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当律师的被告是文盲,出庭的当天,她仅用几句话就逆转了舆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0 07:03 1

摘要:有些案子注定要改变所有人的看法,就像一个不识字的女人,用她认识的仅有的两个字,撕开了这个时代最大的谎言。

城市的夜晚总是喧嚣的,律师楼里的灯光却显得格外孤独。

有些案子注定要改变所有人的看法,就像一个不识字的女人,用她认识的仅有的两个字,撕开了这个时代最大的谎言。

法庭从来不相信眼泪,可那天,连法官都沉默了。

01

深夜十一点,沈知遇还在办公室里整理案卷。她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眼睛干涩得难受。桌上的咖啡早就凉了,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这间位于城市中心的律师事务所,见证了她五年的奋斗。从实习律师到独当一面,她接手过各种案子。有钱人的经济纠纷她打过,穷人的法律援助她也做过。同事们都说她太理想主义,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做律师就该挑有钱的客户。可她总是忘不了当初选择法律专业时的初心——让每个人都能得到公正的对待。

墙上的钟滴答作响,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最近手头的几个案子都很棘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沈律师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带着明显的焦虑。

“我是。”沈知遇揉了揉太阳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叫徐明轩,我妈妈被人告了,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对方的声音有些哽咽,“沈律师,我查了很多律师事务所,他们一听说我妈是个文盲,都不愿意接这个案子。只有您的事务所说可以考虑一下。”

沈知遇放下手里的笔:“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明轩深吸了一口气:“我妈叫柳素兰,今年四十八岁,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做保洁。上个月,她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仪器。培训机构的老板赵晓雯说那是进口的教学设备,价值十五万,要我妈赔偿。我妈哪有那么多钱啊...”

“等等,”沈知遇打断他,“你说你母亲是文盲?”

“是的,她一个字都不认识。”徐明轩的声音更低了,“我爸走得早,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现在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本来想接她来城里享福的,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沈知遇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为一个文盲辩护有多困难,很多关键的证据和文件,当事人都看不懂,更别说配合调查了。

“沈律师,”徐明轩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犹豫,“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但我相信我妈。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绝对不会故意破坏别人的东西的。”

“明天上午九点,你来我的事务所,带上所有相关的材料。”沈知遇最终还是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座城市里,有多少像柳素兰这样的人,在黑暗中挣扎着生活。

02

第二天一早,沈知遇就去了看守所。

路上,她又把徐明轩提供的材料看了一遍。柳素兰,四十八岁,湖南农村人,丈夫早逝,独自抚养儿子长大。没上过一天学,在城里做了十几年保洁工作。这样的履历,在这个城市里太常见了。她们像影子一样存在着,打扫着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会见室里,她第一次见到了柳素兰。这是一个瘦小的女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她的手很粗糙,指甲缝里还有洗不掉的污垢。手背上有几道明显的疤痕,那是长年累月劳作留下的印记。看到沈知遇进来,她局促地站起身,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您坐,不用紧张。”沈知遇温和地说,“我是您的律师,您可以叫我小沈。”

柳素兰点点头,眼睛里闪着泪光:“小沈律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东西,我就是轻轻碰了一下,它就倒了。”

“您慢慢说,从头开始。”沈知遇拿出录音笔。

柳素兰的普通话说得很吃力,夹杂着浓重的方言:“我在那个培训班做了三年了,每天晚上八点去,打扫到十一点。那天晚上,我像平常一样打扫教室。有个玻璃柜子,里面放着一个机器。我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柜子,里面的机器就倒了。”

“当时有其他人在场吗?”

“有个值班的小伙子,我马上就告诉他了。他看了看,说没事,让我继续打扫。”柳素兰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二天早上,警察就来抓我了。他们说我故意破坏公物,要赔十五万。”

沈知遇仔细记录着:“那个玻璃柜子上有什么标识吗?”

柳素兰想了想:“有个红色的纸条,上面写着字,但我不认识。”

“您还记得那个纸条的样子吗?”

“记得,红底白字,有四个字。”柳素兰比划着,“我不识字,但我记得那几个字的样子。”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沈知遇试图从柳素兰那里了解更多细节。但她发现,和一个文盲交流比想象中更困难。柳素兰说不清具体的时间,记不住人名,很多关键信息都是模糊的。

“赵老板平时对您怎么样?”沈知遇换了个角度。

柳素兰低下头:“她看不起我们这些打扫卫生的。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水洒在地上,她当着很多人的面骂我,说我又脏又笨,连地都扫不干净。”

“她经常这样吗?”

“经常。”柳素兰的声音更低了,“但我需要这份工作。儿子刚工作没多久,我不想给他添负担。”

离开看守所的时候,沈知遇心情很沉重。她知道,这个案子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03

案件很快就被媒体曝光了。

“文盲保洁员恶意破坏十五万教学设备”的标题在网上疯传。赵晓雯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面对镜头声泪俱下。

“这台设备是我们从德国进口的,专门用于儿童早期智力开发。”她拿出一叠发票,“您看,这是进口报关单,这是发票,整整十五万啊!”

记者问:“您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肯定是故意的!”赵晓雯情绪激动,“监控录像拍得清清楚楚,柜子上贴着'请勿触碰'的标识,她还是去碰了。我们这是教育机构,这种设备对孩子们多重要啊!”

监控录像的截图也被公布了出来。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确实能看到柳素兰碰到了柜子,然后里面的设备倒下的过程。

网络上的评论一边倒地谴责柳素兰。

“装什么可怜,儿子都是IT工程师了,会付不起十五万?”

“肯定是看设备值钱,故意弄坏了想讹钱。”

“文盲怎么了?文盲就可以破坏别人的东西?”

更有人挖出了徐明轩的信息,说他月薪两万多,完全有能力赔偿,母子俩就是想赖账。

沈知遇反复看着那段监控录像。画质确实不太清楚,但能看出基本的过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她把截图打印出来,一帧一帧地研究。监控的角度很巧妙,正好能看到柳素兰碰到柜子,但看不清她的表情和具体动作。这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沈知遇在截图上做着标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第二天,她决定去找更多的人了解情况。

她找到了徐明轩:“监控录像你看过吗?”

徐明轩点点头,眼圈有些红:“看过了。但我相信我妈,她不会故意破坏东西的。沈律师,我妈这个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占别人便宜。”

“我需要去现场看看。”沈知遇说。

培训机构的前台接待很冷淡:“赵总说了,不接受任何采访。”

“我是柳素兰的律师,有权查看现场。”沈知遇拿出律师证。

前台犹豫了一下,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我是这里的教务主任,您要看什么?”

“我想看看出事的那个教室。”

教务主任带她到了三楼的一个教室。那个玻璃柜子还在原处,里面空空的。

“设备呢?”沈知遇问。

“送去鉴定了,确认完全报废,无法修复。”教务主任说,“您看,柜子上的标识还在。”

沈知遇仔细看着那个红色标识,确实是四个字。她拿出手机拍了照片。

“那天晚上的值班人员在吗?我想和他谈谈。”

“他已经辞职了。”教务主任的回答很干脆。

沈知遇心里一沉。关键证人不见了,这对柳素兰很不利。

04

距离开庭只有一周了。

沈知遇几乎每天都去看守所,试图帮柳素兰理清思路。但进展很缓慢。

“柳阿姨,您再想想,那天晚上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沈知遇耐心地问。

柳素兰摇摇头:“就是平常一样打扫。哦,对了,那天我本来想早点走的,因为第二天要去医院看病。但看到那个柜子脏了,还是擦了一下。”

“您为什么要擦那个柜子?不是有标识吗?”

“我不认识字啊。”柳素兰有些委屈,“再说了,玻璃脏了,孩子们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多不好。”

沈知遇突然想到什么:“您说您要去医院看病?”

“是啊,腰疼了好久了。”柳素兰下意识地捶了捶腰,“干了这么多年活,毛病不少。”

徐明轩也很焦急。他拿出所有的积蓄,放在沈知遇面前:“沈律师,这是我全部的钱,您看够不够律师费?如果不够,我可以去借。”

沈知遇推回去:“先不急着谈钱。我问你,你母亲平时有认识什么字吗?”

徐明轩想了想:“应该没有吧。哦,等等,她认识'危险'两个字。”

“危险?”沈知遇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徐明轩解释道,“我六岁那年,我爸出车祸去世了。我妈特别害怕我也出事,就让邻居教她认'危险'两个字。她说,认识了这两个字,就能保护我。”

沈知遇心里一动:“她现在还认识吗?”

“应该认识吧。”徐明轩不太确定,“都二十年了。”

沈知遇又去走访了柳素兰的同事和邻居。同事们都说她老实本分,但没人愿意出庭作证。只有老陈,柳素兰的老邻居,答应帮忙。

“素兰这个人啊,”老陈坐在小区的凉亭里,慢慢地说,“命苦。男人走得早,一个人拉扯孩子。但她从来不占别人便宜,有时候我们想帮她,她都不要。”

“她在培训机构工作开心吗?”沈知遇问。

老陈摇摇头:“哪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为了生活呗。听说那个赵老板对她不好,经常骂她。但她需要这份工作,就忍着了。”

“她有说过想辞职吗?”

“说过。”老陈想了想,“就在出事前几天,她说等儿子工作稳定了,就不干了。说年纪大了,干不动了。”

沈知遇又问:“您了解那个培训机构吗?”

老陈压低声音:“那个赵老板啊,不是什么好人。听说培训班办得不怎么样,收费倒是挺高。素兰说过,有时候工资都不能按时发。但素兰这个人,从来不跟人计较这些。”

“她平时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老陈叹了口气,“常年干活,腰也不好,腿也不好。前段时间还说要去医院看看,但舍不得花钱。这次出事,唉...”

离开的时候,沈知遇的心情更沉重了。所有的证据都对柳素兰不利,而她连为自己辩护的能力都没有。

看到这些情况,沈知遇第一次感到了绝望。一个文盲,如何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

05

开庭那天,法庭里坐满了人。

媒体记者、网络大V、看热闹的群众,把旁听席挤得满满的。赵晓雯坐在原告席上,穿着一身黑色套装,表情严肃。她的律师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有经验。

柳素兰被带进法庭的时候,显得更瘦小了。她穿着看守所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但掩盖不住眼中的惶恐。看到儿子坐在旁听席上,她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现在开庭。”法官敲响了法槌。

原告律师率先发言:“审判长,这是一起简单的故意毁坏财物案。被告柳素兰在原告的培训机构工作期间,无视'请勿触碰'的明确标识,故意碰触并损坏了价值十五万元的进口教学设备。我们有监控录像为证,要求被告赔偿全部损失并承担法律责任。”

他播放了监控录像。虽然画质不太清晰,但确实能看到柳素兰碰到柜子,设备倒下的过程。

“这是设备的进口单据和发票。”原告律师继续出示证据,“这台设备是从德国进口的最新型儿童智力开发仪器,市场价值十五万元。现在已经完全损坏,无法修复。”

法官看向沈知遇:“被告律师,你有什么要说的?”

沈知遇站起身:“审判长,我的当事人承认碰到了柜子,但绝非故意。她是在正常打扫卫生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的。况且,一个轻微的碰触就能让价值十五万的设备倒下,这本身就说明设备的放置存在安全隐患。”

“反对!”原告律师立即说道,“柜子上有明确的'请勿触碰'标识,被告无视警告,就是故意行为。”

法官点点头:“被告,你为什么要碰触贴有'请勿触碰'标识的柜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柳素兰身上。她站在被告席上,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嘴唇有些发抖。

“我...我...”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识字,我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旁听席上传来窃窃私语声。有人小声说:“装什么装,四个字都不认识?”

法官皱了皱眉:“不识字不是违法的理由。你在那里工作了三年,难道不知道那是重要设备吗?”

柳素兰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知道那是重要的东西,所以才想把它扶好啊。”

“扶好?”法官疑惑地问。

“是的。”柳素兰抬起头,眼神突然变得坚定,“法官,您说的那个'请勿触碰',是不是贴在玻璃柜子上的红色纸条?”

法官看了看材料:“是的,监控中能看到。”

柳素兰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

“那不是'请勿触碰',那是'此处危险'!”

法庭里瞬间安静了。

柳素兰继续说:“我虽然不识字,但我认得'危险'两个字。我儿子小时候,他爸出了车祸。我怕他也出事,就专门让人教我认这两个字。二十年了,我只认得这两个字。”

听到柳素兰说出“危险”两个字,整个法庭都震惊了。

沈知遇立刻站起来:“审判长,我申请调取原始监控录像和现场照片,核实标识内容。”

原告律师脸色变了:“这...这不可能!明明是'请勿触碰'!”

法官同意了申请。工作人员调取了高清的现场照片。当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时,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个红色标识上,写的确实是“此处危险”四个字。

赵晓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06

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沈知遇要求重新勘查现场。这一次,专业人员仔细检查了那个玻璃柜子和里面的设备放置情况。

“这个设备的底座有明显的磨损痕迹。”技术人员指着照片说,“而且重心偏移,稍微碰一下就会倒。”

更关键的证据出现了。沈知遇找到了设备的维修记录。原来,这台所谓的进口设备,两年前就出现过故障,但因为维修费用太高,赵晓雯一直没有修理。

“也就是说,”沈知遇在法庭上说,“这台设备本来就是坏的,而且放置不稳。我的当事人看到'此处危险'的标识,出于好心想要扶正它,防止砸到来上课的孩子,结果设备倒下了。”

原告律师试图反驳:“即使是这样,被告也不应该碰触设备。”

“错!”沈知遇声音提高了,“正是因为看到'危险'标识,一个母亲的本能让她想要消除这个危险。她这辈子只认识'危险'两个字,就是为了保护孩子。现在,她看到了危险,怎么可能不管?”

柳素兰在被告席上泣不成声:“我真的是怕砸到孩子啊。那些孩子跟我儿子小时候一样大...”

这时,一个年轻人突然站起来:“我可以作证!”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正是那天晚上的值班人员。

“我一直不敢出来说话,怕丢工作。”他声音有些颤抖,“但我不能看着柳阿姨被冤枉。那天晚上,柳阿姨确实跟我说了设备倒了。我看了一下,发现设备本来就是坏的,就说没事。谁知道第二天赵总就报警了。”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法官问。

年轻人低下头:“赵总威胁我,说如果我乱说话,就让我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但是...但是我良心过不去。柳阿姨是个好人,每次打扫都特别认真,还经常帮我们整理东西。”

赵晓雯站了起来,想要说什么,但被律师拉住了。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手紧紧攥着桌角。

沈知遇趁热打铁:“审判长,我有理由相信,原告是在利用这次意外,进行保险诈骗。一个经营不善的培训机构,一台早就坏掉的设备,一个所谓的'意外',正好可以获得保险赔偿。而我的当事人,一个朴实的劳动者,成了她计划中的牺牲品。”

“你血口喷人!”赵晓雯终于控制不住了,“我的培训机构经营得好好的!”

“是吗?”沈知遇拿出一叠文件,“这是贵机构过去两年的财务状况,连续亏损,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就在事发前一周,您刚好为这台早已损坏的设备购买了高额保险。这是巧合吗?”

法庭上一片哗然。旁听席上的记者们快速记录着,这个反转来得太突然了。

但她的反应恰恰证实了沈知遇的推测。很快,保险公司的人员也到了,他们提供了更多证据:赵晓雯的培训机构已经连续亏损两年,就在事发前一周,她刚刚为这台设备购买了高额保险。

真相大白了。

柳素兰不仅是无辜的,她甚至是在做好事。她看到“危险”标识,担心设备会砸到孩子,所以想要扶正它。而赵晓雯则是利用这个机会,想要骗取保险金,同时还要柳素兰赔偿。

07

法官宣布休庭,进行合议。

半个小时后,法庭重新开庭。

“经合议庭评议,判决如下:被告柳素兰无罪。原告赵晓雯涉嫌保险诈骗和诬告陷害,将移交公安机关处理。”

柳素兰愣在了被告席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儿子冲过来抱住她,她才放声大哭。

走出法院时,记者们围了上来。

“柳女士,您是怎么想到那个关键证词的?”

“您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柳素兰擦着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条。

“这是我儿子六岁时写的。”她把纸条展示给大家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危险”两个字,“他爸走了以后,我特别怕他出事。就让他教我认这两个字。我不识字,但我记得儿子教我的时候说,看到这两个字,就要小心,要保护好自己和别人。”

徐明轩抱着母亲,泪流满面:“妈,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把您接到身边的。”

“傻孩子,”柳素兰摸着儿子的头,“妈妈没事。妈妈这辈子虽然没读过书,但妈妈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人群渐渐散去。沈知遇站在法院门口,看着母子俩相拥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月后。

沈知遇收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是一双手工布鞋,针脚细密,做工精致。还有一封信,是徐明轩代笔的:

“沈律师: 我妈说要给您做双鞋,谢谢您。她还想告诉您一件事。出事那天,她其实是想辞职的。赵老板经常骂她,还扣她工资。她想着打扫完最后一天就不干了。看到那个'危险'的标识,她还是忍不住想把东西扶好。她说,不能让孩子们有危险。

我妈说,她这辈子没读过书,但她知道什么是良心。

谢谢您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点。

徐明轩代笔”

沈知遇捧着那双布鞋,想起法庭上柳素兰说的那句话:“我不识字,但我认得'危险'。”

一个只认识两个字的女人,用她的善良,撕开了这个时代精心包装的谎言。她让所有人看到,真正的危险不是不识字,而是失去了良心。

窗外,城市的夜晚依旧喧嚣。沈知遇把布鞋放在办公桌上,继续埋头工作。她知道,在这个城市里,还有更多的柳素兰需要帮助。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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