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淮装穷三年后 我终于通过了他的考验 他觉得我配得上和他结婚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5 23:34 2

摘要:被我发现时,他丝毫不慌,只是倨傲轻蔑地碾灭烟蒂,神情淡漠地看向我道:「你确定要和我闹?是银行账户的短信提示音,不够动人了吗?」

周京淮装穷三年后,我终于通过了他的考验。

他觉得我是配得上和他结婚的人。

为了让我嫁给他。

他买下南城所有的 LED 屏广告位,只为让我看见他的歉意。

而后满城烟花连续燃了整整一月,向我求婚。

可就在我们婚后的第四年,他养了第一个年轻娇嫩的女孩。

被我发现时,他丝毫不慌,只是倨傲轻蔑地碾灭烟蒂,神情淡漠地看向我道:「你确定要和我闹?是银行账户的短信提示音,不够动人了吗?」

我有一瞬间的愣神,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1、

直到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年轻娇嫩的女孩挺着胸脯,脖子上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时。

我才明白人是不能指着承诺过日子的。

只是彼时,我还尚存一丝天真和幼稚。

我扯断了脖子上沉甸甸的南洋白珠,那些珠子又大又饱满。

周京淮的管家曾告诉我,这些珠子都是他从拍卖行亲自拍回来的,可能他拍得实在有些多吧!

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成色,一样的工艺,让人想要忽略都难。

我将扯断的项链顺势砸在了周京淮脸上。

珠串洒落一地,四散到了地毯里。

周京淮面色微沉,却并未失态,只是倚靠在那张意大利手工真皮椅上,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烟圈问我:「阿贞,你确定要闹吗?」

我死死地攥着手心,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心冷到了极点。

年轻的女孩被我们的僵持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葡萄般圆润的眼睛泛着泪光,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

他被她这副样子逗得失笑,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打趣道:「你也就这点出息!」

我站在原地,唇瓣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下满嘴苦涩。

他的反问是那么的笃定,我没有一点点闹的资本。

从三年前我爸爸得了肺癌开始,我对他的依赖就越来越重,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失衡。

毕竟我目前的一切都要靠他。

医院是他找的,医生是他安排的,手术费、疗养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包揽的。

包括我如今优渥的生活。

所以他养的那个小女生,他恐怕连瞒都没想过瞒我。

就算我发现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2、

我记不清我是怎么离开现场的了。

只记得双腿好像被灌满了铅,每一步都好艰难。

那个娇嫩的学生女友局促不安地来拉我。

她让我不要生气,她说都是周京淮在闹,在开玩笑,让我不要在意这些。

玩笑吗?

她挽着他的胳膊,带着和我同款的项链,来参加我的结婚纪念日 party,她说这只是玩笑。

我只感觉窒息到了极致,更愤恨于自己对于这件事的妥协。

不过结婚四年,我就匍匐在周京淮的钱势下,卑微苟且。

我不想和她纠缠,也没有心情陪他们继续唱这出戏了,甩开她的手,明明没怎么用力。

她却直接摔了下去。

白嫩的膝盖顿时一片斑驳,鲜血直溢。

我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推倒:「尤贞,你是没完了是吧?」

他心疼地将她扶起,我被他推得没有站稳,脚踩到了地毯上圆润的珍珠,整个人不受控地朝旁边的香槟塔倒了过去。

顷刻间,成年男性般高的香槟塔,尽数砸在了我身上。

贴身的薄纱礼服被淡金色的酒液淋得湿透。

我狼狈不堪地试图爬起来,还没有站稳又踩中几颗珠子,高跟鞋里也溅落了好几个高脚杯碎片,膝盖也被碎片扎中。

可周京淮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他叫人拿来医药箱,动作轻柔地给那个年轻的女孩擦药、消毒。

末了,牵着那个女孩要离开时,才回头看了我一眼:「能不能不丢人?」

我失神地看着他们,他半拥着她前行,用身体支撑着她,好似生怕谁再伤到他柔弱的小女友。

直到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其中一个兄弟看不过眼,顺手将我拽起,语重心长地教我道:「嫂子,不是兄弟说你,哪个男人不要面子,你今天也太不体面了。」

我看着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而后低声道:「滚!」

「呸!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也不看看自己年纪多大了!还和当年一样拿乔,你看谁稀得搭理你。」

拿乔?

他们竟然觉得我当年只是拿乔。

3、

四年前,我刚发现周京淮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在装穷时。

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坚决地要和他分手。

也是他的好兄弟们来劝和。

那时他们说:「尤贞,你可怜可怜他吧!他都几天没吃饭了,再不管他,他真的会死的。」

他们还说:「尤贞,我们真的从没有见过淮哥对一个女人认真到这种地步,人都是有防备心的,你就当你的男友突然暴富了不好吗?」

周京淮不仅有钱有势,连他的朋友都是他的说客。

他无孔不入地穿插在我的生活里,把我的生活几乎搞得一团糟。

我不理他,可走到哪儿,城市的 LED 广告屏都在放他的道歉。

「阿贞,都是我的错,阿贞……」

「尤贞同学,再见一面吧!」

「需要多少钱,才能买回我女朋友的原谅。」

.......

一块广告屏的广告费,我一个月工资都付不起。

看起来诚意满满,可我总是想起他装穷的那三年,冷眼旁观我的处境,还反过来向我索取。

他当时说他家境贫寒,家里只有一个妈妈,想要继续攻读学业。为了让我俩的生活更好,我时常做两份工作。

最惨的时候,有一份工作被裁员了,我甚至下班后跑去送外卖。

为了给他过生日,我骑电瓶车送外卖跑了整整一个月,给他买了一台新电脑。

有几个晚上都是连绵的暴雨,我从电瓶车上摔飞出去,打着旋儿的积水差点将我整个人都卷进没有井盖的下水道。

我当时一瘸一拐地回去,却只听到他在和他的兄弟讨论,该怎么向我展示这个惊喜。

我站在门口,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电脑啪地掉在地上。

4、

原来我的贫穷男友竟然是整个南城最有钱的人之一。

这台我拼命跑外卖换来的电脑,还不够他日常的一顿饭钱。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当时的感受,过于戏剧性又过于荒谬,有钱人获得快乐的方式明明那么多。

为什么连普通人的感情都要拿来当玩具。

那些我刻意忽略的细节,那些不可名状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如同山呼海啸般朝我翻涌过来。

难怪他说他条件不好,却又总是挑食;难怪他搬进我的出租屋用不来我那台老式廉价的热水器。

难怪我平时感叹的房租、物价,他都很难和我找到共同话题,只能用学业之类的含糊过去……

是我太傻,一叶障目,那么久都没有看清。

5、

道歉的话,他说了千万遍。

可我却听出另一种意思。

「你很不错,通过了我周大少爷的考验,现在决定奖励你,让你和我在一起,你开不开心?」

我打他、咬他、踹他,拿电脑砸他。

可他为了护住电脑,直接摔下了楼梯。

他将那台电脑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像什么昂贵的珍宝,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阿贞,对不起,我……」

我还是不想原谅他,腿上的淤青仍旧在隐隐作痛。他说他爱我,他说他离不开我。

那他怎么能做到对我的困境视若无睹?

怎么能做到将我的窘迫艰难当做考验的量化表?

三年啊!

整整三年,我们多少个日子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怎么可以这样玩弄一个人呢?

我没有理他,我们僵持着,整整数月我都对他敬而远之。

他却越挫越勇,甚至还买下了我住的出租屋。

我不堪其扰,甚至做好了离开南城的决心。

可是意外发生了。

我还没来得及辞职,周京淮的兄弟突然找到我。

他们说周京淮看我迟迟不原谅他,心灰意冷,决定答应他妈妈出国深造。

就是昨晚的飞机。

而现在那辆飞机出事了。

我看着电视屏幕上滚动播放的新闻……

一时间只觉得脑中一片轰鸣。

我从没想过他会出事的。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我们在一起三年,在他看起来最贫穷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离开他,我怎么可能没有爱过他呢?

我只是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这样的欺骗、愚弄。

我追到机场,看着其他家属焦急等待的样子。

只觉得双腿发软。

我蹲在候机厅,泪落了满脸。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周京淮出现了。

他伸手抹去我眼角的泪。

嗓音发颤:「阿贞,你……你还肯要我吗?」

我仰头看向他。

他垂眸看向我,眼底热意灼人,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我紧紧地拽进怀里,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急切地迫切地和我说道:

「我没上那辆飞机,阿贞,我舍不得你。」

「阿贞,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阿贞,难道真的我们阴阳相隔,你才肯再看我吗?」

6、

就像恋爱中的吊桥效应,人总是容易在生死之间原谅放下一切。

他趁势向我求婚,为了让我点头,满城烟花连续燃了整整一月。

我们刚结婚那一两年还是很幸福的。

那时他简直是一个十足的好好先生,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准时回家。

那时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不好意思,我得回家了,家里那位管得严。」

「不喝了,太太气量小。」

是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的呢?

巨大的经济差,尤其是爸爸得了肺癌后,我整个人犹如藤蔓一样依赖着他。

当一个人确认另一个人离不开他时,太考验人性了。

爸爸的肺癌已经到了晚期,仅仅是进口的靶向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之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一切我都依靠着周京淮。

就像我结婚前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起初周京淮并未阻止我出去上班。但是在爸爸重病后。

他一句:「周家的太太出去抛头露面,就为了挣那三瓜两枣?」

纵使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还是下意识地顺从他,快速地递上辞职信。

离开周家别墅,我很快去了医院。

爸爸最近因为药物副作用,皮疹和间质性肺炎都很严重。

我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他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我走到门口,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立刻忍住咳嗽,往门口看。

我看着被疾病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爸爸,心里酸涩得难受。

来之前,我已经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只是膝盖、胳膊和脚掌都被碎玻璃划伤,走路难免有点难受。

刚给爸爸放下鸡汤,就被他看了出来。

「阿贞,你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

不小心衣服压在胳膊的伤口上。

他伸手拉开我的衣袖,胳膊上全是碎玻璃扎的伤口。

「怎么会摔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站稳摔到石子路上了。」

爸爸沉默良久,而后长叹一口气,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我:「这么这么大了,还这么毛躁。」

我不知道说什么,怕自己说多了反而被他察觉到异样。

可家人之间仅仅是沉默了一瞬,他就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带着些许笃定问我:

「阿贞,你没有事瞒我吧?京淮对你还好吧?」

「很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为了和我结婚,花了多大的心思。」

「阿贞,人总是会变的,我们太依赖他了,过于依赖一个人就会容易受到轻视。」

「如果可以,爸爸还是希望你有一份工作,有一个完全属于你自己的底气。」

「还在看,等有合适的,就去。爸爸等新的靶向药到了,你的病肯定会好转的。」

「阿贞,人都有那天的,你不要太执着了,千万不要因为爸爸,让周京淮看不起你。」

「没有,周京淮他挺好的。」

好巧不巧,就是这个时候。

医院的电视屏上,闪过周京淮的花边新闻。

他又放了满城烟花。

只是这次陪在他身边的不是我。

年轻娇嫩的女孩,满脸都是羞涩的浅笑。

这一幕正好被人拍到。

新闻标题大大的红字:「周氏总裁新欢。」

爸爸激动得连续咳嗽了几声,被子上落下丝丝血迹。

我慌张地要去叫医生。

他一把拽住我。

「阿贞,这是怎么回事?」

7、

「爸,爸,你先不要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为了来看你,提前过来了,那个烟花是为我放的。」

我下意识地撒谎安慰他。

他没有反驳我。

只是心疼地看着我。

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明明像落水狗一样摔进香槟塔里,玻璃碎片扎了一身,都没有哭,可就是这样被家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眶就发热了起来,鼻头一阵酸胀,我怕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镇定地走出病房,去缴费时才发现,我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

而爸爸的药只够三天了。

因为我今天的不识趣吗?

我给周京淮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人是会变的,我甚至不知道我该不该怪他。

因为确实我和爸爸占了他的便宜。

没有哪一个女人结婚,不想要尊重和平等。

况且当初明明是他纠缠不休的。

可我又该怎么办呢?

拿着从前的承诺去找他。

问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然后再在巨大的金钱差距下妥协,匍匐在他的脚下,求他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再施舍几分同情给我?

我看着手机里打不通的号码,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回来,我继续等到中午,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等不起了。

只剩一天半的时间了。

他是在给我教训,我懂了。

可我不明白,多年感情,他大可以在其他地方为难我,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情况呢?

钱真的好重要,这一刻,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我回到房间,找出我能找到的所有首饰。

我寄希望于这些周京淮送的昂贵珠宝可以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然而又一次打击让我看清,我到底有多天真。

整个城市的珠宝店要么直接是周氏旗下的,要么关系盘根错节。

没有人肯收那些曾经价值不菲的礼物,现在他们对我来说和街边的石子无异。

我蹲在十字路口,无措地抱住双臂。

再次试着给周京淮打去电话。

出乎意料地,电话终于被接通。

我失态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电话那边冷冷的声音传来:「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这就是你求人的语气阿贞?」

我怔愣住。

可我现在没有放任情绪的资格。

深吸一口气,试图再做最后的补救:「周京淮,你需要我怎么做?要怎么做你才能继续救我爸爸。」

「阿贞,你很清高不是吗?是从前我待你太好了,可是凭什么?我欠了你的吗?是我养着你,是我花钱给你爸爸续着命你明白吗?」

他一连串说了很多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他这样重的情绪。

原来这段关系他早就不满了。

他开始觉得不平等了。

他后悔了……

他后悔为了一时的激情、感动,让我成为他的合法妻子,让他备受束缚,他觉得他给了我很多。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什么都没有得到吗?

那怎么才算得到呢?

我说不清。

电话那边他还在说着。

他说那个女孩对他比我对他更好。

她甚至为了他把房子都卖了。

我握着电话,看着十字路口的车水马龙,突然感觉荒谬得离谱。

他心里的考量表还没有结束。

他还在找女孩装穷,测试对方爱他有多深。

现在有人做得比我当年更好,我的分不够了。

可我要怎么赢呢?

那个女孩为他卖房子,下个女孩为他放弃前途,下下个呢?

我要做他心里的最高分,把命给他吗?

凭什么?

我没有打断他。

平静地听他说完了。

我只问了他一句:「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继续救我爸爸?」

「阿贞,你看你,还是没有一丁点改变,等你学乖点吧。」

「周京淮,我爸爸等不了了。」

「那关我什么事?」

他挂断电话,我坐在街上的长椅上,盯着手机,眼神发呆。

医院催缴费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他们说再不缴费,我爸爸就会被转出 VIP 病房。

我捏紧拳头,我不能倒下去。

我妈妈去世得早,我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失去爸爸了。

与此同时,周京淮的特助微信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大概意思是,让我不要做得太过分。

他们认为,周京淮和那个年轻的女学生是我找人偷拍的。

周京淮的意思是让我自己解释清楚。

却没有说,让我怎么去澄清。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周京淮的好友多次出轨,他老婆站出来帮他澄清,帮他作证。

最后成为全网嘲笑的对象。

那时周京淮还骂对方做得太过分,对结发妻子一点情分都不讲。

可没想到回旋镖这么快就来了。

张特助没有给我任何承诺。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不平等,他只要心有怀疑,就可以给我定罪。

我爸爸只剩最后一天多了。

药要是没有及时送到,他的病情会快速恶化。

这些周京淮都知道,可他就是要用我最在意的家人来教训我。

他跟我谈公平,可他生下来就拥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这就公平了吗?

背水一战未必没有其他出路,周太太的身份确实很值钱。

我现在就来卖个好价钱。

8、

我拎着首饰箱子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一个安静的房间。

然后直接打开了直播。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开门见山地将那些昂贵的珠宝一一摆放出来。

由于昨晚的火爆新闻,我的直播间一下子涌入了很多人。

很快就一万+在播人数。

短短十分钟不到又飙升到了十万+。

弹幕全都是在问出轨的事。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很缺钱,我爸爸在医院没有钱缴费了。

这些首饰全部便宜出。

「周家的太太会缺钱?」

「为什么不在你们周氏的珠宝行卖。」

我苦涩地笑了笑:「他们不收,全城的珠宝行都不收。」

而后举起其中一块蓝宝石项链道:「有姐妹要吗?佳士得拍卖行买的,现在三折出。」

吃八卦的有钱人还是挺多的,同城快递很快,还有人直接跑到酒店楼下,我没有下去,让工作人员帮我送下去了一些。

当然在我直播卖首饰的时候,周京淮罕见地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我摁断一个后,又是接二连三地打了过来。

我直接将那个号码拉黑。

周京淮最爱面子。

老婆开直播卖首饰,他大概觉得丢脸得很。

真是讽刺,老婆被逼得走投无路,他不会觉得丢脸。

但是老婆走投无路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就觉得丢脸了。

没关系,我不觉得丢脸,只要能让我和我的家人好好地活着,就算现在去卖艺、去唱戏,我都不觉得丢脸。

这世上不就是比谁更豁得出去吗?

我热情地在直播间介绍着首饰。

周京淮的特助又给我发来了消息:

「夫人,你不要闹了,周总真的生气了。」

「生气了,然后呢?我现在回去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能换来什么吗?」

人从退第一步开始,就会不停地退,直到退无可退。

人要是反思,不停地审查自己,那除了内耗也没有其他意义了。

我确实仰仗了周京淮的钱。

可那又如何?

就当他周京淮倒霉呗!

从出生就顺风顺水的人,也该知道知道这世上的人和事不全都会让他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个世上本就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周家世世代代都有钱?

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地读书工作却只能勉强糊口,还要接受他的爱情考验?

为什么明明是他死缠烂打向我求婚。

现在确实一副吃了大亏,我占了大便宜的样子?

他凭什么可以高高在上的做这些考验?我又凭什么要去和其他对人竞争,去乞讨他一口饭吃?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我绝不占他便宜,可他是南城首富,那这个劫富济贫,我还非得做定了。

我对着镜头无意间展露结婚纪念日时我身上的伤口。

他们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却偏偏不回答,故意吊胃口,还放出了下次直播的时间,这个月月底。

这个时间差不多够我们离婚了。

直播结束,线下交易的钱基本已经够我缴住院费了。

我带着钱回到医院。

爸爸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上我直播的新闻。

这次我没有选择瞒他,和他说周京淮确实出轨了。

我应该是要离婚了,但是没有关系,我们还有四年婚内共同财产可以分。

爸爸低着头没有说话。

良久才道:「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沉,却带着哽咽。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故作无所谓地道:「没事的爸爸,四年的婚姻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到时候找个好点的律师,以后说不定我们就财富自由了。」

我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而后去缴纳了住院费。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联系律师。

9、

为了避免珠宝的事再发生,我找了外地的律师,可是官司还没开始。

一直负责我爸爸病情的几个医生全都纷纷请辞了。

我不用猜,都知道这是周京淮的示意。

我问他到底想要干嘛。

电话那边他戏谑的声音响起:「阿贞,我还以为你的骨头又硬了呢?怎么现在知道来求我了?你继续啊!」

「骨头硬?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你了?是你觉得那天拿珍珠砸你,你丢面子了?我来找你让你砸回来,你想砸多少次都行,你为什么非要用我爸的生命安全来教训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阿贞,你还是学不乖吗?」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算你说的乖?」

「随你,你什么时候态度好了,你爸爸就能活了。」

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无力到了极点。

病房里咳嗽的声音不停地传来。

爸爸病了这几年,我太知道他的现状了。

我不敢拖延,直接打车去了周京淮的公司。

可是平时那些对我小心恭谨的员工,现在全都对我爱搭不理。

我在门口像一个泼妇一样地闹,面子最不值钱了,至少现在我还是周太太。

可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被几个保安拉走。

我没有办法,只能守在门口。

午后的夏季热得让人心慌。

在那里守了一下午后,我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好像中暑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心灰意冷的时候。

突然听到他们说,周京淮让我滚上去。

滚上去也行吧。

他现在拿捏着我的死穴。

我一路坐电梯来到他的办公室。

周围的人似乎怕殃及到自己,大多散了,整层楼除了他的特助陪着,再无其他人。

我看他满脸担心地打着电话哄着对面的女生:「没事的宝宝!不会有事的,那些新闻我都会让人删了的,你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宝宝,你别气了,我给你出气好吗?」

我站在门口。

听着他一字一句地对她承诺、安慰,就像当初对我一样。

心好像被一点点撕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挂了电话。

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看到了我,却没有说话。

我就这么站在门口,他拿出烟点燃,指尖的猩红燃了很久,烟味不停地朝我飘过来。

我小时候得过很严重的肺炎,闻不得烟味,他以前不止自己不在我面前抽,还不准其他人在我面前抽。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烟又跑到了我面前。

从肺里一直呛到了眼睛里,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张了张嘴,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周京淮……」

我才刚叫出他的名字,他蓦地回头看向我,眼里没有一点温度,那双眼睛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年纪那么小,你把这个事闹得全城、全国都知道,你让她怎么办?」

他冷冷地质问我。

我就站在那里,忽然明白,解释没有意义,我抬眼看

来源:优雅的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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