"。

厂里的工作很辛苦,每天要站着工作十个小时。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腿经常肿得像萝卜一样。

晚上回到宿舍,我就把腿泡在凉水里,一边想着以前在农村干活的日子,心想:这算什么呀,至少现在赚的是自己的钱。

我把工资存在银行卡里,只留够日常开销的零花钱。虽然每个月存不了多少,但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慢慢增加,我心里就有了踏实感。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存款。

有天晚上,小张,那个跟我关系最好的年轻姑娘问我:"秀兰姐,你说你都五十多岁了,干嘛非要离婚出来打工呢?"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因为我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活成什么样子。"

渐渐地,我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打扫宿舍,然后去食堂吃早饭。七点半开工,一直干到晚上六点。虽然很累,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晚上收到儿女的视频电话,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我总是笑着说:"妈在这边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挂了电话,我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双手,撑起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03

一月中旬,厂里的工友们开始谈论回家过年的事。小张跟我说她买好了火车票,还给家里老人准备了礼物。"秀兰姐,你今年过年回老家吗?"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我。

我笑着点点头:"回,当然要回。"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个善意的谎言。

原本热闹的车间也安静下来。老板娘特意找我谈话:"秀兰,要不你也回去过年吧,厂里给你放半个月假。"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留下来帮您看厂子。这不是还有几个回不去的工友嘛,我给他们做饭,免得他们过年没着落。"

老板娘拗不过我,塞给我一个红包:"那你留下也好,这是你的年终奖。"我打开一看,是三千块钱。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个年终奖,心里暖暖的。

腊月二十三,儿子打来电话:"妈,我给你订了初二的火车票,让我姐去老家接你。"

"不用不用,"我赶紧说,"你们不用管我,好好过你们的年。"

"那我给您转点钱吧,"女儿也打来了视频电话,"买点年货,好好吃顿饭。"

"我不缺钱,"我笑着说,"你看我现在工作多好,吃穿不愁。你们的钱留着给孩子买点好东西。"

挂了电话,我独自走在厂区的小路上。夜色渐深,远处传来零星的鞭炮声。

记忆不自觉地回到了从前,那时候,每到除夕,我都要早早准备年夜饭,给公婆和孩子们包饺子。虽然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

如今,父母早已不在,老家的房子也在去年卖掉了。这是我离婚后的第一个年,虽然有些孤单,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腊月二十九这天,我特意去超市买了一些年货:猪肉、白菜、韭菜,还有饺子皮。晚上回到宿舍,我开始腌制饺子馅,就像以前在家里做的那样。

除夕这天早上,我五点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包好的饺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冰箱里,等着煮。我翻出自己准备的对联和福字,开始布置宿舍。

贴春联的时候,发现自己够不着门框,正踮着脚够着,隔壁留守的王大姐过来帮忙。

布置完宿舍,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把腊月二十九包好的饺子拿出来,打算下午煮着吃。正准备择菜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很急促。我放下手中的活儿,一边走过去一边说:"王大姐,这么快就想吃饺子啦?"

打开门,我愣住了。门外站着的是我的女儿,身后还站着女婿。"妈!"女儿一下子扑进我怀里,"你为什么骗我们?"

我一时语塞,看着女儿红着的眼圈,心里又酸又暖。"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们打电话问了厂里。"女儿抹着眼泪,"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实话?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过年?"

"我——"我正要解释,门外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妈!"

儿子和儿媳妇也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姐,你们来得真快,"儿子对女儿说,"我们刚下高铁就赶过来了。"

看着突然挤满人的小宿舍,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儿子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的都是家乡的特产:腊肠、咸鱼、花生、瓜子……

"妈,我和姐商量好了,"儿子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说,"等过完年,我们给您在市里租套房子。您想工作就继续工作,不想工作就在家享享清福。"

"是啊妈,"女儿接着说,"您不用总是为我们操心。您过得好,我们才能安心。"

我看着眼前的儿女,想起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曾经,我害怕离婚后会成为孩子们的负担,却没想到,他们比我想象的要懂事得多。

"好啊,"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不过现在别说这些了,快来帮我包饺子。过年了,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儿女们忙碌的身影,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窗外,鞭炮声渐渐密集起来,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我知道,属于我的新生活,也正在这烟火气中慢慢展开。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人生的幸福,原来不在于你拥有什么,而在于你是否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五十二岁,对我来说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配图来自网络

来源:林深史见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