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董大姐的直言“不会用海归”被围攻,到哈佛大学小柴某在毕业演讲中“悲天悯人”般地呼喊要做“世界公民”引发某系媒体的强烈追捧,这些看似孤立的事件背后,实则是反映了被鼓吹了多年的“洋奴”叙事彻底破产,老古墓们的辛勤耕耘几十载,最终换来的是“他们朝我扔粑粑,我拿粑粑
从董大姐的直言“不会用海归”被围攻,到哈佛大学小柴某在毕业演讲中“悲天悯人”般地呼喊要做“世界公民”引发某系媒体的强烈追捧,这些看似孤立的事件背后,实则是反映了被鼓吹了多年的“洋奴”叙事彻底破产,老古墓们的辛勤耕耘几十载,最终换来的是“他们朝我扔粑粑,我拿粑粑做蛋挞”。
僵而不化,老而不死,土不自知是这些人的真实写照,这些人的土,与年龄岁数无关,不然我很难想象一个妙龄的研究生会写出如此让人眉头紧锁的博文,只能感叹一句,时代变了,土殖们还是没变,归根结底,还是史密斯专员吃的太多了,版本和素材一直无人更新,让这些年轻的“撅醒者”们只能从前辈们那拾人牙慧,可以理解。
什么是洋奴叙事,因为要素过多在此不便展开。简而言之就是要认真学习落实洋大人的教诲,不利于洋人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洋人的事不要做,要深刻反思自己的不足,只有不足,没有优点,也就是我们现在熟知的“反思体”的老祖宗。
当然,毕竟是五千年的文明古国,历经一百余年血与火的洗礼,前有秦桧后有汪精卫,他们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直接换上一层皇协军的衣服,于是他们根据洋大爷的指示,给自己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启蒙者“,并且搬运来一个看起来很新潮的词:“世界公民”
“世界公民”,多美好的词啊,世界和平,天下大同,你我同住地球村哈。它描绘了一个超越国界、身份自由流动的乌托邦图景。然而,当剥开这层华丽外衣,看到的却是一个服务于特定阶级、消解民族认同、最终可能沦为精英话语权的精致工具。
“世界公民”理念绝非价值中立的普世理想。它深植于西方启蒙运动以来的线性历史观与文明等级论,其核心预设是:西方文明(尤其是盎格鲁-撒克逊模式)代表着人类发展的“终极形态”与“普世价值”。非西方世界唯有遵循西方设定的路径、接受其价值标准,才能获得进入“文明俱乐部”的资格。这套话语的本质,是将西方特殊的历史经验与文化价值伪装成“普世真理”,并以此作为评判他者的唯一尺度。
这一蹩脚理念的兴起并非偶然,它伴随着新自由主义的全球扩张,成为资本无国界流动的理想化注脚。新自由主义并不是什么时髦的东西,只是相比于哈耶克的无形大手理论而言,略微承认一些有形的小手,主要还是老生常谈的自由贸易,减少干预那一套,配合着在高福利滋养下所衍生的“白左”新配方,各种拳师开始给自己套上形形色色高大上的buff(我说的是各种拳,不是哪种拳)
20世纪70年代,在苏攻美守的大背景下,伴随着欧美普遍步入“滞胀”,“选票政治”的制度优越开始发力,知识分子们开始旗帜鲜明地批判帮助他们走过二战的“凯恩斯主义”。认为如今的经济发展停滞都是因为政府对经济的干预造成的,随着此起彼伏的社会运动,新自由主义开始登上舞台这可真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
老海在这不禁要吐槽一下,这和前几年的逆全球化抬头浪潮简直如出一辙:当他们想打开你的大门时,你就得当“世界公民”,当他们想关上自己的大门时,你就得接受他的搜身加搜刮。干预派不好使了,新自由主义就开麦了,白左不灵了,干预派又开始说话了 ,真正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并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套充满智力缺陷般的双标烂嗑,什么叫转移矛盾,什么叫体制僵化,现在看来,西方的洋大人简直就是算命先生,在几十年前就把自己的命算好了,借着抨击东大的机会委婉的说出来,不得不谓之高明。
然而,这一理念的核心悖论在于:它一边高举所谓“普世”的旗帜,一边却深深植根于西方中心主义的土壤。一边倡导“超越民族国家”的价值观,一边预先给西方政治制度、经济模式和文化标准的套上各种优越性与普适性的buff。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蒋雨融的毕业演讲正是这一悖论的生动注脚。这种叙事逻辑将西方(尤其是美国顶尖学府)预设为文明的中心与高地,“世界公民”的标签在此刻成为了一张金光闪闪的通行证,它暗示持有者已跃升至一个更高的、更“普世”的层级,拥有了俯视乃至“启蒙”故土的资格。
这种“高处俯视”的心态,正是“世界公民”理念脱离现实根基的典型症候。它将个体从具体的历史文化脉络、社会现实与发展需求中抽离出来,悬浮于一个想象的“全球空间”之中。其话语体系往往充斥着宏大的、抽象的概念(如“普世价值”、“全球视野”),他们一边反对各国自己基于本民族的宏大叙事,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要求你关注他所“启蒙”的各种群体,一边要求你对他们加工的“转基因”宏大叙事甘之如饴。
啥?你说西方没有宏大叙事?那我不禁要问了,航海时代宣称自己有“教化野蛮民族”的使命,这是不是宏大叙事?19世纪的文明等级论,将非西方文明定义为“停滞的文明”,这是不是宏大叙事?“人权高于主权”,这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宏大叙事?通过《巴黎协定》打着保护地球的旗号,道德绑架发展中国家,都宏大到地球上了,这是不是宏大叙事?所以洋奴们早就该收收味,你们的宗主不仅喜欢宏大叙事,还是喜欢双标的宏大叙事。
“世界公民”理念的流行绝非纯粹的学术思潮或道德感召,其背后隐藏着的,是强大且蹩脚的逻辑推手。全球化资本天然追求生产要素(尤其是人才)在全球范围内的无障碍流动与最优配置。而“世界公民”的身份认同,恰好为这种流动提供了完美的意识形态包装。它巧妙地将资本对“流动性人才”的渴求,转化为一种高尚的、先进的个人追求与身份标签。
大型跨国企业、国际金融机构以及顶尖学术机构构成了这一话语的主要生产者和传播者。它们通过高薪职位、优渥资源、国际声誉等杠杆,构建起一套强大的吸引力体系。一个哈佛、耶鲁的文凭,一份顶级投行或科技巨头的海外工作经历,成为“世界公民”身份的硬通货,象征着成功、眼界与“高端”。这套评价体系的核心在于:个体的价值被与其所能嵌入全球资本链条的程度紧密绑定。 你的“世界公民”成色越足(名校光环、跨国经历、语言能力、对西方规则的熟稔),你在洋大人主导的全球人才市场上估值就越高。这就是为什么某些专业的“海外人才”仅仅待了几年就急于学会那套时髦又“土bie”的话术;融入的投名状,也不是那么好交的。
然而,这种由洋爷们定义的身份,往往伴随着深刻的身份焦虑与文化疏离。为了融入这套体系,个体常常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对母语文化的刻意疏远(或工具化利用),对本土现实问题的淡漠,以及对西方主流价值观的过度内化甚至迎合。都会让他看起来越看越四不像,也难怪沈逸在访谈中恨铁不成钢地惊呼:“这哪里像是一个研究生写出来的东西”
三、“河shang”论述的穷途末路蒋雨融的 "世界公民" 身份建构,本质上就是西方精英选拔体系下的标准化产物。其简历中罗列的 "蒙古生态保护项目"" 非洲女性赋权计划 "等经历,看似充满国际主义色彩,实则是西方名校偏爱的" 政治正确 "标签。咱也不知道非洲那一年超过三百万人死于饥饿的地方你跑那讲所谓的西方“女权”有什么实质性作用。
这种履历设计遵循着一套隐性的筛选逻辑:通过参与第三世界国家的所谓" 公益项目 ",展现对" 全球议题 "的关注,这种关注,并不是要你去扎根基层,去走近群众,去了解他们有什么困难,洋人最看重的,还是所谓你的“社会活动能力”,直白一点,表演街头政治的能力,组织在大街上散步发盒饭的能力,拿着话筒在街边声泪俱下地呐喊的能力。通过参与这些活动,从而获得进入精英圈层的入场券。
你要问为什么参与这些乱码七糟的活动还能是入场券,那我只能说是你不懂洋大人的制度优势,在媒体资本下运作的票决政治,玩的就是作秀,街头运动就是他们进入议会前的实践演练,动员散步就是他们为他们以后参与选举拉票的战前实操,正如社会学家布尔迪厄指出的,这种文化资本的积累,本质上是精英阶层的符号再生产 。
在社交媒体上,蒋雨融展现出鲜明的双面性:在脸书上,她分享与哈佛教授的合影、参加达沃斯论坛的经历,字里行间透露出精英生活的优渥;而在小红书上,她却塑造了一个 “独自在异国奋斗”“遭受校园霸凌”的受害者形象,然而,其父作为中国绿发会高管的身份,为其提供了接触国际组织、撰写推荐信等稀缺资源,使得所谓“寒门贵子” 的人设不堪一击。这种叙事策略并非个例,而是近年来留学圈中常见的“苦难营销”—— 通过选择性呈现经历,既满足西方社会对"东方受害者"的想象,又迎合国内对" 逆袭故事 " 的追捧。
然而,这种割裂的叙事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能够进入哈佛这样的顶尖学府,本身就是教育资源高度集中的结果。根据教育部数据,2022 年中国出国留学人数中,家庭年收入 50 万元以上的占比超过 60%,蒋雨融的经历显然属于少数精英的特权路径,与普通民众的教育轨迹相去甚远。
在演讲中,她反复强调个人经历的普世价值,将自己在西方校园中的 "霸凌创伤" 升华为全球青年的共同困境。这种将个人叙事选择性放大的做法,实际上是典型的 "美式伤痕文学" 套路 —— 通过聚焦个体情感,回避结构性的歧视问题,说直白一点,不是洋人欺负外来学生,这是我们全球青年的困境,不是我冤,是白人老爷冤。小的不长眼,惹到了白人老爷,这是小的应该经历的困境。
在涉及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等原则问题时,蒋雨融的论述暴露出明显的价值妥协。她倡导 “在分裂中保持善意”,却对西方长期存在的涉疆、涉港污名化言论保持沉默。这种 "超越立场" 的呼吁,在现实政治中显得尤为虚伪 —— 当西方不断以 "人权" 为名干涉他国内政时,所谓的 "善意" 不过是对霸权行径的默许。
作为哈佛首位中国毕业生代表,蒋雨融本应承担起文明对话的桥梁作用,但她却不自觉地沦为西方价值观的传声筒。在回应质疑时,她强调 “用带有中国口音的英语演讲更有力量”,这种对 "口音政治" 的迷信,本质上是西方文化霸权的产物。这种符号化的处理实际上强化了西方文化的中心地位。当蒋雨融将口音视为自身 "独特性" 的标志时,她忽视了一个事实:真正的文化自信,不在于迎合西方的审美标准,而在于对自身文明的深刻认同。
蒋雨融的价值妥协,根源在于身份认同的迷失。在全球化时代,跨国流动带来的文化冲击,使部分留学生陷入 "双重他者" 的困境:在西方社会,他们被视为 "永远的外国人";回到中国,又因长期接受西方教育而与本土社会产生隔阂。这种身份焦虑促使他们急于寻求一种 "国际身份" 的认同,而西方主导的 "世界公民" 话语恰好提供了这样的叙事框架。这在一定程度上看似可以理解。
然而,这种认同背后隐藏着对西方价值观的无条件接纳。当她在演讲中大谈特谈康德的 "世界公民法",却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天下观、和合理念避而不见。中国人的 "命运共同体" ,强调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注重不同文明的平等对话与共同发展,而她的论述却将全球治理简化为对西方价值的接受,这种本质区别反映出两种不同的全球治理观。当她声称 "我们都是世界公民,首先对人类负责" 时,她忽视了一个基本前提:在主权国家仍然是国际秩序基本单元的今天,对人类的责任必须建立在尊重国家主权和文化多样性的基础上。特别是在今天,西方有一个穿着天使服装的强盗拿着贴着手术刀标签的屠刀站在你对面的时候,尤其要提高警惕。
更搞笑的,是她在论述中将全球化简化为个体间的情感共鸣,认为通过 "倾听不同的声音" 就能实现全球团结,这种颇具浪漫主义的想象,完全忽视了全球秩序中根深蒂固的结构性不平等。以她津津乐道的 "跨国解决洗衣机难题" 为例:在发展中国家推广西式家电,表面上是技术共享,实则是发达国家主导的消费主义扩张。这种 "技术殖民主义" 带来的后果是:本土手工业被摧毁,能源消耗加剧,而跨国公司则通过专利和品牌赚取高额利润。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数据显示,全球 70% 的技术专利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这种技术垄断正是全球不平等的重要根源之一。
当她将 “人类尊严受损”等抽象概念作为论述的核心的时候,却回避了这些问题背后的制度性根源。当她谈到 “非洲女孩买不起卫生巾” 时,她没有提及全球资本主义体系对非洲资源的掠夺 —— 西方国家通过不平等贸易协定,低价收购非洲的原材料,同时高价出售工业制成品,导致非洲国家长期陷入贫困。世界银行的数据显示,过去二十年,非洲国家因贸易不平等损失的资金超过 2 万亿美元,这些资金足以建立完善的公共卫生体系,足以让非洲的女孩们能用上卫生巾了,将结构性问题归咎于个体的 “冷漠”,这非常符合我对幽默白左们的刻板印象。
最抽象的是,从她的演讲里,可以看到白左们已经不能做到因地制宜了,她对真正存在的教育资源分配、劳资矛盾等议题避而不谈,反而大谈 "跨文化理解",这种脱离本土现实的叙事,除了给人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外,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这其实也反映了一个问题,在舆论战线上,无论是曾经建构的谎言长城面临崩溃也好,还是开发署基金会等机构的腐败病入膏肓也好,曾经这套换汤不换药的叙事方式,已经成了王婆的裹脚布,除了拿出来恶心人以外,没有任何杀伤力了。剩下的作用,就是给这些公子小姐们拿来刷经验包,给史密斯专员们申请下一笔经费,给西方媒体自娱自乐的版面头条,仅此而已。从龙应台到茅于shi,从矮大紧到蒋小姐,“启蒙家”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残羹剩饭不可靠,与时俱进很重要。否则,最终被扫进文化的垃圾堆,那将是不可逃避的宿命。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