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笑话了中年夫妻办升学宴,希望宾客至少送3千,当天谁都没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0 06:42 1

摘要:"老朱,你可闹笑话了!办个升学宴,还明码标价,礼金三千起步,连我打牌十年的老哥们都不去了。"

人情冷暖

"老朱,你可闹笑话了!办个升学宴,还明码标价,礼金三千起步,连我打牌十年的老哥们都不去了。"

王大爷抽着烟,眯着眼睛对我说,"你儿子考上大学是好事,可这么办,连路费都不够啊!"

我愣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挨了一记耳光。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浸在了一盆冰水里,从头凉到脚。

九十年代初的县城,天还不算热,可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我叫朱建国,是县运输公司的一名公交车司机,跑了十八年的二路公交,认识的人不算少,可也说不上多。

我们家住在运输公司的家属院,一栋六层的楼房,两室一厅的标准户型,虽说不大,但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不错的住处了。

院子里的杨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每到夏天,树荫下总有几张方桌,大家伙儿搓麻将、拉家常,日子过得倒也清闲自在。

我媳妇李芳是纺织厂的会计,比我小两岁,生得眉清目秀,从小学习就好,要不是那会儿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搁现在说不定都是大学教授了。

她心气高,爱面子,常说我没出息,就知道开车拉人,当年要是听她的去考干部学校,现在也不至于一个月才四百多块钱工资。

但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才留在县城,没有去追求更好的前途。

这些年,我们省吃俭用,就为了让儿子朱小军能够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

小军争气,今年高考考上了省重点大学,是全院第一个考上这么好大学的孩子。

消息传来那天,李芳激动得直掉泪,拉着我的手说:"建国,咱儿子有出息了!"

我也是满心欢喜,掏出藏了半年的"大前门"香烟,请院子里的老伙计们抽,嘴都笑歪了。

可我没想到,李芳竟然动了办升学宴的念头。

"朱建国,咱儿子是咱们院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不得风光风光?"李芳坐在饭桌前,眼睛亮晶晶的,"再说,小军上大学花销大,这不正好收些礼金补贴吗?"

我放下筷子,犹豫道:"办席面我不反对,可是收礼金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那个……"

"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守旧!"李芳翻了个白眼,"张厂长女儿考上大学,办宴席收了两万多呢!现在谁家有喜事不收礼?你倒是清高!"

我見她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

毕竟,小军上大学确实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我俩的工資攒下来,也不够他四年的花销。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李芳竟然去印了一批精致的请柬,底下还特意加了一行小字:因子女求学在外,费用浩大,恭请贵宾出席,礼金3000元起。

当她把请柬拿回家时,我拿在手里,心里咯噔一下。

九十年代初,我们工人月工资才四五百,三千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家庭大半年的生活费了。

"这个數字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小声提醒。

李芳却满脸得意:"别人给咱面子,咱得让人知道咱的规矩。再说了,小军大学四年,学费、生活费、住宿费加起来得多少?现在不趁机会收点,以后哪来的钱?"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些日子,李芳忙前忙后,张罗着升学宴的事情。

她把请柬发给了单位同事、街坊邻居、我的同事,甚至是平时来往不多的远亲。

每次发请柬,她都不忘强调:"一定要来啊,我们家小军考上省重点大学了!"

而我,则是默默地开着公交车,听着乘客们的闲聊。

"听说了吗?朱师傅家儿子考上大学,要办升学宴呢,还要三千块钱礼金哪!"

"这年头,读书也成了赚钱的门路了?"

"我家闺女去年考上卫校,也没张这么大的口啊!"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恨不得钻到方向盘底下去。

但更让我担心的是,很多收到请柬的人,都开始找各种理由推辞。

"老朱啊,那天我有事儿,可能去不了了。"

"建国,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有老人病了,得照顾。"

即使是这样,李芳仍然满怀期待地在家里排练着如何招待客人,如何整理礼金。

"你说,咱们能收多少钱?"李芳一边擦着家里的老式玻璃茶几,一边问我。

我摇摇头,不敢说实话。

宴席定在了县城最好的国营饭店,订了十五桌,每桌十二个菜,连茅台酒都准备了几瓶。

那天早上,李芳穿上了她珍藏多年的旗袍,是当年结婚时的嫁衣,这些年几乎没怎么穿过,为了这次宴会,她特意去裁缝那里改了改尺寸。

小军穿着新买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虽然他对这场宴会并不怎么热衷。

"妈,其实不用这么铺张的。"他小声对李芳说。

"懂什么!"李芳白了他一眼,"这是给你长脸的事情!以後你去大城市上学,人家问起来,也能说你家里有排场!"

我穿着唯一的一套西装,那是九十年代初买的,袖口已经有些磨损,但好在还算体面。

国营饭店门口,挂着"喜贺朱小军同学金榜题名"的红色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李芳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不停地往马路上张望。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十五张桌子,到了开席的点,只零零散散坐了不到两桌人。

多是我车队的老同事,还有李芳的一两个闺蜜,他们送的红包薄薄的,想必里面不会有三千。

李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笑容也越来越僵硬,一会儿看表,一会儿往门口张望。

"再等等,可能堵车了。"她不停地自我安慰。

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情况依旧没有改变。

饭店服务员走过来问:"这么多菜,是不是可以上了?客人都等很久了。"

李芳的眼圈红了,我知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在外人面前掉眼泪。

"开席吧。"我说。

那顿饭,气氛异常尴尬。

来的人都不好意思多吃,菜几乎没怎么动,很快就散了。

我们一家三口收拾残局,付了饭店的钱,还剩两千多块钱,几乎掏空了我们的积蓄。

回家的路上,李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整个县城都会笑话我们!"她哭得梨花带雨,"你要是有本事,儿子考上大学,谁敢不给面子?"

小军默默走在后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知道,孩子此刻的心情比我们还要难受。

回到家,李芳把自己关在屋里哭,不肯出来。

小军坐在客厅,看着茶几上那几个装着礼金的红包,突然开口:"爸,我不上大学了。"

我一愣:"胡说什么呢?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怎么能不上?"

"可是家里没钱啊,今天这么一折腾,更是亏大了。"小军苦笑着说,"我去打工,攒够钱再说。"

我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又酸又疼:"傻孩子,爸妈供你上学是应该的,哪怕砸锅卖铁也得让你读完大学。"

正当我们父子俩陷入沉默时,门铃响了。

我起身去开门,是住在我家楼下二十多年的老王头,身后还跟着几个常年在院子里打麻将的邻居。

"老朱,听说你儿子考上大学了?我们来祝贺!"老王头手里拎着几袋自家种的蔬菜,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孩子有出息,是咱们院子的光荣啊!"

我一时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小军连忙请他们进屋,倒茶端水的,一点不含糊。

老王头他们也不客气,围坐在我家的客厅里,聊着过去的日子。

"记得小军刚上小学那会儿,天天背着书包经过我家窗户,我就知道这孩子将来有出息!"

"就是啊,小军从小学习就好,上初中那会儿,还给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补过课呢!"

"老朱,你和李会计教子有方啊!"

听着邻居们的话,我心里暖洋洋的。

李芳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眼睛还是红的,但已经擦干了眼泪。

看到这么多熟悉的面孔,她愣住了。

"芳啊,我们来晚了,家里有点事耽搁了。"刘婶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我和老刘的一点心意,小军上大学要用钱的地方多啊!"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红包,虽然金额不大,但却是真心实意的祝福。

李芳接过红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都怪我,非要办什么升学宴,还印那样的请柬,太俗气了!"她抹着眼泪说,"我对不起大家!"

老王头摆摆手:"哎呀,这有什么,咱们都是一个院子住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谁家有个大喜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那个礼金数额确实有点高,我们这些退休工人,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小军轻声说:"妈,人情不是用钱来衡量的。我不需要这样的面子。"

李芳愣住了,看看儿子,又看看我,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真是糊涂啊,差点为了面子,伤了这么多年的情分。"

那晚,李芳做了一桌家常菜,招待这些朴实的邻居。

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笑声不断。

席间,她悄悄对我说:"明天,我要挨家挨户去道歉。"

我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李芳就拿着一袋袋水果,挨家挨户地登门道歉。

有人不在家,她就在门口等;有人不愿意接受道歉,她就耐心解释。

就这样,一整天下来,她几乎走遍了整个家属院。

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脸上却有一种释然的表情。

"建国,我想明白了,咱们活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个心安理得吗?面子是什么?面子能当饭吃吗?"

我点点头:"是啊,人这一辈子,情比金重,面子哪有人心珍贵。"

小军在一旁接话:"妈,您别担心学费的事,我申请了助学贷款,还可以在学校做家教,不会给家里添负担的。"

李芳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儿子真懂事,比我这当妈的还明白事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布包,那是她结婚时的嫁妆——一对金耳环和一枚金戒指。

"这些年一直舍不得动它们,想着给你将来娶媳妇用的,现在看来,还是先给你交学费要紧。"

小军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我也劝她:"留着吧,咱家不至于这么困难。"

李芳却坚持要去当了这些金飾,换了五千多块钱,加上升学宴收到的那点礼金,勉强够小军第一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临近九月,小军要走了,我和李芳早早地收拾好了他的行李。

一个旧皮箱,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几本书,还有李芳给他准备的一些干粮和零用钱。

老王头和院子里的邻居们得知小军要走,大家伙儿一起来送行。

刘婶包了一袋子她拿手的麻糬,说是让小军带着路上吃;赵师傅给了小军一个笔记本,说大学里记笔记要用;就连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张大爷,也塞给小军一个信封,里面是一百块钱,说是让他在学校买点营养品补补。

那一刻,我看到李芳的眼睛又湿润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

公交车站,小军要坐长途汽车去省城,再转火车去上学。

我和李芳站在站台上,看着儿子瘦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好好学习,有困难就写信回来,别硬撑。"李芳叮嘱道。

小军点点头:"妈,您和爸也保重身体,别太操劳了。"

汽车启动的那一刻,李芳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孩子总是要离开家的,这是好事。"

回家的路上,我们遇到了王大爷,就是那个告诉我"闹笑话了"的人。

他有些尴尬地打招呼:"老朱,小军走了?"

我点点头。

"那个,上次我说话有点冲,你别往心里去。"王大爷搓着手说,"我这人就是嘴欠。"

李芳笑了:"王大爷,您说得对,是我太虛榮了,差点因为面子,伤了邻里的情分。"

王大爷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李会计,你这人就是太要强,其实谁不知道你是为了孩子好?只是方式方法上有点偏差罢了。"

三个人一路说笑着回到家属院,院子里的杨树依旧婆娑作响,只是树荫下的麻将桌今天格外热闹。

"哎,老朱回来了!来来来,打两圈!"

"李会计也在啊,一起啊,刚好缺个人!"

我和李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心里莫名地踏实。

"建国,你说咱们这辈子图什么?"李芳突然问道。

我想了想,答道:"不就是活个明白,过个清白,图个安稳吗?"

李芳点点头:"是啊,人这一辈子,钱没了可以再赚,面子丢了可以再找,可人心散了,情分淡了,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窗外,初秋的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九十年代的县城,灯火阑珊,人间百态。

而我们的小家,终于在这风雨中找回了最初的方向。

日子还要继续,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困难等着我们。

但我知道,只要我们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只要我们与邻里和睦相处,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因为人情冷暖间,最珍贵的,从来都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面子,而是实实在在的情义。

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一辈子最宝贵的财富吧。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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