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结婚当天,未婚夫丢下我去见初恋女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9 13:24 2

摘要:"新娘子真漂亮。"化妆师笑着帮我整理头纱,"季先生看到一定会惊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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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真漂亮。"化妆师笑着帮我整理头纱,"季先生看到一定会惊艳的。"

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没有回答。

今天是我和季沉的婚礼,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但只有我知道,这场婚姻从始至终都是一场交易。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向红毯另一端。

季沉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礼貌性地微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愿意。"

当我说出这三个字时,声音微微发颤。

季沉的声音则冷静而克制,仿佛只是在签署一份商业合同。

交换戒指时,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频频瞥向放在伴郎口袋里的手机。

果然,就在牧师宣布我们正式成为夫妻的那一刻,季沉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抱歉,我必须接这个电话。"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快步走向了教堂侧门。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在教堂里回荡。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捧花,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我知道电话那头是谁——林萱,季沉大学时的初恋,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五分钟后,季沉回来了,脸色异常焦急。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婉婉,林萱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我得马上过去。"

我穿着价值六位数的定制婚纱,画着最精致的妆容,站在我们的婚礼现场,而我的新婚丈夫却要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开。

"我们的婚礼还没结束,"我轻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宾客都在看着。"

季沉皱起眉头:"她情况很危险,没有亲人在这边。

婉婉,你最懂事了,一定能理解的,对吧?"

懂事。从小到大,这个词就像一道枷锁。懂事地不打扰他学习,懂事地帮他追其他女生,懂事地接受这场没有爱情的婚姻。

"好。"我听见自己说。

季沉如释重负,匆匆在我脸颊上落下一个敷衍的吻,然后转向宾客:"非常抱歉,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婚礼继续,大家请自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留下我和两百多位宾客面面相觑。

我的父母脸色铁青,季沉的父母则满脸尴尬。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同情。

"请各位移步宴会厅。"司仪反应很快,试图挽救局面,"新娘和新郎稍后会与大家见面。"

我知道季沉不会回来了。就像过去的每一次,只要林萱需要,他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一切奔向她。包括我们的婚礼。

宴会厅里,我机械地切蛋糕、敬酒、微笑。

所有人都假装没注意到新郎缺席的诡异状况。

我的脸颊因为强颜欢笑而发僵,脚被高跟鞋磨出了水泡,但我不敢坐下,不敢停下,生怕一松懈就会崩溃。

"需要休息一下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看到程淮站在我身旁。

他是季沉最好的朋友,今天的伴郎,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用同情眼光看我的人。

程淮身材高大,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轮廓分明的脸上表情淡漠,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关切。

"谢谢,我没事。"我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程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杯温水:"你脸色不太好。"

接过水杯时,我们的手指短暂相触,他的指尖温暖干燥,与我冰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我喝了一口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他的手臂稳住身体。

"我送你回去。"这不是询问,而是决定。

程淮向双方父母简单解释后,便半扶半抱地把我带离了宴会厅。

他的车就停在教堂外,一辆低调的深灰色捷豹。

"地址?"他帮我系好安全带,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我报出了我和季沉的新房地址,然后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我急忙用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一块柔软的手帕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手帕,闻到上面淡淡的木质香气,和程淮身上的味道一样。

"不值得为他哭。"程淮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怜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知道。"我哽咽着说,"只是...我以为今天会不一样。"

程淮没有立即回答。车子驶过繁华的街道,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我们脸上投下变幻的色彩。

"你和季沉从小一起长大,对吗?"他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从幼儿园就认识了。"

"所以你喜欢了他二十年。"

这不是一个问题。我惊讶地看向程淮,发现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侧脸线条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冷峻。

"很明显吗?"我苦笑。

"只有对你不够在意的人才看不出来。"他的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

程淮绕到副驾驶帮我开门,然后从后备箱拿出我的行李——按照习俗,新娘的衣物会在婚礼前一天送到新房。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他站在门前问道。

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今天...真的很感谢你。"

程淮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接过名片,上面除了联系方式,还手写着一行字:"记住,你的价值不由他人定义。"

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今天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时刻。

别墅里漆黑冷清。我脱下婚纱,洗掉妆容,躺在超大的双人床上。

季沉没有发来任何消息,我也不想主动联系他。手机屏幕亮起,是程淮发来的短信:

"到家了吗?"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再次泪流满面。

这个平日里以冷漠著称的男人,此刻展现出的关心比我的新婚丈夫多得多。

"到了,谢谢。"我回复道,然后关掉了手机。

黑暗中,我回想着与季沉的过往。

二十年的单恋,换来的却是一场形同虚设的婚姻。

而程淮...我对他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季沉的大学同学,现在是一家投资公司的合伙人,性格冷淡,极少参加社交活动。

但今晚的他,与传闻截然不同。

我翻身抱住枕头,嗅到上面陌生的气息。这个房子,这段婚姻,这个未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

结婚一个月,我见到季沉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清晨六点,我独自坐在新房超大的厨房岛台前,小口啜饮着黑咖啡。

落地窗外,朝阳刚刚升起,给花园里的玫瑰镀上一层金边。

这套别墅是季家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装修奢华却冰冷,像一座精美的监狱。

手机屏幕亮起,是季沉发来的消息:"今晚有应酬,不回家。"

我盯着这条千篇一律的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这是我们婚姻的常态——他通知,我服从。

咖啡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上班。

至少还有工作可以让我暂时忘记这段可笑的婚姻。

"温总监,早。"公司前台的接待员微笑着向我问好。

"早,小雨。"我点头回应,快步走向电梯。

作为温氏企业的市场总监,工作是我现在唯一的慰藉。父亲虽然坚持要我结婚,但至少没有要求我放弃事业做一个全职太太。

午休时间,我习惯性地走向公司附近那家名为"墨香"的咖啡馆。

推门而入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浓郁的咖啡香扑面而来。

"老样子吗,温小姐?"老板娘亲切地询问。

我正要点头,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她今天想尝试新口味,海盐焦糖拿铁,半糖,加一份肉桂粉。"

我猛地转身,看到程淮站在我身后,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松开些许,露出性感的喉结。

他手里拿着一本商业杂志,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

"程淮?你怎么会..."

"公司在这附近有个会议。"他简短地解释,然后对老板娘说,"请给我一杯美式,不加糖。"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尝试新口味?而且连加肉桂粉都知道..."

程淮的嘴角微微上扬:"上次在商业酒会上,你盯着别人杯里的海盐焦糖拿铁看了很久。至于肉桂粉,"

他停顿了一下,"你喝任何热饮都会撒一点。"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怎么会知道,还竟然记得这种细节?连季沉都不知道我有这个习惯。

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程淮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今天没戴眼镜,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新婚生活怎么样?"他开门见山地问,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咖啡杯在我手中微微发烫。我苦笑一声:"你觉得呢?"

程淮的眼神暗了暗:"季沉还是老样子。"

"他根本不住家里。"我低声说,"每天都有不同的借口——应酬、出差、临时会议...我猜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林萱那里。"

程淮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规律:"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我摇摇头,"这段婚姻本来就不是因为爱情。季家需要温家的资金支持,温家需要季家的关系。至于我和季沉...只是这场交易的筹码罢了。"

"你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程淮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剑。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愤怒。我们沉默地喝完咖啡,程淮起身结账时,老板娘笑着对我说:"你男朋友真贴心,上周就来存了你喜欢的咖啡配方。"

"他不是..."我正要解释,程淮已经回来了。

"走吧,我送你回公司。"他仿佛没听见老板娘的话,自然地接过我的公文包。

走在人行道上,程淮始终走在外侧,用身体为我挡住拥挤的人流。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心头一暖。

"谢谢你今天的咖啡。"在公司楼下,我接过公文包,犹豫了一下,"程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因为有人应该对你好。"

这句话在我心头盘旋了一整天。下班回家时,我发现别墅的灯亮着——季沉居然回来了。

推开门,我看到季沉西装革履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淡:"回来了?正好,把这些文件签了。"

我走近一看,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这是什么?"我警惕地问。

"温氏企业5%的股权转让给我。"季沉不耐烦地解释,"我爸需要这些股份来巩固在董事会的地位。"

"这是我外公留给我的股份!"我震惊地看着他,"凭什么给你?"

季沉皱起眉头:"婉婉,别这么小气。我们结婚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再说,这只是走个形式..."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拒绝,"这些股份是我外公的心血,我不会交给任何人。"

季沉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温婉,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这场婚姻是什么?童话故事吗?签了它,否则..."

"否则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和季沉同时转头,看到程淮站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我这才想起来,刚才下车时太着急,把他的钥匙也带走了。

"程淮?"季沉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程淮大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季沉,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骗婚不够,现在还要谋夺妻子的财产?"

季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恼羞成怒:"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插手!"

程淮冷笑一声,拿起文件快速浏览:"股权转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转向我,声音柔和下来,"温婉,别签。这是陷阱,一旦你签字,他们就能通过关联交易掏空温氏。"

我心头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季沉:"是真的吗?"

季沉的表情证实了一切。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抓起文件狠狠撕成两半:"滚出去!"

季沉脸色铁青,抓起西装外套大步走向门口:"你会后悔的,温婉!"

他恶狠狠地瞪了程淮一眼,"还有你,伪君子!"

门被重重摔上,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程淮。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我不该擅自介入..."程淮低声说。

我摇摇头,泪水终于决堤:"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程淮犹豫了一下,轻轻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心跳声稳健有力。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薄荷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他会报复的。"我哽咽着说。

程淮的手轻抚我的后背:"有我在,他不会得逞。"

那一刻,我恍惚觉得,这个拥抱比整个婚姻都更真实。

一周后,公司遇到了大麻烦。

我们筹备半年的重要项目突然遭到竞争对手的恶意狙击,核心客户被挖走,投资方也纷纷撤资。

会议室里,父亲脸色铁青,董事会成员议论纷纷。

"温总监,这个项目一直是你负责的,现在搞成这样,你必须给个交代!"财务总监咄咄逼人地说。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我会想办法挽回的。"

"三天。"父亲冷冷地说,"如果三天内不能扭转局面,你就退出项目组。"

走出会议室,我浑身发抖。

这个项目凝聚了我半年的心血,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更让我心寒的是,父亲在众人面前丝毫不给我留情面。

回到办公室,我立刻开始联系可能的合作伙伴,但得到的都是婉拒。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通陌生来电打破了僵局。

"温总监吗?我是LK集团的陈董。"电话那头是一个和蔼的男声,"听说你们有个不错的项目在找投资?我们很感兴趣。"

我惊讶地坐直身体:"陈董您好!是的,我们确实..."

两小时后,LK集团签下了投资意向书,不仅填补了之前的资金缺口,还带来了更多资源。

更神奇的是,那些被挖走的客户也纷纷回头,表示愿意继续合作。

危机就这样奇迹般地解除了。

"温总监,你是怎么说服LK集团的?那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啊!"助理小林崇拜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同样困惑:"不是我联系的他们..."

下班时,我在公司楼下看到了程淮的车。他降下车窗:"上车,庆祝一下。"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气。

我系好安全带,忍不住问:"LK集团是你介绍的?"

程淮专注地开车,侧脸线条分明:"陈董是我大学导师,刚好提到他们在寻找这类项目。"

"那些回头的客户呢?"

"巧合。"他简短地回答,但嘴角微微上扬。

我盯着他完美的侧颜,心跳加速:"程淮,你为什么要帮我?"

红灯亮起,车停了下来。程淮转向我,眼神深邃:"因为我喜欢看你成功的样子。"

这句话在我心头激荡,比任何情话都更动人。就在我们的目光交汇的瞬间,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我点开一看,血液瞬间凝固——照片上,季沉和林萱赤裸相拥,背景明显是我们新房的卧室。

拍摄时间是昨天,当季沉告诉我他在出差的时候。

"怎么了?"程淮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机械地将手机递给他,眼泪模糊了视线。程淮只看了一眼,脸色就阴沉下来。他猛打方向盘,掉头驶向另一个方向。

"我们去哪?"我哽咽着问。

"找季沉算账。"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我抓住他的手臂,"求你了,别去...我不想再难堪了..."

程淮深吸一口气,将车停在路边。他转身面对我,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温婉,你值得更好的。离婚吧。"

我闭上眼,泪水滚落:"我爸妈不会同意的..."

"那就让他们看看这个!"程淮举起我的手机,照片上的画面刺痛我的眼睛,"没有人应该忍受这种侮辱。"

我崩溃地哭出声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程淮将我拉入怀中,轻抚我的后背,任由我的泪水打湿他的衬衫。

"有我在。"他低声承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那一刻,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我做出了决定——我要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

---

"我不同意!"父亲拍案而起,脸色铁青,"离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温季两家的合作项目怎么办?我们的声誉怎么办?"

父母家的客厅里,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母亲在一旁默默流泪,而季沉的父母——季叔叔和沈阿姨则一脸尴尬。

"爸,季沉出轨了!"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看,这是证据!"

季叔叔扫了一眼照片,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婉婉,男人嘛,偶尔犯错很正常。季沉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他严厉地看向站在角落的季沉。

季沉不情不愿地点头:"是我不对,我保证不会再犯。"

"你看,季沉已经认错了。"季叔叔和颜悦色地说,"婚姻需要包容,婉婉你一向最懂事了。"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就是他们对出轨的态度?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我不会回去的。"我坚定地说,"我要离婚。"

"胡闹!"父亲怒吼,"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二十八岁了,离过婚的女人还有什么价值?"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在父亲眼中,我的价值只取决于婚姻状况吗?

"温叔叔,"一个冷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认为您对温婉的价值判断有严重偏差。"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程淮站在那里,西装笔挺,目光如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他的出现让我莫名安心。

"程淮?"季沉脸色骤变,"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插手!"

程淮大步走进来,站在我身边:"当有人被不公正对待时,沉默就是共犯。"

他转向我的父母,"温婉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有才华的女性。她的价值不在于婚姻状况,而在于她本身。"

父亲眯起眼睛:"程总,我尊重你在商界的成就,但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不,这关乎基本人权。"程淮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温婉不是交易筹码,她有权追求真正的幸福。"

季沉突然冲上前,一拳挥向程淮:"你他妈少在这里装圣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程淮轻松闪避,反手抓住季沉的手腕:"至少我的目的光明正大。"

他冷冷地说,"而不是像某些人,用婚姻做幌子谋取利益。"

两人剑拔弩张,客厅里的气氛一触即发。我站到他们中间,面向季沉:"够了!程淮说得对,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我要离婚。"

季沉的表情扭曲了:"你确定要为了他放弃这一切?"

他指着程淮,"你以为他是真心的?他不过是..."

"季沉!"程淮厉声打断,"注意你的言辞。"

最终,在激烈的争吵后,父母勉强同意我暂时搬回娘家住,但坚决反对立即离婚。离开时,程淮坚持送我。

"谢谢你。"坐进车里,我疲惫地说,"今天要不是你..."

程淮摇摇头:"不用谢。你现在去哪?回公寓吗?"

我咬了咬嘴唇:"其实...我没地方去。回父母家太压抑,而我和季沉的房子..."

"去我那儿吧。"程淮平静地说,"客房一直空着。"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连忙补充:"只是暂时的,直到你找到合适的住处。"

程淮的公寓依旧整洁温馨。他帮我拿来干净的毛巾和睡衣:"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做饭。"

热水冲走了部分疲惫,但心里的苦涩依旧。我穿着程淮的T恤和运动裤走出浴室,衣服上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大得离谱。

厨房里,程淮正专注地翻炒着什么,香味扑鼻。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需要帮忙吗?"我问。

程淮转身,看到我的装扮时明显愣了一下,喉结微动:"不用,马上好了。"

晚餐是简单的番茄牛肉意面和蔬菜沙拉,却比任何高级餐厅的美食都更合我胃口。程淮甚至记得我不吃芹菜,特意挑了出来。

"你记性真好。"我小声说。

程淮微笑:"只记重要的事。"

饭后,程淮去书房处理工作,我则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十点左右,天空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我起身去关窗,却被一道闪电吓得惊叫一声。

程淮立刻从书房冲出来:"怎么了?"

"没、没事。"我尴尬地说,"只是被闪电吓了一跳。"

他松了口气,走到窗前检查窗户。就在这时,一道特别亮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整栋楼陷入了黑暗。

"停电了。"程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别动,我去拿手电筒。"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和雨声交织。片刻后,一束光线从书房方向照来,程淮举着应急灯走回来。

"物业说电力要一小时后才能恢复。"他放下手机,"你还好吗?"

应急灯的光线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暴雨夜,我和程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发烫。

"有点冷。"我实话实说,停电后空调停止了运转。

程淮犹豫了一下,脱下自己的毛衣外套递给我:"穿上吧。"

我接过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穿上后,整个人仿佛被他拥抱一般。

"书房有些文件需要整理,我去..."程淮似乎想要保持距离。

"等等!"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我...我怕黑。能陪我聊会天吗?"

程淮僵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我们坐在沙发上,借着应急灯的光亮,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向了高中时代。

"其实我们高中同校。"程淮突然说,"我比你高两届。"

我惊讶地看着他:"真的吗?我怎么没印象?"

"因为我默默无闻,而你..."他轻笑一声,"是校园风云人物。辩论社王牌,年级第一,校花..."

"等等,校花?"我哭笑不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头衔?"

程淮的眼神温柔:"在我心里,你一直是。"

这句话让我的心跳加速。黑暗中,我们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香气,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就在这时,电力突然恢复,刺眼的灯光让我们同时闭上了眼。那一刻的魔力被打破了。

"我去检查一下电路。"程淮迅速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

他离开后,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心跳仍未平息。

刚才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要吻我...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期待着那个吻。

深夜,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难眠。起身去厨房倒水时,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灯还亮着。出于好奇,我轻轻推开门,发现程淮不在里面。

书桌上摆着几个相框,我忍不住走近查看。其中一张照片让我呼吸一滞——高中毕业典礼上的我,穿着校服,笑容灿烂。这张照片我从没见过,程淮是怎么得到的?

好奇心驱使下,我轻轻拉开书桌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文件,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深蓝色绒布盒子。我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它。

盒子里是一枚精美的蝴蝶发卡,旁边还有一张纸条:"给温婉的18岁生日礼物,最终没勇气送出。——程淮"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个发卡是我高中时在一家精品店看到并非常喜欢的,但因为价格太贵没买。程淮怎么会知道?除非...

我继续翻找,在抽屉深处发现了一本旧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日期——十年前。

"今天又在图书馆'偶遇'温婉。她专注读书的样子真美,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我知道她喜欢那个蝴蝶发卡,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下来了,却不敢送出去。她眼里只有季沉,永远不会注意到我..."

日记从书架上掉下来,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呆立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程淮...从十年前就喜欢我?

"温婉?"

我猛地转身,看到程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日记本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是程淮先打破了沉默:"现在你知道了。"

程淮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他放下牛奶杯,缓步走向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跳上。

"对不起,我不该翻你的东西..."我慌乱地将日记本放回抽屉,手指微微发抖。

程淮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目光深邃如海:"没关系,这本就该让你看见的。"

他苦笑一下,"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窗外的雨声渐小,书房里只剩下我们轻微的呼吸声。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所以...从高中开始,你就..."

"喜欢你。"他坦然接上我的话,眼神专注而温柔,"整整十年。"

这三个字像蜜糖融化在我心尖,又像火焰烧红了我的脸颊。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程淮伸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季沉。"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我试过放弃,试过忘记你,甚至出国两年...但每次见到你,所有的决心都会土崩瓦解。"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眼前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眼中竟带着少年般的忐忑。

"那天在婚礼上看到你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差点当场把你带走。"程淮的声音低沉下来,"这些天,每次看到季沉那样对你,我都..."

他的话没能说完。我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程淮的身体僵住了,但仅仅一秒后,他便反客为主,一手扣住我的后脑,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这个吻炽热而缠绵,带着十年的等待与渴望。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程淮的额头抵着我的,声音沙哑:"温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吗?"

"我知道。"我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睛,"我要离婚,然后和你在一起。"

程淮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暗下去:"你的家人..."

"我会处理好的。"我坚定地说,"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程淮将我搂得更紧,在我耳边低语:"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

我睁开眼,看到程淮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他转身看到我,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早安,睡得好吗?"

"嗯。"我走到他身边,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我昨晚想了很多..."

程淮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后悔了?"

"不。"我摇头,"我想今天就去找律师办离婚手续。"

程淮松了口气,轻轻握住我的手:"我认识一位很优秀的离婚律师,可以帮你联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季沉的名字。我和程淮对视一眼,接起电话按下免提。

"温婉,你在哪?"季沉的声音透着不耐烦,"爸妈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商量一下...弥补措施。"

我冷笑一声:"弥补?是指你和林萱在我们婚床上做的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

我冷静地说,"季沉,我要离婚。"

"你疯了吗?"季沉突然咆哮起来,"为了程淮那个伪君子?他不过是觊觎温家的财产!"

程淮的脸色阴沉下来,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冷静:"季沉,我们心知肚明谁才是觊觎财产的人。律师今天会联系你,希望我们能和平解决。"

挂断电话后,程淮将我拉入怀中:"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可能会很难。"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有你在,我不怕。"

---

离婚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季沉起初还试图威胁我,但当程淮的律师出示了他出轨的证据和之前试图骗取股份的录音后,他不得不妥协了。

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走出律师事务所时,阳光正好。

程淮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自由的感觉如何?"

我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笑了:"像重生一样。"

一个月后,程淮带我去了巴黎。

在埃菲尔铁塔的观景台上,他单膝跪地,掏出一枚钻戒:"温婉,十年前我没勇气送出的发卡,今天我想用这枚戒指代替。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泪流满面地点头,周围游客的掌声和欢呼声中,程淮为我戴上戒指,然后是一个缠绵的吻。

回国后,我们举办了一场小型但温馨的婚礼。

没有商业联姻的算计,没有心不在焉的新郎,只有真挚的祝福和爱。

婚礼上,父亲终于向我道歉:"婉婉,爸爸错了。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我才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而季沉,听说在我们离婚后不久,林萱就离开了他——原来她只是享受抢走别人东西的快感。

季家的生意也每况愈下,因为程淮切断了与他们的所有合作。

"后悔吗?"有一次我问程淮,"如果早点告诉我你的心意,我们也许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程淮从背后环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轻轻抚摸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而且,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我转身吻他,心中满是甜蜜。那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女孩,终于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来源:泉水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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