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刘大爷拎着布袋,站在曾经破旧的家门口,愣住了。
“老头子,这...这是我们家吗?”王大妈声音发颤,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五年前,四个儿子躺在家里啃老不工作,他们只能被迫远走省城打工。
如今他们回来了,却被家门口的景象震惊在原地。
老两口对视一眼,不知道门后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
01
刘家老两口一辈子操劳。
刘大爷在机械厂干了三十年,手上的老茧比脸上的皱纹还多。
王大妈在社区食堂帮工,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他们省吃俭用,供四个儿子念书,盼着有朝一日儿子们能出人头地。
老大刘强今年三十五,当过销售,干过服务员,没一份工作能坚持超过半年。
“市场太难了,我需要沉淀一下再出发。”这是他的口头禅。
老二刘明大学毕业,文凭不错,可总挑三拣四。
“那工作配不上我的能力。”他常这么说。
老三刘阳整天抱着电脑打游戏,说自己在“冲击职业电竞选手”。
老四刘杰号称在找工作,简历发了一堆,面试过了几轮就没了下文。
四个儿子,四张嘴,全靠父母养活。
刘家的小院子里,四个大男人窝在屋里,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老大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眼皮都不抬一下。
“爸,借我两百块钱,朋友聚会要用。”他头也不抬地说。
刘大爷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
“你这把年纪了,也该正经找份工作了。”
“知道了知道了,下周一定去。”刘强接过钱,敷衍地回答。
老二刘明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游戏画面。
“我在研究市场行情,别打扰我。”他说着又点开一个视频。
王大妈端着洗好的衣服进屋,看着满地的零食袋子和饮料瓶。
“你们几个,能不能帮着收拾收拾屋子?”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没人回应。
老三刘阳戴着耳机,嘴里念念有词:“再来一局,这次我一定能赢。”
老四刘杰躲在房间里,门一关就是大半天。
“我在准备简历,别烦我。”隔着门,他声音低沉地说。
家里的存款一天天减少。
刘大爷的退休金勉强够买菜交水电费。
王大妈没有退休金,偶尔帮邻居照看孩子赚点零花钱。
四个儿子不但不工作,花钱还一个比一个阔绰。
一天晚上,老大刘强回来晚了,身上带着酒气。
“爸,我遇到个好项目,投点钱肯定赚。借我五千块。”
刘大爷脸色一沉:“家里没钱了。”
“怎么可能没钱?你那存折里不是还有吗?”刘强嚷道。
王大妈从厨房出来:“那是看病的钱,不能动。”
“看什么病?你们不是好好的吗?”刘强不以为然。
老二刘明也凑过来:“爸,我需要买台新电脑,否则找不到好工作。”
刘大爷头痛得厉害:“你上次的电脑才买了一年。”
“配置太低了,跑不动新软件。”刘明振振有词。
老三刘阳也不甘示弱:“我准备参加比赛,需要更新装备。”
老四刘杰最后发话:“我面试需要正装,得买套像样的西装。”
四双眼睛盯着老两口,像是在看两台提款机。
刘大爷拍案而起:“够了!家里没钱了!你们都多大了,还指望我们养你们到什么时候?”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
老大先开口:“现在工作太难找了,你们不懂。”
老二点头:“我找了很多次,都被拒绝了。”
老三叹气:“电竞也是工作,只是你们不理解。”
老四委屈地说:“社会太现实了,没经验没人要。”
王大妈擦着眼泪:“我们老了,养不起你们了。”
四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低下了头。
02
晚饭后,老大又提出要钱的事。
刘大爷沉默了一会儿,走进卧室拿出存折。
“最后一次,这些钱分给你们四个,以后靠自己。”
四兄弟分了钱,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第二天又是老样子。
深夜里,老两口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游戏声和笑声。
“老头子,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大妈轻声说。
刘大爷长叹一口气:“我知道,可我们能怎么办?”
“我表姐夫在省城开了家小餐馆,前几天打电话说缺人手。”
刘大爷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咱们去帮忙吧,让孩子们自己长大。”王大妈的声音坚定了。
“可他们生活...”
“总有一天他们得学会自己生活。”
刘大爷翻来覆去,想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王大妈打电话给表姐夫。
“喂,李哥,你说的那工作还缺人吗?”
电话那头传来热情的回应:“缺!你们想来?工资不高,包吃住。”
“我和老刘商量好了,我们去。”
挂了电话,王大妈把刘大爷拉到一边。
“李哥说了,随时可以去。”
刘大爷点点头:“那就走吧,别告诉孩子们。”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悄悄准备着。
王大妈整理了几件换洗衣服,刘大爷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是他们的结婚证和一些现金。
“留一半给孩子们,够他们撑一阵子。”刘大爷说。
王大妈写了一张纸条:
“孩子们,爸妈出去打工了,家里的钱够你们用一阵子。冰箱里有菜,自己照顾好自己。等你们都能自立了,我们就回来。”
第三天凌晨,天还没亮,老两口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刘大爷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小院子,眼眶湿润了。
“走吧,为了孩子们。”王大妈拉着他的手说。
他们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汽车。
车子启动时,王大妈忍不住哭了出来。
刘大爷握住她的手:“别哭,他们总要学会自己飞的。”
第二天中午,老大刘强最先发现父母不见了。
“妈?爸?”他叫了几声,没人应。
刘强走进厨房,看到了桌上的纸条和一沓钱。
他叫醒了其他三个兄弟。
“爸妈走了?不可能吧?”老二刘明一脸不信。
老三刘阳打了个哈欠:“他们能去哪儿?肯定是去亲戚家了。”
老四刘杰拿起钱数了数:“一万块,够用一个月。”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等父母回来。
一天过去了,老两口没回来。
两天过去了,还是没消息。
第三天,刘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你们去哪了?”
“我们去表姐家帮忙,暂时不回去了。”王大妈的声音很平静。
“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们都能自己养活自己了,我们就回来。”
电话挂断了。
刘强把情况告诉了弟弟们。
“他们是吓唬我们呢,过几天就回来了。”老三刘阳不以为然。
老二刘明皱眉:“要不我们找工作吧?”
“急什么,钱够用一个月呢。”老四刘杰说。
于是,他们继续过着以前的生活。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钱用光了,冰箱空了,水电费催缴单贴在了门上。
四兄弟开始争吵。
“谁把最后那两百块拿走了?”刘强质问。
“你自己喝酒花的,还赖别人?”刘明反驳。
刘阳抱着电脑不说话,刘杰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家里越来越乱,没人做饭,没人打扫。
老大刘强勉强找了份搬运工的活儿,干了三天就受不了了。
“太累了,干不了。”他趴在沙发上抱怨。
老二刘明投了几份简历,面试了两家,都因为要求薪资太高被拒绝。
“他们不识货,不要我是他们的损失。”他自我安慰道。
老三刘阳整天打游戏,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快升级了,再给我点时间。”他喃喃自语。
老四刘杰开始向朋友借钱,东拼西凑地维持生活。
“爸妈怎么还不回来?”吃着泡面,刘杰抱怨道。
老大摇头:“他们是真走了,这次不是开玩笑。”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可两口子省城的生活也并不好过。
03
刘大爷和王大妈住在餐馆后面的小房间里,空间狭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小衣柜。
“比起家里,这里真是...”刘大爷没说完。
王大妈接过话:“但至少我们不用担心那四个小子了。”
餐馆的活很多。
刘大爷负责采购和切菜,每天天不亮就要去菜市场。
王大妈负责洗碗和打扫卫生,一天下来腰酸背痛。
第一个月,两人几乎适应不了。
刘大爷的手磨出了新的血泡,王大妈的腿肿得像面包。
“要不咱们回去吧?”一天晚上,刘大爷小声说。
王大妈摇摇头:“再坚持一下,孩子们还没消息呢。”
他们咬牙坚持了下来。
慢慢地,刘大爷的刀工越来越好,王大妈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炒菜。
李老板很满意他们的工作态度。
“你们比那些年轻人靠谱多了。”他夸奖道。
餐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食客们喜欢王大妈亲切的服务。
“大姐,你炒的这个青菜真香。”一个常客称赞道。
王大妈笑得合不拢嘴:“家常菜而已,别客气。”
他们的工资不高,但足够维持生活。
刘大爷戒了烟,王大妈不再买新衣服,两人把每个月剩下的钱小心翼翼地存起来。
“给孩子们存着,万一他们需要。”刘大爷说。
王大妈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希望他们永远不需要。”
他们偶尔会打电话回家。
“你们吃饭了吗?家里还好吗?”王大妈关切地问。
电话那头,儿子们的回答总是很简短。
“吃了,挺好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们都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们就回来。”王大妈总是这么回答。
挂了电话,她会偷偷抹眼泪。
刘大爷安慰她:“别担心,他们会长大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两口的生活逐渐稳定下来。
可他们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越来越糟。
水电常常被停,兄弟间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老大刘强开始借酒消愁,整日无所事事。
他尝试做小生意,卖过二手手机,干过代驾,但都因为懒散而告失败。
“这社会太难了,根本不给机会。”他靠在沙发上抱怨。
老二刘明终于放下身段,找了份普通文员的工作。
头几天他干得还行,可没多久就因为看不惯领导的做事方式辞职了。
“那傻子根本不懂管理,凭什么指挥我?”他气呼呼地说。
老三刘阳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开始近视,背也驼了,整个人瘦得像根竹竿。
“我已经打到全区前十了,快了快了。”他的眼神越来越恍惚。
老四刘杰的欠债越来越多,开始躲债主。
“借我五百块,我下周还你,不骗你。”他向邻居家的小孩伸手。
家中的物品也一件件卖掉。
先是电视机,接着是冰箱,最后连老两口的床都卖了。
“东西可以再买,先活下去要紧。”刘强说。
一天,老二刘明在家附近的超市门口碰到了老邻居张大爷。
“你爸妈还好吗?听说在省城打工?”张大爷问。
刘明一愣:“他们挺好的,跟亲戚住呢。”
张大爷摇摇头:“前天我侄子在省城见到你妈了,说他们在餐馆里干活,累得够呛。你妈 的手都磨破了,还说眼睛看东西不太清楚了。”
刘明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他把这事告诉了兄弟们。
“不可能吧?他们不是住亲戚家吗?”刘强不信。
“张大爷没必要骗我们。”刘明声音低沉。
老三刘阳难得放下游戏:“那我们该怎么办?”
老四刘杰叹气:“那也没办法啊!”
四兄弟又争论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
春去秋来,转眼间老两口离家已经五年了。
省城的小餐馆生意越来越好,李老板开了第二家分店,请老两口当了经理。
“没你们我可撑不到今天。”李老板感激地说。
刘大爷的头发全白了,王大妈的腰也弯了不少。
他们每个月都会给家里打电话,也会寄点钱,但通话时间越来越短。
“孩子们,你们都还好吗?”
“还好。”老大总是这样说。
老两口也不再多问。
04
偶尔,他们会收到邻居传来的家里的消息。
“你家小子们最近不错,好像都有工作了。”张大爷的侄子来省城时说。
老两口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
随着年龄增长,思乡之情越发强烈。
“老头子,你说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王大妈常问。
刘大爷总是摇头:“再等等,等他们真的长大了。”
他们的存折越来越鼓。
五年来,他们没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省吃俭用,把钱都存了起来。
“留点给将来养老,剩下的给孩子们兜点底,他们还要娶媳妇呢”刘大爷说。
王大妈点点头,眼中闪着泪光。
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从懵懂变成成熟,也足够让老人从壮年变成迟暮。
在第五个年头的冬天,刘大爷病倒了。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他躺在床上,声音沙哑。
医生说是肺炎,需要好好休息。
王大妈守在床边,日夜照顾。
“老头子,咱们回家吧,我想孩子们了。”她握着丈夫的手说。
刘大爷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好,回家。”
出院那天,他们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五年来的积蓄,足足有十万块。
“够孩子们花一阵子了。”刘大爷笑着说。
王大妈没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李老板送他们到汽车站。
“有空常回来看看。”他不舍地说。
老两口坐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
窗外的风景如画,但他们的心早已飞回那个小院子。
汽车停在镇上的站点。
老两口拎着行李,一路走回家。
五年没回来,小镇变化不大。
街角的杂货店还在,门口的老榆树更高了些。
“快到家了。”王大妈声音有些发抖。
拐过最后一个弯,老两口站在了自家门口。
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瞬间愣在原地......
这是他们的家吗?
刘大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王大妈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五年前破旧的院墙焕然一新,门前还种着鲜花,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老头子,我们没走错地方吧?”王大妈不确定地问。
刘大爷看了看门牌号,确认无误。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上前。
刘大爷深吸一口气,走向大门。
他伸手推门,门纹丝不动。
“锁了?”两人面面相觑。
五年前他们离开时,这门从来不上锁。
刘大爷抬手敲门,心跳加速。
没人应。
又敲了几下,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老两口对视一眼,喉咙发紧。
“是我们,开门。”刘大爷声音颤抖。
门锁转动,门慢慢打开。
一个精神的小伙子站在门口,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愣住了。
“爸?妈?”
是老二刘明,但变化太大,老两口几乎认不出来。
他穿着整洁的衬衫,发型干净利落,脸上的稚气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线条。
刘明先是一愣,接着大叫起来:“爸妈回来了!快出来!”
屋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大刘强跑出来,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身形比五年前结实了不少。
老三刘阳紧随其后,不再是那个驼背的瘦子,而是一个肩膀宽阔的年轻人。
老四刘杰最后出来,穿着体面的毛衣,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红润。
四个儿子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
刘大爷和王大妈呆立在原地,完全懵了。
这是他们的儿子们吗?那四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啃老族”?
05
这个干净整洁的院子,这四个精神焕发的年轻人,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老两口推开门走进去,屋内的景象更让他们震惊...
屋子里干净得一尘不染。
家具都是新的,墙壁刷得雪白,地面擦得锃亮。
客厅里摆着一台大电视,旁边的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书籍。
老两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大爷结结巴巴地问。
四个儿子互相看了看,老二刘明上前一步。
“爸,妈,我们改变了。”他声音有些哽咽。
他把老两口请到沙发上坐下,四兄弟围坐在父母身边。
“你们走后,我们过得很不好。”刘明开始讲述。
五年前,父母离开后,四兄弟一度陷入困境。
家里断水断电,食物吃光,钱也用完了。
兄弟之间天天吵架,几乎要散伙。
晚上,他们就用蜡烛照明,可冰箱里已经没剩什么食物了。
“就剩这半袋米了。”老大刘强翻遍了厨房,脸色难看。
钱花完了,无处可借。
老三刘阳整天抱着电脑,电池耗尽后就坐在角落发呆。
“游戏段位要掉了。”他嘴里念叨着,眼神空洞。
兄弟间的争吵成了日常。
“谁把最后那瓶酱油用完了?”老二刘明怒吼。
“关我屁事!”老四刘杰摔门而出。
他们几乎不说话,各自躲在角落里。
老大喝了酒回来,踹翻了茶几。
“爸妈抛弃我们了,他们不要我们了!”他醉醺醺地大叫。
老二冷笑:“难道不是我们逼走了他们?”
日子在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冬天来了,家里冷得像冰窖,兄弟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取暖。
“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夜里,老四小声问。
没人回答,但所有人都睁着眼睛。
转机出现在父母离开一年后的春天。
老二刘明在菜场碰到了张大爷,正要避开。
“小明啊,站住。”张大爷叫住了他。
刘明不情愿地停下脚步:“有事吗?”
张大爷叹了口气:“我上周去省城,碰到你爸妈了。”
刘明一愣:“他们...还好吗?”
“好什么啊,在餐馆打工呢,又脏又累。”张大爷摇头。
刘明的心猛地一紧:“他们身体怎么样?”
“你妈 的手都磨破了,满是茧子,走路还有点跛。”张大爷顿了顿,“你爸更不好,咳嗽得厉害,瘦了一大圈,但还死撑着干活。”
刘明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张大爷拍拍他的肩膀:“他们年纪大了,吃不了这苦啊。”
回家后,刘明把这些告诉了兄弟们。
客厅里一片沉默。
老大刘强手中的啤酒瓶滑落在地,碎成了八瓣。
“爸妈为我们付出一辈子,到头来还要出去受苦。”他声音嘶哑。
老三刘阳放下手机,眼睛红了:“都是我们的错。”
老四刘杰蜷缩在沙发角落:“我们该怎么办?”
刘强站起来,眼中闪着决绝:“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得改变。”
第二天一早,老大就去了建材市场。
“我找工作。”他对招工的人说。
从搬砖开始,刘强的手上很快磨出了血泡。
晚上回家,他把第一天的工钱放在桌上:“先交水电费。”
老二刘明也放下了身段。
“你的文凭可以做管理啊。”人事经理看着他的简历。
刘明摇头:“我想从基层做起,学习真本事。”
每天加班到深夜,批改文件到手腕发麻。
半年后,他升为小组长。
老三刘阳的戒网瘾最痛苦。
“就最后一局!”他满头大汗,手指发抖。
老大把他的电脑锁了起来:“忍住,兄弟。”
刘阳整夜整夜地失眠,后来开始跑步发泄精力。
“跑完五公里,我就不想打游戏了。”他惊讶地发现。
渐渐地,他爱上了健身,体型也从瘦弱变得结实。
老四刘杰还清债务用了两年时间。
“对不起,我来还钱。”他挨个登门道歉。
晚上学习电商知识,白天在市场找货源。
他的网店从零单做起,一步步打出了口碑。
06
三年过去,兄弟们都有了稳定的生活。
“该给爸妈一个惊喜了。”刘强提议。
四兄弟用积蓄买来材料,亲手修缮老房子。
“地板我来铺。”刘强卷起袖子。
“墙面我刷。”刘明接话。
刘阳负责院子,刘杰采购新家具。
工作日晚上赶工,周末从早干到晚。
三个月后,破旧的老房子变了样。
“爸妈看到会喜欢吗?”刘杰忐忑地问。
“肯定会的。”刘明笑着说,眼里却闪着泪光。
现在,面对父母的提问,四兄弟相视一笑。
“我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刘明真诚地说,“等我们真正改变了,才敢让你们回来。”
四兄弟齐声说:“我们想让你们看到,我们真的长大了。”
刘大爷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家和儿子们坚定的眼神,抹去眼角的泪水。
“你们真的长大了。”他哽咽着说。
王大妈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了最近的儿子,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晚饭是四兄弟一起准备的。
饭桌上摆满了可口的菜肴,都是老两口喜欢吃的。
“妈,尝尝我做的红烧肉。”刘强笑着说。
王大妈尝了一口,惊讶道:“比我做的还好吃。”
“我跟隔壁李婶学的,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刘强骄傲地说。
饭桌上,一家人有说有笑,仿佛这五年的分离从未发生过。
酒过三巡,刘大爷问起了四个儿子这些年的变化。
“最难的是什么?”他问。
四兄弟沉默了一会儿。
老大刘强先开口:“最难的是接受现实,明白自己必须靠自己。”
老二刘明点头:“我以前总觉得世界欠我的,现在明白了,是我欠这个世界的。”
老三刘阳笑了笑:“戒掉游戏的第一个月,我几乎发疯,但坚持下来后,发现生活有更多美好的事情。”
老四刘杰沉思道:“学会负责任,不再逃避,这是我这辈子最难也最值得的事。”
老两口听着,心中百感交集。
王大妈拿出手机,给儿子们看这五年在省城拍的照片。
“这是我们工作的餐馆,这是我们的小房间。”
四兄弟看着照片,都红了眼眶。
那狭小的房间,简陋的床铺,父母疲惫的笑容,一切都那么刺眼。
“对不起,爸,妈,我们让你们受苦了。”刘明哽咽道。
刘大爷摆摆手:“不苦,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值了。”
夜深了,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星星。
“这五年,你们有怨恨我们吗?”王大妈突然问。
四兄弟摇摇头。
“一开始是有点埋怨,后来明白了,你们是为了我们好。”刘强说。
“如果不是你们那样做,我们可能永远也长不大。”刘明补充道。
老两口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
“看来我们的决定是对的。”刘大爷轻声说。
07
最后老两口决定留下来,不再回省城。
“李老板理解我们,说随时欢迎去玩。”王大妈说。
四个儿子轮流照顾父母,给他们做饭、陪他们说话、带他们去看病。
老大刘强把小超市开得红红火火,每天早晨都会给父母带来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爸,这个西红柿是新到的,特别甜。”他总是这样说。
老二刘明工作稳定,常带父母去公园散步。
“妈,你看那边新开了个舞蹈班,都是跳广场舞的,你要不要去试试?”
老三刘阳教两位老人简单的健身动作,帮助他们保持健康。
“爸,这个动作对腰好,每天做十次。”
老四刘杰学会了烹饪,经常变着花样给父母做好吃的。
“妈,尝尝我新学的糖醋排骨。”
刘家院子里,又响起了欢声笑语。
五年的分离,换来了家庭的新生。
那十万块钱,老两口分给了四个儿子,作为他们事业的启动资金。
“不用了,爸妈,你们留着养老。”四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但老两口坚持:“这是我们的心意,也算是对你们这些年变化的奖励。”
一年后,刘家门前的小院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桌上的菜香飘散,笑声不断。
刘大爷举起酒杯:“敬我们的家,敬我们的未来。”
所有人都举起杯子,面带微笑。
王大妈看着这一幕,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那个决定离开家的早晨,她怎么也想不到,五年后会迎来这样幸福的时刻。
有时候,看似残酷的决定,可能是最好的爱。
正如春天的种子需要埋入泥土,经历黑暗,才能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刘家的四个儿子,也是在父母的“残忍”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刘家的小院里。
老两口坐在门前的石凳上,看着忙碌的儿子们,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老头子,当初我们的决定是对的。”王大妈轻声说。
刘大爷点点头:“苦了五年,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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