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白奴贸易:上百万白人被抓到北非,白人女子沦为玩物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6 02:13 2

摘要:鲜有人知道,在几百年前,历史也曾无情地将白人推入奴隶的深渊。从地中海沿岸到北非腹地,一段不为人熟知的“白人被奴役史”悄然上演。

提到“奴隶贸易”,许多人会直觉地联想到黑奴,联想到非洲人与欧美殖民者之间的血与泪。

鲜有人知道,在几百年前,历史也曾无情地将白人推入奴隶的深渊。从地中海沿岸到北非腹地,一段不为人熟知的“白人被奴役史”悄然上演。

十四世纪末,曾经寂寂无名的地中海南岸,被一种特殊的力量撕开了平静的帷幕——那就是“巴巴里海盗”。它如同鬼魅一般,让无数渔夫、航海者、平民百姓夜不能寐。

最初的巴巴里海盗,是地中海沿岸的摩尔人和突厥人,靠海谋生和走私。随着奥斯曼帝国的扩张,一种新的“海上力量”悄然成型。

土耳其苏丹出于打击基督教国家海权的目的,开始暗中支持这些地中海盗匪,提供火炮、战船与武器装备,任由他们在地中海上横冲直撞,既不归朝廷管理,也不受宗教限制,逐渐形成了一个不受控制的黑色王国。

“黑色王国”的主要收入,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不论是来自英格兰的羊毛商船,还是自意大利驶出的香料货轮,一旦被他们盯上,便难逃被劫命运。

船上的货物固然重要,但更值钱的,是人——尤其是白人水手与乘客

掳获的白人,会被迅速转移至北非港口城市,交由专门的“奴隶交易所”评估价格,并拍卖处理。

英国、法国、葡萄牙、西班牙——这些日后主宰全球航线的帝国,也曾在这场奴役中,充当被征服者的角色。

白人水手的脸庞、渔民的臂膀、甚至贵族小姐柔嫩的皮肤,都成了拍卖台上评估价值的依据。

在这种疯狂的供需关系之下,巴巴里海盗的行径愈发肆无忌惮

他们不再满足于在公海劫掠,而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沿海定居点。康沃尔郡、布列塔尼、撒丁岛,这些原本安宁的小渔村屡屡遭到夜袭。

海盗们趁着黎明前的浓雾突袭登陆,洗劫教堂、烧毁农舍、绑架男女老幼。

他们将白人女性用铁链牵着,在村道上押走;将男孩装入船舱,运往北非的矿山与农场。

欧洲各国一开始并未重视这一现象,甚至试图与这些海盗交易以换取“和平”,但随着被掳走的白人数量直线上升,一场震撼整个欧洲大陆的恐慌与愤怒逐渐发酵。

据学者估计,从十六世纪到十九世纪初,约有八十万到一百二十万的欧洲白人沦为北非奴隶。

法国的布列塔尼海岸、意大利西西里岛周边、西班牙的比斯开湾,所有贴近地中海或大西洋边缘的村落都未能幸免。

在三百年间,超过一千艘渔船在海上被劫,数十万平民在梦中惊醒,被塞进阴暗潮湿的船舱,开始了毫无尽头的奴隶旅程。

那些被掳走的白人被像牲畜一样分类堆放,舱内闷热潮湿,瘴气弥漫。船底堆积着腐烂食物、排泄物和血迹,每一次摇晃都令恶臭翻腾。

女人在被拖入舱室前便已遭蹂躏,瘦弱的身躯在肮脏的甲板上抽搐、呻吟;孩子哭喊着找妈妈,却被粗暴地踢入角落;男人的眼中只剩下呆滞和恨意,无法预料是会被卖入矿山,还是直接沉入大海。

船程漫长,风浪无情,不少人在抵达非洲之前便已死去。

有时,一艘船出发时有两百人,到达港口时只剩一百出头。那些“幸运”活着到达北非的奴隶,被迫经历另一场“公开羞辱”——游行示众

他们双手被反绑,从港口被押送至市场,沿街人群对他们唾骂、投石、嬉笑,将他们当成异族的低贱货物

他们最终的归宿,是一座座阴冷的地牢。这些地牢建在地底深处,仅靠一口嵌有铁栏的天井提供空气与光线。潮湿、拥挤、布满蚊蝇,十五到二十人被塞进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空间。

数周时间里,不断有人死于饥饿、疾病或狂躁,而活着的人,则被挑选着送往奴隶市场,等待下一轮命运的碾压。

比这更残酷的,是人性的彻底剥夺。他们的姓名被抹去,只留下价格;他们的身份被取消,只剩下标签:年轻、健康、有力气;或是:“适合育婴”、“懂制陶”、“习得拉丁文”

白人自认为高贵的文明在这里被撕成碎片,他们和过去的黑奴一样,被拍卖,被转手,被奴役。

北非的太阳毒辣,穿过阿尔及尔港的石板街,照在那座形状怪异的拱形建筑上。它看似是清真寺,实际却是整个地中海地区最繁忙的“白奴交易中心”。

沿街的商贩已然习惯了这片区域每日传来的哭喊声与叹息声,这种声音,混杂着多种欧洲语言,法语、英语、意大利语、德语——无一例外地透着惊恐、屈辱与崩溃。

奴隶们被强行拖入这里,站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脱光衣物,任由买家挑选、检查、评价。

他们不再是曾经的水手、商人、教师或贵族子弟,而是一块块待售的肉身,被剥夺了姓名、国籍、信仰与尊严。

负责叫价的“奴隶司仪”站在高台上,手中拿着长鞭与记录板。他们熟练地报出奴隶的“属性”:年龄、体力、是否识字、有无技艺,以及更为私密的身体状况。

男性奴隶中,年轻结实者最为抢手,往往会被买去做苦力,服役于矿山、船厂、建筑队中;而那些文弱的学者、教士,则被富商或地方长官买下,作为家塾教师、文书仆从,终生不得离开。

最残忍的,是对白人女性的定价与分类。拍卖员会当众描述她们的容貌、发色、体态,乳房的形状、腿部线条。面容姣好的少女常被加价抢购,她们将进入富商的后宫,成为玩物,失去自由,失去未来。

一位美貌女奴则可能在权贵间换来一处庄园、一座葡萄园。这样的市场,不仅扭曲了人性,也将整个奴隶制度推进至彻底的“商业化”深渊。

交易完成后,奴隶会被烙上主人的印记,有的用火烙,有的用针刺,有的则直接在肩胛或大腿处刻字。这些标记不仅是所有权的证明,更是羞辱与支配的象征。

这些印记时刻提醒着他们:即便身上穿上再干净的衣裳,心中再多自由的梦想,也只是主人的附属物。

一些富裕的欧洲家庭,在得知亲人被掳后,会委托教会或慈善组织向海盗支付赎金。这类交易往往价格高昂,赎回过程漫长且不确定。

宗教团体如“圣三会”“慈悲兄弟会”等曾为赎回白奴付出巨大努力,他们用香料、丝绸、金银与地中海走私品与奴隶主交易,但这些努力犹如杯水车薪。

终结与残存的创伤

随着西方国家逐步掌控全球贸易命脉,巴巴里海盗的掠夺行为,触动欧洲列强的根本利益,昔日容忍与妥协,转为炮舰与铁血。

1801年,刚刚建国不久的美国,便因“巴巴里国家”勒索高额保护费而大怒,于是派遣军舰远征地中海,发动了第一次巴巴里战争。虽然成果有限,但这场战争标志着美国在国际舞台上首次宣示主权。

随后,英国、荷兰、西班牙等国也相继采取军事手段,逐步摧毁北非奴隶市场的根基。

英国舰队对阿尔及尔进行轰炸,迫使当地统治者释放上万名白人奴隶,这场战役被视作“白奴贸易的最后丧钟”。

制度终结,伤痕却未随之消失。

许多白奴即便获得自由,也已无力归乡。他们被迫在异国定居,有人转而皈依伊斯兰,改名换姓,在北非重建生活;也有人流落街头,形如乞丐,无处归依。

他们的家族在欧洲早已将其视为死者,墓碑早已立好,名字早已从族谱抹去。

那些被迫为奴的白人女子,有些成为权贵的玩物,有些与主人成婚,甚至育有子嗣。这些孩子在北非长大,皮肤雪白,讲着阿拉伯语,信仰伊斯兰教。

他们夹在种族与信仰的边缘,既非完整的欧洲人,也难被本地人完全接纳。他们是这段历史的“遗腹”,也是最沉默的伤口。

欧洲社会对这段历史也始终保持一种矛盾态度:

一方面宗教团体与慈善组织曾为白奴奔走呼号,用尽所有资源去换回他们的自由

一方面国家权力却长期对这一贸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某些时期与海盗私下交易,以保航道畅通、商路无碍。

历史书籍中关于“奴隶贸易”的章节,总是浓墨重彩讲述黑奴的悲歌,却对白奴避而不谈。这并非因为其规模不够宏大,而是因为它刺痛了文明中心的自尊。

白人曾自诩“开化世界的使者”,却在这段历史中沦为被奴役者,成为市场上的商品、笼中的囚徒、地牢中的呻吟。

这种反转,打破了种族与权力的既定结构,让欧洲无法坦然面对过去。

在白奴贸易渐渐远去之后,欧洲却以“反奴隶”为由,大举进军非洲,开启了新一轮殖民浪潮。他们曾因奴役而恼羞成怒,却在权力转换后,将类似的压迫强加于非洲人民身上。

这种“正义”被包装成文明传播的口号,实则是另一种形式的支配,只不过主角由白人奴隶转为黑色殖民地。

来源:游史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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