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湘潭、株洲、醴陵、浏阳地区1929年的老地图,找找老地名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8 14:35 2

摘要:1920年左右,长沙及其周边的样貌已大致成型,许多地名诸如永安、洞阳、焦溪、易家湾、雷打石等依旧沿用至今。这些名字像钉子,钉在湖南的土地图上,别管几十年过去,多少楼房拔地而起,它们就在那,不慌。

1920年左右,长沙及其周边的样貌已大致成型,许多地名诸如永安、洞阳、焦溪、易家湾、雷打石等依旧沿用至今。这些名字像钉子,钉在湖南的土地图上,别管几十年过去,多少楼房拔地而起,它们就在那,不慌。

地图摊开,长沙块头不小。民国17年初,长沙成了湖南的省会,有点“人往高处走”的意思。1月,湖南省政府拍板,正式设了市政筹备处,一个处长成了话事人,掌握大权。那时候,城市像一只刚张开翅膀的鸟,想飞又有点犹豫,直到1932年,再也拖不了了,这是推进立市的时机。市政筹备处改名成市政处,四平八稳地把该做的做了。1933年长沙人口一口气上了30万,市政也捋顺了,省里赶紧把材料递上去,10月国民政府批了,长沙市政府正式成立。短短几年,从打基础到挂牌,变化翻天。只不过1939年,市政府又被裁撤,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1941年底筹备处重新设立,市政府元旦一到第二年又冒出来。硬币翻了一圈,1949年8月,长沙市人民政府登场。这盘棋,怎么这么绕?

长沙县就更复杂了。早先,治所就在长沙城区。1944年,治所搬到了㮾梨。清末长沙县和善化县如两只相互缠绕的蛇。民国元年合并,政府层级摇摇晃晃。1913年,长沙府这个名字没了,“长沙府直辖地”也跟着改成了长沙县。湖南划道,长沙被编进湘江道。到了1920年,又转成直属湖南省,给人一种几经波折却始终在场的感觉。

要说热闹,七十多年前红军路过长沙,建立过苏维埃政府——那是1930年7月的事。城里局势本就不稳,抗战期间长沙和长沙县的关系也像蒙在雾里。1933年城区正式划出来,分了一刀,把长沙市拧成了独立单位。1938年长沙县归第一行政督察区,1939年长沙市又并回来。1942年再分出来,1949年归长沙专区。长沙和长沙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的奇怪关系,真像家里分家又团圆的戏码。

湘潭的轮廓更老派一些。从唐朝,县界没怎么大动过,倒是1950年以后“拆东墙补西墙”,又弄出了湘潭市、株洲市、株洲县和韶山市来。最早大伙全都归湘潭县,1950年市区单独划了出去。1952年,株洲镇和七个乡被拎出来成立了株洲市。1959年,又有四个公社和雷打石镇并进株洲。1968年韶山独立,省里直管。这分合折腾的,湘潭本地人也未必能说得清楚!

论株洲的发展,历史上五年短暂的“株洲厅”消散得无声。1912年之后,株洲又归回湘潭县。1934年升级设了株洲镇。1947年,株洲乡建立,白关、昭阳两乡拢到一块。1949年8月,解放军一到,干脆划了株洲区,底下有了株洲乡和藕灵乡。这套“拆了再合、合了再拆”的行政游戏,是不是有点像拆积木?

醴陵地势东高西低,遍地丘陵。1914年,归湘江道。1937年划到第一行政督查区。1949年后,长期归湘潭专区。可谁会料到1920年末醴陵生出过一场风波?李仲麟一夜举兵,22日通电要谭延闿走人,兵逼长沙,谭延闿紧急“打包”赴上海。12月,赵恒惕反手把李仲麟剿灭,稳定湖南,一时间好像全省都换了个气象。湖南省议会随之搞联省自治,创制省宪。湘人治湘的大旗,被赵恒惕举了起来。不过看着很风光,省城底层百姓心里却翻江倒海。

浏阳在长沙之东,山多水美。1912年归长宝道,三年后又落到湘江道下。1926年划入第一行政督察区。值得注意的是1930年,浏阳周边二十多个县陆续建起省级苏维埃政府,气氛紧张。1949年7月,解放军进城,8月,浏阳县成为长沙专区一员。没人能料得到短短几十年之内,小小浏阳背后的力量风云几变。

对老长沙人来这些地名、变迁、政区,像一叠不停换牌的纸牌。老街坊们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见证一地三四种身份。1930年代的长沙,路边偶尔还有破旧小摊子,卖的是家里腌菜和烟叶。谁能想象那时的市政会议,屋里点着油灯,外面空气闷热,就有人穿着旧布衣来递材料?您人口逾30万是大城市,但一出城却还是土路和稻田。现在长沙地铁公交密布,路桥高楼像蘑菇冒出来,冷不防的一个路口还可以偶遇上世纪的老井盖。对比那时,城市命运的起伏,几乎全系于一个批文、一场变更。

社会抉择总离不开具体人物推动。比如醴陵那次兵变,人们没细谈过李仲麟在士兵平日的食宿要求里打磨出来的决心,他的命令有点鲁莽,也有另外一番说辞。程潜和谭延闿之间权力角逐,后来在网端能查到些许蛛丝马迹,但当时普通人看的是家门外的动静多过省里人事。赵恒惕政坛稳扎稳打,外人以为他人脉广,但其实也有不少犹豫纠结的时刻。有些人动辄被写成“湖南新风尚”的代表,一推一拉,无非个人下棋。

行政区划那点事,琢磨久了,不外乎变换。有的地级市分家、合区,老市民嘴里的地名从未断掉,新人却未必知其所指。洞阳、焦溪、易家湾、雷打石,当时既是地图上的点,也是梦里的老家。偶尔地名变了,一些旧习惯,百姓照旧。和那些老事件一对比,如今行政区之间互通更显随意,纸上筹谋,现实冷暖自知。

最新数据国家统计局2023年湖南人口约6621。5万人,长沙城区突破千万,城区凌驾于历史叙述之上。对照下,用卫星遥感图看城市扩张,长沙边界远超1920年的城区。市区东移,县城变镇,农田变厂房——政府批文的权力余韵,不仅局限在当年纸面。历史旧事时常有人复盘,但现实往往跑得更快。

其实讲来讲去,历史就是老长沙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政区演变没法只靠一两个节点解释得全。哪个地块曾是谁的治所,哪个区域划归哪一级部门,档案柜里资料很多,市井间、黄昏下的街巷口,才是细碎故事真实漫延的地方。大路有大路的规矩,小路有小路的故事。长沙、湘潭、株洲、醴陵、浏阳这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方,最终汇进一座座熟悉又变了样的大城。大家都还记得老地名,那些被喊出口的句子和名字,就这样续下去。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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