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女友考入大学与我分手,我苦守边疆10年,转业时竟偶然相逢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12 10:38 6

摘要:就在我准备走向出站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上衣,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苏雅琴!"

1995年7月,我提着行李走出海城火车站,准备开始新的人生。

十年边疆军旅生涯结束了,我林志强终于要回到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就在我准备走向出站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上衣,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手中的行李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当她抬起头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这个当年考入省城大学、坚决要和我分手的女孩,十年后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时间回到1985年,那年我20岁,在海城纺织厂当工人。苏雅琴18岁,是我们厂子弟学校的高三学生。

我们是在厂里的文艺晚会上认识的。她在台上朗诵诗歌,声音清脆如银铃,我在台下听得痴了。散场后,我鼓起勇气找她要了联系方式。

"林志强,你胆子还真大,敢要我们厂花的地址。"我的工友老刘在一旁起哄。

雅琴脸红了,但还是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了地址:海城市工人街15号院3单元201室。

从那天起,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下班后都要去她家楼下等她。有时候她要上晚自习,我就在楼下等到很晚。冬天的海城特别冷,我经常冻得直跺脚,但只要能见她一面,心里就暖和了。

"志强哥,你这样等我,家里人看见了不好。"雅琴有些担心地说。

"那咱们约个地方见面吧,就在老槐树下怎么样?"我指着她家附近的那棵大槐树。

从此,老槐树下成了我们约会的地方。春天看槐花开,夏天乘凉聊天,秋天踢落叶,冬天看雪花飞舞。

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雅琴学习成绩特别好,总是跟我讲一些我听不懂的文学知识。她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大学,将来当一名作家。

"志强哥,你说我能考上大学吗?"她眼中满含期待。

"能,肯定能!你这么聪明,老师都说你是尖子生。"我毫不犹豫地鼓励她。

但我心里其实有些忐忑。雅琴太优秀了,而我只是个普通工人,文化水平也不高。每当她跟我讲那些文学作品时,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1985年7月,高考成绩出来了。雅琴考了538分,被省城师范大学中文系录取了。

那天晚上,她在老槐树下告诉我这个消息时,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志强哥,我考上了!真的考上了!"她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强颜欢笑地抱住她:"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但我心里明白,她要离开了,要去更广阔的天地了。

果然,一个星期后,雅琴找我谈话了。

"志强哥,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外焦内嫩。

"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声音都颤抖了。

"不是的,志强哥,你对我很好,但是..."她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水,"我要去省城读书了,我们的路不一样。你是工人,我要当知识分子,我们的世界太不同了。"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等你,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再结婚。"我急切地说。

"四年太长了,而且我还要考研究生,可能要读到博士。志强哥,你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她说得很决绝,转身就走了。我在老槐树下站了一整夜。

雅琴走后,我整个人都变了。上班时心不在焉,下班后就是喝酒。老刘他们都劝我想开点,可我就是忘不了她。

1985年12月,工厂里来了征兵的,我想都没想就报了名。

"小林,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真要去当兵啊?"厂长有些意外。

"去边疆,越远越好。"我咬着牙说。

1986年1月,我穿上军装,坐上了开往新疆的火车。那时候的我以为,只要离得够远,就能忘记雅琴了。

新疆哈密边防连,海拔3500米,一年中有8个月是冬天。我们连队30个人,负责巡逻200公里的边境线。

第一年是最难熬的。高原反应让我头疼得厉害,晚上经常失眠。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雅琴,想起她的笑容,想起老槐树下的美好时光。

"小林,想家了?"老班长王铁军是河南人,在边疆已经待了8年。

"班长,您说她现在在干什么?"我把雅琴的照片给他看。

"哎,小子,别钻牛角尖了。这大学生啊,眼界高着呢,你一个兵哥哥,人家能看上吗?"

"班长,您别这么说..."

"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咱们连队,有几个人等到了女朋友的?都是聪明人,早早就断了念想,该找媳妇找媳妇。"

但我就是放不下。我给雅琴写信,地址是她家里的。第一封信石沉大海,第二封、第三封也是如此。

1987年春天,我终于收到了回信,但不是雅琴写的,是她妈妈写的。

"志强,雅琴在学校读书很忙,让我告诉你,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写信了。她希望你能好好工作,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

看完这封信,我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天我趴在被窝里哭得像个孩子。

从那以后,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巡逻、训练、学习,我样样都争第一。1988年,我被评为优秀士兵;1989年,我入了党;1990年,我提干当了排长。

连队里陆续有人转业回家,也有新兵补充进来。老班长王铁军1991年转业了,临走前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林,你已经在这里5年了,该回去了。外面的世界变化很大,你错过太多了。"

"班长,我还想再待几年。"

"你这是在逃避,小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但我就是走不了。每次有转业的机会,我都让给别人。我觉得只要我还在这里,就还有希望,还能保持对雅琴的那份感情。

1992年,我当了连长。1993年,我被调到团部当参谋。同期的战友们都陆续回到内地,结婚生子,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我,还在边疆苦守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1994年冬天,我接到家里的电报,父亲病重。我请假回了趟家,父亲躺在病床上,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志强啊,你也30岁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母亲红着眼睛说,"你爸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

"妈,我知道。"

"那个女孩都忘了吧,都这么多年了。你看看咱们院子里,和你一般大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父亲用虚弱的声音说:"志强,听爸一句话,转业吧。回来好好生活,找个踏实的女孩结婚。"

看着父母苍老的面容,我心软了。是啊,我已经在边疆待了快10年了,该回来了。

1995年3月,我提交了转业申请。7月份,手续全部办完,我告别了生活了十年的边疆,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火车"咣当咣当"地向前跑着,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情五味杂陈。十年了,海城变化一定很大吧?雅琴现在在哪里呢?她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说不定都读完研究生了。会不会已经结婚了?

火车进入海城地界时,已经是黄昏了。我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

海城火车站比我离开时热闹了许多,到处都是人。我提着行李箱,背着背包,在人群中艰难地向前挪动。

突然,我看到了她!

苏雅琴就站在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上衣,下身是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旧球鞋。她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孩子长得很可爱,但衣服也很朴素。

她身边站着一个40多岁的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头发有些花白,正在和她说着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我记忆中那个美丽的雅琴吗?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粗糙,头发也没有以前那么有光泽。

但是,当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双眼睛,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啪!"我手中的行李袋掉在了地上。

雅琴也看到了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怀中的孩子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开始哭闹起来。

"妈妈,我要回家。"小男孩哭着说。

"雅琴,这是谁啊?"那个中年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眼中带着疑惑。

雅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一个...一个老同学。"

她抱紧了孩子,对那个男人说:"我们走吧。"

但我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雅琴!真的是你!"我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

她看着我,眼中有惊讶,有慌乱,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志强...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她怀中的孩子,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我...我来接人。"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个中年男人上前一步:"雅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好...好的。"雅琴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志强,我先走了。"

她转身要走,我急忙叫住她:"雅琴,等等!能不能给我个联系方式?我们十年没见了..."

她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快速写下了一个地址,塞到我手里,然后匆匆离去。

我看着手中的纸条:海城市郊区向阳街18号。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千般疑惑。她不是去省城上大学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怀中的孩子是谁的?那个中年男人又是谁?

我拾起掉在地上的行李,心情沉重地走出了火车站。

第二天,我把行李安顿在家里,就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去找雅琴。向阳街18号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楼房都是80年代初建的,外墙斑驳,楼道里灯光昏暗。

我找到了18号楼,爬到三楼,敲响了301室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雅琴的声音。

"是我,志强。"

门开了,雅琴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意外和紧张:"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昨天给我的地址啊。"我举起那张纸。

她这才想起来,连忙侧身让我进屋。

房子很小,看起来只有40多平米,家具都很简陋。客厅里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堆着一些布料和缝纫工具。昨天在火车站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坐在地上玩玩具。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小男孩好奇地看着我。

"这是妈妈的...朋友。"雅琴有些慌乱地说,"小宝,你去房间里玩。"

小男孩乖乖地跑进了里屋。

我们面对面坐下,气氛有些尴尬。我仔细观察着雅琴,发现她真的变化很大。以前她总是穿得很整洁,现在却显得有些邋遢。她的手指上有很多小伤口,看起来像是长期做手工活留下的。

"雅琴,你...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我小心翼翼地问。

"在家做些手工活,给服装厂代加工一些小零件。"她低着头说。

"那你的大学呢?你不是考上省城师范大学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雅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我没有读完。"

"为什么?"我震惊地问。

"有些事情说来话长..."她欲言又止。

"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他是...他是小宝的爸爸。"雅琴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这句话像一个炸雷在我心中爆炸。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结婚了?"我艰难地问。

"没有...我们没有结婚。"雅琴摇摇头,眼中涌出了泪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敲门声。

"雅琴,开门!"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雅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慌乱地站起来:"你快走,从后门走!"

"谁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是他!是小宝的爸爸!你快走,别让他看见你!"雅琴推着我往后门走。

敲门声越来越急:"雅琴!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我被雅琴推到了后门,她打开门让我出去:"志强,你别管我了,忘了今天的事情吧。"

"雅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急切地问。

但她已经关上了门。

我站在楼下,听到楼上传来男人愤怒的吼声和雅琴的解释声。过了一会儿,声音逐渐平息下来。

我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一直到天黑,那个男人才从楼上下来。我躲在暗处看见他,发现正是昨天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他的脸色很难看,走路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回头看。

等他走远了,我才重新上楼。但是,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对话声。

"妈妈,刚才爸爸为什么那么生气?"

"小宝,爸爸心情不好。你以后看到那个叔叔,不要和他说话,知道吗?"

"为什么?那个叔叔看起来很好啊。"

"因为...因为如果你和他说话,爸爸会更生气的。"

听到这里,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没有敲门,而是悄悄地下了楼。回到家里,我整夜无眠,脑子里全是今天见到的一切。

雅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她没有完成大学学业?那个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害怕他?

第三天上午,我又去了向阳街。这次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楼下等着。上午10点左右,雅琴出来了,她背着一个大包,看起来像是要去送货。

我跟着她,她走了大约20分钟,来到了海城服装厂的大门口。她把包里的东西交给了门卫,然后领了一些新的活计。

在回来的路上,我叫住了她。

"雅琴!"

她回头看到我,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志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想知道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坚定地说。

她看看四周,拉着我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公园。

我们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雅琴沉默了很久,才开始讲述她这些年的经历。

"志强,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很失望。"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1985年,我确实考上了省城师范大学。第一年,我学习很努力,成绩也很好。但是..."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第二年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

"就是小宝的爸爸?"我问。

"是的。他叫陈教授,是我们系的副主任,教现代文学。他40多岁,很有学问,对我很好。"雅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

"那时候我太年轻了,太容易被感动了。他经常找我谈学术问题,说我很有天赋,还说要推荐我读研究生。我...我被他的关心打动了。"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1987年的时候,我怀孕了。"雅琴的声音变得更加颤抖,"陈教授有家庭,有妻子孩子。当他知道我怀孕后,他让我去打掉孩子,但是我不愿意。"

"然后呢?"

"然后他就翻脸了。他说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就要把我开除。我当时太害怕了,也太倔强了,就退学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怎么回去?怎么跟爸妈说?他们为了供我上大学,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甚至还借了钱。我怎么能告诉他们,我被人骗了,还怀了孩子?"

雅琴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所以我就留在了省城,在一家小餐馆里打工。老板娘知道我怀孕后,还是收留了我。小宝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那陈教授呢?他就这样不管你们了?"

"不是的。小宝出生后,他偶尔会来看看,也会给一些钱。但是他的妻子发现了我们的事情,大闹了一场。从那以后,他就很少来了。"

我听着这些,心如刀绞。原来这些年,她过得这么艰难。

"1990年的时候,小宝三岁了,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省城的生活成本太高,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所以我就回到了海城。"

"回到海城后呢?"

"我租了现在这个房子,开始做手工活。陈教授偶尔还会来看小宝,也会给一些抚养费,但是..."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现在对我很不好。"

"什么意思?"

"他觉得我是他的负担,每次来都会责备我,说我当初应该听他的话。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要对我不客气。"

我终于明白了昨天为什么雅琴那么害怕那个男人。

"雅琴,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我能怎么办?小宝是他的儿子,我需要他给抚养费。而且..."她低下了头,"我没有学历,没有技能,除了做手工活,我还能做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都碎了。这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梦想当作家的雅琴吗?生活怎么能这样摧残一个人?

"雅琴,当年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已经和那个陈教授在一起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不是的!志强,我和你分手的时候,还没有遇到陈教授。"

"那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是工人,我要读大学,我们的差距太大了。我担心..."她咬着嘴唇,"我担心你会拖累我的前程。"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插我的心脏。

"但是现在我才明白,我当时是多么愚蠢。志强,你是真心对我好的,而我却为了所谓的前程,放弃了真正珍贵的东西。"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我也红了眼眶。十年了,我在边疆苦苦等待,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等她大学毕业后,我们还能在一起。但是现实却如此残酷。

"雅琴,那现在怎么办?"我问。

"没有怎么办了。志强,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配不上你了。你忘了我吧,找个好女孩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我等了你十年..."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们在公园里坐了很久,谁都没有再说话。夕阳西下,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翻出了那些从边疆带回来的东西。里面有雅琴的照片,有她当年写给我的信,还有我在边疆写给她但从未寄出的日记。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回忆着我们的过去。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她告诉我她要去读大学,要成为知识分子。十年后的今天,她却成了这个样子。

命运真的很会捉弄人。

第四天,我又去找了雅琴。这次我带去了一些钱,是我这些年在边疆攒下的积蓄。

"这些钱你拿着,给小宝买些好点的衣服和玩具。"我把钱放在桌子上。

"志强,我不能要你的钱。"雅琴推辞着。

"为什么不能要?小宝是个好孩子,他不应该因为大人的错误而受苦。"

"志强,你真的是个好人。我当年瞎了眼,没有珍惜你。"

"别说这些了。雅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现在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愿意吗?"

她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我不介意小宝,我可以当他的父亲。"

雅琴震惊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志强,你...你认真的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雅琴,这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现在既然上天让我们重新相遇,也许这就是缘分。"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干净的女孩了。"

"我不在乎。雅琴,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过去或者你的身份。"

她哭了,哭得更加伤心。

"志强,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每当我受委屈的时候,我都会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和你分手该多好。"

"那么现在,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看着我,眼中有感动,有痛苦,也有犹豫。

"志强,我需要时间考虑。这不仅仅是我的事情,还涉及到小宝。"

"我理解。你慢慢考虑,我等你。"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是陈教授来了。

雅琴的脸色又变得惨白,她对我做了个手势,让我躲到里屋。

我躲在门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雅琴,小宝呢?"陈教授的声音。

"在里屋玩。"

"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听到有钱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谢谢。"

"雅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妻子最近又开始怀疑了,她雇了私家侦探跟踪我。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能来了。"

"那小宝怎么办?"

"小宝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还有,最近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见一些不该见的人。"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意味。

"你什么意思?"雅琴问。

"昨天有人告诉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公园里说话。雅琴,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分一点。"

"我有和谁说话的自由!"雅琴难得地硬气了一次。

"自由?"陈教授冷笑,"你别忘了,小宝的户口还在我这里。如果你不听话,我随时可以把孩子带走。"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够了!"我大声说。

陈教授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是谁?"

"我是雅琴的朋友。"我走到雅琴身边,"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欺负她。"

"朋友?"陈教授上下打量着我,"雅琴,这就是你的新相好?"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愤怒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英雄救美?"陈教授不屑地看着我,"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她就是个破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试试!"

"志强,不要!"雅琴连忙拉住我,"你们不要打架!"

陈教授被我吓到了,但还是嘴硬:"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和孩子都是我的,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他们不是你的!"我松开他,但依然怒视着他,"雅琴是一个独立的人,她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至于小宝,你这些年给过他多少父爱?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你的?"

陈教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对雅琴说:"雅琴,你好自为之。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说完,他甩门而去。

雅琴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颤抖。

"雅琴,不要怕,有我在。"我抱住了她。

"志强,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他说过,如果我不听话,他就要毁掉我。"

"他能怎么毁掉你?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他可以把小宝带走。小宝的出生证明上,父亲一栏写的是他的名字。"

"那我们就想办法争取小宝的抚养权。"

"怎么争取?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法院不会把孩子判给我的。"

"我有工作,我有收入。雅琴,嫁给我吧。"

她震惊地看着我:"志强,你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我们先结婚,然后争取小宝的抚养权。我相信,只要我们是合法夫妻,法院会考虑孩子的最佳利益。"

"可是..."

"没有可是。雅琴,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我爱你,我也愿意爱小宝。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雅琴哭了,这次是高兴的眼泪。

"志强,我不配..."

"别说不配。我们都不是完美的人,我们都有过错,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她点了点头:"好,我愿意嫁给你。"

这时候,小宝从里屋跑了出来:"妈妈,你们在说什么?"

雅琴蹲下来,抱住了孩子:"小宝,以后这个叔叔就是你的爸爸了,好不好?"

小宝看看我,又看看雅琴:"真的吗?那个坏叔叔不会再来了吗?"

我走过去,也蹲在小宝面前:"小宝,你愿意叫我爸爸吗?"

小宝想了想,然后甜甜地说:"爸爸!"

听到这声"爸爸",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1995年8月,我和雅琴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双方的父母和几个亲戚朋友。

雅琴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虽然不是婚纱,但在我眼中,她依然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小宝当我们的小小证婚人,他穿着新衣服,高兴得手舞足蹈。

陈教授知道我们结婚的消息后,确实来找过麻烦。他起诉要争夺小宝的抚养权,但是法院最终判决孩子归我们抚养。法官认为,孩子跟着我们这个完整的家庭,对他的成长更有利。

我用转业费在市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我们一家三口搬了进去。雅琴重新焕发了生机,她开始学习,准备参加成人高考,重新追求她的文学梦想。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命运绕了一个大圈,最终还是让我们走到了一起。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现在,每当我看到雅琴在灯下写作,看到小宝在客厅里做作业,我就觉得这些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爱情不总是一帆风顺的,但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我和雅琴的故事证明了一个道理:真爱永远不会太晚。

2000年,雅琴考上了成人大学中文系。2003年,她发表了第一篇小说,讲的就是我们的故事。2005年,她出版了第一本书。

小宝现在已经13岁了,学习成绩很好,更重要的是,他很快乐。他从来不问自己的身世,在他心中,我就是他的爸爸。

2010年,雅琴怀孕了。我们的女儿出生时,小宝已经18岁,考上了大学。他抱着妹妹,眼中满含着温柔和爱意。

现在回想起来,1985年的那次分手,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如果我们当时没有分开,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珍惜。正是因为经历了痛苦和分离,我们才更加懂得彼此的珍贵。

十年苦守边疆,换来一生的幸福,这样的代价,我愿意。

来源:唠叨冷知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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