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当今社会,女性权利已成为人们习以为常的存在。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权利,源自无数勇敢的女性先驱迈出的第一步。她们在封建礼教的重重束缚下,凭借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信念,为女性的解放事业开辟出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
在当今社会,女性权利已成为人们习以为常的存在。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权利,源自无数勇敢的女性先驱迈出的第一步。她们在封建礼教的重重束缚下,凭借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信念,为女性的解放事业开辟出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
1895年,清朝末年,封建思想依旧根深蒂固,女子抛头露面被视为伤风败俗之举。但康同薇和康同璧这两名年轻女性却勇敢地站了出来,成为最早公开反对缠足的先锋。她们毅然加入父亲康有为在广州创办的粤中不缠足会,以自身经历现身说法,积极宣传不缠足的益处。
在她们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民众,甚至官员,开始接受不缠足的思想。上海、江苏、湖南等地纷纷响应,先后成立不缠足会,参与者多达30万人。尽管这场19世纪末的不缠足运动最终未能完全成功,但它如同一颗希望的种子,深深地埋在了社会的土壤中,为妇女解放事业埋下了伏笔。康同薇和康同璧也成为当时少有的敢于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女性,她们的勇敢行为,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照亮了女性解放的前行道路。
1917年,郭隆真向包办婚姻宣战。13岁时,她便由父母包办,与当地富户子弟订婚。郭隆真深知包办婚姻可能会将自己困于封建家庭的牢笼,使多年的寒窗苦读付诸东流。于是,她选择长期住校,以实际行动抗议这一不合理的安排。
然而,1917年暑假,家中以母亲病危为由,将她骗回家中成亲。出嫁那天,郭隆真身着学生装,乘坐不盖帘子的亮轿来到男方家中。在所有宾客面前,她勇敢地宣传婚姻自由、男女平等的思想,并劝未婚夫另寻知音。随后,她不顾众人的阻挠与责难,落落大方地离开了男方家,回到天津继续读书。郭隆真的这一行为,打破了封建婚姻的枷锁,为无数深受包办婚姻之苦的女性树立了榜样,成为女性争取婚姻自主权利的光辉典范。
021919年,新文化运动蓬勃发展,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观在中国广泛传播。先觉者们深刻认识到,女性要实现人格独立,必须先享有与男性平等的受教育权利和机会。于是,大学开放女禁的呼声日益高涨,支持者与反对者围绕这一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反对者王卓民在《妇女杂志》上发文,认为女性所承担的社会职能和从事的职业无需高深学说,只需成为贤妻良母即可。这一观点引发了广泛争议,使大学开放女禁的讨论愈发激烈。北京大学的校长蔡元培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对大学开放女禁的支持。
此时,远在甘肃循化的女师学生邓春兰受到鼓舞,给蔡元培校长写了一封《春兰上蔡校长书》,希望蔡元培能开放北大女禁。邓春兰在信中言辞恳切地写道:“春兰愿为全国女子开一先,如蒙允准即负笈来京,联络同志,正式呈请。” 次年秋季,北京大学录取了包括邓春兰在内的9名女学生。北大开放女禁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国各地,许多大学纷纷效仿,接纳女性入学。
到1922年,全国进入大学学习的女性有665人,并逐年稳步上升。到1936年时,进入大学的女性已达6375人,约为之前的10倍。邓春兰以自己的勇气和执着,带领女性靠自身努力叩开了高等学府的大门,为女性的知识觉醒和自我提升创造了宝贵的机会。
1924年3月8日,何香凝发起了中国第一次三八妇女节纪念大会。20世纪初期,世界范围内发生了一系列妇女运动事件,女性以集体的力量争取自身权利,每年的3月8日被确立为国际妇女节。时任妇女部部长的何香凝从苏联顾问鲍罗廷的夫人口中了解到国际妇女节的由来。为了进一步开展妇女群众活动,她提议在广州举办一次三八妇女节庆祝大会。
多年后,何香凝在《回忆中国第一个三八节》一文中写道:“解放是中国亿万妇女的迫切要求,但多少年来,她们都没有找到出路。1924年三八节这一天,第一次把中国妇女的要求全面提出来了。只有在工人阶级和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妇女的解放运动才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参与纪念活动的大多是女学生和女工,何香凝向她们讲述妇女所受的痛苦,揭露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双重压迫,鼓励妇女一定要努力自求解放。
散会之后,数百名妇女迈着坚定的步伐在大街上游行,高呼争取妇女解放的口号,开启了中国妇女运动的崭新篇章。从这以后,三八妇女节纪念活动传播到全国各地,无论是重庆的工厂、香港的礼堂,还是敌机狂轰的防空洞下、战后凌乱的废墟旁,都有女性为争取自身权利而呐喊的身影。
康同薇扔掉裹脚布的瞬间,拿起的是创办《女学报》的钢笔。作为中国首批女记者之一,她用油墨在封建长夜中画出了第一道曙光。郭隆真将破碎的婚书扔在身后,穿着学生装走进革命洪流。她5次身陷囹圄,却始终铁骨铮铮,周恩来亲笔写下 “最坚强的战士”,正是对她带着镣铐仍高唱《国际歌》的壮丽人生的高度赞誉。未名湖畔的银杏见证了北大首批女学生之一的邓春兰,如何将国仇家恨写进《春晓学社季报》。当新文化思潮漫过朱红宫墙,她的笔墨是最清冽的浪花。何香凝在1924年妇女节振臂高呼的身影,恰似烽火中怒放的红梅。这位以笔作歌的革命画师,蘸着硝烟在宣纸上绘就觉醒的雄狮,为同胞敲醒警示钟。
在中国第一份妇女报刊《女学报》上,曾刊登过这样一段话:“我自安于卑下,人乃得以女流概我。我自安于无才,人乃得以女德困我,然我胸藏才华,兼备德操,那些强加于我的伪道德,岂能真正约束我的灵魂?我偏要溯流而上,待到人们仰望女性风骨,如瞻高山,谁还敢将我等与竖子并称?” 这些先驱们用行动诠释了女性不屈的精神,她们撕开的天幕,永远不必合拢。她们既做照亮长夜的星子,也当震碎枷锁的春雷,成为中国女性最动人心魄的生命底色,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女性为实现平等权利而不懈奋斗。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