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为竹马将我灌醉送给其他女人,隔天她后悔时,我却不再回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18 21:30 1

摘要:相恋五年的未婚妻金玉鑫,为夺取沈氏集团价值千万的南湾度假村开发权,竟设下毒计——她亲手将我灌得酩酊大醉,命人将我送进那位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商界冰山房中。

相恋五年的未婚妻金玉鑫,为夺取沈氏集团价值千万的南湾度假村开发权,竟设下毒计——她亲手将我灌得酩酊大醉,命人将我送进那位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商界冰山房中。

次日晌午,她懊恼悔恨的质问劈头盖脸砸来:"你们昨夜究竟做了什么?"

我望着镜中自己锁骨处暧昧的红痕,忽然嗤笑出声。这笑里裹着冰碴,冻得人牙关打战。

"做没做,不都是金总想要的结果?"我指尖拂过衬衫第二颗纽扣,那里还残留着陌生香水味,"现在来演贞洁烈女,不觉可笑?"

话音未落,水晶烟灰缸挟着风声袭来。我纹丝未动,任凭额角绽开血花。这点皮肉痛,如何抵得过心口被剜的窟窿?

"他们只说要送个干净的男人,我以为你就算醉死也会守着底线!"她妆容精致的脸扭曲一瞬,"早知如此,就该让肖建南……"

我骤然截断话头:"怎么不送你的白月光竹马?"

金玉鑫瞳孔微缩,指尖无意识绞着真丝披肩:"建南他单纯如白纸,怎应付得了那些肮脏手段?"

原来如此。我踉跄着扶住书柜,五脏六腑搅作一团。她竟舍得拿我当投名状,去讨好那位以铁腕著称的女总裁。多年情分,终究是错付了。

"昨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她忽地软下语调,玉手搭上我渗血的肩头,"只要你与沈安彻底断绝往来。"

我垂眸盯着地毯上洇开的血迹,忽然笑出声来。这笑声在空荡的别墅里盘旋,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

"金玉鑫,我在你眼里,就是件可以随意转赠的物件?"我攥住她手腕,触到她脉搏急促的跳动,"你说送人就送人,说要就要,你究竟有没有心?"

她猛地抽回手,翡翠镯子磕在桌角发出脆响:"陆哲宴,别学那些市井妇人争风吃醋!商场如战场,你牺牲点色相又怎样?"

我望着她涂着正红口红的唇一张一合,忽然想起大二那年。她为给我买生日礼物,在便利店连轴转了三个通宵。此刻眼前这个满嘴利益算计的女人,当真是我用整个青春去爱的姑娘?

电话铃声刺破死寂,肖建南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玉鑫姐,沈氏那边拒绝谈判,说我们诚意不足……"

金玉鑫脸色骤变,抓起鳄鱼皮包就往外冲。经过我身侧时,她忽然顿住脚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当真看错你了。"

房门摔得震天响,我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忽然想起昨夜在酒店套房的荒唐。宿醉后的清醒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抹鸢尾花香的记忆却愈发清晰。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跳出短信:"想知道真相?现在回来,我等你。——沈安"

我盯着"沈安"二字,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这位年仅二十八岁的商界传奇,正以这般暧昧姿态邀我重返案发现场。金玉鑫机关算尽,却不知沈安最厌烦的便是这种下作手段。

再踏入总统套房时,晨光正斜斜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沈安裹着真丝睡袍斜倚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陆先生可知,你未婚妻送你来时,在我酒里加了什么?"她忽然轻笑,烟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喉头滚动,昨夜零星记忆涌入脑海——温热的吐息,交缠的四肢,还有她抵着我喉结时沙哑的威胁:"敢碰我就阉了你。"

"沈总放心,我会负责干洗费。"我避开她灼人的目光,将装着西装的纸袋放在茶几上。

她忽然逼近,香奈儿五号的冷香将我笼罩:"负责?你拿什么负责?用金氏那套可笑的商业计划书?"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玻璃。她发梢擦过我耳垂,声音陡然转冷:"她用美男计攻克我这座冰山,你倒乖觉,真把自己当礼物了?"

酒店旋转门将阳光绞碎时,我正巧撞见金玉鑫挽着肖建南下车。她见我手中纸袋,紧绷的肩线明显松弛:"沈总肯见你了?快说说她怎么……"

"金玉鑫。"我忽然出声打断,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扑在脸上,"我们分手吧。"

她错愕的神情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如同三年前我捧着戒指单膝跪地时,她眼底转瞬即逝的犹疑。原来有些裂痕,早在那时就已埋下。

订婚三年,我与金玉鑫始终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她握着我家门钥匙却鲜少踏足,直到那夜我目睹她青梅竹马肖建南朋友圈里闪烁的奔驰车标,才惊觉这段感情早已布满裂痕。

"陆哥,肖主管拿下南湾项目了!"助理的语音带着颤,"合同都快签了,您再不来公司……"

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肖建南那条"感谢亚昕总厚爱"的朋友圈在眼前晃动。金玉鑫送他的新车照片下,簇拥着十几个亲吻表情,刺得人眼眶生疼。这些年我为她谈下九十余单业务,连庆功宴都未曾有过,倒是肖建南拿下个项目就铺张宴饮。

微信提示音骤响,金玉鑫发来深蓝条纹领带照片:"生日礼物,喜欢吗?"

我盯着那抹沉郁的蓝,忽然笑出声来。她竟忘了,我最厌恶的便是这等老气配色。

"留着给肖建南擦车吧。"信息港发送,刺耳铃声便划破寂静。

"陆哲宴你发什么疯!"金玉鑫的怒吼震得耳膜发麻,"建南凭本事拿的项目,你酸什么劲?"

酸?我望着办公室墙上"年度最佳员工"的锦旗,喉间泛起苦涩。当年为辅佐她坐稳总经理之位,我推掉跨国集团的橄榄枝,在金氏当牛做马。如今倒成了她口中"没本事"的废物。

"我辞职。"三个字出口,电话那端突然寂静。这是头回,我先她一步挂断通讯。

庆功宴设在金氏最豪华的宴会厅,水晶吊灯将长桌上的法式甜点映得流光溢彩。我捏着离职申请穿过人群,肖建南脖颈处的红痕在V领礼服下若隐若现。

"陆经理终于肯露面了?"他端着香槟讥笑,"莫不是来求金总回心转意?"

我甩手将文件拍在他胸前:"副总之位,你怕是坐不稳了。"

"陆哲宴!"金玉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逼近,撕碎的纸屑如雪片纷飞,"用离职威胁我?你当自己还是那个不可替代的功臣?"

我望着她精心描画的眉眼,忽然想起订婚宴那日。我父母掏空积蓄在五星级酒店订下宴席,她却嫌菜色寒酸,宴席未半便拂袖而去。

"金总怕是弄错了。"清冷女声破开喧嚣,沈安踩着细高跟步步生莲,"南湾项目,我是看在陆经理三年前的救命之恩才点头的。"

全场哗然中,我望着金玉鑫骤然失色的脸,忽然想起那夜沈安在我耳畔的低语:"你未婚妻送你来时,可没告诉你,这项目本就是我的投名状?"

原来有些裂痕,早在三年前就已埋下。我整了整西装下摆,在众人或惊愕或嘲弄的目光中转身离去。这场闹剧,该落幕了。

肖建南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后颈泛起细密冷汗。他踉跄着挤到沈安跟前,面部肌肉挤出谄媚的弧度:"沈总,您不是看过方案才点头合作的吗?"

沈安施施然掠过他,香奈儿五号的冷香擦过我肩头。她驻足时,珍珠耳坠在耳垂轻晃:"陆经理,南湾项目我只认你。"

我望着她伸出的纤长手掌,恍惚间想起三日前酒店套房的荒唐。金玉鑫为讨好这位商界冰山,竟将醉酒的我送上她的床榻,却不知沈安最厌烦的便是这种龌龊手段。

"沈总,合同已备齐。"金玉鑫突然挽住我手臂,精心修剪的指甲掐进我西装布料,"哲宴他近日身体欠佳,签约事宜由我全权代理。"

沈安眸光在我和金玉鑫交叠的手臂上流转,忽地轻笑出声。这笑让肖建南变了脸色,他整了整爱马仕领带夹,阴阳怪气道:"陆经理好手段,难怪能拿下沈氏的项目。"

"比不得肖主管。"我抽回手臂,袖扣撞在会议桌发出脆响,"毕竟不是谁都能把甲方伺候得给买奔驰。"

满室寂静中,金玉鑫摔了咖啡杯:"陆哲宴,你发什么疯!"褐色液体在白色大理石上蜿蜒,像极了我们腐烂的婚约。

肖建南擦着溅到袖口的咖啡渍,忽然嗤笑:"陆经理莫不是嫉妒我坐上副总之位?也是,寒门子弟奋斗十年,不及我回国三个月。"

我弯腰捡起散落的离职申请,A4纸边缘划过手背留下红痕。金玉鑫最是厌恶我提及出身,可她忘了,当年是她跪在教职工宿舍楼下,求我父母同意这门婚事。

"这位置肖主管坐不稳的。"我将文件拍在会议桌上,惊起满室倒吸冷气的声音。金玉鑫瞳孔骤缩,她大概没想到,向来顺从的我竟会当众撕破脸。

沈安突然鼓掌,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陆先生,沈氏正缺位项目总监。"她递来的名片上,私人号码赫然在目。

我望着金玉鑫惨白的脸,忽然想起订婚那日。她嫌我父母准备的宴席寒酸,宴至中途便借口离席。而今,她却能为肖建南拿下个项目就铺张庆功。

"金玉鑫,我们完了。"我转身时,听见她高跟鞋急促的叩击声,以及肖建南幸灾乐祸的轻笑。

推开玻璃门的刹那,春日暖阳兜头浇下。我摸出兜里揉皱的婚戒,随手抛进喷泉池。金属坠入水中发出闷响,惊起池中锦鲤四散奔逃。

晨光透过纱帘在餐盘上跳跃,沈安将溏心蛋切成完美的太阳形状。我望着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突然意识到这顿早餐藏着十年光阴。

"高二那年,你总在篮球架下看书。"我抿了口咖啡,看着她执勺的手指微微收紧,"转学生沈安,我记得是戴黑框眼镜的短发姑娘。"

瓷勺与骨瓷杯相撞发出清响,她忽然抬眼,眸光像是要穿透这些年岁:"你记得我穿蓝白校服的样子,却忘了我们曾共撑一把伞走过实验楼的长廊。"

我手中餐叉当啷坠落。那日暴雨如注,金玉鑫抱着新买的《小时代》在走廊尽头等我,而我正将校服外套罩在瘦弱女孩头顶。记忆中朦胧的侧影,竟与眼前人渐渐重合。

"你报考建筑系那天,我在教务处查到你的志愿表。"她起身续咖啡,腰间围裙系带勾勒出纤细腰线,"金玉鑫在礼堂弹《梦中的婚礼》时,我正坐在观众席倒数第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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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咖啡杯里漾开的涟漪,忽然想起大三那年。金玉鑫捧着奖杯说要与我共建商业帝国,我却在后台更衣室看见沈安留下的建筑设计图——那栋获国际大奖的图书馆,分明糅合了我年少时画在草稿纸上的元素。

"南湾项目,我本打算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你。"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杯沿,"可惜有人等不及,要把未婚夫当筹码送人。"

玄关处传来指纹锁解锁声,金玉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闯入。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泛着病态红晕,Prada手包砸在餐桌发出闷响:"陆哲宴,你竟真的和她同居?"

我慢条斯理切着培根,培根油在瓷盘上蜿蜒出讥讽的弧度。金玉鑫最厌恶油腻食物,却不知这是沈安清晨去城南菜场排队买的黑猪肉。

"金总怕是弄错了。"沈安端着果盘踱步而来,真丝睡袍下小腿线条优美,"这栋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该走的人……"她忽然倾身,香奈儿邂逅香水将金玉鑫的浓香冲散,"似乎是你呢。"

金玉鑫突然抓起餐刀,银质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芒。我下意识起身,却被沈安按住手腕。她另一只手稳稳握住金玉鑫颤抖的手背,声音温柔得可怕:"上次用刀指着我的人,现在还在城西监狱踩缝纫机呢。"

刀刃当啷坠地,金玉鑫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青花瓷瓶。我望着满地狼藉,忽然想起订婚宴那日。她摔碎的也是这个花瓶,碎瓷片划破我手背,她嫌血迹晦气,当场扔了礼服。

"哲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忽然跪坐在碎瓷片中,珍珠项链崩断,散落满地,"我把肖建南调去分公司,我们马上结婚……"

我望着她精心修剪的指甲缝里渗出血丝,忽然笑出声来。这双手曾为我系过领带,也曾将离婚协议摔在我脸上。而今她跪地求和的模样,像极了当年那个暴雨夜,我抱着发烧的她冲进急诊室的狼狈。

"金玉鑫,你爱的从来不是陆哲宴。"我抽出湿巾擦手,纸巾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你只是不甘心被抛弃,就像你当年抢走我的保送名额那样。"

她脸色骤然惨白,沈安适时递来离婚协议。这份文件在我公文包躺了三年,此刻终于重见天日。金玉鑫突然发疯般撕扯协议,我冷眼看着雪片般的纸屑飘落,忽然想起沈安昨夜的话:"有些伤痕,就该彻底撕开才能愈合。"

"陆哲宴,你会后悔的!"金玉鑫摔门而去时,门框震落了墙上的合照。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影,在迪士尼城堡前,她挽着肖建南的手臂,我站在最外侧像个局外人。

沈安弯腰捡起相框,玻璃裂痕在她掌心划出细小红痕。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她胸口,心跳声透过丝绸睡袍传来:"这里,为你跳了十年。"

我触电般抽回手,晨光里漂浮的尘埃仿佛凝固。我盯着杯中牛奶漩涡,突然意识到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再难愈合。

我盯着玄关处崭新的智能锁,指纹解锁成功的提示音在空荡的客厅回响。金玉鑫的香水味终于散尽,连同她那些总被随意丢在沙发上的真丝披肩,此刻都安静躺在物流箱里,即将被退还给她公司前台。

左手中指还残留着戒痕,那枚定制婚戒卡在指节处,像道无法愈合的旧疤。我倒了半杯威士忌,冰块撞在杯壁发出清响。金玉鑫最厌恶我饮酒,可此刻杯中琥珀色液体映出的,分明是她昨夜醉倒在我公寓门口的模样。

"哲宴,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记忆中的她举着肖建南送的卡地亚戒指,钻石在射灯下折射出刺目光芒。而我无名指上那枚素圈,早已被她以"工作不便"为由收进抽屉。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金玉鑫挚友林夏的来电。我按下免提,听筒里传来嘈杂的电子音:"哲宴,她喝吐了三次,抱着马桶喊你名字……"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忽然想起大二那年。她发着高烧在医务室输液,我逃课守了她整日,她却因肖建南一条朋友圈就拔了针头奔向酒吧。原来有些人的心,从来都捂不热。

"地址发我。"我套上外套时,锁骨处传来刺痛。那道被她指甲划破的伤口早已结痂,却总在阴雨天隐隐作痒。

推开包厢门,浓烈的酒气混着香奈儿五号的甜腻扑面而来。金玉鑫蜷缩在真皮沙发里,鱼尾裙皱得不成样子。她听见动静猛地抬头,精心描画的眼线晕成两道泪痕。

"哲宴,你来了……"她踉跄着扑来,发间还沾着呕吐物秽渍,"我就知道你会来,你舍不得我受苦……"

我侧身避开她触碰,她重重撞在玻璃茶几上。水晶摆件哗啦坠地,碎裂声惊得她酒醒三分。

"金玉鑫,我们结束了。"我望着她裸露的后背上,肖建南名字缩写纹身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从你把我的婚戒和避孕套放在同一层抽屉那刻起,就结束了。"

她脸色骤然惨白,忽然发疯般撕扯衣领。我转身欲走,却被她从背后抱住:"我洗掉了!纹身师说激光很疼,可再疼也疼不过你不要我……"

"疼?"我掰开她颤抖的手指,瞥见她腕间新增的割痕,"你该庆幸没划深,不然肖建南该心疼了。"

包厢门忽然被推开,沈安踩着细高跟踏碎满室狼藉。她将羊绒披肩裹在我肩头,香奈儿1957的冷香冲散令人作呕的酒气:"金总,陆哲宴现在是我未婚夫。"

金玉鑫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尖利如刀:"未婚夫?沈家会要个离异男?"她摇摇晃晃站定,指间婚戒璀璨夺目,"看到没?建南刚升任副总时送我的。"

我望着那抹刺眼的光,忽然想起求婚那日。我捧着DR钻戒单膝跪地,她却盯着手机屏幕轻笑:"哲宴,我恐婚。"而此刻,她无名指上那枚三克拉的钻戒,正随着她颤抖的手折射出冷光。

"金总,沈氏不需要联姻。"沈安忽然握住我手,十指相扣的瞬间,我无名指传来温热触感,"就像哲宴不需要一个,把未婚夫送的戒指和情人送的礼物混为一谈的女人。"

金玉鑫突然抓起酒瓶砸向液晶屏,飞溅的玻璃碴在墙面留下血痕。我护着沈安后退,听见她嘶吼着:"你们早就勾搭上了对不对?那个项目,那个庆功宴……"

"是你亲手把我推给沈安的。"我最后一次望向这个我爱了七年的女人,她妆容尽毁的模样像极了订婚宴那日——我父母精心准备的宴席被她嫌恶推翻,而此刻,她终于也尝到了被推翻的滋味。

走出会所时,春夜细雨绵绵。沈安忽然拽住我领带,将我抵在霓虹灯下:"陆哲宴,我等了十年。"她指尖划过我唇角,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现在,该你看着我了。"

我望着她眸中跃动的火光,忽然想起高二那年。她抱着画板坐在梧桐树下,铅笔稿上少年扬手的弧度,与我此刻扬起的嘴角渐渐重合。

我和沈安并没有在一起,只是为了感谢她赏识我的能力给了我一份稳定又有前途的工作,所以我答应假装对她男朋友,躲避她家里的催婚。

这是她的缓兵之计,我懂。但我答应了。

我想给她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自那日起,金玉鑫没有再来纠缠我,日子也一下子清净很多。

沈氏的工作比从前在金氏的更有挑战性,每完成一个项目,都能得到相应的情绪价值,无关金钱,就是那种无法言喻的开心和满足。

那是我在金氏工作几年从未得到过的。

每日沉浸在高饱和的工作中,偶尔会被沈安拉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喝喝奶茶聊聊天,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上一段感情带来的伤害慢慢被时间淡化,我甚至一连好几天都不曾想起‘金玉鑫’这三个字,甚至有些记不清她的模样。

半个月后,肖建南却找来了。

他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态度,看着我满是不屑:“陆哲宴,你只不过是个从小县城来的穷酸鬼,没有资格和玉鑫在一起。”

这话我不否认,认同地点点头:“所以呢?她现在和你在一起了吗?”

虽然我不屑于去打听她们之间的事,但几个好友实在是太八卦,总是动不动分享她们俩的最新消息给我。

说自从我和金玉鑫退婚后,金玉鑫就一蹶不振,整日喝酒买醉,连公司业务都很少过问了。

还说肖建南布置了满屋子的鲜花气球,拿着一克拉的大钻戒向她求婚都被金玉鑫拒绝了,还说出永远不会答应他这样的狠话。

这些,我都听说了。

就当听了个笑话一般。

肖建南脸色一黑,被戳破难堪后气急败坏:“我和玉鑫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长大。她心里一直都有我的,就算现在闹脾气,以后也一定会和我在一起,跟我结婚的。”

“你别想来破坏我们!”

第一次见人做小三还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也是挺佩服的,恨不得原地给他鼓掌。

金家和肖家本就是世交,两家靠的很近,如果不是肖家破产后举家迁到了外地,她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可偏偏在我和她在一起后,肖建南回来了。

金玉鑫心疼他的遭遇,恨不得用所有的好去帮助他关怀他,甚至把他直接空降到公司做主管。

可如今我放手了,心甘情愿的成全她们,反倒是金玉鑫退缩了,她开始觉悟开始反悔,说原来最爱的人,还是我。

最后和肖建南闹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真是可笑。

而我早就耗尽了所有的期待,风止意也平,所有的执念都已经散去了。

半年后,我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准备从新出发,拥抱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所有亲人好友的祝福下,我向沈安表了白。

她笑脸明媚又灿烂,拥着花一个飞扑撞进我怀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唇边的笑意晕染到眼角。

红红的,湿润润的。

沈安说:“表白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求婚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将她狠狠揽进怀里。

“好,那你准备好嫁给我了吗?我的总裁女王。”

原来,樱花树下站谁都美,我的爱,给谁都会热烈。

余光中,墙角的那抹身影在风中站了很久很久,直到人群散去,身影才消失。

来源:缤纷原野UY5pH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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