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陌生母子争执,我当场破防:全天下妈妈骂人都藏着同一句爱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8 13:13 2

摘要:傍晚六点半,便利店的关东煮还冒着热气,我捏着塑料杯往租房走。路过菜市场后巷时,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裹着烂菜叶和鱼腥味涌过来,混着一阵高嗓门的骂声撞进耳朵。

傍晚六点半,便利店的关东煮还冒着热气,我捏着塑料杯往租房走。路过菜市场后巷时,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裹着烂菜叶和鱼腥味涌过来,混着一阵高嗓门的骂声撞进耳朵。

"你这小讨债鬼!上个月才换的手机壳,现在又要换最新款?"女声陡然拔高的尾音像根细针,"咻"地扎在后颈。我手一抖,关东煮的汤差点溅出来。

这声音太熟了。像极了我妈周素芬——她每次骂我,前半句咬牙切齿,后半句总要抖三抖,像被风吹皱的水面,气狠了又舍不得真撒火。

"我同学都用,就我..."年轻男声带着哭腔,尾音往鼻腔里缩,像极了十六岁的我。

"同学同学!你咋不跟同学比成绩?"女声突然软下来,"妈早上四点起来给人摘菜,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塑料杯的温度透过指缝往骨头里钻。三年前的傍晚突然涌进脑海:老家县城的后巷里,我偷跑出去买冰淇淋被妈抓个正着。她举着沾了面粉的手追我,骂的就是这句"钱是大风刮来的",尾音颤巍巍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为了给我凑补课费,在馒头铺多揉了三笼面。

"阿姨,消消气..."有路人劝。

"不用劝!"女声又硬起来,"要换手机?等你考上大学自己挣!"

我鬼使神差挪到巷口。路灯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发尾沾着点碎菜叶,后背因为常年弯腰有点佝偻,正叉着腰瞪面前的男孩。男孩十四五岁,校服皱巴巴的,眼眶红得像颗泡了水的草莓。

她一回头,我喉咙发紧——不是我妈。她脸更圆,眼角的痣长在左边,我妈长在右边。可她骂人的时候,嘴角往下撇的弧度,右手无意识揪着衣角的动作,和我妈简直一个模子刻的。

"小夏?"卖菜的王阿婆从摊位后探出头,"站这儿发啥呆呢?"

我指了指那对母子:"阿婆,这是..."

"陈姐家小军呗。"王阿婆剥着葱,"她男人跑了十多年,一个人拉扯孩子。说也怪,她骂起娃来,跟你妈当年在菜市场卖馒头时那架势,活脱脱一个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妈确实在菜市场卖过三年馒头,凌晨三点起来发面,竹筐里的馒头热气能糊住她的眼镜片。我总嫌她嗓门大,跟人讲价能传三条街,现在想起来,那声音里全是揉面时沾的面粉香。

"陈姐以前跟你妈是工友呢。"王阿婆接着说,"你妈刚嫁过来那会,俩人性子投缘,下了班总凑一块儿。后来你爸生意赔了,你妈咬着牙卖馒头供你读书,陈姐还来请教过咋管娃。"

我盯着陈姐的背影。她正蹲下来给小军擦眼泪,指节泛着青白——像极了我妈冬天揉面后的手。"明早妈给你煮鸡蛋,咱不跟人比这些..."她的尾音又轻轻抖起来,和记忆里那个叉着腰骂我"小没良心"的女人,重叠得严丝合缝。

"小夏?"

我一转头,陈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面前。她手里攥着小军的校服,指腹还沾着点泥土:"阿婆说你是周姐家闺女?这眉眼跟周姐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陈阿姨好。"

"快别叫阿姨!"她搓了搓手,"当年你妈给我带过好几回馒头,说我一个人带娃辛苦。后来看她管你,骂是骂,可你犯了错她比谁都心疼——我就跟着学,想着当妈的,不能让娃觉得咱只知道凶。"

小军扯了扯她的衣角:"妈,我不要手机了..."

"傻小子。"陈姐摸了摸他的头,"等你考年级前十,妈咬咬牙给你换。"她抬头冲我笑,"你妈现在咋样?我有回在电视上看见县城助农直播,有个卖馒头的大姐,嗓门大得能传二里地,我跟人说那肯定是周姐。"

我鼻子发酸。上周视频时,我正赶方案,妈开着免提,声音炸得我耳膜疼。"又吃凉的?"她盯着我桌上的冰奶茶皱眉。我不耐烦地说:"妈你小点声,邻居该投诉了。"镜头里她的手顿了顿,悄悄把手机拿远,指腹却还在搓围裙边——那是她紧张时的老习惯,围裙上还沾着没擦净的面粉。

"她挺好的。"我吸了吸鼻子,"前几天还说想过来给我做饭,怕我吃外卖不健康。"

陈姐叹口气:"当妈的哪有不惦记娃的?小军小时候发烧,我背着他跑了三公里去医院,路上他迷迷糊糊喊'妈',我当时就想,只要这娃好好的,我挨多少累都值。"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小军悄悄往陈姐身边凑,陈姐顺势搂住他的肩。这画面像面镜子,照出十六岁的我——半夜发烧,妈背着我去诊所,我迷迷糊糊喊"妈",她拍着我后背说"快到了快到了",声音里全是汗味和馒头香。

"有空带周姐来省城玩啊。"陈姐说,"我请她吃新学的糖醋排骨,当年她教我揉面,我还没谢过她呢。"

我应着,摸出手机给妈发消息:"妈,明晚视频别拿远了,我想听你说话。"

走回家的路上,风里还飘着陈姐的声音:"赶紧回家写作业,妈给你熬粥..."那尾音轻轻的,颤颤的,像一片落进心湖的叶子,荡开一圈圈涟漪。

我突然想起上周视频,妈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看着屏幕里的我,说"你一个人在外面",然后顿了顿,改了口:"别委屈自己。"可我知道,她本来想说的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是受了委屈,记得跟妈说"——就像陈姐刚才,骂完孩子还要蹲下来擦眼泪。

到家时手机震动,是妈回的消息:"傻闺女,妈嗓门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你还说我像菜市场大喇叭呢。"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包。

我盯着屏幕笑,又有点想哭。原来妈妈的声音从来没消失过,它藏在每一个用力爱着孩子的女人嘴里,藏在每一句带着颤音的责备里,藏在风里、路灯下,藏在每一个被牵挂着的夜晚。

你记忆里妈妈的声音,是不是也悄悄住进过别人的话里?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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