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生活的亲家公想跟我搭伙过年,原本直接拒绝,一周后果断答应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10 06:51 1

摘要:"搭伙过年吧,反正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亲家公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拄着拐杖,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期盼。

亲家的年饭

"搭伙过年吧,反正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亲家公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拄着拐杖,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期盼。

"这不合适吧,我们平时各过各的,过年……还是自己家舒服。"我含糊其辞地回绝了,心里却想着那几个月没发的工资和瘪瘪的钱包。

那是1992年的隆冬,东北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厚厚地堆积在屋檐下,偶尔有几块从上面坠落,发出"扑簌"的声响。

那年头,国企改革如火如荼,下岗潮席卷全国,我们县里的纺织厂也难逃厄运。

我在纺织厂干了二十多年,如今成了"内退职工",每月只有九十多块钱的生活费,还时常拖欠。

老伴常年在乡下照顾她那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自从婆婆摔了一跤,髋骨骨折后,就再也没站起来过。

儿子小周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南方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每月寄些钱回来,但也就够补贴家用。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像是一条细细的绳子,随时可能断裂。

亲家公姓刘,在厂子倒闭前是修理电器的老师傅,人们都尊称他"刘师傅"。

他在厂里的时候,那双手就像有魔力一样,坏掉的收音机、电风扇、甚至是复杂的车间设备,只要经过他的一番摆弄,就能重获新生。

我们两家因为儿女婚事成了亲家,但平日里走动不多,只是逢年过节打个照面,客套几句。

他住在离我家不远的筒子楼里,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里面堆满了各种电器零件。

自从他媳妇去世后,就一直独自生活,平时也很少见他出门。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我措手不及,但在当时,多一个人吃饭意味着多一份开支,这是我不敢轻易答应的。

"刘师傅,不是我不讲情面,这不,工厂现在困难,工资都发不出来,家里条件你也知道……"我尴尬地搓着手,想要找个体面的理由推脱。

"明白,明白。"刘师傅点点头,眼中的期待黯淡下去,"那我就不打扰了,你忙。"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无可奈何。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刘师傅那失望的眼神。

"真是的,大过年的,来这一出!"我自言自语道,试图说服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对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儿子的电话,说今年过年公司有重要业务,回不来了。

"爸,我给您寄了五百块钱,您和妈好好过年。"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没事,没事,工作要紧。"我强装轻松,心里却空落落的。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突然意识到,今年过年,我是真的一个人了。

那五百块钱第二天就到了,我握着邮局汇款单,心里五味杂陈。

我把钱分成几份:一部分留给自己过年,一部分准备给老伴送去,还有一部分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小灶王爷上天的日子。

按照老传统,这一天要大扫除,贴春联,准备年货。

我早早起床,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拿出去年剩下的春联,想着是不是该换新的。

想起还得买些肉、菜,备过年,我裹紧棉袄,揣着钱,向供销社走去。

县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虽说是计划经济时代过去了,可供销社仍是我们这些老人买东西的首选。

香烟、糖果、瓜子,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那里有肉摊。

过年嘛,总得吃顿肉,哪怕是平时再省。

供销社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在排队买东西。

我挤进肉摊前的队伍,前面站着十来个人,都是来买年货的。

就在这时,我看见队伍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刘师傅。

他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站立也很费力。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不想让他看见我。

"刘师傅,来买年货啊?"售货员热情地打招呼。

"是啊,买点肉,包饺子。"刘师傅的声音有些沙哑。

"要多少?"

"半斤就够了。"刘师傅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票据和钱,递给售货员。

"才半斤?过年就吃这么点?"售货员惊讶地说。

"一个人吃,够了。"刘师傅苦笑道。

"刘师傅,您腿怎么了?"售货员注意到他的拐杖。

"前些日子下雪,路滑,摔了一跤。没大事,一个人住,小心点就成。"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过年儿子回来不?"

"他们在广州忙,今年回不来。"说完,他接过肉和零钱,又买了一小把葱,转身慢慢挪出了供销社。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消失在茫茫雪地中,我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

想到自己也是独自一人过年,和他何其相似。

买完东西,我不急着回家,而是在街上溜达了一圈。

路过照相馆时,看见橱窗里张贴着各种全家福照片,笑脸盈盈,其乐融融。

我站在那里出神,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往事。

记得儿子结婚那年,两家人一起去照相馆拍了全家福,那时候多热闹啊。

刘师傅的儿子和我儿子是大学同学,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后来刘师傅儿子介绍了他表妹给我儿子认识,两人很快坠入爱河,没多久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上,刘师傅喝得满脸通红,拉着我的手说:"周老弟,咱们是亲家,以后两家人就是一家人了!"

那时候的他多意气风发啊,哪像现在这般落魄。

想到这里,我突然记起家里的电视机前两天突然黑屏了。

本想年前修好,可修理店开价五十块,这笔钱足够买两个星期的菜了。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修电视的钱省下来。

回家路上,雪越下越大,我缩着脖子快步走着。

路过刘师傅家的小区时,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他家的窗户亮着微弱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能看见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屋内移动。

当我经过一家卖醇酒的小店时,脚步又慢了下来。

过年少不了一壶小酒,但今年我本打算省下这笔钱。

转念一想,年夜饭一个人吃,连酒都不喝,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走进店里,挑了一瓶中等价位的二锅头,是过去在厂里时,我和刘师傅常喝的那种。

一路走回家,脑海里不断浮现刘师傅修理电器的样子:他手指灵活,眼神专注,额头上常常冒出细密的汗珠。

那时厂里人都称他"刘半仙",没有他修不好的电器。

记得有一次,厂里的大型纺织机突然罢工,生产线停了一大半,厂长急得团团转。

其他技术员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刘师傅通宵达旦,找出了故障所在,让生产线重新运转起来。

第二天,厂长亲自给他送了锦旗,上面写着"技术精湛,无私奉獻"。

如今物是人非,曾经的技术能手,如今却成了独居老人。

到家后,我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放好,坐在沙发上发呆。

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上,那是五年前照的,一家人笑得那么灿烂。

如今儿子远在南方,老伴在乡下,只剩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冷清的家。

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习惯性地想打开电视,这才想起电视已经坏了。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更加寂静,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吃过简单的晚饭,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心里盘算着过年的安排。

本来想着儿子会回来,还特意打扫了客房,现在看来是白忙活了。

不知怎的,我又想起了刘师傅那孤单的背影和拄着拐杖的模样。

一个人摔倒了,连个扶一把的人都没有,这该多危险啊。

那天他站在我家门口,目光中的期待和被拒绝后的失落,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我心里一阵愧疚,又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不就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吗?

想到这里,我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了刘师傅家。

他住的筒子楼年久失修,楼道里光线昏暗,墙皮脱落,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爬到三楼,我站在刘师傅家门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刘师傅的声音。

"是我,老周。"我回答道。

门很快开了,刘师傅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脸惊讶:"周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刘师傅,家里电视坏了,想请你帮忙看看。另外,过年的事……我再考虑考虑,咱们一块儿吃个饭,热闹热闹。"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刘师傅愣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行啊,我这就去拿工具。"

他转身进屋,很快拿出一个破旧的工具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修理工具。

"这工具箱都快陪我二十年了,当年厂里发的。"他抚摸着工具箱,眼中流露出怀念之情。

"走吧,去你家看看电视什么毛病。"刘师傅说着,锁上门,跟我一起下楼。

看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我赶紧伸手搀扶。

"没事,我能行。"他嘴上说着,却还是接受了我的帮助。

回到家,刘师傅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检查电视机。

他的动作依然灵敏,虽然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但那双手仿佛有着不老的魔力。

"啊,找到问题了。"不到半小时,刘师傅就笑着说,"是电容器坏了,我这刚好有一个备用的。"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零件,三下五除二就装了上去。

当电视屏幕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感动。

"刘师傅,您太厉害了!修理店要收我五十块呢!"我由衷地赞叹道。

"哎呀,这点小事。"刘师傅摆摆手,"这年头,能省则省,但该花的不能省。修理店那些年轻人,有些地方就是喜欢偷懒,换个零件就完事了,根本不找根源。"

我连忙去厨房泡了壶茶,又拿出昨天买的二锅头。

"来,刘师傅,喝一口。"我给他倒了一小杯。

"这不好吧,大白天的。"他推辞着,但眼睛却盯着那杯酒。

"没事,这不寒冷嘛,喝点暖和。"我坚持道。

他接过酒杯,小啜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久没喝了,自从退休后,一个人也没意思。"

趁着这个气氛,我再次提起过年的事:"刘师傅,大年三十一块儿吃个饭吧,我这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地邀请,不再有任何顾虑。

刘师傅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我:"周老弟,你这是真心邀请?"

"当然是真心的!"我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我炒几个拿手菜,咱们边看春晚边喝酒,多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师傅笑得像个孩子,"我也会包饺子,虽然不太好看,但味道还行。"

就这样,我们敲定了大年三十一起过年的计划。

临走时,我送刘师傅到楼下,看着他缓慢地走在雪中的背影,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暖意。

回到家,我开始认真打扫卫生,准备年货。

往年儿子回来,我总是张罗着买最好的东西,今年虽然只有我和刘师傅两个人,但我依然想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腊月二十九那天,我去集市采购,买了肉、菜、水果,还特意买了两斤上好的饺子粉。

路过一家小店时,看见橱窗里摆着一个复古的电子钟,样式很像八十年代初我们刚结婚时买的那个。

当时那可是稀罕物件,花了我大半个月工资。

我走进店里,问了价格,居然不贵,二十五块。

想到刘师傅独居的日子,也许一个会报时的钟能给他带来些许慰藉,我二话不说就买下了。

大年三十早上,我早早起床,开始准备年夜饭。

正当我忙着切菜时,门铃响了,是刘师傅,他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

"来这么早?"我有些惊讶。

"想着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来帮忙。"刘师傅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食材。

他放下拐杖,脱下厚重的棉袄,系上我递给他的围裙,熟练地开始洗菜。

"你这腿没事吧?要不你坐着休息?"我关切地问。

"没事,不算严重,就是老毛病,遇冷天就不听话。"他笑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我们一起忙活着,刘师傅竟然比我想象中能干得多。

他会择菜、洗碗,甚至还会和面。

"以前没见你下厨啊。"我好奇地问。

"媳妇在世的时候,家里的事都是她张罗,我连厨房都很少进。"刘师傅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她走后,不学不行啊,要不就得饿肚子。"

"你儿子媳妇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刘师傅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和面:"他们……在闹离婚。"

我愣住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怎么回事啊?不是挺好的吗?"我记得他儿子媳妇是个漂亮能干的姑娘。

"唉,年轻人的事,说不清楚。"刘师傅摇摇头,"她嫌我儿子没出息,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不顾家。我儿子脾气又倔,两人天天吵。去年闹得最凶的时候,我还去劝过,结果两人都不买账,说我这个老头子别瞎掺合。"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过几天他们就和好了。"

"但愿吧。"刘师傅苦笑一声,"所以今年他们谁也不回来,我就成了无处可去的老人。"

听到这里,我猛然明白了他为何突然提出搭伙过年。

不是简单的孤独,而是被亲生儿子和儿媳妇拒之门外的苦涩。

"刘师傅,有什么想不开的,就和我说说。"我真诚地说,"咱们虽然不是一家人,但也差不多了。"

"谢谢你,周老弟。"刘师傅感激地看着我,"能在这儿和你一起忙活,我已经很满足了。"

下午,我们开始包饺子。

刘师傅的手艺确实不怎么样,包出来的饺子歪歪扭扭,但他却乐此不疲。

"我媳妇在世时,从没让我进厨房。"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有光,也有雾气。

看着他笨拙却认真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

突然想到买来的电子钟还没送给他,我连忙从柜子里拿出来。

"刘师傅,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我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他。

"这……这不好吧,我什么都没准备。"刘师傅受宠若惊地接过盒子。

"就当是谢谢你修电视机。"我笑着说。

刘师傅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看到那个复古电子钟,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不是……"他有些激动,"这和我当年结婚时买的那个一模一样!"

"是吗?那可真是巧了。"我惊讶地说。

"那个钟陪了我们二十多年,去年搬家时不小心摔坏了,我还挺可惜的。"刘师傅抚摸着钟面,眼中满是怀念。

我心里一热,原来无意中买的礼物,竟有这样的意义。

傍晚时分,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们摆好桌子,打开电视,等待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始。

刘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周老弟,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哎呀,这怎么行,咱们都多大岁数了,还压什么岁钱。"我连忙推辞。

"这是老规矩,你就收下吧。"刘师傅坚持道。

无奈之下,我接过红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张崭新的五十元钞票。

"刘师傅,这太多了。"我心里一阵感动,知道以他的经济状况,这一百块钱一定不容易。

"不多不多,就当是感谢你邀请我过年。"他笑着说。

我也从柜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那这个你也收下。"

刘师傅接过红包,也不客气,直接收了起来。

八点整,春节联欢晚会准时开始。

我们一边看着热闹的节目,一边喝着小酒,吃着热腾腾的饺子。

屋外鞭炮声此起彼伏,屋内笑声不断。

"周老弟,你这饺子包得真好,和我媳妇包的一样好吃。"刘师傅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那是,我可是跟老伴学了好几年呢。"我得意地说,"对了,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拄拐杖?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

刘师傅摇摇头:"去过了,医生说是骨质疏松,得长期治疗。这年头看病不容易,一副药就得几十块,吃不起啊。"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酸,想到自己每个月那点微薄的退休金,也确实捉襟见肘。

"刘师傅,有啥难处就说,咱们互相帮衬。"我真诚地说。

"知道了,周老弟。"刘师傅点点头,"说实话,这么多年,今天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了。"

夜深了,电视里的节目还在继续,但我和刘师傅都有些困乏。

"刘师傅,要不你今晚就住这儿吧,外面雪大,你那腿脚也不方便。"我提议道。

"那多不好意思。"刘师傅犹豫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客房我都收拾好了。"说着,我站起身,领他去看客房。

刘师傅看了看窗外的大雪,最终点头同意:"那就打扰了。"

安顿好刘师傅,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这个特殊的除夕夜。

原本以为会孤独一人,没想到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刘师傅度过了如此温馨的时刻。

想到他那句"年纪大了,就怕一个人过年。一个人吃饭,连筷子都懒得动",我深有同感。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前。

我起床后,发现刘师傅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刘师傅,大年初一,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我惊讶地问。

"习惯了,一辈子早起。"他笑着说,"我熬了点粥,咱们吃完饭就去拜年吧。"

"拜年?去哪拜?"我有些疑惑。

"去看看你老伴啊,她一个人在乡下照顾老人,也不容易。"刘师傅一边说,一边往碗里盛粥。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提议。

"可是……"我有些犹豫,"去乡下路远,你那腿脚……"

"没事,坐公交车就行。"刘师傅坚持道,"老伴年年回不来,你总得去看看她。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扛得住。"

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我突然有些感动。

多少年了,因为各种原因,我总是找借口不去乡下,只在电话里随意问候几句。

如今刘师傅一句话,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好,那咱们吃完饭就去。"我点点头。

吃过早饭,我们换上干净的衣服,带上一些年货和礼品,踏上了去乡下的路。

公交车上,刘师傅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雪景,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刘师傅,谢谢你。"我突然说道。

"谢我什么?"他有些疑惑。

"谢谢你提醒我去看望老伴。"我真诚地说,"这么多年,我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去,其实是怕麻烦,怕面对岳母那病榻上的样子。"

刘师傅叹了口气:"人啊,年轻时总觉得时间多的是,等老了才发现,时间是最宝贵的东西。我媳妇走得突然,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所以啊,能团聚的时候,就要珍惜。"

我默默地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乡下的小村子。

老伴看见我突然出现,又带着刘师傅,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刘师傅?"她笑得合不拢嘴。

"过年了,来看看你和妈。"我笑着说。

岳母躺在床上,虽然身体虚弱,但精神还不错。

看见我们来了,老人家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啊,好啊,全家团圆了。"岳母颤抖着说。

刘师傅从包里拿出带来的水果和补品,放在床头:"大娘,新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一家人坐在一起,说着家常,吃着团圆饭,那种温馨是我许久未曾感受过的。

晚上,我和老伴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

"老周,谢谢你来看我和妈。"老伴轻声说。

"该我谢谢你才是,一个人照顾妈这么多年。"我握住她的手,"要不,咱们商量个办法,把妈接到县城去吧,大家一起住。"

老伴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点点头,"刘师傅说得对,人这一辈子,能团聚的时候就要珍惜。"

老伴的眼睛湿润了,紧紧握住我的手。

第三天,我和刘师傅返回县城。

一路上,我们讨论着如何改造我家的房子,好让岳母住得舒适。

刘师傅提出了不少实用的建议,比如安装扶手、改造卫生间等。

"刘师傅,你这么热心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我由衷地说。

"哎呀,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刘师傅摆摆手,"要不是你邀请我过年,我还在家里独自发呆呢。再说了,帮你就是帮我自己,以后有老伴给你做饭,我不就能常蹭饭了吗?"

我们都笑了起来,笑声在寒冷的车厢里格外温暖。

回到县城后,我和刘师傅成了常来常往的朋友。

他经常来我家吃饭,我也时常去他家串门。

一个月后,岳母被接到了县城,虽然老人家行动不便,但有我和老伴照顾,生活质量提高了不少。

刘师傅几乎成了我家的常客,他那双巧手不仅修好了家里的各种电器,还帮我们改造了房子,方便岳母起居。

春节那年的"搭伙",不仅让两个孤独的老人找到了依靠,也让我重新审视了亲情的真谛。

原来,亲情并不只限于血脉相连,有时候,它就是寒冬里的一碗热汤,是孤独时刻的一盏灯。

窗外的雪,慢慢融化了,春天的腳步,悄悄临近。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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