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人们觉得科学枯燥,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如何阅读

B站影视 2025-02-02 17:13 5

摘要:哪里比得上“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或者“你的身影那么近,可我却抱不到”,或者“你们三位齐上,萧某何惧?”

许多人爱读小说或诗歌,觉得有趣。可是,谁如果觉得科学书有趣,大家就要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了。

人们普遍认为,科学书与文章,属于天底下最枯燥的读物。

美国传奇的物理学家费曼对此感到很遗憾。他很难想象,人们怎么会认为科学枯燥呢?

他认为,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人们不懂得如何阅读科学书。

在一次题为《科学的价值》的演讲中,费曼特意向人们解释:

怎样阅读科学文章。

从「枯燥」到「鲜活」:费曼的魔法时刻

他举了一个例子。某篇科学文章说:

“在两周的时间里,老鼠大脑中的放射性磷的含量减小为原先的一半。”

这样一句话,有什么意味呢?太干巴巴了,不是吗?

哪里比得上“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或者“你的身影那么近,可我却抱不到”,或者“你们三位齐上,萧某何惧?”

(顺带说一下,语言有两种功能,一种是激发情绪,一种是传达信息。原始语言中的词语主要是激发情绪的,与猴子看到老虎时用叫声向同伴报警类似。随着文明的发展,语言中传达信息的词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

对我们来说,磷含量减小为原先的一半,或者减小为原先的百分之一,那又怎么样?那只是一个干巴巴的事实,我们不感兴趣。

然而,费曼举出那个例子后,问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句话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吗?在两周内,老鼠,大脑里的,放射性的,磷的,含量,减小为,原先的,二分之一。

意思不是一目了然吗,有什么好问的?谁这么笨?哪个地方看不懂?——我们会这样想。

费曼的解读:从「老鼠」到「我们」

来看费曼怎样理解那句话的含义。他说:

“这意味着,老鼠大脑中的磷——我大脑中的,还有你大脑中的,也一样——已经不是两周前的那些磷了。”

请注意,费曼在这里插入说,“我大脑中的,还有你大脑中的,也一样”。如果不这样提醒,大部分人会认为,这里谈的只是老鼠的大脑,与自己压根没有关系。谁会关心老鼠大脑里的事情呢?

可是,如果你我大脑中的事情也一样,那就完全不同了,人们对于自己身上的事情,总是更有兴趣。

不过,说大脑中的磷已经不是两周前的那些磷了,还是太平淡,引不起我们的感觉。费曼深知我们会这样。所以,他进一步说:

“这意味着,大脑中的原子一直在被替换:以前在那里的那些原子,已经跑掉了。”

咦!跑到哪里去了呢?新原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件事是不是一下子变得鲜活和异样了?不是我们第一眼认为的那样枯燥无味了?

话还是那句话,可是,经过(提问和)思考,那句话立刻充满了含义

但是,还没完呢!

费曼接着问:

“既然如此,我们的意识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原子与意识是什么关系?上星期的土豆(费曼应该是指,他大脑中的一部分原子来自上星期吃下去的土豆)!它们却能记住一年以前在我大脑中发生的事情——可是,当时的原子已经换掉很长时间了呀。”

接着,费曼用下面一段话总结了他对“在两周…”那句话的理解,或者说那句话的含义——我就不翻译了:

花朵的颜色与昆虫的审美

我还想起费曼在另一篇文章中的一个思考。自从我在许多年前第一次读到它,就再也没有忘掉。

我们都听过这个说法(或知识):花朵的颜色是生物进化的结果,颜色的作用是吸引昆虫帮花朵授粉。

费曼说:

“这意味着,昆虫能看到颜色。”

接着说:

“这又产生一个新的问题:人具有美感或审美能力,低等动物也有对美的感受吗?”

结语

费曼的解读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科学文本中隐藏的魔法世界。那些看似枯燥的数据和陈述,经过他的点拨,瞬间变成了充满生命力的故事。科学,原来也可以如此诗意。

以上贾老师的文字让DeepSeek润色之后,请大家评价一下效果

科学阅读的魔法时刻:当费曼解读「枯燥」的磷原子

人们总爱在小说里看痴男怨女的离合悲欢,在诗歌中品"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绝美意境。可若有人捧着一本《量子力学导论》读得双眼放光,四周便会投来"这人有毛病吧"的惊奇目光。

科学家们似乎早已被钉死在"枯燥"的十字架上。那个穿着花衬衫、敲着邦戈鼓的费曼偏不服气——这位总爱把物理课开成故事会的诺奖得主,曾在演讲中向全世界的"科学绝缘体"示范如何破译科学文本的密码。

当磷原子成为故事主角

"实验组观察到:两周内,小鼠脑部放射性磷含量下降至初始值的50%。"——这样冰冷的陈述句,像极了实验室铁架台上蒙灰的烧杯。

我们下意识把它归档为「无意义数据」:磷原子少了一半?和我的生活有什么关系?难道比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更值得玩味?费曼却突然伸手拨动显微镜的旋钮,让画面骤然鲜活:

"这意味着你大脑里的磷原子,此刻已不是两周前的那些了。"他狡黠地眨眨眼,"我的也是,在座各位的同样如此。"

死寂的会议室突然泛起涟漪。听众席的西装革履下,无数神经元开始无声骚动——原来那些构成「我」的物质微粒,竟像候鸟般定期迁徙?

思维的量子纠缠

费曼继续挥舞着语言的手术刀:"旧原子去了哪里?新原子从何而来?"他随手抛出的问号如同催化剂,让原本呆板的陈述句开始发生链式反应。

当他说"上周吃的土豆正在变成今日的思绪"时,在场所有人大脑里的碳原子都在颤抖。那些构成记忆的粒子,或许曾是某片落叶、某条三文鱼,甚至是恐龙时代的星光。

"所以,当我们在欣赏花朵的艳丽时,"他突然切换到生物课模式,"其实是在见证一部跨越亿万年的昆虫视觉进化史。"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原来蝴蝶眼中的花瓣,藏着比《蒙娜丽莎》更精妙的色彩密码。

科学文本的复活术

魔法咒语1:把"他们"变成"我们"(那些磷原子就在你我的脑沟回里跳舞)魔法咒语2:让数据开口说故事(每个百分比的波动都是物质世界的微型史诗)魔法咒语3:在已知与未知间架设吊桥("既然原子会更新,那'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当他说出"被替换的原子仍记得去年发生的事",前排哲学系教授突然开始疯狂记笔记。这句看似平淡的陈述,此刻已变成漂浮在量子力学与意识之谜交界处的幽灵船。

此刻再回看那句"放射性磷含量减半",它早已不再是实验室报告里的冰冷数据。每个数字都是通往平行宇宙的任意门,每个专业术语都藏着未被讲述的创世神话。或许正如费曼敲着邦戈鼓说的:"科学不是真理的集装箱,而是发现惊喜的藏宝图。"

那些觉得科学枯燥的人,大概只是还没学会破译藏宝图的密码——毕竟连爱因斯坦都说,最美丽的体验就是感受神秘。而科学,恰恰是把神秘转化为惊喜的炼金术。

来源:老周讲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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