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订婚宴她奔向初恋,我雨夜等来离婚协议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9 14:38 2

摘要:酒店水晶灯晃得人眼睛发疼。我盯着面前那盘糖醋排骨,酱汁在白瓷盘上结了层油膜,像块凝固的琥珀——这是小棠最爱的菜,上周她还趴在厨房操作台边念叨:"陈远,咱周末去那家酒店吃糖醋排骨吧,他们家的酱汁调得特别香。"

酒店水晶灯晃得人眼睛发疼。我盯着面前那盘糖醋排骨,酱汁在白瓷盘上结了层油膜,像块凝固的琥珀——这是小棠最爱的菜,上周她还趴在厨房操作台边念叨:"陈远,咱周末去那家酒店吃糖醋排骨吧,他们家的酱汁调得特别香。"

"各位长辈,今天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林小棠的声音从宴会厅中央飘过来。我抬头时,糖醋排骨的油膜在眼前晃了晃。她穿着我去年生日送的藕荷色连衣裙,正挽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胳膊。那男人侧过脸时,我认出他是周明远——小棠那本藏在衣柜最深处的旧日记本里,夹着的那张泛黄照片上,笑起来有虎牙的男生。

"这是我高中时最要好的朋友周明远。"小棠的指尖轻轻蹭了蹭周明远的袖口,"我们...要结婚了。"

宴会厅突然静得能听见冰桶里冰块裂开的脆响。我手里的竹筷"当啷"掉在骨碟上,隔壁桌的二姨凑过来,皱着眉头小声说:"小棠这是喝多了?前儿个还见她和你去民政局领证呢。"

我望着小棠。她涂着我熟悉的豆沙色口红,耳坠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我在老银楼挑的珍珠款,可此刻她望着周明远的眼神,像极了刚恋爱那会儿,她窝在我怀里数我衬衫纽扣时的模样——那时她总说:"陈远,你身上有股洗衣粉的味道,真好闻。"

"陈远,你怎么坐这儿?"小棠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我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挪到了宴会厅角落的圆桌,周围是几个面生的亲戚,桌上摆着没动过的冷盘,连凉拌木耳都结了层白霜。

"刚来坐主桌,服务员说主桌加了位,让我挪这儿。"我扯了扯勒得脖子发疼的领带,喉结动了动,"没跟你说。"

小棠的指甲猛地掐进我手背:"你怎么不早说?"她转头对周明远笑得温柔,"明远,这是陈远,我现在的丈夫。"

周明远伸过手来,掌心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陈先生,小棠常提起你,说你特别可靠。"

我握着他的手,想起上个月小棠在厨房切洋葱,眼泪汪汪地抬头:"陈远,我高中时有个特别好的朋友,后来去了北京就断了联系。"当时我给她擦着眼泪笑:"那现在联系上了?"她吸了吸鼻子:"哪能啊,早没消息了。"

原来不是没消息,是她藏着没说。

热菜陆续上桌,我盯着转盘上的清蒸鲈鱼,鱼眼睛泛着死白的光。小棠被周明远的表弟拉去拍照,她弯腰时,后颈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露出来——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时,我没控制住咬出来的印子,后来她摸着脖子笑:"陈远,你给我种了颗痣。"

"姑父,表姑真好看。"小侄女举着果汁杯凑过来,"刚才那个叔叔也好看,比姑父帅。"

我摸了摸她的羊角辫,喉咙里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花。三年前在十五平的出租屋,小棠裹着我洗得发白的毛衣煮泡面,蒸汽糊了她的黑框眼镜,她突然转身说:"陈远,等咱们有钱了,我要办场最热闹的婚礼,要水晶灯,要大蛋糕,还要...还要你在我身边。"那时她的眼睛亮得像含着星星,我使劲点头说"好"。

"陈远。"小棠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手里端着杯热牛奶,"跟我去阳台透透气吧。"

酒店阳台的风裹着雨丝,有点凉。小棠靠着栏杆,珍珠耳坠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光:"你怪我吗?"

"怪什么?"我的声音发颤,"怪你藏着初恋?怪你拿我当替身?"

"他不是普通同学。"小棠低头揪着裙角,"是我初恋。"

我脑子"嗡"地一声。去年整理旧物时,她翻出张合照说:"这是高中班长,后来去了北京。"原来不是班长,是藏在青春里的白月光。

"高三我们约好一起考北京的大学。"小棠的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可我爸突然住院要透析,我得留在本地。明远等了我半年,后来他说要结婚了,我才知道...他女朋友是北京本地的,能帮他解决户口。"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陈远,你知道吗?我那天在医院楼梯间哭了半小时,手机攥得都发烫。后来遇到你,你那么踏实,给我煮姜汤,陪我值夜班,我就想...就当是补偿自己吧。"

"所以今天他回国说要办订婚宴,让我当伴娘。"小棠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我本来想瞒你,可他喝多了拉着我说'小棠,我其实没结婚,这些年一直等你',我...我就慌了。"

我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凉的栏杆。原来这三年的早安吻,雨天塞在我包里的伞,她生日时我排三小时队买的提拉米苏,在她心里不过是"补偿自己"的替代品。

"陈远,你听我说!"小棠追过来,"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今天是我糊涂,我现在就去和他说清楚!"

"不用了。"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去吧,毕竟...他是你要嫁的人。"

小棠愣住。我转身往宴会厅走,路过主桌时,听见周明远举着酒杯站起来:"是我糊涂了,小棠和陈远是合法夫妻,我就是...就是一时没控制住。"

底下有人起哄,二姨拽了拽我袖子:"小远,别听那些胡话,小棠肯定是被哄蒙了。"

我回到角落的圆桌,把冷透的糖醋排骨拨进垃圾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小棠发来的消息:"陈远,你等等我,我马上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摸出烟盒点了支烟,刚抽两口,就看见小棠跑过来,头发被雨丝黏在脸上,裙角滴着水。她扑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嫁给他,我只要你,陈远,我只要你。"

我抱着她,闻到她发间熟悉的茉莉香。三年前的雨夜里,她也是这样扑进我怀里,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我锁骨上,她说:"陈远,我以后只爱你。"

可现在,我摸着她后颈的小痣,突然不确定了。

雨幕里传来周明远的声音:"小棠,你考虑清楚,我等了你十年。"

小棠在我怀里僵住。我松开手,雨伞倾斜着遮住她头顶:"你去吧,我等你。"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后来小棠在雨里站了十分钟,最后转身跑回宴会厅。周明远把伞倾向她那边,两人并肩走进酒店,背影渐渐融在雨幕里。

我坐在台阶上,抽完最后一支烟。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小棠没再发消息。

现在是凌晨两点,客厅的落地窗外还飘着雨。茶几上的结婚照里,小棠穿着白纱,眼睛弯成月牙,我穿着租来的西装,手忙脚乱地给她整理头纱。

你说,有些遗憾,是不是注定要带着过一辈子?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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