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害很多女孩都在学校遇到过,家长却不知道或者根本不理解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9 08:04 2

摘要:之所以想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从信中感受到最痛的地方,不是孩子在被孤立过程中产生的自我怀疑,而是当她试图从家人处获得一点支持或安慰时,家人所表现出的不理解。

大家好,我是千妈。

今天准备聊个沉重的话题:孤立

一个初中女孩,来信讲述了自己被同班女生孤立的经历。

之所以想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从信中感受到最痛的地方,不是孩子在被孤立过程中产生的自我怀疑,而是当她试图从家人处获得一点支持或安慰时,家人所表现出的不理解。

父母觉得女孩讲了那么多,都是些跟学习无关,也没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小事,最后他们总结为女孩性格太内向,导致人缘不好,劝她开朗些,多跟同学交流,主动融入集体。

女孩在信中说:

通常我们都会以为,要像电影里边那种动了手扇了耳光,或者至少有辱骂行为,才算霸凌,但其实日常学校里,尤其女生间的霸凌行为,往往没有那么激烈和容易察觉。

就像女孩在信里写的:

刚开始,只是班里一个闺蜜团看我不顺眼,课间休息时,她们会故意在过道疯跑,撞倒我后,不但不道歉,还阴阳怪气地问要不要告老师,见我不吭声,又用嘲讽地语气说,就算你告老师,老师也只会觉得你有病!

她们会“无意间”聊起,听说是我举报了早恋的同学,事实上,我连班里谁在早恋都不知道,当谣言升级到“我偷了某某很贵的笔”,我发现,不只她们看我不顺眼,班里其它女生也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

渐渐,集体换座位的时候,没有女生愿意跟我同桌,体育课分组时总是刚好满员,有次研学活动,班里所有女生背着我在一起拍了合照,然后在朋友圈集体发照片....

为什么隐秘霸凌更容易发生在女孩中?因为男孩从小习惯于用肢体冲突来表达情绪,而女孩在“女孩要有女孩样”“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人动手”的规训下,更倾向用隐秘的方式表达攻击。

这些社交攻击,不会留下任何物理伤痕,所以,被孤立排斥的受害者,常常无法得到来自成人世界的支援,老师和家长不一定相信,因为缺少证据,那些孤立别人的人,往往又是成绩较好,看上去还十分乖巧得体的小团体。这就导致了,孤立这种隐秘霸凌给被孤立者带来的伤害,比肉体霸凌更残酷。

肉体霸凌像有人拿刀划你,伤口会流血结疤,别人看得见你的疼,你自己也知道这伤是哪天开始,哪天会好。

孤立却像是被塞进透明潜水钟沉入海底,周围全是人,但没人听见你拍打玻璃的声音,你明明活着,却在别人眼里慢慢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这种痛,是分不清的敌人,说不出的苦楚,最后连你自己都开始相信“可能我确实不配被看见”的痛。

它首先夺走的,是被孤立者的自我认同。

埃里克森的人格发展理论说,12~18岁(青春期)的核心任务就是建立“自我同一性”,即搞清楚“我是谁”“我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这个阶段的少年必须感到我是好的,我是有力的,我对他人是有价值的,她才能从根本上掌控自己的生活。

而被孤立的孩子,面对是什么样的环境呢?是一片没有回应的荒原,而我无力逃脱。

在这样的环境中,被孤立者无法判断善良是否有意义,才华是否有价值,甚至可能陷入“越被排斥越讨好群体”的怪圈,试图用扭曲的价值观换取群体的接纳,最终失去真实自我。

然后它会夺走被孤立者的人际信任。

你可以把人际信任想象成一座桥,被孤立的孩子,这座桥在建造阶段就被炸毁了,成年后的他们总觉得新桥也会塌,很难建立正常的人际关系。

比如,工作后某天同事聚餐没有邀请你,被孤立的经历可能会让你下意识将其解读为“他们在排挤我”,真实情况可能只是同事临时改计划。

被孤立者的大脑,就像安装了一个“恶意扫描仪”,别人皱个眉,正常人会想他大概是牙疼,但有过被孤立经历的人,马上就会联想“对方是不是讨厌我”。

被孤立者也知道,把微笑看成嘲笑,把沉默视为密谋的精神内耗,既浪费能量又毫无意义,但就是没办法拆除大脑里那个扫描仪。

有些孩子长大后,还会因为失去人际信任而产生行为退缩,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享受恋爱、婚姻带来的幸福。

她们是亲密关系里预演被抛弃的那个人,常常在关系深入前突然切断和对方的联系,因为觉得“反正他迟早会离开我”,只要我先抛弃你,你就伤不到我。

她们还是过分强调独立的女强人,生活中遇到困难绝不求人帮忙,其实是害怕暴露脆弱后被伤害,给自己的心盖一座免遭入侵的碉堡。

成年人错误的导向,加上自身的脆弱性,让很多被孤立的孩子,常常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为什么,到底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她们才会如此对待我?

但这样的拷问,只会让人陷入更深的痛苦与迷惘。

因为很多时候,孤立并不是因为被孤立者做错了什么,它只是人性之恶的现实演绎。

一般来说,孤立行为都会由班级中的某个小团体率先发起(比如女孩信中提到的闺蜜团),一方面她们通过“共同讨厌一个人”来增强小团体的凝聚力,就好比群狼围攻一只鹿时会更团结;一方面她们用“我们能决定谁被踢出圈子”这种低成本示威来维护自己小团体在班级中的权威度。

至于其他跟随者,不过是从众效应下的庸众,她们潜意识认为,跟着欺负别人就能证明自己不属于弱者阵营。

很恶心,但这就是人性,早点见识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这就是成人权力游戏的雏形,进入社会后,一样可能遇到。

那么,被孤立的孩子要怎么做,才能走出被孤立的困境?很难。

“你要变强”这种轻飘飘的安慰对被孤立者来说没有意义,只会加剧她们的心理负担,如果能变强,就不会被孤立了,霸凌者在挑选被霸凌对象时,往往会选择加害成本低的,也就是说,被选中的被霸凌者,不论自身性格还是家庭支持方面都相对弱,即使被霸凌,也难以还击。

所以,我把《女孩们的地下战争》推荐给了来信的女孩,这本书里有很多真实案例,除了给孩子心理上共情的安慰,也提供了一些能切实解决问题的途径。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

如果你的孩子,也曾向你讲述被孤立的经历,而你又不知道该如何给出合适建议,或者你会担心孩子在学校遇到类似状况,也可以试试买这本书给孩子读。

但个人觉得,最应该读这本书的,还是我们成年人自己。

集中营心理创伤的研究人员曾发现,如果一个人和他人建立了良好的人际联系,他的心理创伤程度会远远小于没有人际联系的人,即便是集中营这么残酷的环境,人与人之间的互助也能够完成救赎,于是研究人员得出一个结论:

两个人是应对灾难的最小单位。

也就是说,孩子哪怕能找到一个人建立连接,都能获得一个微型的支持系统,但被孤立的孩子,最糟糕最痛苦的境遇,往往就在于连这样一个建立连接的人都找不到。

而这个人,原本应该是她们的父母,或者老师。

回信中我告诉女孩,小时候我很喜欢看《安徒生童话》里丑小鸭的故事,但我最喜欢的片段,不是丑小鸭变天鹅的高光时刻,而是丑小鸭和母鸡、雄猫的这段对话。

母鸡问丑小鸭:

“你能生蛋吗?”

“不能。”

“那么就请你不要发表意见!”

雄猫说:

“你能拱起背,发出咪咪的叫声,和迸出火花吗?”

“不能。”

“那么,当聪明人在讲话的时候,你就没有发表意见的必要!”

......

“我想,我还是走到广大的世界里去的好。”丑小鸭说。

走到更广大的世界里去,你就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水域。

但这需要一点时间,没办法,有时候忍耐是必须的东西。

等你走出去后,也不必感谢这段经历,这段经历并不值得感谢,我们不要美化苦难,苦难就是苦难,它唯一价值就是成为推动你前行的“暗黑力量”,你可以把它转化为当下人生的一种驱动力,把坏事变好事,比如,当你怀着忍耐的决心,咬牙抗住压力,拼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过几年回头看,感触就会不一样。

但不管怎样,都不要自我怀疑,你不需要变成“她们喜欢的样子”,只需要活成“让未来的你感激现在自己”的样子,不要去背负人性的恶,要像一棵春天的树,勇敢地向阳而生,尽快长出自己的枝芽,去和蓝天触碰,和鸟儿对话,和那些美好的事物呆在一起。

同时,也想对很多家长说:

“你只是被伤害了,这不是你的错”这句斩钉截铁的话,是我们作为成年人理应给到孩子的支持,而不是质问孩子,你为什么不能开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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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宝贝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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