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咱来聊聊摄影圈和AI的事儿，这事儿可比“徕卡M11漏油”还炸裂！友情提示一下，本文有点“防抑郁”效果，胶片党先别紧抱着哈苏相机不撒手，数码党也别急着删Midjourney使用记录，手机摄影的朋友们，你们随意。

今天咱来聊聊摄影圈和AI的事儿，这事儿可比“徕卡M11漏油”还炸裂！友情提示一下，本文有点“防抑郁”效果，胶片党先别紧抱着哈苏相机不撒手，数码党也别急着删Midjourney使用记录，手机摄影的朋友们，你们随意。

先给大家讲个事儿，2023年春天，摄影圈出了个大新闻。德国艺术家鲍里斯用AI生成的《虚假记忆：电工》，竟然拿了索尼世界摄影奖创意类大奖！这消息一出来，摄影师们的群聊就像急诊室一样炸开了锅。

商业摄影师们都快愁死了，辛辛苦苦学了十年打光，结果人家AI敲几段咒语就搞定了？纪实摄影的老炮儿们手都在抖，以后战地记者难道带个ChatGPT就上前线？影楼老板更是连夜改了行规，推出AI婚纱照修图服务，不满意还能重生成！也就器材党还稳得住，说AI又不会买镜头。

这事儿一出来，摄影师们都集体焦虑了。咱们花了上百年学习捕捉现实，结果AI这个从数字世界里冒出来的家伙，直接把现实改写了。就好比令狐冲苦练二十年剑法，结果东方不败在绣花针上装了个激光瞄准器，这谁顶得住啊！

不过，咱也别光慌，先来看看AI摄影到底是个啥情况。它就像个新晋武林盟主，有不少厉害的必杀技。

你要是输入“赛博朋克重庆火锅店，要有霓虹灯和蒸汽波元素，再加只机械熊猫”，十秒就能给你变出二十个不同版本。人类摄影师还在那调整白平衡呢，AI都已经把海报发小红书了。而且，它还能玩时空穿越，让布列松和森山大道合拍《纽约折叠》，让维米尔给麦当娜画肖像，它能把各种风格、历史人物都混搭在一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还有，它就像个像素炼金术师，能把手机拍的废片变成哈苏那种高级质感，给普通糖水片镀上一层马格南光环，某红书上那些拯救废片的教程都快失业了，只能改行卖电子木鱼。

但是，AI也不是万能的。它没有灵魂，能生成安迪·沃霍尔风格的《最后的晚餐》，但说不清楚犹大为啥坐C位。拍现实场景也不行，让它拍《上海弄堂的烟火气》，晾衣杆上飘着Gucci围巾，大妈打太极背后还悬浮着发光二维码。还有，生成网红脸的时候，卧蚕都能给你加两斤，跟美图秀秀成精了似的。

再看看咱们人类摄影师，其实也有自己的秘密武器。咱们这具“生物相机”，可是有独特天赋的。

比如说，咱们是故障艺术生成器。在零下20度拍极光的时候，手抖抖就拍出了漂亮的光轨；暴雨中镜头进水，反而形成了迷幻的光斑。这些不完美，恰恰是AI算不出来的，就像森山大道说的，这是和世界摩擦出的火花。而且，咱们还是时空人质谈判专家，蹲守好几天，就为了等浪花撞上礁石的那一瞬间；和广场舞大妈唠上两小时，才能拍出她们皱纹里的故事。这种用时间换来的视觉记忆，AI再快也只能模仿个样子。还有，咱们是混沌理论实践者。我有次拍城中村拆迁，无人机被熊孩子用弹弓打下来了，结果摔进废墟前意外拍到的仰视角，成了最佳构图。这种意外之美，AI再精妙的算法也学不来。

既然这样，咱们也别光焦虑，不如把AI当成创作搭档。这里面也有不同的境界。

第一种，把AI当成好厨子。商业摄影师小王就这么干，让AI生成100个早餐场景方案，自己挑三个再改造一下去拍摄，效率高还不撞款，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二种，把AI当成杠精。观念摄影师小林专门让AI生成“最俗气的摄影创意”，然后反着来。她根据AI建议的《粉色火烈鸟ins风婚礼现场》，拍出了《消费主义糖衣下的禽类异化》，在画廊还引起了不少讨论。第三种，把AI当成照妖镜。老法师张师傅把自己二十年拍的十万张底片喂给AI训练，结果生成的照片总是差点意思。他可得意了，说连AI都学不会他的“乱中有序”构图法，这皱纹里藏着的岁月密码，算法可破译不了。

其实啊，摄影师们的焦虑，说到底是怕被夺走“现实认证官”的资格。但摄影史上，每次技术革命都有类似的恐慌。达盖尔银版法出来的时候，画家们哭着喊“艺术已死”；柯达推出傻瓜相机，专业摄影师们大骂这是亵渎；手机摄影普及的时候，老法师们痛心疾首，说摄影成了娱乐。现在AI来了，也不过是个新的挑战者。

那些真正有力量的影像，从来都不在技术里。多萝西娅·兰格拍《移民母亲》用的笨重相机，森山大道那台漏光的Ricoh GR，薇薇安·迈尔藏在童车里的禄来双反，真正重要的是镜头后面那双眼睛，是我们对世界温度的理解。

下次再焦虑的时候，就想想马格南前辈布鲁斯·戴维森说的：“要是有人能发明会拍照的猴子，我倒想和它好好聊聊香蕉的哲学。”AI再厉害，也体会不到在暗房等待显影时的心跳，也不懂为啥我们总执着于把流动的时间，凝固成有形的光。算法能生成梵高风格的星空，可模拟不了铅笔在速写本上的沙沙声。

AI能创造失重的建筑奇观，却计算不出你爬上烂尾楼天台时，脚手架在风中的震颤是怎么传到心跳上的；它能输出完美的街头光影，却复制不了盛夏正午柏油马路蒸腾的热浪，把你的汗珠折射成七彩光斑的感觉；它能生成一亿种日落，却算不准海鸥突然闯进取景框时，你慌乱中打翻冰咖啡，在相机包上留下的褐色地图。 所以啊，摄影师和AI的这场较量，比的不是技术，而是心跳，是对生活的热爱和感受。

来源：雕刻时光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