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赶集被姑娘踩了一脚,她嫌我不长眼,后来又主动上我家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1 19:50 1

摘要:北方的乡下,土地辽阔,一如母亲的心。春日暖阳照得人心舒展,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谁家的孩童在低声说笑。

创作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图片无关。

北方的乡下,土地辽阔,一如母亲的心。春日暖阳照得人心舒展,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谁家的孩童在低声说笑。

榆钱儿团团簇簇挂在枝头,透着新生劲儿。村里那口老井,围拢了晨间洗衣的村妇,谈笑声像一串串断线的珠子,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赶集的辰光,这份平常便活泛起来,人们揣着希冀,牵着牲口,呼啦啦地赶去。一爿黄土小路,立时便拥挤起来。

我阿爸,一个常年在地里打滚的汉子,从不信那些个城里人花哨的东西。他信自个儿那双手,能从地里掏出粮食来。

阿妈则念叨着要买盐,要换几个烧饼尝尝新。十八岁的我,身板硬朗得像棵树桩,只穿一身褪了色的粗布褂子,却有股子浑然天成的活泛劲儿。

揣上阿妈塞过来的两毛钱,嘱咐我留心,别打晃。我便跟着村里几个小子,半走半跳,往十里开外的张家集奔去。

那集市,真是个新鲜所在。叫卖声,骡马嘶鸣,小孩子的哭闹,全搅合在一处,把个小镇子的安静冲得七零八落。

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新出笼的馍馍蒸汽腾腾的热气,都勾人得紧。我在人群里穿梭,肩上不知挨了多少撞,脚上也不知踩了谁家的大脚丫子。

忽而,一个急停,身后那道清脆嗓子便炸开了锅。

“哎呀,你个没长眼的玩意儿!往哪儿蹚啊你!”

我一趔趄,好容易站稳,回转身子,只觉一道劲风夹着花香味儿,直扑面上。

入眼,便是她。她就站着,身上那件花褂子被风鼓动,像只彩雀。脸庞被日头晒得微微发红,两道柳叶眉下盈着水汽的杏核眼,眼珠乌溜溜地转,盛着一股子野生的光亮。

鼻梁笔直,唇线分明,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甚是机灵。辫子编得粗实,垂到腰际,末端扎着枚红绸,鲜亮得刺眼。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她那股子野气,昂扬又泼辣。她一只脚掌还搁在我脚背上,我才发现自个儿的糙布鞋底,不知何时已经“粘”上了她那绣花的布鞋。

我呆了一呆,张嘴想言语,又被她抢了先。

“怎么着,你还赖上了不成?撞了人没个声响,脚底下净知道赶鸭子下架!害得我脚踝都给歪了!”她边说边跺脚,那样子倒不真像是扭了,倒像在演戏给我看。

我瞅着她跺脚,见她面红耳赤,倒也没生气,反而觉得这姑娘好玩。村里的姑娘大都害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倒好,活脱脱一只山雀,哪里都敢停。

“我可没招你,集市人多,赶脚的人挨挨挤挤,哪里看得清楚脚底下?你没挪地方,怨不得旁人。”我回了一句。

她一听我这话,眉毛便竖起来,手也掐上了腰。

“呦呵,你还跟我犟上了!是不是想寻打?”她这话是撂在了地上。

旁围的人也探过头来,伸长了脖子看热闹。我心里倒是有些不乐意,想着这么个黄花大闺女,张牙舞爪的,怎么好?我正待发话,她旁边便冲出个妇人,看着是她娘亲。

“丫头!闹啥呢?集上人多,少惹事端!”妇人一把将她拽过。

“娘!这人踩了我,他还有理了!”她指着我,气得嘴唇发抖。

她娘一看,也瞪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对着她道:“踩了便踩了,谁让这赶集的地界儿挤得像个秤盘?回吧回吧!”

说着,妇人便将她硬生生拖走了。

她还边走边回头冲我翻白眼,像是要把我整个吞进去。我呆在原地,手挠着头,嘿,这叫啥事儿?方才那股火气,倒在她一番泼辣劲下,消了个精光。

脑子里只剩下她那对儿明亮的眼,还有那朵红绸子系着的辫梢。

等到傍晚,我揣着阿妈给的两块花生糖,满足地回了村。

日头下山,田野被镀了一层橘红。夜里,阿爸阿妈围着我听我讲集上的新鲜事儿,我把这遭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直讲得阿妈笑得前仰后合,阿爸则撇着嘴说:“这姑娘可难管教,不省心。”我嘴上不说话,心里却悄悄揣下了那双明亮亮的眼。

从那天起,我心间便多了一桩事。隔三差五的,我便往那姑娘的村里跑。那村子在黄土坡上,有几棵老树,依稀看得见屋舍。

我每次都是找着借口,宣称是去打听牛贩子的事儿,实则不过是盼着,哪怕在村头能看她一眼。

几次下来,只看到些陌生汉子,从未撞见她那泼辣身段。我不觉泄了气,想着这姑娘或许真难碰。

正当我快要放弃之时,意想不到的辰光到了。

那天,风把村口的沙尘吹得漫天。我正从地里收工,灰头土脸地准备回家冲凉。

忽见村口榆树下,立着个人影。近了,瞧清了,是个姑娘,头上系着熟悉的红绸。是她!她!就那么站在那儿,仿佛在等着谁。

我心下一紧,脚下步子倒是快了起来。

她也瞧见了从远处归来的我。她并未立即发作,而是低下头,脚尖轻轻磨着土,脸颊上竟泛起一丝红晕。

平日里的泼辣气焰,在她身上收敛了几分。

“你……”我还没说话,她便猛地抬起头,那对杏核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已全然没有那日在集市上的恼火。

“喂!”她轻喊一声,又像是自言自语:“谁让你跑我家那地界儿逛荡?”

我怔住,旋即清醒过来,她肯定从村里汉子嘴里得知了我在他们村外晃悠的事情。

我不由得嘿嘿笑了两声。

“我家这儿的景致不比你家差。”我道。

她翻了个白眼,但唇角却分明是弯着的。

“我家娘说了,踩一脚就一脚,多大的事儿?但好歹是伤着你了,要我来赔个罪。”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面饼,外面用荷叶包着,闻着有股麦子的清香。

我心口给只毛绒绒的猫爪子挠了一下。她不是来寻事的,是来送吃的。我心里一下子敞亮起来,接过那面饼,还热乎乎的。

“你这是……给我做的?”我声音有些哑。

她眼神躲闪,不看我。

“哪儿是我做的!我娘怕你讹上咱们家,赶紧烙了一张,讲是给你填填肚子!”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但我的傻笑已经挂在了脸上。

这姑娘,刀子嘴,豆腐心。

“谢谢。”我言语。她嗯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却没走远,只是背对着我。

我把面饼捏在手里,有些烫手,可我的心啊,比这面饼还热乎。我吭哧半天,终于鼓足劲儿开了口。

“我叫狗剩子,你呢?”

她身子微微一颤,没转身,也没应我。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过了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闷的回复。

“俺叫……花。桃花的花。”声音不大,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雀儿。

“桃花,好名字!”我道。

后来,她常常往我们村跑,明里是找她家的一个远亲说事,暗地里则是我与她,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偷偷地说话。

她还是那股子野劲,爱逗我,说我是个笨蛋。我嘴拙,总说不过她,但心里喜欢她闹腾,喜欢她眼神里的那份光亮。

桃花这姑娘,除了那日初见的泼辣,心性却极纯。她教我认字,我拿来一些村里的趣闻讲给她听。

她欢笑时眼泪直冒,板着脸孔时又对我斥责读书不用心。

旁人见我俩这样儿,明眼人都知情意。

阿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念叨她不好管教了,反而赞她做事麻利,泼辣姑娘干活利索。

婚事便是自然而然的事儿。乡下的婚嫁简单,也没那些弯弯绕绕。八八年秋,我二十岁,她十八岁,嫁衣红彤彤,把个清瘦姑娘衬得跟朵山茶花似的。

那喜宴摆在院子里,全村人你一碗我一筷子,把个时辰搅合得比寻常热闹十倍。新婚那夜,她却有些拘谨。

平日里没边儿的泼辣劲儿,此刻荡然无存。我看着她低垂着眼帘,不语。我突然心里发软。

“怎么了?还不自在?”我轻声问。

她摇头,声音轻细如蚊呐:“没。”

“那,你为何跑来我家?”我问,想解她心里头的那点儿芥蒂。

她霍然抬头,清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害羞:“谁让你不来找我?再不主动些,岂不是要等老死?”她撇着嘴,仍是那份倔强。

我笑了,伸出手去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触碰时,她身子轻颤,却没抽回。

这光阴啊,自顾自地往前溜。

锅碗瓢盆撞击声,小孩子在院子里欢闹叫嚷声,日渐常见。桃花管着家,把我阿妈都衬得没脾气了,见她忙里忙外,只有连连夸赞。

我总爱在炕头上,翘着脚,看她一边嫌弃我躺姿懒散,一边又拿帕子细心擦去我额上的汗珠。

旁人说,你狗剩子走运,娶了这么个能干的媳妇。我每每听着,只是憨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晓得,这光阴,自有了她这把子野火,便烧得旺,再也不曾熄灭。

我家灶台边,那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面,正等我趁热享用。那便是,人间至味。

来源:蓝天下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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