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教授来北京后8年未出家门,民警开门后傻眼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9 17:32 2

摘要:小区老李站在一旁,工装裤膝盖沾着水渍,满脸焦急:“楼下李先生家都漏到电视机了,我刚修好抽水马桶,肯定是楼上管道坏了!”

“已经两天了,六零二的人还没接我的电话。”物业赵主任眉头紧锁,手指敲着办公桌。

小区老李站在一旁,工装裤膝盖沾着水渍,满脸焦急:“楼下李先生家都漏到电视机了,我刚修好抽水马桶,肯定是楼上管道坏了!”

窗外雨帘般的五月暴雨砸在小区老槐树上,物业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那个日本女教授总这样,门铃按烂了也没用,老李,你说咱们该拿她怎么办?”赵主任叹了口气,眼角皱纹里藏着长期积累的无奈。

这一刻,没人知道,一场隐藏了八年的秘密,即将在北京西城区这个平凡的老旧小区揭开。

01

八年前的春天,北京国际机场到达大厅。

中野惠子裹着一件驼色风衣,左手拖着一个深蓝色行李箱,右手提着一个印有京都大学标志的公文包,踩着黑色中跟皮鞋从到达通道走出。

她的眼镜后是一双带着疲惫但神采奕奕的眼睛,45岁的脸上虽有细纹,却掩不住东方女性特有的沉静气质。

“中野教授!这里!”北京大学心理学系的张副教授举着写有日文的接机牌,向她招手。

中野惠子微微鞠躬,嘴角牵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张教授,谢谢您亲自来接机,路上辛苦了。”

她的中文带着明显的日本口音,但流利程度显示出长期的学习。

“不辛苦,这是我们系对外国专家的礼遇。听说您研究的是封闭环境中人类行为模式?这在中国会有很好的研究素材。”张副教授热情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中野惠子眼睛亮了一下:“是的,我认为不同文化背景下,人类在封闭环境中的行为会有很大差异,中国的社区文化对我的研究非常有价值。”

张副教授笑着点头:“那您来对地方了,北京的老小区就是活生生的人类学标本库。”

一周后,中野惠子租下了西城区大兴胡同一处老旧小区的三单元602室。

这是一栋上世纪九十年代建造的六层板楼,没有电梯,但租金便宜,步行到最近的地铁站只需十分钟。

“中野教授,这个房子采光不太好,而且水管老化,您确定要租这里吗?”房产中介小赵不解地问。

中野惠子环视着客厅,手指轻轻抚过略显老旧的墙纸:“很好,我非常喜欢这种真实的生活气息,比那些现代化公寓更有人情味。”

她特别看中了这套房子的位置——三楼不高不低,楼上楼下都有住户,隔壁是一位退休老太太。

当天下午,她就带着简单的行李搬了进来,只添置了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和一张单人床。

王大妈是602隔壁601室的住户,一位典型的北京退休老太太,花白的短发,圆圆的脸,戴着老花镜,爱穿鲜艳的衣服。

听说隔壁住进了一位日本女教授,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妈就拎着刚出锅的豆沙包敲响了602的门。

“您好,我是隔壁的,这是自己做的豆沙包,热乎的,尝尝。”王大妈操着浓重的北京腔,热情地递上一个保温饭盒。

中野惠子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露出礼貌的微笑:“太感谢了,王阿姨。中国人真是热情好客,这让我想起了家乡的邻里关系。”

王大妈被这一番话说得心花怒放:“哎呀,我看您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咱们就是一墙之隔嘛。”

中野惠子却始终站在门口,没有邀请王大妈进屋:“房间还没收拾好,改天请您喝茶,好吗?”

王大妈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嘀咕:这日本人真客气,好像有点拘谨。

三天后,中野惠子敲响了王大妈家的门,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王阿姨,这是日本的绿茶和点心,请您品尝。”

王大妈热情地将她让进门:“来来来,快进来坐。我就一个人住,平时挺闷的,有人聊天可高兴了。”

中野惠子进门后,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天花板到墙角,从家具到插座的位置,一一记在心里。

“您家布置得真温馨。”她由衷地赞叹,但眼睛里闪烁着的却是某种计算的光芒。

王大妈泡了一壶龙井,两人聊了很久,从北京的气候到中日文化差异,再到小区里的生活琐事。

“中野教授,您一个人在这住,晚上不害怕吗?”王大妈递过一块点心问道。

中野轻轻摇头:“我习惯独处,而且我的研究需要安静的环境。”

“您研究什么呀?”王大妈好奇地问。

中野惠子脸上浮现出一丝专业的自豪:“我研究人类在封闭环境中的行为模式,比如长期独居者的生活习惯,家庭成员间的互动关系等。”

“那您可来对地方了,咱们小区啥人都有。”王大妈兴致勃勃地说,随即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小区里的各家各户:楼下李大爷是退休工程师,一楼张阿姨有个叛逆的孙子,五楼有对年轻夫妻经常吵架...

中野惠子看似随意地问道:“王阿姨,您家门锁很新,是最近换的吗?”

“是啊,上个月刚换的,小区里丢了东西,我这把老骨头也怕啊。”王大妈叹了口气。

“现在的电子锁很安全,不过像您这样的老式门锁其实也挺好的。”中野惠子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王大妈放在茶几上的钥匙。

离开时,中野惠子礼貌地道谢:“今天聊得很愉快,有空请您也到我家坐坐。”

王大妈送她到门口:“中野教授说话真文气,就是感觉有点...怎么说呢,像是时刻在观察人似的。”

中野惠子笑了笑:“职业习惯,请别介意。”

02

最初的几个月,中野惠子的生活看起来非常规律。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门,穿着整洁的职业装,背着电脑包,晚上六点左右回来,偶尔会带些简单的食材或生活用品。

她对小区里遇到的邻居彬彬有礼,虽不主动攀谈,但别人问话时总会回应,看起来是个安静而专注的学者。

北大的同事们对这位来自日本的客座教授评价很高——讲课思路清晰,研究方法严谨,虽然不太参与社交活动,但工作表现无可挑剔。

第一年冬天,中野惠子在系里组织了一场小型学术沙龙,主题是“跨文化视角下的心理研究方法创新”,吸引了不少师生参加。

“中野教授对比了东亚三国的研究伦理差异,视角非常独特。”一位研究生会后这样评价。

没人知道,那是许多人最后一次在公共场合看到活跃的中野教授。

从第二年初春开始,中野的行为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首先,她出现在学校的频率明显降低,课程越来越多地改为网络授课。

“我最近研究进入了关键阶段,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她在邮件中向系主任解释,附上了几篇高质量的研究论文草稿。

系主任被论文质量打动,欣然批准了她的半远程工作申请:“学术自由是我们尊重的,成果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中野在小区的出入也变得越来越少。

王大妈注意到,隔壁的教授有时一连几天不出门,定期出现在楼道里的不再是中野本人,而是各种送外卖和快递的小哥。

“中野教授,您还好吗?最近都不见您出门?”一次偶遇,王大妈关切地问道。

中野惠子脸色有些苍白,但笑容依旧:“我很好,只是研究进入了密集阶段,大部分时间都在分析数据和写作。”

“您太拼了,注意身体啊。”王大妈好心提醒。

中野点点头:“谢谢关心,日本学者都习惯这样工作。”

第三年,中野惠子的露面变得极为罕见,甚至连垃圾都很少倒。

小区的监控摄像头几乎拍不到她的身影,仿佛她已经消失在那个小小的两居室内。

每次送货,门只开一条窄缝,一只手伸出来接过物品,门内的情况始终成谜。

“您看到中野教授了吗?”王大妈有一次问送外卖的小哥。

小哥摇摇头:“没看到人,就是一只手伸出来接的餐,还挺吓人的。”

第四年,中野与北大的访问学者合约期满,按理说她应该回国或重新申请工作签证。

让系里感到意外的是,中野通过邮件申请继续留在北京研究,但表示不再需要学校提供办公室和薪水。

“我已获得了日本学术振兴会的独立研究项目资助,希望能以自由研究者身份继续在北京开展工作。”她在邮件中写道。

学校考虑到她过去的学术表现和持续的论文产出,同意了她的请求,为她办理了相关手续,允许她继续使用图书馆和数据库资源。

从此,中野与北大的实际联系变得极为松散,她完全隐匿在了那个老旧小区的两居室里。

第五年的一个深夜,王大妈被一阵低沉的争执声惊醒。

声音来自中野家,隔着墙壁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明显是两个人在争论,其中一个是男声!

“奇怪,她不是一直一个人住吗?”王大妈揉着惺忪的睡眼,将耳朵贴在墙上。

“...必须更加小心...已经有人起疑了!”一个年轻男声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紧张。

“...采集不能停...投入太多...不可能现在放弃...”这是中野的声音,比王大妈记忆中更加冷硬。

王大妈犹豫着是否应该敲门询问,最终还是决定先观察一阵。

果然,从那以后,王大妈开始注意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亚洲男子频繁在夜间进出中野的家门。

那个男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瘦高个子,面容消瘦,总是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行色匆匆,像是在刻意避开其他居民的视线。

每次王大妈试图打招呼,那个男子都会快速低头走过,明显不愿与任何人交流。

“中野教授家来客人了吗?”有一次,王大妈故意在楼道里拦住那个神秘男子。

男子明显一惊,身体绷紧:“她很忙,不想被打扰。”

他用生硬的中文简短回答,眼神闪烁,随即快步离开。

这个回答更加深了王大妈的疑惑——他说“她”而不是“我们”,似乎刻意撇清关系。

小区里的居民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602的日本女人找了个小男友,比她小二十岁呢。”一位跳广场舞的阿姨神秘兮兮地说。

“我看不是,那小伙子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干什么违法的事。”另一位居民反驳。

“会不会是黑户?日本人偷渡来的亲戚?”有人猜测。

流言越传越玄乎,但602室的门始终紧闭,中野惠子的身影在小区里变得如同幽灵一般稀少。

第六年,居民们对中野的讨论逐渐淡去,但她的快递量却异常增多,引起了小区保安的注意。

“老周,你发现没有,三单元602的那个日本女人,这个月已经收了至少二十个快递了。”保安小李在值班室里翻着登记本说。

老周点点头:“我注意到了,而且很多都是电子设备,包装盒上有摄像头、路由器之类的标志。”

“一个女人在家里装那么多电子设备干什么?”小李疑惑地问。

老周耸耸肩:“谁知道呢,这年头的外国人,说不定是搞什么艺术创作呢。”

第七年,中野完全成了小区里的传说,如果不是定期的外卖和快递,都没人能确定她是否还住在那里。

王大妈偶尔能在深夜听到隔壁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和低声交谈,但再也没有正面见过中野本人。

更诡异的是,602的门缝下开始不时透出怪异的气味,像是电子设备过热混合着久未通风的闷热和霉味。

王大妈曾多次敲门表示关心,但得到的回应总是简短而敷衍:“谢谢关心,我很好,只是在专心研究,请不要打扰。”

每次说话,声音都是透过门缝传出,从未开门见面。

03

到了第八年的五月,北京迎来了一场罕见的持续暴雨。

连续一周的大雨让老旧小区多处渗水,屋顶、墙壁、下水管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问题。

物业开始挨家挨户检查维修情况,当工作人员敲响602的门时,里面传来了简短的日语回应,表示家中没有漏水问题,拒绝检查。

物业人员无法强行进入,只好在记录上标注“住户拒绝检查”,暂时放过。

然而三天后,住在502的李先生家中天花板大面积渗水,墙皮脱落,水流甚至淹到了电视柜。

“一定是楼上的问题,这水顺着墙流了一整夜,我电视都快泡坏了!”李先生怒气冲冲地找到物业。

物业再次上门检查,依然无人应答,连续敲门、打电话都毫无回应。

“这影响到其他住户的财产安全了,必须马上处理。”物业经理赵主任皱着眉头,决定报警处理。

就这样,一个雨后的下午,西城区派出所民警刘建国和王强赶到了现场。

刘建国,四十岁出头,身材微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是派出所的老民警,处理过无数居民纠纷和突发事件。

“中野女士,我们是西城区派出所民警,关于您家漏水问题需要检查,请开门配合工作。”刘建国用扩音器对着602喊道。

门内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楼道里只有雨水滴落的声音和众人的呼吸声。

“最近一周都没见有人出入,但前天还有外卖送来,下午有人把垃圾放在门口。”物业赵主任补充道。

“我昨天半夜听到里面有走动声,好像还有人低声说话。”王大妈也插嘴道。

“监控显示,三天前那个经常来访的年轻男子深夜进入了房间,到现在还没出来。”保安小李指着手机里的监控截图说。

刘建国和王强对视一眼,情况确实反常。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如果怀疑室内可能发生紧急情况或存在安全隐患,我们有权联系房东开门检查。”刘建国对物业说。

赵主任立即联系了房东刘先生,一个小时后,一脸忧虑的中年男子赶到现场,递上了备用钥匙。

“中野教授人挺好的,一直按时交租,从来没出过问题。”房东一边递钥匙一边解释。

楼道里挤满了围观的邻居,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那扇神秘的门被打开。

刘建国插入钥匙,转动,“咔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却被一个安全链限制住了。

“里面有人!中野女士,请您开门,这是警察!”刘建国大声喊道。

里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和物体移动的声音,但就是没人来开门。

情况紧急,刘建国示意王强用力推门,“咔嚓”一声,安全链断裂,门完全打开了。

一股混合着潮湿霉味、电子设备散热气味和久未通风的闷热气息扑面而来,刺鼻得让人想打喷嚏。

刘建国和王强呆立在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如坠冰窟——二十年的警察生涯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整个原本普通的两居室已经完全面目全非,被改造成了某种诡异的...监控中心。

客厅的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照片、数据图表和手写笔记,几乎看不到原来的壁纸。

原本应该放沙发的地方摆着一排长桌,上面是六台同时运行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小区内其他住户家中的实时画面!

地上堆放着各种型号的摄像头、录音设备、无线传输器,甚至还有拆开的墙面装修材料。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靠近阳台的角落里,一个瘦削的年轻亚洲男子正在电脑前手忙脚乱地操作什么,看到警察后猛地站起,脸色苍白。

“你们是谁?凭什么闯入私人住宅?”男子用带着口音的中文高声质问,手却不停地按着键盘,明显在删除数据。

刘建国迅速冲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警察!不许动!”

王强展示了警官证:“西城区派出所,因房屋漏水严重影响楼下住户,多次联系无人回应,依法进行检查。”

“你是什么人?中野惠子在哪里?”刘建国严厉地追问,同时扫视着房间。

年轻男子咬着嘴唇,大汗淋漓:“我...我是佐藤健太,中野教授的研究助理,教授前几天回日本办事了。”

刘建国的目光被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牢牢吸引——那上面分屏显示着至少六个不同的房间实时画面,其中一个清晰可辨是王大妈家的客厅!

“这是什么?你们在非法监控居民住宅?”刘建国的声音因愤怒而提高,手指指着屏幕。

佐藤的脸色变得惨白:“不...不是监控,这是我们的人类行为学研究项目...关于中国城市家庭在自然环境中的行为模式...”

“放屁!哪有研究是偷偷装摄像头的!”王大妈从门外挤进来,看到屏幕上自己家的画面,瞬间气得浑身发抖。

刘建国示意王强查看房间其他区域,自己则死盯着佐藤,防止他删除更多证据。

“老刘,你得过来看看这个!”王强从卧室喊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卧室的情景更加触目惊心——原本的床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整面墙的电子设备和监控装置。

数百个微型摄像头、窃听器和传感器整齐排列在货架上,每个都贴有标签和日期。

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电脑显示着小区楼栋的三维模型,上面不同颜色的点标注着各个监控设备的位置。

墙角堆放着各种工具和假冒的物业工作证、快递员工牌,甚至还有几套不同的工装。

“楼下漏水的原因找到了,这面墙被掏空了,里面全是网线和电源线,防水层都破坏了。”王强指着一处被破坏的墙体说道。

一个更加骇人的发现是,书桌抽屉里装着几十个门锁钥匙的复制品,每把都标注着门牌号。

“这是5-1-201...这是2-3-302...”刘建国念着标签,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犯罪证据!”

最令人不安的是,抽屉深处还发现了中野惠子的护照和所有证件,与佐藤所说的“回日本”完全矛盾。

“如果中野教授回日本了,为什么护照还在这里?”刘建国拿着护照质问佐藤。

佐藤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绝望地低下了头。

“根据现场证据,你涉嫌非法入侵住宅、窃听偷拍、侵犯公民隐私等多项罪名,需要跟我们回派出所协助调查。”刘建国宣布道。

佐藤颓然地点点头,不再反抗。

“我...我不敢相信...她居然这样监视我们...”王大妈靠在门框上,脸色苍白,声音发抖。

“请各位保持冷静,我们会彻查此事,请暂时不要将情况外传,以免引起恐慌。”刘建国稳定局面后,用对讲机呼叫了增援。

04

短短两小时内,现场聚集了刑侦人员、技术人员和网络安全专家,整个602室被封锁,成为犯罪现场。

初步调查显示,房间内的监控设备数量惊人,可能涉及小区内二十多户家庭,时间跨度长达数年。

在派出所,佐藤健太接受了长达五小时的询问,但关于中野惠子的下落,他始终避重就轻。

“我只负责设备维护和数据整理,教授从不告诉我全部计划...”佐藤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

与此同时,警方联系北京大学,得到的答复更加令人不安:

“中野惠子教授的正式访问学者身份已在四年前到期,她确实申请了自由研究者身份,但实际上已与学校没有实质性工作关系。”

“最近两年她甚至连图书馆刷卡记录都没有,只通过邮件提交一些论文和研究报告。”

更令人震惊的是,出入境管理系统显示,中野惠子的签证早已过期,按规定她应该早已离境,但记录表明她从未搭乘任何国际航班离开中国。

深夜,刘建国在分局会议室主持了案情分析会:

“根据现有证据,我们面对的是一起有预谋、长期实施的非法监控案件,性质极其恶劣。”

“技术科初步统计,该住宅内有监控设备近300台,涉及小区内至少20户家庭,时间跨度可能长达5年以上。”

“我强烈怀疑中野惠子本人仍在北京,佐藤健太只是执行者,建议扩大搜查范围,以中野最后出现的活动范围为中心,排查周边可疑住所。”

次日一早,技术人员对中野的电脑进行了分析,发现了更多令人不寒而栗的证据。

硬盘里存储了超过50TB的小区居民日常生活视频,分类整理得极为详细,甚至按照家庭类型、成员年龄和研究价值进行了标签分类。

“三号楼502李家,中年夫妻与青春期孩子的冲突模式”、“六号楼302王家,老年夫妻的情感互动”、“一号楼101张家,丧偶老人的孤独行为模式”...每个文件夹内都有精确到分钟的时间轴和行为记录表。

一本黑色皮面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观察日志第1825天:封闭环境中的中国家庭表现出与日本家庭截然不同的应激反应,特别是在压力事件后的第三到第五天,情绪波动呈现明显的周期性,这与我在东京的研究结果形成鲜明对比...”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笔记不仅仅是冷冰冰的学术观察,还包含了对居民个人隐私的详尽记录——家庭矛盾、情感危机、经济状况,甚至私密生活的细节,无所不包。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学术研究的范畴,这是彻头彻尾的犯罪!”网安专家张警官看着电脑内容,脸色铁青。

警方立即组织人员联系小区内所有可能被监控的住户,开始全面检查是否存在监控设备。

结果令人触目惊心,几乎所有被标记的家庭都找到了隐蔽的微型摄像头或录音设备,有的家庭竟然安装了多达七八个不同位置的监控点。

这些设备被巧妙地伪装在灯具、插座内部、装饰画框后、书架顶部、甚至空调出风口等位置,肉眼几乎无法发现。

技术人员检查后发现,大多数设备都采用了先进的远程传输技术,无需接入居民家中的网络,而是通过特殊频段直接传输到602室的接收设备。

“按照安装痕迹和设备老化程度判断,最早的一批设备已经运行了至少五年。”技术人员汇报道。

王大妈的家中被发现了五个监控点——客厅吊灯内部、卧室书架顶部、厨房排气扇旁、卫生间镜柜背面,以及阳台的花盆底座。

“我真当她是朋友,没想到...没想到...”王大妈瘫坐在沙发上,老泪纵横,“我还主动邀请她来我家喝茶,给她介绍小区里的邻居...”

在强大的证据面前,佐藤健太终于松口承认,自己作为中野惠子的学生和助手,主要负责安装和维护这些监控设备,以及整理收集到的数据。

“中野教授相信,真正的人类行为研究必须在被观察者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进行,才能获得最真实的数据。”佐藤辩解道,语气中依然带着某种扭曲的崇拜。

“那也不能侵犯他人隐私和合法权益!”刘建国厉声驳斥,“中野惠子现在在哪里?”

佐藤犹豫了很久,终于低声道:“她...她确实不住在那个房子了,半年前搬走了...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她在哪里,我发过誓...”

警方根据佐藤的通讯记录、出行轨迹和信用卡消费记录,开始在北京市范围内缩小搜寻范围。

同时,刑侦人员对602室进行了更加彻底的搜查,发现了一个被刻意隐藏的密码本,里面记录着一个位于北四环附近的地址。

第三天傍晚,专案组在北四环外一个名为“静雅居”的老旧小区,锁定了一套顶层单身公寓。

门牌号1801,房主登记为一个名叫“林静怡”的中国女性,但物业描述的租户特征与中野惠子极为相似。

“据邻居反映,这个住户极少出门,总是戴着口罩和帽子,从不与人交流,半年前入住。”便衣警察汇报道。

05

傍晚六点,专案组在公寓楼下布控完毕,刘建国带队上楼敲响了1801的门。

“林女士,您好,社区防疫检查,请开门。”刘建国用普通话喊道,故意使用了一个不会引起警觉的理由。

门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后是一个女人用中文回应:“我已经接种过疫苗了,不需要检查。”

声音虽然尽力模仿中国口音,但刘建国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隐藏的日语腔调。

“根据规定,所有住户都需要进行核酸检测,特别是像您这样的高龄人士。”刘建国继续施压。

门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人脸庞,只能看到一双警惕的眼睛。

“出示证件。”女人简短地说。

就在这一瞬间,刘建国猛地推开门,同时亮出警官证:“警察!别动!”

女人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三名警察迅速控制了局面。

摘下帽子和口罩后,中野惠子那张憔悴但依然带着知性气质的脸庞终于显露出来。

与八年前初到北京时相比,她瘦了很多,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恐惧,但奇怪的是,似乎还有一丝...释然。

“我知道总有一天会被发现。”中野惠子用流利的中文平静地说,“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房间内的景象令人震惊——这是一个比602室更加庞大的“研究中心”。

整个客厅和卧室的墙壁都贴满了照片、数据图表和手写分析,三台高性能服务器不停运转,十几个显示器同时播放着不同家庭的实时监控画面。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一面“人物墙”——小区每户居民的照片下都贴着详细的个人信息,包括工作、性格、习惯甚至健康状况,像是某种变态跟踪狂的杰作。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建国控制着怒火问道。

中野惠子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亢奋:“这是人类行为学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研究,跨越八年、涵盖四十多个家庭的真实环境观察...每一天的数据都无比珍贵,记录了人们在不知情状态下最真实的行为模式...”

“这样的研究在日本已经被禁止了,对吧?所以你选择来中国。”刘建国锐利地指出。

中野惠子的表情微微变化:“在京都大学,我的研究方法曾引发争议,学术委员会认为我的方法'突破了伦理底线'...但他们不理解,真正的行为研究必须突破常规束缚...”

“你的'研究'侵犯了几十个家庭的隐私权,这在任何国家都是犯罪行为!”刘建国厉声打断她。

中野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指控,她指着墙上的数据图表,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芒:“你们不明白这些数据的价值...我的研究将彻底改变人们对家庭行为模式的认知!”

刘建国冷冷地说:“收拾一下你的个人物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至于你的'研究成果',将作为犯罪证据被扣押。”

在押送中野回局里的路上,她保持着异常的冷静,甚至带着某种学者式的超然态度,仿佛正在经历的不是刑事调查,而是某种学术讨论。

“我已将部分数据发表在国际期刊上,虽然隐去了数据来源,但成果已经得到学术界的认可。”她平静地说。

而令人不安的是,她的笔记本电脑里确实存有一份完整的研究手稿,题为《封闭环境中的跨文化家庭行为比较:东京与北京的八年实证研究》,竟然已经联系了国外某知名出版社准备出版。

更可怕的是,她租用了境外云服务器,将所有收集的监控视频加密上传备份,即使被抓获,这些侵犯隐私的材料仍有可能被发表,给受害者带来二次伤害。

案件很快移交检察机关,中野惠子和佐藤健太因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非法侵入住宅罪等多项罪名被正式批捕。

警方专门联系了网络安全专家,追踪并封锁了中野在境外服务器上的数据,防止其流出或被他人下载。

同时,驻华日本使馆被通知,使馆官员前来了解情况,但在确认证据确凿后,只能提供基本的领事协助。

“这纯属中野个人的违法行为,与日本学术界立场完全相悖。”使馆发言人强调。

京都大学得知消息后,迅速发表声明与中野划清界限,称她的研究方法早已被学校伦理委员会否决,她的行为纯属个人行为,与学校无关。

消息传开后,大兴胡同小区的居民们陷入了集体的恐慌和愤怒。

“想想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偷偷记录了这么多年...她到底看到了多少我们的隐私?”一位受害住户在小区群里发问,引发了无数人的焦虑。

物业和警方联合对小区内所有可能受影响的住户进行了走访安抚,并组织技术人员对每家每户进行了彻底排查,移除了所有发现的监控设备。

尤其受伤的是王大妈,她曾真诚地将中野当成朋友,却不知这成了安装监控设备的机会。

“我真是瞎了眼,那天还给她泡了龙井,她喝着我的茶,眼睛却在我家四处打量,原来是在物色安装监控的地方!”王大妈悲愤地说,即使家中的五个监控点都被移除,她仍感到深深的不安和被背叛的痛苦。

六个月后,法院对此案作出判决:中野惠子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并处罚金十万元,服刑后驱逐出境。

佐藤健太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三年,同样被驱逐出境。

两人在服完刑期前不得再次入境中国,所有研究数据被依法销毁,禁止以任何形式发表或使用。

案件结束后,曾经被改造成“监控中心”的602室被彻底清理,重新装修,出租给了一对年轻夫妇。

王大妈每次经过那扇门,仍会想起那个安静有礼的日本女教授和她背后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

来源:萧竹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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