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独自租房15年从不回家 一场大病后我去照顾发现他每月都在存钱

B站影视 2025-01-26 17:43 2

摘要:我是赵明亮,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说起我们县城的五金店,那可真不少,光是我们这条街就有七八家。能在这么激烈的竞争中活下来,靠的就是诚信和口碑。

人们常说,越是不愿意回家的人,心里藏着的秘密越大。可我从没想到,一个独居15年的老邻居,会让我看到人性最柔软的一面。

我是赵明亮,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说起我们县城的五金店,那可真不少,光是我们这条街就有七八家。能在这么激烈的竞争中活下来,靠的就是诚信和口碑。

1995年,我租下了文化路24号的一间门面房,房东是个老实本分的老太太。那时候县城的房租还不贵,一年也就几千块钱。老太太见我是个年轻人,想打拼出个样子,还特意给我便宜了点租金。

就在我开店的第二年,隔壁来了个新租客,姓李。那时候我们都叫他老李,其实他也就比我大几岁。老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去建筑工地打工,晚上天黑透了才回来。

记得那时候,我们这条街刚通了有线电视。每到晚上,街坊邻居都爱凑在一起看《还珠格格》。那时候苏有朋和赵薇在电视里演的情节,成了街坊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老李从不参与,他总是背着他那个破旧的黑色帆布包,低着头快步走进房间,“咔嗒”一声关上门。

他住的是老太太家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小房子,大概也就十来平米。房租倒是从没拖欠过,每到月初,他都会把钱装在信封里,准时送到老太太家。老李的准时让老太太逢人就夸,说这个租客实在,一住就是十多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街上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我的五金店也从当初的一个小门面,扩大到了现在的两间门面。唯一没变的,就是老李。他的作息,他的穿着,他那个永远背着的黑色帆布包,十五年如一日。

要说这十五年来,老李最大的变化,就是头发慢慢花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他依然每天早出晚归,从不与人多说一句话。楼下开便利店的张嫂总说:“这老李,怪的很,住了这么多年,连个家人都没来看过。”

我倒是觉得老李这人挺有意思。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还能有人过着这么简单的生活,反倒让人觉得特别。有时候收摊晚了,能看到老李房间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那微弱的光线,像是夜空中一颗孤独的星星。

去年冬天,天气特别冷。那天早上我刚开门,就听到楼上”咚”的一声响。我赶紧跑上去,发现老李倒在楼梯拐角处,面色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当时我也没多想,立马掏出手机叫了急救车。

在等救护车的时间里,我试图跟老李说话,问他有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可他只是紧闭着眼睛,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可当医生问病人家属在哪时,我一下子愣住了。

十五年了,从没见过老李的家人来看过他。 医生让我在住院表上签了字,毕竟老李的情况紧急。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脑溢血。医生说送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李,突然觉得这个人好陌生。十五年的邻居,可我对他的了解,却仅限于他是个准时交房租的租客。

“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有人签手术同意书。”护士拿着一沓文件走过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开店的时间。叹了口气,我拿起笔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趁这个时间,我回了趟老李租住的房间,想找找有没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我只好找老太太借来备用钥匙。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张简单的木桌上摆着台老式台灯,桌上还放着个红色的塑料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摞整齐的账本和汇款单。从2008年开始,每个月都有一笔汇款记录,金额从最初的800元到后来的2000元,收款人是个叫李雪梅的女人。

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个小男孩,男孩大概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红色的小棉袄,笑得特别开心。照片背面写着:“小军三岁生日”。

我仔细看了看汇款单上的地址:江南市青山区建工路15号。这应该就是老李的家人住址了。我掏出手机,把地址记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过去了。接电话的是个年轻人,听说老李住院,他语气明显变得紧张起来:“我爸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爸?”我一下反应过来,“你就是照片上的小军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的,我是他儿子。不过…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

我把老李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问他要不要来医院看看。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军,谁的电话?”接着就听到年轻人压低声音说:“是我爸那边的事,你别管了。”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护士说老李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后都会去医院看看,给他擦擦脸,帮他翻翻身。说来也怪,平时话不多的老李,在昏迷中却经常说梦话,嘴里念叨着”小军”、“对不起”之类的话。

一周后,老李终于醒了。看到我坐在病床边,他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摇头:“都是邻居,这有什么麻烦的。倒是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说你的情况?”

老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转过头,看着窗外:“我…我没有家人。”

“可是…”我正要说什么,护士进来换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等护士走后,老李已经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人总是这样,表面上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都藏着说不出的苦。

我继续撰写… 那天晚上,我收拾病房的时候,在老李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本子已经很旧了,封面都磨得发白。我本不想翻看,但不经意间看到了扉页上的一行字:“写给小军,等你长大了,希望你能明白爸爸的苦衷。”

笔记本是从2008年开始写的。那年的春天,小军被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做手术。手术费要二十多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建筑工人来说,这笔钱无异于天文数字。

老李四处借钱,可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还是差了一大截。他老婆李雪梅受不了这种压力,整天以泪洗面。后来,有人给老李出了个主意,说大城市里的建筑工地工资高,让他去试试。

“今天去了江南市的工地,工头说每天能给180块。我决定留在这里干活,工资全部寄回去给小军治病。雪梅不同意我这么做,说这样一家人就分开了。可是,除了这样,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我一页一页往下看,心越来越沉重。原来老李是为了儿子的手术费,主动选择了外出打工。可他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五年。

“小军做完手术了,医生说很成功。雪梅在电话里哭着说,小军一直在问爸爸去哪了。我说等还完债就回去,其实我知道,这笔债可能要还一辈子。”

“今天收到雪梅的信,说她受不了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想和我离婚。我同意了。这些年,亏欠她太多。只求她能让我每月按时给小军寄生活费。”

后面几年的日记写得很简单,基本就是记录每月的收入和支出。有时会提到看到街上的父子,他就会想起小军,但又不敢贸然回去看望。

“小军考上重点高中了,雪梅特意打电话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整晚都睡不着,想给小军打个电话,可又怕影响他学习。”

直到最后一页,是去年写的:“听说小军考上了医学院。我真想告诉他,爸爸这些年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的成长。可是,我配吗?一个抛妻弃子的父亲,有什么脸面去见儿子?”

看完日记本,我久久不能平静。原来这十五年,老李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敢回家。那些准时寄出的汇款单,那张泛黄的照片,还有这本从未寄出的日记,都浓缩着一个父亲深深的愧疚和思念。

护士说老李的手术费大概要七八万。我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儿子打个电话,可想到那天通话时的冷漠语气,又把电话放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到医院,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病房门口。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白色卫衣,戴着副黑框眼镜。他探头往病房里张望,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是小军吧?”我走过去问道。年轻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您是…”

“我是你爸的邻居,前几天给你打电话的人。”我拍拍他的肩膀,“进去看看吧,他刚做完针灸。”

小军站在那里没动,手紧紧攥着衣角:“他…还认识我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认识,怎么会不认识。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关注着你。”

推开门的时候,老李正靠在床头发呆。看到小军,他浑身颤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爸…”小军的声音也哽咽了。

老李慌忙擦掉眼泪,想要坐直身子,却被点滴瓶的管子拉住。他手忙脚乱地想整理自己的病号服,就像十五年前第一天去工地时,紧张地整理那件旧工装一样。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上学吗?”老李的声音很轻,还带着几分心虚。

小军走到床边,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突然,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正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

“这个…是我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的。”我赶紧解释。

老李一看是那个笔记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想去抢,可身上插着管子,动作很不方便。

“爸,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小军翻开笔记本,“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说自己去大城市发展?为什么明明住在县城,却一次都不敢回来?”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久,老李才低声说:“我没脸见你们。当年答应你妈,说一定会当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最后却…”

“可你明明一直都是个好父亲!”小军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这些年,每个月的生活费从没断过。我上高中住校,每个月的零花钱比同学都多。我知道,那都是你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老李愣住了,他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

“妈早就后悔当年的决定了。这些年,她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可你搬来搬去,我们都找不到你。”小军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你看,这是我去年考上医学院时照的。我早就想把这张照片给你,可是不知道该寄到哪里。” 照片上的小军穿着笔挺的白大褂,站在医学院的校门口。老李接过照片,手都在发抖。他把照片凑近了看,又擦了擦早已模糊的眼睛。

“你真的考上医学院了?”老李的声音哽咽着,“爸爸没文化,当年连你的病都看不好,现在你能当医生,真好…”

小军抓住老李的手:“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我才决定学医。我要让更多的孩子不再因为家庭困难得不到治疗。爸,我们医学院现在正在做关于先天性心脏病的研究,我想把你写进我的论文里。”

老李愣住了:“写我?我有什么好写的?”

“你知道吗,这世上有很多像你这样的父亲,为了给孩子治病,默默地承受着分离之苦。我想告诉大家,这些父亲虽然不善言辞,却用行动诠释了最伟大的爱。”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看到父子俩正在说话,她悄悄退了出去。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床头柜上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上。

“对了,”小军突然想起什么,“下周妈妈也要来。她在老家开了个小店,这些年一直很想你。”

老李转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十五年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孤独的背影。

就在这时,医院的广播响起来:“请李小军家属到住院处办理费用。”

“我去办手续。”我刚要起身。

“不用了,叔叔。”小军拦住我,“这是我爸的事,让我来吧。”

看着小军匆匆走出病房的背影,老李的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骄傲。我知道,这个倔强的父亲,终于等到了最好的回报。

一个月后,老李出院了。小军和他妈妈李雪梅来接他。看到李雪梅的那一刻,老李局促地低下了头,就像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老李,回家吧。”李雪梅说。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赵哥,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爸的照顾。我和妈妈商量好了,要接他去江南市住。那边医疗条件好,我也能经常照看他。对了,我爸说他那些年的房租,存着一张存折,让我转交给你…”

我回复:“钱就不用了,你好好孝顺父母就是了。”

站在五金店门口,我看着老李拎着他那个破旧的黑色帆布包上了车。这一次,他终于不是独自一人在异乡,而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幕降临,文化路24号的那扇窗户,不会再亮起那盏孤独的灯。

那么大家认为,一个父亲为了儿子,甘愿独自在异乡租房15年,却从不让儿子知道自己的付出,这究竟是伟大还是自私?当我们在批评别人不懂得回家时,是否想过他们也有不得不远离的苦衷?有时候,爱的方式并不是相守,而是选择让对方以为你从未爱过。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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