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毛主席一时大意引发爱情危机,黯然神伤之余,写了首情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9 07:47 2

摘要:老覃在昨天发布了《战友在粪池中潜泳,不幸中毒身亡,毛主席要为之写挽联,颇费思量》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文中讲到,1923年6月,毛主席前往广州参加了我党“三大”,因为他在建党后的两年时间内工作出色,一骑绝尘,即名列于新选出来的第三届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名单中,

老覃在昨天发布了《战友在粪池中潜泳,不幸中毒身亡,毛主席要为之写挽联,颇费思量》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文中讲到,1923年6月,毛主席前往广州参加了我党“三大”,因为他在建党后的两年时间内工作出色,一骑绝尘,即名列于新选出来的第三届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名单中,甚至,还位列5人中央局中,地位仅次于中央局委员长的中央局秘书。

不用多说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毛主席比之前更忙了。

老覃在前天发布的《毛主席为何能在“三大”脱颖而出?他的一个提议,张国焘直呼惭愧》一文中也提到了,第三国际代表马林手执“尚方宝剑”,在“三大”传达了共产国际的最新指示,要求“全体共产党无一例外地都要加入国民党”,“一切工作归国民党”。

陈独秀作为党内一把手,已经与马林保持一致,毛主席只好在服从组织纪律的情况下,跟着强调了统一战线的必要性。

为了促进第一次国共合作,他通宵达旦地审阅和起草各种党内文稿,并以党的机关刊物《向导》周报为主阵地,不断摇笔呐喊,号召建立全国各阶层的联合战线。

时间来到了9月,中共中央机关由广州迁往上海,毛主席的工作地点也就转移到了设在上海闸北里三曾里的中央局。

就这样,毛主席为国事奔走操劳,不知不觉中,就疏远了自己的最亲爱的爱人杨开慧和新降生到人世间的爱子毛岸英了。

老覃在大前天发布的《两位工人领袖被害,杀气凝聚,毛主席吹着口哨,昂然走在队伍前面》一文讲了,毛岸英出生于1922年10月24日,而在10月23日至10月25日这几天,毛主席在领导长沙泥木工人举行罢工运动,几乎都没有回过家,是老朋友李振翩和岳母向振熙护送杨开慧去了医院产房。

泥木工人罢工胜利,毛主席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见到了爱妻杨开慧,满怀歉意,连连道歉谢罪。

杨开慧深明大义,对丈夫说:

“小孩出生,你帮不上忙的,你在不在这里,他都是一样出生的,你的工作再要紧,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紧!”

话是这么说,随着毛主席工作地点的变换,先是到了上海,然后到广州,再回到上海,两人在地理上的距离远了,心灵上的距离也远了。

而且,在长子毛岸英才刚刚半岁,杨开慧又怀上了第二胎,长时间见不到毛主席,心理上不免感到孤独寂寞。

当她听说中央局已经定在了上海,就写信给毛主席,流露出要到上海和丈夫比翼齐飞的心思。

毛主席手头上所忙碌的都是关乎中国未来命运走向的大事,无暇顾及家底妻小,一时大意,未作他想,反怪妻子“多事”,写信吐槽了一番上海和长沙的物价差距,说上海开销大,难以承担,而且自己萍踪漂泊,也不会长留在上海,要杨开慧母子继续在长沙安心生活。

信的末尾,毛主席还煞有介事地抄录上了唐朝元稹的《菟丝》。

这首诗的第一句是“人生莫依倚,依倚事不成。”

显然,毛主席这是在告诫爱妻,不要做依附于自己的“菟丝”,而要学会自强、自立。

不用说,毛主席的这一封回信深深地伤害到了杨开慧。

当然,毛主席在信里说的也全都是实情,中央局虽然定在了上海,但他萍踪漂泊,根本不会长留在上海。

这不,9月16日,为贯彻中共三大关于国共合作决议,他就接受了此时担任国民党本部总务部副部长的林伯渠的委托,返回长沙,指导中共湘区委筹组国民党湖南地方组织的工作。

毛主席回到长沙,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要回家看望杨开慧母子了。

杨开慧对毛主席的那封信耿耿于怀,不想说话,只管忙自己的家务。

毛主席也未深究,只管忙自己的事。

他的工作能力超强,仅仅一个多月,就推动和促进了中国国民党长沙支部成立。

11月23日,毛岸青出生了。

毛主席同样没有守在杨开慧身边,他受命离开湖南,返回上海参加中共三届一中全会。

在火车上,毛主席突然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亏欠了妻子太多了,这些亏欠,恐怕一辈子都还不了。

霎时间,离愁别绪,以及各种内疚、惭愧之情,齐齐奔袭上心头,情难自控,汇成了一首千让人肝肠寸断的《贺新郎·别友》:

挥手从兹去。

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

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

知误会前番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

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

凭割断愁丝恨缕。

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

重比翼,和云翥。

最后补充一下,毛主席的诗词,以豪迈、奔放震响诗坛,这首《贺新郎·别友》是他为数不多的婉约词。

偏偏,这婉约的词风,毫不逊色于多情的柳三变,婉约的秦少游!

可惜的是,后来居然有人辩称这首词的惜别对象不是杨开慧,而是另有其人。

其依据,是说标题为《别友》而非《别妻》。

要老覃说,此人见识太过肤浅,思想境界太低,不配评论主席的诗。

他根本理解不了,在主席心中,杨开慧的身份并非仅仅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人间知己”,是他心灵上的伴侣,更是革命的同路者!

来源:覃仕勇说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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