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崇尚“科技是社会的第一生产力”,敬仰的是伟大的人物,所以,在青少年看来,科学、伟人都是最值得敬仰的。
放在70后、80后、90后身上,如果被问起长大之后想要干什么,“人生的理想是什么”。
毫无疑问,在家庭和学校的影响下,大多数孩子都会回答出“发明家”“科学家”“伟大”这样的理想。
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崇尚“科技是社会的第一生产力”,敬仰的是伟大的人物,所以,在青少年看来,科学、伟人都是最值得敬仰的。
但到了今天,自媒体把有钱人的“奢华”生活展现到了普通人面前,一对耳环就要几百万,更是令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更有博主爆料称,一天直播下来,少的几万、多得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收入。
对比之下,普通人月入3000、5000元的工薪,然后过着996的窘迫生活。
面对长辈的提问,许多还是初中生的孩子,脱口而出就是“长大了我要当网红”“我要做博主”。
好像真是这样的,现在科技地位不再像以前那样受到重视了。小孩从小就接触到了网络、直播等自媒体,对那些奢华生活、高收入这些光鲜亮丽的背后,产生更多的仰慕之情。
这个时候,如果家庭和学校不加干预,年轻人贪图享受,难免就会走上“宁当黄世仁姨太,不做杨白劳妻子”偏离正确价值观的道路。
对于青少年来说,正是三观塑造的过程,学业成绩、竞赛成绩虽说重要,但三观的养成更加重要。
北京大学韦东奕教授,前几天在抖音发布第一条作品,仅仅三句话,就涨粉两千万,可见,在高考前夕,大家崇尚科学热度依旧不减。
勤劳和享受,可以说是我们人生的两面,辛勤耕耘才有条件去享受,而享受在某种程度来说却是我们人生的目的。
在物质资源比较匮乏的年代,人的主要价值观往往倾向于满足物质需求,劳动成为了一种社会活动,自然的人们就把勤劳看作是一种美德。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资源丰富,享受人生渐渐的成为人们对物质世界的一种看法。
正如社会学家鲍德里亚笔下写的那样:
现代社会的消费早已超越“满足生存需求”,变成对商品“符号意义”的追逐,比如人们购买奢侈品不是为了使用,而是为了彰显身份、地位或品味。
他认为,消费社会中商品的“实用价值”退居次要,“符号价值”(比如品牌、档次、象征意义)成为核心,人们通过购买和展示特定商品来构建自我认同和社会关系。
不得不说,消费主义伴随着社会发展的兴起,尤其是一些年轻人,把消费、享受看得比很多东西要重,甚至试图绕过辛勤付出而直接享受人生。
针对时下这一现象,郑强教授在一次演讲中发表了振聋发聩的看法:“现在的社会当中,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为了贪图享受,宁愿去当黄世仁的三姨太,也不愿意做杨白劳的媳妇了。”
黄世仁和杨白劳是《白毛女》中代表着剥削与被剥削的典型代表,反映了当时社会不同阶级的遭遇和社会问题。
然而,郑强教授提出的观点背后暗藏着更深一层含义,现如今地位的差异不仅仅体现在阶级和社会之中,在经济方面也尤为明显,比如贫富悬殊。
郑强教授担忧,一些年轻人不愿意脚踏实地的通过辛勤劳动获得享受的资本,而是试图通过一些旁门左道、依附特权走上人生捷径,不在把努力当作是是一种社会美德。
讲真,郑强教授的这一担忧并不是“无中生有”,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社会现象并不少见。
比如,在前几年社会上一时兴起的,很多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性感旗袍,浓妆艳抹,站在镜子面前自拍,并配上“谁不想做军阀姨太太”的文案发布在社交平台上,被人们称之为“狐狸精姨太太”。
到了今天,在镜头面前扭腰,跳舞,穿着性感,擦边,甚至是一些知名网红、大主播,也都是通过发布低俗视频积累起来的。
显然,对这样的价值观,是不值得提倡的。
类似的现象在社会中并不少见,反映的是社会教育的缺失,尤其是家庭教育在青少年塑造三观最为关键时期的缺席。
把某富二代称为“国民老公”、把电商企业的创始人或者手机汽车公司董事长称为“爸爸”、以及类似旗袍风潮的军阀姨太太自拍又卷土重来,这都是价值观受扭曲的现象延续。
心理学家指出,青少年正是三观塑造的关键时期。所谓三观指的是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它是家庭教育和外界影响塑造的结果。
好像是这样的,个体的三观形成离不开长辈的教育、家庭的塑造和外界的影响,单纯的依靠家庭教育显然是不现实的。
但在鸡娃的家庭教育和重视学业成绩的学校教育,显然对青少年的三观教育常常是无暇顾及的。
不可否认,价值观的传播会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信息传播方式不同而发生变化。正如前文提到的80后、70后的人们青少年时期的人生理想是科学家,而如今的不少青少年的人生理想是“我要做网红”,正是社会发展和信息传播方式不同产生的结果。
同时,三观的养成需要一定的人生阅历为基础,也是人们常说的“孩子长大自然就知道了。”
当人们过度关注财富和地位时,依附他人的寄生式生存就会被美化,忽略了脚踏实地的勤劳才是真正承载生命的力量。
学业成绩固然重要,但良好的三观和品德才是生命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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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十六夜初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