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三十年同学会,他闺女求我当顾问,我甩镯子全场看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1 14:46 4

摘要:酒店旋转门卷着桂香涌出来,我捏着请柬站在"金桂厅"门口。玻璃幕墙映出我微卷的齐肩发,发梢染了点栗色——楼下理发店小张非说这颜色显年轻,我这五十八岁的人,倒也由着她折腾。

酒店旋转门卷着桂香涌出来,我捏着请柬站在"金桂厅"门口。玻璃幕墙映出我微卷的齐肩发,发梢染了点栗色——楼下理发店小张非说这颜色显年轻,我这五十八岁的人,倒也由着她折腾。

"淑芬姐!"后背被拍了下,周小慧挤到我跟前。这丫头当年坐我后排,现在圆得像发面馒头,"可算把你盼来了!王雨桐刚才还跟我念叨,说怕你不来呢。"

我手一抖,请柬边角折出道印子。王雨桐……王建军的闺女。那名字像根细针扎进太阳穴——王建军是我高中同桌,谈了三年恋爱的人。原本都见了八回家长,高三寒假他娘堵在菜市场,当面撕了我俩的合影:"你爸那病是无底洞,王家填不起!"

"发什么呆呢?"小慧拽我胳膊往厅里走,"雨桐现在开连锁早餐店,听说你当年卖过早点,非说要请你当顾问。"

水晶灯晃得人眼花,我一眼就瞅见靠窗那桌——穿米色套装的姑娘正给长辈布菜。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晃了晃,我一眼就认出来——和当年百货大楼橱窗里那只一模一样,水头足得能照见人影,我在橱窗前盯了整整半个月。

"李阿姨!"姑娘站起来,声音甜得像泡了蜜,"我是王雨桐,我爸总说您是他最佩服的人。"

我喉咙发紧,盯着那镯子。当年上晚自习,王建军塞给我个纸包:"攒了三个月饭钱,给你爸买药。"我打开一看,是块玻璃弹珠大小的玉,他红着脸说:"等以后有钱了,给你换个大的。"退婚那天,他追着我跑了三条街,塞来个布包——二十块钱叠得方方正正,纸条上写着:"等我考上大学,赚了钱就来娶你。"

"李阿姨?"王雨桐递来名片,"我是'晨光早餐'的老板,您当年在纺织厂门口卖的杂粮煎饼,我们连锁还保留着配方呢。"

烫金的"总经理"字样刺得我眼睛疼。我突然想起一九九三年冬天,在纺织厂后巷支煎饼摊,手冻得握不住铲子。隔壁修自行车的老张头说:"淑芬啊,你这手艺能开个店就好了。"可那时候哪敢想?我爸躺在床上咳血,弟弟要上高中,我白天踩缝纫机,晚上摆摊,一天睡不到五小时。

"李阿姨是不是饿了?"王雨桐给我盛了碗酒酿圆子,"我爸走的时候,说最遗憾的就是没看着您穿婚纱。他总说当年是我奶奶太固执,非说'嫁穷女就是填坑',可后来他在工地摔断腿,是您带着钱去医院......"

勺子"当啷"掉进碗里。一九九七年夏天,王建军在工地被钢筋砸断右腿。他娘在医院骂他"活该接那破活",他攥着我手直发抖:"淑芬,对不住。"我刚盘下小门面卖煎饼粥,攒了半年的钱全塞给他:"先治腿,别的慢慢来。"后来他娘闹着说我图房子,我举着医院账单喊:"我图的是当年他追三条街塞的二十块钱!"

"我爸临终前说,退婚是他最糊涂的事。"王雨桐声音发颤,"他说您后来开早餐店、开公司,都是因为他那句'淑芬的手最巧,以后肯定能过好日子'。"

我想起上个月在医院复查,听见护工聊天:"三床老太太,女儿开连锁早餐店,天天送营养餐,比亲闺女还亲。"当时就想,要是王建军还在,说不定能喝上我熬的小米粥。

"阿姨,"王雨桐把镯子摘下来套在我腕上,"这是我爸的遗物,他说这是当年没送出去的定情信物。"镯子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和当年那块玻璃弹珠的温度一模一样。

散场时九点多,我站在酒店门口等车,王雨桐追出来:"阿姨,明天来店里看看?新研发了南瓜小米粥,您尝尝合不合当年的味儿。"

我摸着腕上的镯子,桂香裹着晚风扑来。三十年前的雪突然落进眼睛——那天王建军追着我跑,雪花沾在他睫毛上,说:"等春天来了,带你去看油菜花。"可春天来了又走,我终究没等到那片花田。

出租车来了,我坐进去,车窗映出王雨桐的背影。司机问:"大姐去哪儿?"我报了小区,突然说:"师傅,绕去纺织厂后巷吧。"

后巷还在,当年煎饼摊的位置现在是个快递柜。我摸着冰凉的金属柜,想起凌晨四点的天,蹲在煤炉前扇风,火星子溅在围裙上烧出小窟窿。隔壁卖豆浆的老陈头说:"淑芬啊,手歇两天吧。"可哪能歇?我爸的药不能断,弟弟的学费不能欠,王建军的腿要治,所有窟窿都得我填。

手机响了,是王雨桐发来的照片。泛黄的日记本上,王建军的字迹清晰:"一九九三年二月十七日,淑芬她爸又咳血了,我去医院看她蹲在楼梯间哭,攥着缴费单。我妈说'这闺女命苦,咱们不能跟着苦',我攥着淑芬的手说'妈,我养她',可她甩开我手走了。后来她退婚,我才知道她把结婚的钱都给她爸治病了。"

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后面的字:"二〇〇五年三月,我在晨光早餐店看见淑芬,系着蓝围裙扎着马尾,正给客人递煎饼。她抬头笑的时候,和高中时一模一样。我躲在门外看了半小时,没敢进去。"

"二〇一八年七月,我快不行了,雨桐说要请淑芬当顾问。我骂她'别打人家主意',可心里盼着。淑芬啊,当年是我没本事,现在我闺女替我给你赔不是。"

出租车停在楼下,我摸着腕上的镯子往家走。楼道声控灯坏了,摸黑上楼时,突然想起王雨桐说的南瓜小米粥。明天去店里,得教她米要泡够三小时,火候先大火后小火,锅边起小泡时撒把桂花——就像当年王建军蹲在煎饼摊前说的:"你熬的粥,比我妈熬的香。"

走到家门口插钥匙时,楼下传来小孩的声音:"奶奶,你看那阿姨,戴的镯子真好看!"

我低头看腕上的翡翠,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三十年前的雪,三十年后的月,原来有些东西从来没走丢,只是换了种方式,绕了个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你说,这三十年的恩怨,到底算谁赢了?

来源:西柚文洋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