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被全家抛弃,又遭兄姐迫害,我让他们成为我逆风翻盘的踏脚石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8 15:41 2

摘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虚构小说,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被全家抛弃,又遭兄姐迫害,我颓丧之际。

有人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不知其意,却本能抓住了那束独属于我的光。

从此,我不要做任人践踏的小草,而是刀枪不入的青檀,

看着兄姐们蹦跶,我却利用他们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1.

我父亲曾是当朝太傅,深受帝王和储君的器重。

母亲徐氏嫁给父亲后,三年抱俩,生了一子一女,此后她再也未开怀。

好在父亲痴情,没有为了开枝散叶就纳妾蓄婢,一直守着母亲过日子。

而我是在母亲四十岁这年怀上的,本来父亲担心母亲的身体极力劝说她不要。

可母亲却愧疚于未给父亲多生几个孩子,坚持要生下我。

父亲为了让母亲顺利生产,做了很多准备,灵芝人参都准备了十几颗。

可母亲还是难产了,当时父亲在外面喊着要保母亲。

可母亲却求着医女保住我的命。

就这样,我一出生就没了母亲。

父亲恨极了我,不愿意见我一眼,兄长也怪我害死了母亲。

姐姐本来还是怜惜我的,可随着父亲被贬谪出京,去沧州做同知的圣旨下来。

她跟父兄说:“小妹就是灾星,不能留她在家里,没 得坏了家里的气运。”

母亲离世,父亲被贬,桩桩件件的不幸使得父兄相信了。

于是在父亲去沧州之前,他把我送去了城外的庄子上自生自灭。

庄子上只有一个瞎眼老婆婆,她靠着双手摸索竟然神奇的养活了我。

可八岁那年,她得了重病不行了,那时候她抓住我的手,担忧的说:

“小草,你一定要像小草一样坚强的活下去。”

“婆婆,婆婆,你别丢下我。”我趴在她身上哭着哀求她,“要是你不在了,谁还会疼我,我该怎么办?”

“要是,要是你非要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我哽咽着,近乎绝望的说。

她吃力的抬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傻丫头,你还有大把的时光呢,好好活下去。”

“你不在,我怎么活?”此刻,我泪流满面。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老婆婆叹了口气,“我一个瞎子都能苟活至此,你一定也可以。”

“咳咳~”说着,她就剧烈咳了起来,随后突然吐出一大口血,瞳孔越发的涣散。

最终,我只听她喃喃自语:“还是不放心你啊。”

说完,她的手就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双眼还睁的大大的。

我见状,猛的跪地捂住嘴痛哭流涕,“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丢下我。”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一直为家人的抛弃而耿耿于怀。

有时候,我也会自怨自艾,觉得自己真的是灾星。

而这一刻,这种想法达到了顶点。

若我不是灾星,为何爱我的人总是离我而去。

母亲是,老婆婆也是。

我用婆婆所有的积蓄帮她置办了一副薄棺,虽然没法风光大葬,但也不至于太寒酸。

婆婆没了,婆婆的族人为了她留下的田产屋子,把我赶出了村子。

无路可去的我,只能回京城的段家。

我站在段府门前,仰头望着那高悬的“段府”匾额,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哪儿来的乞丐?滚远点!”门房见我衣衫褴褛,不耐烦地挥手驱赶

“我是段家的小姐。”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段家的小姐?”门房一愣,嗤笑道,“就你这副穷酸样,也配!”

我低头看着自己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顿时了然。

世人皆是如此,先敬罗衣在敬人。

我知道眼前之人是不会放我进去的,

于是我也不再多费唇舌解释,

只是固执地站在门口,直到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到了段府门口停下,车帘被掀起,露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这就是我的兄长,段明远。

“哥哥。”我上前一步,声音微颤。

我知道哥哥讨厌我,可是为了活下去自己怎么也要厚着脸皮留下的。

只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

我以为只要自己脸皮够厚不在意那些恶言恶语,

哪怕没有锦衣玉食,只要为自己争取一个容身之地,活下去就好。

可我低估了段家人的心狠。

只见段明远骤然蹙紧眉头,待看清我的脸后,眼中就迸出浓烈厌恶:

“是你?!”

“是我。”我丝毫不惧直视着他,“我回来了。”

“回来?”段明远冷笑一声,猛地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你也配?!”

我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固执的站在一旁看着他。

“你害死母亲,害父亲被贬,如今还有脸回来?”

段明远眼神阴鸷,厉声道,“来人!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我闻言错愕的看着他,

我不是没想过会被苛待,被打骂,

可我没想过堂堂段府大少爷,如今好歹也是五品官员,

他竟然会在段家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掌掴流落在外的亲妹妹就算了,还要打杀了我。

看着他狠厉的目光,我惊惧的后退,随后转身拔腿就想跑。

本来回段府就是为了活下去,既然没有活路我何必强留。

分析利弊,审时度势,是我从小到大为了生存早就练就的能力。

我以为自己识相离开,段明远就会善罢甘休,可我又天真。

那些下人还是追了过来,小小的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无情的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我蜷缩在地,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求饶。

可是太疼了,疼的恨不得就此死去。

可我记得婆婆要我活下去,那我就不能死在这里。

我吃力抬眸看着兄长:“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还要理由吗?”兄长恶劣的说,

“像你这种一出生就害死母亲的不孝女,我见一次就打一次。”

“我看不孝的是你。”

“段明远!”我眼中燃着恨意,语气凌厉的说,“母亲拼死生下我,她对我的爱深沉似海,可你竟然如此对我,就不怕午夜梦回时,母亲会来找你吗?”

“今日你打不死我就罢,你要是打死我,去了母亲跟前我定然会告你一状。”

段明远脸色骤变,猛地抬手止住下人。

他盯着她,半晌,阴冷一笑:“你以为激怒我,就能让我放过你?”

“不。”她擦去嘴角的血,缓缓站起身,

“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日你不打死我,他日我必让你后悔。”

段明远眯起眼,忽然笑了:“好,很好。”

他转头对下人吩咐,

“把她扔到城西乞丐堆里去,告诉那些乞丐,谁敢帮她,就是跟段家作对!”

2.

我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做乞丐总是死了好。

世人不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我被扔在城西破庙,浑身是伤,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破庙里挤满了乞丐,他们冷漠地看着她,无人敢上前。

“段大公子说了,谁帮她,就打断谁的腿。”

一个老乞丐啐了一口,“晦气!”

第一夜,我发着高烧,蜷缩在墙角,啃着从路边拔来的野草充饥。

第二日,饥饿驱使我爬出破庙,在街边乞讨。

可每当有人想施舍,就会有段家的家丁冷眼盯着,吓得路人匆匆离去。

第三天,我饿得眼前发黑,终于在一家酒楼后巷找到半碗馊饭。

第四天,她刚伸手去拿,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猛地扑来,狠狠咬住她的手腕!

“啊!”她痛呼一声,却死死攥着碗不放。

野狗龇牙低吼,她也不甘示弱,抓起一块碎砖,狠狠砸在狗头上!

野狗吃痛松口,她却没再打第二下。

因为它身后,还跟着三只瘦弱的小狗崽,正瑟瑟发抖地看着她。

她沉默片刻,忽然掰了半块馊饭扔过去。

“吃吧。”她低声道,“都是同病相怜的伙伴……”

“喂,你这样活不过三天。”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蹲在墙头,嘴里叼着根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衣衫破烂,却有一双极亮的眼睛,像暗夜里的星子。

“关你什么事?”她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少年跳下来,随手抛给她一个馒头:“我叫金和,你呢?”

她盯着馒头,没接。

金和挑眉:“怕我下毒?”

“怕你有所图。”她冷冷道。

金和笑了:“图什么?图你一身伤?图你连狗都打不过?”

金和蹲在她旁边,慢悠悠道:“想活命,光靠硬撑可不行。”

她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抬头看他:“你能帮我?”

“帮你,得你有价值才行。”金和晃了晃手中的破碗,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

“必须你有价值,才会有人能帮你。”

我闻言,眸光暗淡,“可我自己确实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价值。”

“但是你既然找我,想来是发现我还是有点价值的,对吗?”

金和轻轻一笑,“看来你还是有脑子的。”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来说有什么用,但是我想活下去,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我都能行。”我捏着拳头,严肃的说。

婆婆说过人为了活着什么都可以做,但是要有底线,失去底线的人,迟早都会走上不归路的。

所以我现在就要为自己设置一个底线,时刻提醒自己不要为了一点食物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金和闻言,仰头哈哈大笑,“不错,说明我没看错你。”

“我知道东市李掌柜每日酉时倒馊饭,也知道西城张老爷家后门常有剩菜,更知道……”他凑近她,压低声音,“段家的粮仓,每晚三更无人看守。”

我瞳孔一缩,蹙眉说:“你想偷段家的粮食?”

“放心,你现在什么也不懂,我不会让你去的,你啊,就先跟着我学生存之术,不至于饿死就行了。”

“你竟然愿意教我。”

见多了底层的生存法则,我知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哪怕是乞丐那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我只是惊讶竟然有人愿意把吃饭的本领教给旁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是没忍住好奇,问出了口。

金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和你一样,不想死的人。”

自那以后,我就跟在金和后面长了不少见识,

别的乞丐只会跪地磕头讨饭,我们却专挑富贵人家的后门蹲点。

金和身手灵活,翻墙入巷如履平地,总能顺出些残羹剩饭。

我则学会了察言观色,专挑心软的夫人小姐讨钱,偶尔还能骗到几件旧衣裳。

“你这样不行。”金和啃着半块偷来的糕点,含糊不清地说,

“讨饭也得有技巧,不能光靠可怜。”

“那靠什么?”我冷着脸问。

“靠脑子。”

金和咧嘴一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块铜板,往地上一丢,然后扯着嗓子哀嚎:

“哎哟!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个富家小姐心生怜悯,竟丢下一锭银子。

我:“……”

金和得意地捡起银子,冲她挑眉:“学会了吗?”

我冷笑:“下回你再装断腿,我就真给你打断。”

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些,

可总有一些阿猫阿狗要来给我找不痛快。

那天,我正在街边卖些捡来的旧物,忽然一阵马蹄声逼近,

我抬头正对上段明远讥讽的目光。

“哟,这不是我那灾星妹妹吗?”段明远高坐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怎么,段家的小姐,沦落到摆地摊了?”

四周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我攥紧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哥若是心疼我,不如赏我几两银子?”

“你也配?”段明远冷笑,一扬马鞭,狠狠抽翻我的摊子,杂物散落一地。

“记住,你永远是条丧家之犬。”他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金和从巷子拐角走出来,默默帮她捡东西。

“你不生气?”他问。

段小草低头,忽然笑了:“生气有用吗?”

“再说了,他以为他很厉害,却不知道自己愚蠢的可以。”

金和也笑了,“不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贬低你就相当于贬低段家。”

“而且,你大哥的日子可不会太好过了。”金和看着隔壁茶楼的方向,神秘的笑笑。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算什么,将来我要他伤筋动骨。”

金和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好姑娘,有志气。”

呵呵,这些年,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哪怕我还动不了他,也要咬下他一块肉。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隔日朝堂上就有御史弹劾段明远不悌,不关照自己的亲妹妹就算了,竟然出言讥讽,还当街动手损害财物,说他当时的做派与鱼肉百姓的恶霸没什么区别。

御史大夫更是说他品性堪忧,不堪为官。

陛下派锦衣卫出来查探一番,立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即就停了顾明远的职位,并且申饬了他一番,让他禁足在家半年。

不知是何妙人把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段氏族里。

段氏老族长亲自上门痛斥顾明远。

而同时,我这里也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都是我的亲姐姐段明月派来关照我的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金和刚从一个富商家顺了半只烧鸡,正躲在破庙里分食,

忽然庙门被踹开,五六个持棍的地痞闯了进来。

“听说这儿有个小娘 们挺嚣张?”

为首的地痞狞笑,“哥几个来教教她规矩。”

金和瞬间挡在她面前,低声道:“跑。”

我没动,反而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的木柴,冷冷道:

“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地痞们哄笑,下一秒,金和如鬼魅般冲了出去!

他的身手根本不是乞丐该有的——招招狠辣,拳拳到肉,几个呼吸间,地痞们全躺在地上哀嚎。

我心里惊讶,可也来不及想其他,连忙举着火把,踩住为首地痞的手腕,俯身问:

“谁派你们来的?”

地痞咬牙不说,她冷笑,火把缓缓下移——

“是段家大小姐!段明月!”地痞惨叫出声。

“呵呵~”我仰头冷笑起来,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这就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个个想置我于死地,

既然如此,当初生下我为何不掐死我。

“和哥,写供词让他们画押。”

金和连忙从稻草堆里翻出我们仅有的笔墨纸砚,写了一份供词,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金和解气的踹了几脚地痞,“你准备怎么办?”

段小草看着手里的供词,没有接话,只是笑着对地痞说:

“回去告诉她,这笔账,我记下了。”

随后,我凑近地痞耳边低声说:

“她答应给的赏金,我要八成,否则明日你们就会进大牢,尽管试试。”

地痞连连点头,“只是没完成任务,她不会给钱的。”

“你们只管说成功了,我自会让她相信。”

“记住以后有这种事,你都接了,我绝对配合,但是咱们八二分。”

“好好,姑奶奶,我们都听你的。”

“好了,和哥放了他们吧。”

他们被松绑之后,破庙里就传来一阵我的惨叫声,地痞们都意气风发的走了出去。

过了好半晌,我的哭声才渐渐歇了。

金和说:“你这是用自己做诱饵坑段家兄妹的银子。”

“只是付出些金银便宜她了。”我冷冷的说,

“她最好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不介意骨肉相残。”

那夜之后,我和金和虽然逃过一劫,可同样也意识到,

光靠偷摸拐骗活不下去,我们得有自己的人。

于是我们开始收拢城西的乞丐,教他们如何讨饭、如何偷富济贫,

甚至如何用最简陋的武器自保。

渐渐地,我们的小团体成了城西乞丐堆里最不好惹的一伙。

而我也通过那伙地痞从段明月那里坑了上千两银子。

我们在城外买了屋子和田地,每年有租子收可以养活自己,还有了栖身之所。

有一天,金和神秘兮兮地拉她到破庙后:“我找到条财路。”

“什么?”

“漕帮最近在招跑腿的,运私盐。”

我皱眉:“被抓到要砍头的。”

金和咧嘴一笑:“所以才赚得多。”

我盯着他,忽然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乞丐可不会你这样的身手,更不敢碰私盐。”

“我以前……是江湖门派的,后来门派被灭,我逃了出来。”金和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

我知道他定然没有说实话,可没再多问,谁还没有一点秘密呢?

本来我是不想干这么危险的事的。

可是金和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不仅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恩人。

现在也是我该回报的时候了。

“好,我们干。”

3.

就在这时,段明月也发现了不对劲,地痞们找过来,

“姑娘,这可怎么办啊?”

“她可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沉吟了一番,拿出三百两银票给他们,

“拿着这些钱,带着家人离开京城避避风头。”

这些人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有坏的透顶,又是替我做事的,拉他们一把就当积德行善了。

况且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地痞们也知如今也只有此法, 分了钱财就带着家人走了。

段明月得知那些人跑了,气得摔了茶盏。

“贱民!一群贱民竟敢耍本夫人!”

说完,她咬着大拇指,咬牙切齿,

“不行,那个小贱人也不能留了,不能叫她妨碍了我儿。”

“夫人,二姑娘到底与您一母同胞,就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您放过她吧。”

一个老嬷嬷苦苦哀求着。

“金嬷嬷,你在说什么, 要不是她,夫人还活的好好的,老爷也还是太傅,段府门庭何至于如此凋零,我们姑娘又如何会被郡王府退婚,下嫁一个五品小官。”

“二姑娘当时只是个小娃娃,这些事情哪能全都算她头上。”金嬷嬷心里替我叫屈,分明是老爷自己固执己见,得罪了皇帝被贬,与二姑娘何干。

郡王府趋炎附势,见段家败落就退婚,这又与二姑娘何干?

要是我知道金嬷嬷所想,必定给她点赞。

可不就是,我要是一出生就能做这么些事,还能任由她们如此践踏。

“金嬷嬷,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连主子都不认识了,别忘了,如今是谁不嫌你老养着你。”

段明月的贴身丫鬟呵斥一句。

随后她低声对段明月本道:“小姐,不如从长计议?那小贱 人如今拉帮结派,硬碰硬怕是不妥……”

段明月冷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几日后,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找到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是母亲的旧仆,偷偷来照顾我。

我面上感动,心里却警铃大作——这老妇人的手太细腻,根本不像干过粗活的。

当夜,我假装喝下老妇人给的“补药”,实则全部倒掉。

果然,半夜时分,老妇人鬼鬼祟祟摸进破庙,手里攥着的匕首刚举起来,

就被埋伏的金和一棍敲晕。

我们从老妇人身上搜出了段明月的亲笔信:

“处理干净,赏银五十两。”

“五十两,我这么贵啊。”我盯着那封信,忽然笑了。

“金和,我们该回敬段家一份大礼了。”

私盐生意比想象中更危险,但利润也高得惊人。

我和金和跟着漕帮的船跑了三个月,从最底层的跑腿,逐渐混成了小头目。

我们负责的路线从未出过差错,甚至几次躲过了官府的突袭。

“你这丫头,脑子倒是灵光。”漕帮的赵老大拍着我的肩膀,咧嘴笑道,

“比那些只会蛮干的蠢货强多了。”

我低头笑了笑,没说话。

金和站在一旁,目光深沉。

他知道,赵老大赏识的不只是我的聪明,更是我她身上那股狠劲。

上次遇到官兵查船,我直接跳进河里,硬生生把一袋私盐绑在船底拖了十里路。

“老大,光跑腿赚不了大钱。”

我忽然开口,“我有个路子,能让咱们的货再多三成利润。”

赵老大眯起眼:“哦?说说看。”

“城南的刘掌柜,表面上做绸缎生意,背地里却跟官府勾结,专门黑吃黑。”

我轻声道,“我们可以反过来利用他。”

金和挑眉,这女人,什么时候连城南黑市的底细都摸清了?

我转头与金和对视,随后俏皮的眨眨眼,市井待久了,来情报的路子多的是。

而且我又想收拾段家,自然要盯紧了他们。

4.

而另一边段明月快气疯了。

她派去的人一个接一个失手,而我却越活越滋润!

“小姐,奴婢听说,那小贱 人最近跟漕帮混在一起……”丫鬟战战兢兢地汇报。

段明月冷笑:“漕帮?一群下九流的东西!”

她精心打扮,戴上帷帽出了门。

于是,自出生起,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我的亲姐姐段明月。

她长的很美,只是脸色有些发白,

我笑了笑,估计她知道我过的不错,日日寝食难安吧。

那天,我正带着几个漕帮兄弟在茶摊歇脚,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段明月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

“哎呀,这不是小草妹妹吗?”段明月故作惊讶,“你怎么……跟这些粗人混在一起?”

漕帮的人脸色顿时难看。

我慢悠悠喝了口茶,抬头一笑:“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这种下九流的地方?莫非……也是来找乐子的?”

“妹妹说笑了,姐姐只是心疼你,好好的姑娘家,竟沦落到与贩夫走卒为伍……”段明月脸色一僵,随即掩唇轻笑。

“贩夫走卒怎么了?”我忽然站起身,逼近一步,“他们靠力气吃饭,比某些靠吸人血活着的蛀虫干净多了。”

段明月被我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强撑着冷笑:“你!不知好歹!”

“姐姐。”我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派来的那个老嬷嬷,现在还躺在乱葬岗呢……需要我派人把她的尸体送回段家吗?”

段明月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

可随后她就恢复了镇定,色厉内荏说:“什么,什么老嬷嬷,你少血口喷人。”

“我这里可有不少你害我的证据。”

“你说要是我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顾明月慌张的呵斥一声,“你敢!”

“那你就试试。”我走到她耳边继续说了三个字。

她瞪大眼睛,“你敢动他,我与你不死不休。”

“已经动了怎么办呢?”我嘴里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不可能,你不敢,你.....”

“不好了,夫人。”她还想斥责我,被匆忙赶来的金嬷嬷打断。

————————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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