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老同事被踢出群,怒删电脑图纸,单位领导被查后悄悄求买图纸

B站影视 2025-02-08 18:00 3

摘要:前言:职场如棋局,落子无悔。有人把棋子当筹码,有人把棋盘当战场,可真正能笑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宁肯掀桌子也不愿脏了手的人。我叫老陈,干了一辈子机械设计,退休那天才明白——技术人的骨头,比图纸上的钢印还硬。

退休老同事被踢出群,怒删电脑图纸,单位领导被查后悄悄求买图纸,他说少100万免谈!

前言:职场如棋局,落子无悔。有人把棋子当筹码,有人把棋盘当战场,可真正能笑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宁肯掀桌子也不愿脏了手的人。我叫老陈,干了一辈子机械设计,退休那天才明白——技术人的骨头,比图纸上的钢印还硬。

2019年秋,机械厂礼堂挂满“光荣退休”的横幅。我端着搪瓷缸,看桌上一盘凉透的饺子,耳边嗡嗡响着工会主席的致辞:“老陈同志四十年如一日,是厂里的螺丝钉……”台下稀稀拉拉几声鼓掌,我数了数,坐席空了一半。

手机突然震动,工作群里弹出一条通知:“因群成员调整,您已被移出‘技术部大家庭’。”抬头正撞见新上任的技术科长小王冲我晃手机,嘴角翘得能挂扳手。桌上那盘饺子“啪”地摔在地上,韭菜馅溅到小王锃亮的皮鞋上。

“陈工,别上火啊!”厂长端着酒杯凑过来,身上飘着茅台味,“厂里系统升级,退休人员都要退群,流程嘛!”我盯着他西服袖口的金扣子——那是我当年设计的齿轮造型——突然笑出声:“厂长,您这扣子装反了,顺时针拧可是要脱轴的。”

回家翻出铁皮盒,里面堆着二十三个U盘,标签从“1985年轧机改造”标到“2019年智能生产线”。当年电脑还没普及,我熬夜画的手稿被主任当废纸卖,一怒之下自学CAD,成了全厂第一个“甩图板”的人。

鼠标停在“总图备份”文件夹上,指尖发颤。想起2016年暴雨夜,厂里接了个军工订单,总工拍胸脯说能搞定,结果样机卡壳。我连夜改完图纸,总工却把名字换成了他小舅子。第二天表彰会上,我蹲在厕所抽烟,听见走廊有人笑:“老陈就是个画图匠,还真当自己是工程师?”

零点钟声敲响时,我按下永久删除键。四百七十三张图纸,四十年的心跳,变成屏幕上一串冷冰冰的进度条。

半年后,厂门口突然停满黑色轿车。审计组进驻的消息像野火燎遍车间,有人看见财务科长抱着纸箱往碎纸机跑。我蹲在街角修自行车,厂长秘书小周踩着高跟鞋追过来:“陈工,厂里那套智能生产线……图纸能不能……”

我往链条上抹了把黄油:“去年就交接过。”

“可电脑里都是空白文件!”她急得快哭出来,“德国客户要起诉,审计组在查账……”

扳手“咣当”砸进水盆:“小姑娘,知道为什么螺钉要分左右旋吗?因为装反了,整个机器都得散架!”

夜里十点,门铃响得像催命。厂长拎着两盒武夷岩茶,脸上的褶子堆成菊花:“老陈,厂里待你不薄吧?当年分房……”

我打断他:“东区筒子楼207,墙皮掉渣,下雨得用脸盆接。”

他噎了噎,掏出一张卡推过来:“一百万,买图纸。”

我捻了捻卡上的金边:“1998年厂里卖旧机床,账上写废铁价,实际走的外汇吧?”

他脸色煞白,茶杯抖得泼湿了裤裆。

三个月后,我在晚报上看见厂长被带走的照片,脖子上的金链子闪着铐子的光。技术科小王来找我,工作证上已经换成副厂长头衔:“陈工,新来的审计组长说……要是能找回图纸,算重大立功……”

我指了指窗台上的麻雀:“瞧见没?这雀儿去年在厂里做窝,被你们用高压水枪冲了。现在人家在电线杆上活得好好的——知道为啥吗?”

他茫然摇头。

“因为电线杆上,没人能拆它的窝!”

昨天收到德国客户的信,说要高薪聘我当顾问。我把信折成纸飞机,从筒子楼窗口扔出去。底下收废品的老赵喊:“老陈头,你这堆U盘真卖啦?”

夕阳把铁皮盒镀成金色,二十三个U盘叮当作响。最底下压着张发黄的手稿——1985年画的齿轮图,边角还沾着当年食堂的菜汤渍。

结语:上个月回厂领退休金,看见新装的电子屏滚动着“廉洁奉公”。门卫老孙偷偷说,审计组在厂长家搜出百达翡丽,表盘背面刻着“劳动模范奖”。我摸摸胸前褪色的厂徽,忽然觉得,有些人的奖章戴在手上,有些人的勋章,刻在骨头里。

来源:职场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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