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抱回私生女给我养,我当亲生女养18年,她癌症晚期我说出真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0 19:12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吗?”病床上的女孩问道。

我的手指颤抖着,握紧了她冰凉的手掌。

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像极了十八年前那个夜晚。

“月儿,有些话,妈妈一直想告诉你。”我深吸一口气,“现在,是时候了。”

空气仿佛凝固,监护仪的滴答声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01

医院的走廊总是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消毒水混合着绝望与希望的味道。

我已经在这条走廊上来回踱步了十八天,就像十八年来我在生活中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杨月躺在305病房的病床上,癌细胞已经侵蚀了她年轻的身体。

医生说她撑不过这个月,而我却不敢告诉她真相。

“你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月儿。”杨国强站在病房门口,声音嘶哑。

他比一个月前老了十岁,眼睛深陷,目光呆滞。

“你去吧。”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手上继续削着苹果。

苹果皮在我手中形成一条完整的螺旋,就像我们的生活,看似完整,却早已支离破碎。

“秀芝,我们得谈谈。”杨国强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现在?”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与我共度了二十年婚姻的男人,“二十年了,杨国强,你现在想谈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杨月,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那个埋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如今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爸爸怎么了?”杨月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问道。

“没事,他只是太累了。”我微笑着回答,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来,吃点水果。”

杨月摇摇头:“我不想吃。”

我放下苹果,握住她的手:“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妈,你骗人。”杨月突然说,“我听见医生和爸爸说话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对吗?”

我沉默了。

这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敏感得可怕,仿佛能看透所有的谎言。

“妈,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吗?”

我的手指颤抖着,握紧了她冰凉的手掌。

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像极了十八年前那个夜晚。

“月儿,你该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气,看向病床另一侧刚刚返回的杨国强。

杨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不要,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等她闭上眼睛吗?”

杨月的眼睛在我和她父亲之间来回移动,充满疑惑。

“妈,到底怎么了?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我正要开口,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主治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

“杨先生,林女士,出来一下,我们谈谈杨月的治疗方案。”

杨国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迅速走向门口。

我看了一眼杨月,轻声说:“月儿,妈妈很快回来。”

走廊上,医生的表情严肃:“杨月的情况恶化得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常规治疗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怎么办?”杨国强声音颤抖。

医生推了推眼镜:“还有一种可能性,骨髓移植。但是需要找到匹配的捐献者,越亲近的亲属,成功率越高。”

我和杨国强对视一眼,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们会尽快安排你们做配型检查。”医生继续说,“时间紧迫,希望能有好运气。”

02

医生离开后,走廊上只剩下我和杨国强两个人。

沉默持续了很久,最终是我打破了它。

“国强,你知道我们配不上,对吗?”

他低下头,双手握拳:“秀芝,我...”

“别解释了。”我打断他,“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需要找到月儿的亲生母亲。”

杨国强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苦笑一声,“十八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是一个雨夜,雨点敲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门。

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播放着无人关注的节目,荧光在黑暗中跳跃。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杨国强还没有回来。

电话响了三次,我都没有接,第四次响起时,我终于拿起了听筒。

“秀芝,是我。”杨国强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既紧张又兴奋。

“现在几点了?你在哪里?”我问,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我在医院。你别担心,我马上回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然后杨国强匆忙挂断了电话。

医院?婴儿?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自从三年前那场车祸后,医生告诉我再也无法生育,我和杨国强的生活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开始频繁出差,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少。

雨声渐渐小了,我站在窗前,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远处,一辆出租车慢慢驶来,停在我们家门口。

车门打开,杨国强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走了出来。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某种预感告诉我,今晚过后,我们的生活将彻底改变。

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的思绪。

杨国强站在门口,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一个用毛巾包裹的婴儿。

“这是谁的孩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杨国强避开我的目光:“这是...这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

“福利院?”我重复道,“深夜两点钟开门的福利院?”

“不是...我是昨天去办的手续,今天才...”杨国强结结巴巴地解释,谎言蹩脚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把孩子给我。”我伸出手,声音平静。

杨国强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婴儿递给我。

当我接过这个小生命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很轻,很温暖,带着一种特殊的香味,“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还没有取名字。”杨国强低声回答。

我看着怀中的婴儿,突然意识到她的鼻子、嘴唇,都带着杨国强的影子。

“她是你的女儿,对吗?”我抬起头,直视杨国强的眼睛。

杨国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她是不是你的女儿?”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婴儿被惊动,开始小声啼哭。

“秀芝,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打断他,“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杨国强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是。”

03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自从车祸后,我就感觉杨国强在慢慢远离我,而我却无力挽留。

“她母亲呢?”我问。

“她...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杨国强低着头,“她说她没有能力抚养,让我带走。”

我看着怀中的婴儿,她已经停止了啼哭,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那一刻,一种莫名的情感在我心中萌生。

这个无辜的小生命,不该为大人的错误付出代价。

“秀芝,我知道我错了。”杨国强跪在我面前,声音哽咽,“她是无辜的。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我冷笑一声,“把她送回去?还是自己带着她离开?”

杨国强沉默了,他知道这两个选择都不现实。

“留下她吧。”最终,我做出了决定,“但是你要答应我。”

“什么?”

“从今以后,这件事永远不要再提起。对所有人,包括这个孩子。”

杨国强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秀芝,你...”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

那天晚上,我们给婴儿取名为杨月。

尽管外面下着雨,但我知道,云层之上,必定有一轮明月。

第二天一早,杨国强去办理了收养手续,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法、正当。

我开始学着如何照顾婴儿,购买奶粉、尿布、婴儿服装。

表面上,我是一个幸福的新手妈妈,但只有我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独自流泪到天明。

杨月三个月大时,我第一次注意到有人在我们家附近徘徊。

那是一个瘦高的女人,戴着墨镜,远远地看着我抱着杨月出门。

当我转头看她时,她迅速离开了。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直到这种情况反复发生,我才确定,那个女人一定与杨月有关。

我没有告诉杨国强,也没有去追问那个女人的身份。

某种程度上,我理解她的心情。

她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却无法完全割舍,只能远远地看一眼,确认孩子过得好不好。

杨月很快就融入了我的生活,她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总是能给我带来欢笑。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不再把她当作杨国强的“错误”,而是真心实意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

六个月后的一天,杨国强突然对我说:“秀芝,谢谢你。”

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头也不抬地问:“谢什么?”

“谢谢你接受了月儿,还有...原谅了我。”

我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他:“我并没有原谅你,只是选择了和平共处。”

杨国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准备晚餐。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生活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考验与选择。

杨月一岁生日那天,我们办了一个小小的派对。

邻居们都来了,带着礼物和祝福。

“秀芝,月儿长得真像你。”邻居张阿姨说,“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愣了一下,看着杨月。

04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一年来的朝夕相处,已经在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无形的联系。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我微笑着回答,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派对结束后,当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时。

杨国强说:“月儿很幸运,有你这样的妈妈。”

我抱着已经睡着的杨月,轻声回答:“是我很幸运,有她这样的女儿。”

那一刻,我真的这么想。

无论最初的动机是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把杨月当作自己的孩子。

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就像任何一个母亲会为自己的孩子做的那样。

杨月很快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每一个成长的瞬间都让我感到无比欣慰。

时光飞逝,杨月很快上了小学,她聪明好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我感谢命运让这个特别的孩子走进了我的生活。

杨月七岁那年的一天,我带她去公园玩。

她正在秋千上荡着,突然指着远处说:“妈妈,那个阿姨一直在看我们。”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瘦高的女人,依然戴着墨镜,站在树后,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杨月。

当她发现我看着她时,转身迅速离开了。

“妈妈认识她吗?”杨月好奇地问。

“不认识,宝贝。”我摸摸她的头,“可能是认错人了。”

那天晚上,杨月睡着后,我独自坐在阳台上思考。那个女人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担心她可能会打破我们平静的生活,甚至可能把杨月带走。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去了杨国强的公司。

“秀芝?你怎么来了?”杨国强看到我,明显很惊讶。

“我们需要谈谈。”我说,“关于月儿的亲生母亲。”杨国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带我去了附近的咖啡馆,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你见到她了?”他低声问道。

“很多次了。”我回答。

杨国强叹了口气:“她叫刘敏,是我大学时代的女朋友。”

“为什么她会把孩子给你?”

“当时她得到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杨国强解释道,“她不想放弃那个机会,也不想做流产。”

“所以她把孩子交给你,一个已婚的男人?”我的声音中带着讽刺。

“我知道这很荒谬。”杨国强低下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被送去福利院。”

“那她现在回来是想干什么?”

“她说她只是想看看月儿。她保证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冷笑一声:“你相信她?”

“秀芝,我...”

“够了。”我打断他,“告诉她,如果她真的关心月儿,就应该彻底离开。”

杨国强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我会和她谈的。”

那次谈话后,那个女人真的消失了一段时间。

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迟早会再次出现,因为血缘的牵引是无法轻易割断的。

05

杨月十岁生日那天,我们全家去游乐园庆祝。

她玩得很开心,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看着她,我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包括那个给了她生命却又抛弃她的女人。

晚上回家的路上,杨月突然问:“妈妈,我是不是领养来的?”

我和杨国强都愣住了,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为什么这么问?”我尽量保持镇定。

“今天在游乐园,有个阿姨跟我讲话。”杨月低着头,“而且班上的周明说,他见过一个阿姨长得和我很像。”

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那个女人,她竟然直接接触了杨月。

“宝贝。”我转过身,握住杨月的手,“你是我们的女儿。”

杨月点点头,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

那天晚上,我和杨国强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我说,“刘敏已经开始直接接触月儿了。”

杨国强面色凝重:“我会处理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会和她谈,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搬家。”

我摇摇头:“搬家不是长久之计。迟早有一天,月儿会知道真相。”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杨国强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也许,是时候告诉月儿真相了。”

杨国强惊讶地看着我:“现在?她才十岁,太小了。”

“不是现在,但我们需要有这个心理准备。”我说。

杨国强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不过在那之前,我会确保刘敏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杨国强去见了刘敏。

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从那以后,那个女人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杨月也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长得和她很像的阿姨”。

生活回归了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杨月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周末。

我在整理杨国强的衣柜时,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照片和信件。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杨国强和一个瘦高女子,正是多年前那个一直在暗中观察杨月的女人。

信件大多是些情书,日期显示是杨国强大学时期的。

最上面的一封信却是在杨月出生后不久写的。

“国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请让我偶尔能够看看她。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永远爱你的敏。”

我的手微微颤抖。原来,刘敏一直爱着杨国强

她放弃孩子,或许不仅仅是为了出国深造,还因为她知道杨国强已经结婚,无法与她在一起。

这时,杨国强回来了,他看到我手中的盒子,“秀芝,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把盒子放回原处,“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秀芝,我...”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打断他,“你还爱她吗?”

杨国强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不,早就不爱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我选择了接受这个答案。

因为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杨国强的感情,而是杨月的幸福。

06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杨月长大成人,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我和杨国强,一边是刘敏。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选择哪一边。

我在梦中惊醒,满头冷汗。

杨月十五岁那年的一天,她放学回家比平时晚了很多。

当她推开家门时,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月儿,发生什么事了?”我紧张地问。

杨月没有回答,只是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跟上去,看到她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一张照片。

“月儿,你怎么了?告诉妈妈。”

杨月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困惑和痛苦:“妈,我今天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看到了爸爸。”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呢?”

“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杨月的声音颤抖,“他们看起来很亲密。”

我的第一反应是杨国强又和刘敏见面了,但杨月接下来的话让我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我跟踪了他们。”杨月继续说,“他们去了一个公寓。爸爸有钥匙,他们一起进去了,好像...好像那是他们共同的家。”

我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门框才能站稳,杨国强再次欺骗了我。

“你确定是爸爸吗?”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杨月点点头,然后递给我那张照片:“我用手机拍下来了。”

照片上,杨国强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一起,两人笑容中的亲密仿佛暴露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不是刘敏,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一个从未在我们生活中出现过的影子。

我接过照片,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视线在照片上来回扫视,妄图找出一丝痕迹证明这不是真的。

但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庞,那个与我共度二十年的男人,清晰得无法否认。

一瞬间,我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但不能在杨月面前失控,我咬紧牙关,将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痛楚和怒火硬生生地压回心底。

“月儿,这件事让妈妈来处理,好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杨月摇摇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她的成熟让我心疼。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们了?”杨月突然问,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

“不,月儿。”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爱你。”

“那你呢?他还爱你吗?”

我沉默了。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无法回答。

那天晚上,杨国强回来得很晚。

当他推开家门时,我正坐在客厅里,桌上放着那张照片。

“秀芝,你还没睡?”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我熟悉的愧疚。

“月儿今天看到你了。”我直截了当地说,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杨国强走过来,拿起照片,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我的声音冰冷,“告诉我你背着我们又有了一个家?”

“不是那样的,秀芝。”杨国强坐下来,表情痛苦,“我和李梅只是...”

“李梅?”我打断他,“那个女人叫李梅?”

“是的。”杨国强低声回答,“她是我公司的同事,我们...”

07

“不用解释了。”我再次打断他,“我不想知道细节。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杨国强沉默了很久,最终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秀芝,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和李梅...准备在一起。”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些话,我还是感到一阵剧痛,仿佛有人在我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那月儿怎么办?”我问,声音颤抖。

杨国强急忙说,“我不会放弃月儿,她永远是我的女儿。”

我苦笑一声:“是啊,她永远是你的女儿。那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杨国强无言以对,低下了头。

“你知道吗?”我继续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告诉月儿真相的机会。但我没想到,这个机会会以这样的方式到来。”

“秀芝,你不能告诉月儿!”杨国强突然抬起头,眼中充满恐惧,“她会恨我的!”

“她迟早会知道真相。”我平静地说,“不过,既然你这么担心,我可以暂时不说。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必须承诺,在月儿十八岁之前,不要带那个女人回家,不要在月儿面前提起她,也不要让月儿觉得你不爱她。”

杨国强迅速点头:“我保证。”

“还有,”我补充道,“你必须告诉我刘敏现在在哪里。”

“刘敏?”杨国强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问起她?”

“因为总有一天,月儿会需要知道她亲生母亲是谁。”

杨国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刘敏去世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杨国强低声回答,“她在国外得了重病,没能挺过来。”

“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杨国强叹了口气,“而且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她的事。”

刘敏的去世,意味着杨月永远失去了认识亲生母亲的机会。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悲伤。

转眼间,杨月已经十八岁了。

她即将高中毕业,面临着大学的选择。

那一年的春天,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讨论着杨月的未来。

“我想申请国外的大学。”杨月说。

杨国强笑着点头:“好啊,爸爸支持你。”

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

在机场,杨月紧紧抱住了我。

“妈妈,”她在我耳边轻声说,“谢谢你这十八年来对我的爱和照顾。”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紧紧回抱住她:“月儿,记得常回家看看。”

杨月点点头,然后转向杨国强,给了他一个短暂的拥抱:“爸爸,照顾好自己和妈妈。”

杨国强点点头,眼中含泪。

看着杨月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我和杨国强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回家的路上,杨国强提出了正式离婚的想法。

我没有反对,因为这是迟早的事。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命运还为我们准备了更大的考验。

08

杨月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妈妈,我手臂上的肿块又出现了,而且这次长得更大了。”

我的心一沉:“你去看医生了吗?”

“嗯,做了检查,医生说需要进一步的检测。”杨月停顿了一下,“妈妈,我有点害怕。”

“不要担心。”我强作镇定,“妈妈立刻飞过去陪你。”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联系了杨国强,告诉他杨月的情况。

我们匆忙赶到国外,见到杨月时,她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臂上的肿块已经明显可见。

医生的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骨肉瘤。需要尽快手术。

手术定在三天后。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杨国强轮流陪伴着杨月。

“妈妈,”手术前一天晚上,杨月突然握住我的手,“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太伤心,好吗?”

“胡说什么!”我强忍泪水,“你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杨月微微一笑:“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十八年来,我一直都很幸福。谢谢你,妈妈。”

手术很顺利,但医生告诉我们,仅靠手术是不够的,还需要进行长期的化疗和放疗。

更糟糕的是,初步检查显示,癌细胞可能已经扩散到了其他部位。

“有什么方法可以提高治愈率吗?”杨国强问。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骨髓移植。越是亲近的亲属,匹配成功的可能性越高。”

我和杨国强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杨国强作为亲生父亲,可能是最佳的捐献者人选。

但刘敏已经去世,无法提供骨髓。

我们很快进行了配型检查。

结果出来了:完全匹配。

医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是个好消息。”他说,“有了匹配的骨髓,杨月的治愈机会大大增加。”

手术定在三天后。

在此期间,我们决定告诉杨月真相。

“月儿,”我坐在她的病床边,握着她的手,“有些事情,妈妈要告诉你。”

杨月微微点头,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你的亲生母亲...不是我。”我深吸一口气,“而是刘敏阿姨。”

杨月的眼睛瞪大了:“刘敏?就是三年前出现的那个阿姨?”

我点点头。

杨国强在一旁低着头,无言以对。

“为什么要骗我?”杨月的声音颤抖。

“因为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轻声解释,“我只能假装是你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杨月转向我,眼中含泪,“你一直知道真相吗?”

“是的。”我诚实地回答,“但我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杨月沉默了很久,然后问:“我爸现在在哪里?”

“他就在医院里。”杨国强回答,“他是唯一与你骨髓配型成功的人,愿意为你捐献。”

杨月的眼泪突然涌出:“所以你们一直瞒着我?”

“不,月儿。”我握紧她的手,“我们是因为各种原因,才不告诉你的。”

“我想见他。”杨月说,声音坚定。

09

我们来到了杨国强病房。

他躺在病床上,紧张地看着杨月,眼中含泪。

“月儿...”他轻声唤道,声音哽咽。

杨月看着这个与自己十分相似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点点头,月儿慢慢走到病床边

杨国强声音哽咽:“月儿,对不起,爸爸这些年来没有告诉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杨月直截了当地问。

杨国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诚实地回答:“因为我软弱,我害怕失去当时的生活。”

“那现在呢?又告诉我干嘛?”

“因为我再也无法忍受看你被折磨的痛苦。”李梅的眼泪滑落,“月儿,爸爸知道自己错了。”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杨月的目光转向杨国强。

杨国强低下头,无言以对。

“为什么?”杨月继续问,声音哽咽,“为什么要伤害妈妈?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月儿,这件事很复杂。”杨国强试图解释,“我和妈妈之间...”

“我不想听借口!”杨月打断他,声音激动,“你们都在骗我,从我出生那天就开始了!”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回荡着。

我看着杨月苍白的脸,心如刀割。

十八年的谎言,像一座沙堡,终于在真相的潮水中崩塌。

“月儿,”我轻声说,“无论你的亲生母亲是谁,我都爱你,胜过我的生命。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好起来。”

三天后,骨髓移植手术顺利完成。

李梅捐献了骨髓,医生说配型非常成功,杨月的恢复前景很乐观。

一个月后,杨月的病情已经完全好转。

化疗和骨髓移植的效果比预期的要好。

走出医院。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新生活的气息。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还很长。

无论前方有什么等待着我们,我都准备好了迎接。

爱,从来不会因为血缘而存在,也不会因为真相而消失。

爱,只是爱,纯粹而永恒。

来源:大大大大聪明游戏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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