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阿姨“老牛吃嫩草”,两月后她后悔不已:他越潇洒,我越煎熬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9 07:58 2

摘要:厂里的同事们给我办了个简朴的欢送会,食堂炒了几个家常菜,厂长递给我一块"光荣退休"的牌匾,还有一个印着厂标的搪瓷杯。

暮春的错觉

"陈会计,都说你找了个小男朋友?"小区门口,刘大妈挑着眉毛,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我垂下眼帘,指尖攥紧了塑料菜篮。刘大妈这张嘴啊,一天不说闲话就难受。

我叫陈秀芳,今年五十六岁,在国营纺织厂干了一辈子会计,上个月刚办了退休手续。

那天,我整理了二十三年的账本和发票,把一摞摞泛黄的凭证装进纸箱,封存了大半辈子的时光。

厂里的同事们给我办了个简朴的欢送会,食堂炒了几个家常菜,厂长递给我一块"光荣退休"的牌匾,还有一个印着厂标的搪瓷杯。

我捧着那个杯子,鼻子一酸。想当年厂子兴旺时,这样的搪瓷杯是多么金贵,每人发一个,要用好几年。

回到家,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里,赵建国早已成了陌生人。照片上的他还穿着八十年代发的蓝制服,那时他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多少姑娘偷偷看他。

去年冬天,赵建国搬出了我们生活了三十年的老房子。那天下着小雪,他拎着两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剃须刀。

他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张纸条:"秀芳,对不起,我和相亲角认识的王阿姨处得来。"就这样,三十年的婚姻被一张纸条终结。

那张纸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上面的字迹被我的眼泪浸湿。我们这一辈人啊,说散就散,连个像样的告别都没有。

想想也好笑,当年我俩谈恋爱时,他骑着二八大杠带我去看露天电影,回来路上他第一次握住我的手,我害羞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退休第一周,我每天六点起床,习惯性地准备早饭,却发现厨房只需一副碗筷。打开收音机,播音员依旧精神的声音和着晨曦透过纱窗撒进来,屋子却空落落的。

女儿小雅在南方的电子厂上班,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回来,那还是我省下退休金给她买的大哥大。她和南方小伙子结了婚,说话都带着南方腔,听着陌生。

空洞的日子像一张大网,把我困在回忆和寂寞里。每天傍晚,楼下广场舞的音乐震天响,我却提不起兴致下楼去跳。

老刘头儿骑着三轮车吆喝着卖豆腐,和二十年前一样;小王超市门口的秤还是那一台老式的,每次称菜都要拨弄几下才准;街角的理发店换了霓虹灯招牌,老板娘的大嗓门却一点没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只有桌上的老式挂历还在一页页翻过。

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春风拂过街边的杨柳,我终于迈出了家门,去老年大学报名学习书法。单位里的老姐妹小杨劝我:"秀芳啊,你这一关得过去,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个空房子吧!"

老年大学设在原来的工人文化宫里,那儿曾是我和赵建国约会的地方。八十年代初,我们常在这里看样板戏,他总悄悄在暗处牵我的手。

小周是老年大学的年轻老师,三十出头,山东人,在城里一所普通高校教美术,周末来老年大学兼职。他穿着格子衬衫,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第一堂课上,他教我们握笔的姿势,看我拿笔别扭,走过来扶了一下。他温暖的手掌覆在我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我竟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

"陈阿姨写得真好,看得出年轻时就有基础。像您这样有气质的女性,应该多出来走走,别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小周的夸奖像春风拂过我干涸的心田。

回家的路上,我竟哼起了年轻时的老歌:"春天的故事我要讲给你听..."记不起多久没这样轻快过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精心打扮,把积了灰的口红翻出来,涂上淡淡的颜色,换下宽松的中老年服装,穿上年前女儿送的收腰连衣裙。

镜子里的我,白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脸上的皱纹掩不住,但似乎年轻了十岁。我心里暗笑自己:陈秀芳啊陈秀芳,你这是怎么了,老牛想吃嫩草?

书法课上,我总不自觉地留意小周。他讲课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像极了年轻时的赵建国给工人讲技术。课后,他主动留下来指导我,称赞我"悟性高"。

"陈阿姨,下课后有空吗?我知道附近新开了家咖啡馆,环境不错。"小周突然问道。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加速,像个毛头小姑娘。

我扭捏着答应了。路上,几个老姐妹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

小周带我去了城里新开的咖啡馆,玻璃窗明亮,阳光洒在原木桌椅上。这样的地方,我和赵建国从没来过,我们那代人约会都去国营饭店,最奢侈的是点一份红烧排骨。

小周教我用手机点单,笑着说:"陈阿姨,您得跟上时代啊。现在没人排队点餐了,都用这个。"

我忐忑地点了杯拿铁,看着周围年轻人熟练地操作手机,感到一阵格格不入。咖啡端上来,又苦又涩,我硬着头皮喝了几口,暗想还不如家里的老罐茶。

"阿姨,您退休前是做什么的?"小周问道。

"会计,在纺织厂,一干就是几十年。"我答道,突然觉得自己的工作如此平凡。

"那您经历过厂子最辉煌的时候吧?八十年代的国营厂可是香饽饽。"小周似乎对那段历史很感兴趣。

我点点头,回忆起那时厂里的红火景象:三班倒的生产线,加班加点的师傅们,年终奖发整箱的罐头和香皂。那时我们虽然穿着朴素,但日子充实。

聊着聊着,我发现小周对我们那个年代的事情知之甚少。他听说我们曾用粮票买米买面时,惊讶得眼睛瞪大;听说我和赵建国结婚时全部家当只有两个铁皮箱和一辆自行车时,他笑得直拍桌子。

"现在的年轻人结婚,没有房子车子,姑娘家都不答应。"小周感叹道。

离开咖啡馆,夕阳西下,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小周主动要送我回家,路上他的手臂偶尔碰到我的,我心里一阵慌乱,像个毛头小丫头。

"陈阿姨,周末有空吗?我朋友组织了个小聚会,您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临别时,小周突然邀请道。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头。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不知道周末该穿什么。电视里正播着《夕阳红》的养生节目,我突然按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

五一假期,小周如约来接我。他开着一辆小轿车,是借朋友的。车里放着流行歌曲,节奏感很强,和我平时听的老歌截然不同。

"阿姨,您今天真漂亮。"小周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我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聚会在城郊的一个农家乐举行,是个露台烧烤。一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我一走进去,笑声突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好奇地打量我。

"这是我的陈阿姨,退休会计,特别可爱。"小周向朋友介绍我时,我听出了炫耀的语气,仿佛我是他的某种收藏品。

年轻人们很快又聊起了自己的话题,讨论着我听不懂的网络用语,玩着我不会的游戏。什么"佛系"、"求锤得锤"、"老铁666",听得我直摇头。

我坐在角落,像个局外人。小周偶尔过来安慰我几句,但很快又融入了年轻人的圈子。我看着他和几个年轻女孩说笑,心里莫名酸涩。

"阿姨,来,喝点啤酒。"小周的一个朋友递给我一杯啤酒。我从不喝酒,但不好拂他面子,接过抿了一小口,苦得直皱眉。

"哎呀,阿姨不会喝,给她换果汁吧。"小周笑着说。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像个需要特殊照顾的老人。

回家路上,小周问我:"阿姨,玩得开心吗?"

我勉强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年轻人的世界和我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我再怎么努力,也跨不过去。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小周和年轻女孩谈笑的场景。我打开床头的收音机,熟悉的老歌《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响起,我这才安心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我尝试融入小周的世界。我学着使用智能手机,女儿帮我买的,说是什么"老人机",按键大,声音响。小周教我下载了各种年轻人常用的应用,什么"抖音"、"快手",我看得眼花缭乱。

为了能和小周有共同话题,我开始关注时下流行的事物。电视里播的综艺节目我也硬着头皮看,那些花里胡哨的明星,说话做事太夸张,和我们那个年代的演员大不相同。

一天,小周说要来我家吃饭。我高兴极了,一大早就去市场买菜。我挑了最新鲜的排骨,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有老板刚收的应季蔬菜。

我做了一桌拿手菜:红烧肉、清蒸鲈鱼、地三鲜、醋溜白菜,都是赵建国爱吃的家常菜。菜香四溢时,门铃响了。

小周带着一瓶红酒来了,他环顾我的老房子,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嫌弃。这房子是八十年代分的福利房,六十多平米,家具都是结婚时置办的老物件。

"陈阿姨,您这房子有些老旧了,有没有想过换套新的?现在城东的小区环境不错。"小周一边吃饭一边说。

我笑笑不答话。这房子承载了我大半辈子的记忆,女儿在这里长大,每个角落都有故事。换房子?我哪有那闲钱。

"阿姨,现在年轻人都吃网红餐厅,这些太家常了。下次我带您去尝尝新式料理。"小周看着满桌菜说道。

我心里一酸,这些菜都是我的心血,在他眼里却不够时髦。想当年,这样的一桌菜在厂里可是要攒几个月工资的。

饭后,小周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去厨房洗碗。透过厨房的小窗,我看到他嘴角带笑地发着信息,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那天晚上,小周留下来看电视。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的手臂贴着我的,我心跳加速。电视里播着我常看的戏曲节目,他显得很不耐烦。

"阿姨,换个频道吧,这个太老气了。"小周拿过遥控器,换到了一个选秀节目。

渐渐地,我发现小周对我的态度微妙地变化着。他开始频繁地看手机,和我在一起时经常心不在焉。有次我们约好去公园散步,他竟然迟到了一个小时,说是睡过头了。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无意中看到他手机上和另一位"张阿姨"的暧昧对话。那天,他去洗手间,手机落在茶几上,屏幕亮起,显示一条信息:"小周,明天阿姨请你吃饭,想你了。"署名"张阿姨"。

恍然大悟的痛苦席卷而来——我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的对象之一。想想也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真心喜欢一个老太太呢?我这是痴心妄想。

回家路上,我经过小区门口的长椅,几个老太太正坐在那里聊天。她们看到我,交头接耳地笑着。

"哟,陈会计回来了?小男朋友送你啊?"刘大妈大声地问。

我脸一热,加快脚步走开。曾几何时,我也是个有尊严的人,厂里的青工见了我都叫一声"陈会计",带着敬意。现在,我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那天晚上,我翻出陈年的老照片,一张张看过去。年轻时的我穿着蓝色的确良衬衫,扎着马尾辫,眼神清澈;赵建国穿着厂服,精神抖擞。我们在单位宿舍的合影,那时房间只有十几平米,却盛满了简单的幸福。

照片里有我们骑着自行车去郊游,有我怀着女儿时赵建国给我剥橘子,有全家三口在天安门前的合影。那时候虽然物质条件艰苦,却是真真切切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门准备去买菜,发现女儿小雅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行李。她神色疲惫,眼圈发红。

"妈,我和丈夫吵架了,想回来住几天。"她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赶紧把她拉进屋,倒了杯热水给她。这才发现,她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

"妈,我听小区的刘阿姨说,您找了个年轻男朋友?"小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向女儿解释这段荒唐的关系。

"妈,您真的想好了吗?"小雅眼中满是担忧,"那种年龄差距太大的关系,外人怎么看您?您不怕被人当笑话吗?"

女儿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是啊,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在暮春时节,被一缕阳光误导,以为还能再开一次花。

那天下午,小周发信息说要来接我去看电影。我回复说身体不舒服,不能去了。他很快回了一个"好吧",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女儿一起生活,她帮我整理房间,我们一起做饭看电视,聊她在南方的工作和生活。她说她和丈夫只是小矛盾,过几天就回去。

有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播放着一个关于老年人再婚的节目。屏幕上,一对七旬老人手牵着手,相濡以沫的样子令人动容。

"妈,您和爸离婚后,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伴儿?"小雅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你爸跟我过了大半辈子,又有你这个女儿,那是真感情。现在这个年纪再找,图什么呢?"

"可您也不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啊。"小雅担忧地说。

"傻孩子,妈妈有你,有邻居,有老同事,哪里孤零零了?"我笑着捏捏她的脸,像她小时候那样。

女儿走后的第三天,小周突然来访。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束花,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陈阿姨,好几天没见您了,我很想您。"他的话像是排练过的台词。

我平静地看着他:"小周,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找个年轻姑娘。"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阿姨,您别多想,我是真的喜欢您这样成熟稳重的女性。"他急忙辩解道。

我笑了笑:"小周,别骗人了。我看到你和张阿姨的聊天了。你的那些小把戏,骗骗刚退休、寂寞的老太太还行,我现在看清楚了。"

他脸色一变,讪讪地说:"阿姨,您误会了..."

"不用解释了。谢谢你让我明白,年龄不是距离,但生活阅历的差距却是无法跨越的鸿沟。"我平静地说完,轻轻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镜子里,我看到自己眼角的皱纹,花白的头发,岁月在我脸上刻下的痕迹。这些都是我生活的见证,我不该为此感到羞愧。

我给小周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希望你能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再见。"然后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重新规划退休生活。我报名了社区志愿者,每周三次去附近的小学教孩子们学算盘。看着他们专注的眼神,我找回了久违的踏实感。

我还和厂里的老姐妹们组了个麻将小组,每周聚一次,不为赌钱,就为那份热闹。刘大妈见了我,还是少不了打趣几句,我也学会了一笑置之。

小雅和丈夫和好后,开始经常打电话回来。她说准备要孩子了,问我能不能去南方帮她带孩子。我心里一暖,女儿还是需要我的。

昨天,收到了赵建国的电话,他说他母亲病了,想请我去看看。尽管我们已经离婚,但毕竟相处了大半辈子,他母亲也曾是我的婆婆。我答应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上,窗外是熟悉的城市风景。这座城市见证了我的青春年华,也见证了我的暮年时光。

赵建国在医院门口等我,他胖了一圈,头发全白了。见到我,他有些局促地点点头:"秀芳,谢谢你来。"

病房里,老人躺在床上,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秀芳来了?"她拉住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往事。

离开医院时,赵建国送我到车站。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有空常来看看我妈。"我点点头,转身上了公交车。

车窗外,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我想起年轻时和赵建国一起看过的无数个黄昏,那时我们坐在厂房后的小山坡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小雅说周末要带她丈夫来看我,我计划做一桌她小时候爱吃的菜。冰箱里,我存了几个月的鸡蛋和一点腊肉,够做一顿丰盛的团圆饭了。

在晚年的光阴里,我学会了独处,也学会了与过去和解。暮年的幸福,原来是接受时间的痕迹,在平淡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光彩,而不是追逐虚幻的年轻。

每天清晨,我推开窗户,让阳光洒进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的人生,还有很多可能性在等着我去发现。

来源:青柠衬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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