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起,给我妈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又跟我提起了我三姨,“今天是你三姨的生日,大年初七。我们家里这些人,谁也没有她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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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这个是我用豆包做的图片
一
今天二月四号星期二,大年初七。
早起,给我妈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又跟我提起了我三姨,“今天是你三姨的生日,大年初七。我们家里这些人,谁也没有她的造化。”
我没说话。
我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跟我说起了她的姐妹:“你大姨嫁了一个老红军,是个二婚不说,还比她大二十岁,到了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生,养了一个别人的孩子。”
“你二姨是厂子里的先进,一辈子要强,结婚比我还晚呢,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贴心的都没有。”
“你三姨就不用说了,她混的最 好,自己当官了,也嫁了个当官的,除了没孩子,也没什么不顺心的。”
我马上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问道:“她怎么会没孩子呢?不是有一个女孩儿吗?还上咱们家来过,你忘了?”
这件事我妈可能是忘了,支吾了两声,才说:“那个孩子不是她生的,是你三姨夫的私生女。”
我表妹并不是我三姨夫的私生女,是我妈搞错了,或是我三姨在有意瞒着她的。
我:“是这样儿吗?那我三姨挺大度啊,居然把情敌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我妈神色晦暗不明,“她大度?她最 小心眼。她倒是想养自己的孩子呢,她生不出来有什么用啊。”
我:“她不能生,您生了俩女儿,干嘛不把自己的孩子送一个给她养啊?”
我妈变脸,还打了我一巴掌,说:“说什么呢你,我生的孩子,干嘛给她?”
然后又打了我一下,说:“滚开,离我远点儿,不用你了。”
然后就气汹汹地自己往起站,又站不住,差一点儿就摔了,被我及时拉住。
我妈又不起床了,把穿好的保暖衣往下脱,说:“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起床了,也不吃饭了,你别叫我。”
我说:“行。一会儿我就得上班去了,可不比家里有唐芬的时候,您想什么时候起,就能什么时候起。”
我妈不吱声儿,我就从她屋子里出来了。
又去帮我爸穿衣服。
我爸又问我昨天的事儿,“你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不知道,最晚也就九号吧?他也是十号上班。”
我爸:“他哪儿来的钱?在外头住这么多天,还连吃带住的?”
我说:“我给的。我弟也是人,他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让他出去散散心。”
我爸:“就他的日子不好过?谁的日子好过啊?”
我:“您好过啊。您有希望,能很快就见到孙子了,幸福在向您招手。”
我爸:~
帮我爸穿了衣服,倒了尿桶,又帮他洗漱了。
我爸扶着助力车往客厅里走,路过我妈房间,看见我妈还躺在床上,就问我:“你妈怎么了?”
我说:“她不想起床,说是不舒服。”
我爸:“她哪儿不舒服?”
我:“您有问我的,还不如直接在门口问我妈一声,显得您还关心她。”
我爸就不理我了,自己去沙发上坐下等着吃饭。
唉,看来今天是怼人的日子。哎呀,祝我这一天顺利吧。
……
到了单位。
领导昨天果然没有回来,隔间里还是整整齐齐的,连根毛儿都没有。
我围着厂里转了两圈儿,也没什么做的,就给领导发了一个信息,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领导回说,今天晚上还有个酒会,如果喝多了,就明早回来。
我说:那就多喝点儿,喝少了显得你酒量不行,酒量不行,就代表你没有度量,度量没有,你肯定就没有诚意。
领导: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都在酒里,酒后什么都可以做,还可以乱性。
领导:~
……
中午回家,我妈还在床上躺着。
我问她:“妈,起床不?”
我妈赶紧招呼我:“你个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我这儿叫了你半天,你都不应声?”
我:“我不是去上班了吗?”
我妈:“哦,我忘了。你快点儿进来,帮我穿衣服。”
我就进去帮她穿衣服,特意看了看她身子底下的隔尿垫,还好,并没有湿。
我有点儿诧异地问:“怎么一上午都没有大小便吗?”
我妈:“哎呦,我这儿憋着呢。”
我佩服道:“您真厉害,能憋尿憋一上午?”
我妈:“别你妈废话了,快点儿的吧。”
我帮她穿上鞋,刚要把她给搀扶起来,她就停住了,表情怪异。
我问:“您怎么了?”
我妈也不说话。
我又问:“到底怎么了?”
我妈没好气地说:“没憋住,尿裤子里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您也真是的,干嘛要憋着呀?您床上铺着隔尿垫呢,床边上就是便椅,手边儿还有一个尿壶,不是想怎么尿就怎么尿吗?”
我妈:“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憋住。”
我:“您也真行,我就只听说过有试真心的,还有试真金的,没听说过还有试能不能憋住尿的。”
我妈又把我给推开,骂我道:“你个丫X的。”
挨了骂,还得带她去卫生间洗澡,换衣服,洗衣服。
给她收拾整齐,这才去厨房做饭。
我妈又在客厅里叫我:“二丫头,做饭还来得及吗?”
我问:“那来不及怎么办啊?”
我妈:“要是来不及,咱们就吃外卖吧。小L三十那天给叫了一只烤鸭,挺好吃的。”
我:“吃了就得了呗,这才离三十那天过了几天啊?就又想吃了?”
我妈:“我就这么说,吃不吃都行。”
我:~
给我儿子打电话,问他的烤鸭是在哪儿买的?
我儿子让我甭管了,他给买好了,一会儿就有人给送来了。
我就熬了一锅小米粥,等着送外卖的来。等了得有一个小时,鸭子才给送到。同时送到的还有一份日本豆腐和一份炒四季豆。
其实有这个时间,两顿饭都做好了。我妈就是想吃这只鸭子了。
我爸妈都用饼卷着鸭子吃,面前的一碗小米粥成了摆设。
只有我在认真喝粥。
我这两天胃有点儿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吃大鱼大肉吃多了,还是酒喝多了,就是一阵一阵地嗳气,反酸水。
反正我现在也快成林黛玉了,不是这儿难受就是那儿不舒服。
所以,我现在也有了老年人的感触,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还真是年纪大一岁是一岁,古人诚不欺我。
吃了饭,又去单位转了一圈,处理了几封电子邮件,就坐着玩儿手机。
这是豆包查的结果
二
三点多的时候,接到了柳眉打的电话。
柳眉:“你在单位呢?”
我说:“是啊,值班。”
柳眉:“头儿在吗?”
我:“没有,就我自己。”
柳眉:“你等着,我来找你。”
我正在写文,不想被人打扰,就要拒绝她。只是这个家伙手快,电话已经被她挂断了。
半个小时后,她就到了。
她来得算晚的,估计是在家化妆后才出来的。这要是我还住在1109,从出门到单位也就十分钟。
柳眉把一个COACH的手提袋,放到我的桌子上,说:“送你的,新年礼物。”
我:“不用来这套,咱俩之间就免了吧。”
柳眉:“哎呀,没别的意思,我有两个,这不多一个吗?”
我说:“这是来跟我炫富了?”
柳眉嗤嗤笑:“再怎么炫,也没有你富。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就笑纳吧。”
我感叹道:“哎呀,这世上的事儿还真是没法说,风水轮流转这句话看来是所言不虚。”
柳眉:“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以前穷,现在翻身了?嗨,这不还是托你的福吗?放心吧,我忘不了你这个大媒人。”
我其实是在感叹齐学书现在没钱了,又不想在柳眉跟前提起他,就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别的。
没想到柳眉反而跟我说起了他。
柳眉:“这两天你见没见到学书?”
我:“见到了。怎么?你提他干嘛?”
柳眉:“烦他呗,烦他烦的要死。恨不得找人打他一顿出出气。”
我:“到底怎么了?”
柳眉:“他现在闲的没事儿干,整天跑到我家楼下堵我。有两次差点儿被我们家老薛给碰见,都吓死我了。”
我大吃一惊,“不会吧?他不是这么没品的人啊!”
柳眉:“说的是呢,你看他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连正眼都没给过我一个,就抓住我出轨的那档子事儿,揪住不放。”
“其实这事儿就不赖我,是他先跟别人好了,原本就想跟我分手的。我当时也不知道他的打算,还咽不下这口气,想报复他才那么干的。现在想想,我就是上了他的当,是我太傻了!”
我:“他去找你,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
柳眉:“哎呀,这我怎么跟你学呀?就是说他后悔了呗,还想跟我和好什么的。”
我:“那你对他,是彻 底死心了,还是还有那么点儿心思?”
柳眉嗤之以鼻,“还有什么心思啊?我现在都想找个人打他一顿出出气。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他其实就是个小人,就是见不得我好。他是看我现在有着落了,就想着来破坏我,成心跟我捣乱的。”
我发愁道:“那怎么办哪?你是想我去劝劝他?劝了他也未必会听吧!”
柳眉:“还劝什么劝?找人打他一顿得了。这事儿得快刀斩乱麻,要是让我们家老薛知道了就完了。”
我:“他知道了也没事儿,说不定还会帮着你处理这事儿呢!”
柳眉急了,“哎呀,你不了解他,老薛是个正人君子,他不会搞这种事儿。万一让他知道了,搞不好他还会想着要成人之美,把我给让出去都说不定呢!”
我忍不住想笑,就副院长那样儿的人,会把心爱的女人送人?
开玩笑!别说是副院长了,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不过,为了副院长大人的心理纯净,和柳眉的这段感情没有芥蒂,这事儿还真不宜让他知道。
我自言自语道:“要不真让人打他一顿?”
柳眉举双手双脚赞成,“对,你这个主意好,找人打他一顿,为了我这几年在他那儿受的鸟气,也得打他一顿。”
我白愣了她一眼,什么叫我的主意呀?这不是她刚才口口声声要打人家一顿出出气的吗!我就是重复了一遍而已。
柳眉:“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愁的吃不好睡不好的。你快点儿行动,你要是不行,就让头儿来干也行。”
我呲哒她:“你倒是大方,不是我就是他,反正我们俩不管是谁,豁出去一个就行了呗!”
柳眉讪讪地,“哎呀,我不是不认识别人吗?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找别人我不放心。”
我再次无语。
……
晚上回到家,我特意去楼上找齐学书,意思是想跟他谈谈。要和平解决矛盾嘛,没必要弄得剑拔弩张的。
结果,人家还不在家。打电话问他去哪儿了?他居然说是跟我妹妹圆圆在一起。
我赶紧问:“你找圆圆干嘛?”
齐学书:“让她帮我个忙。”
我:“什么忙?”
齐学书:“我正在跟她谈正事儿,现在不方便跟你说,等我回家再找你。”
我刚要再说话,电话就被他给挂断了。
我对着电话瞪眼,他跟柳眉这都什么人啊?怎么都这么喜欢抢先挂人家电话啊!
我又给圆圆把电话拨过去,对方电话提示正在通话中。等了两分钟又拨过去,照旧是通话中。
我也不用再拨了,明白圆圆这就是成心不想接我的电话。
回到家里六神无主,也没心思跟我爸妈嘘寒问暖,就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齐学书比我还早一步认识圆圆,而且他还能看出来圆圆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就应该也知道圆圆的特长。
哎呀,妈呀,这个该死的齐学书不会是去找圆圆,让她帮忙要拆散副院长和柳眉吧?
想到这儿,我急得出了一身汗。在家里也坐不住,又从家里出来,站在门口吹风。
对面儿的103号,已经有两个工人在开工干活了。
我进去看了看,其实屋子里已经算是基本完工了。
卧室重新吊顶,墙壁刷白,换了新的地板砖。
外面的客厅是把厨房给拆了,一半做了卫生间的干湿分离,一半把客厅的面积给拓宽了。延墙做了一个台面,估计是给安装灶台准备的。
这么一改装,这房子跟以前还真是不一样了,宽阔亮堂还上档次。
这要是就我一个人住,那简直就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就是不知道领导那个大块头进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观感。
又给齐学书和圆圆分别打了电话,两个人很默契地就是不肯接我的电话。
一直到晚上,我是既没跟圆圆联系上,也没有见到齐学书这个人。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这是百度查的结果
图文无关
来源:半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