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仗该怎么打?”1938年5月延安窑洞里,一名年轻干事望着地图上不断缩小的战线,攥着铅笔的手微微发抖。毛泽东捏着半截烟卷在作战室踱步,突然转身拍着墙上满是标记的作战图:“不用怕,咱们给他算笔总账!”烟雾缭绕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跳动着洞穿未来的光。
“这仗该怎么打?”1938年5月延安窑洞里,一名年轻干事望着地图上不断缩小的战线,攥着铅笔的手微微发抖。毛泽东捏着半截烟卷在作战室踱步,突然转身拍着墙上满是标记的作战图:“不用怕,咱们给他算笔总账!”烟雾缭绕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跳动着洞穿未来的光。
当“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言伴着日军铁蹄踏破卢沟桥时,中国大地上空悬着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边是汪精卫之流鼓吹的“和平救国论”,一边是某些将领幻想的“速胜奇迹”。那年月的中国就像被巨浪掀翻的舢板,有人死死扒住船帮,有人忙着向侵略者递救生圈。就在这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毛泽东挥毫写就的《论持久战》,硬是在混沌中劈出一条生路。
日军参谋本部拿到这本小册子时,作战室里传出摔茶杯的脆响。板垣征四郎盯着翻译稿直嘬牙花子:“八嘎!这哪里是作战计划,分明是给咱们写的判决书!”字里行间早把他们的进攻路线、物资储备、国际困局算得明明白白。最要命的是明知对手看穿了底牌,他们却连改牌的机会都没有——东京那帮财阀早把国家绑上军国主义战车,想刹车?车轮子都给你卸了!
老蒋在重庆官邸翻着这本油印册子,钢笔尖把稿纸戳出十几个窟窿。侍从室的参谋们发现,委员长批注写得比正文还密:“彼言战略防御阶段须避敌锋芒,然南京岂能轻弃?”“运动战为主?黄埔精神何在?”可骂归骂,转头还是让陈诚把书发给嫡系部队。桂系的李宗仁更实在,直接印了三千本下发到班排,白崇禧在军事会议上敲着桌子吼:“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
要说这阳谋妙在何处?妙就妙在它像面照妖镜,把中日家底照了个底朝天。日本钢产量380万吨,中国4万吨;日本年产飞机1580架,中国全靠进口。这些数字摆上桌面,亡国论者当场就得尿裤子。可毛泽东笔锋一转:咱们有4万万不肯做奴隶的脊梁,有比日本大三十倍的国土纵深,更有“得道多助”的天时地利。这账要往长远算,就像山西老农说的:“小鬼子搬得走太原城的铁轨,搬不走太行山的石头。”
台儿庄大捷那会儿,炊事班的老王头蹲在战壕里跟小战士唠嗑:“瞅见没?咱今儿放倒三百鬼子,明儿再放倒三百,等他们家里的寡妇凑够数,天皇老儿就得来磕头!”这话糙理不糙,正应了《论持久战》里那句“积小胜为大胜”。后来美军观察组到延安,指着被翻烂的书页问周恩来:“贵军真按这个打仗?”周公笑着比划:“好比吃烧饼,第一口咬不着馅儿,可总得一口口咬不是?”
最绝的是这阳谋把时间变成了盟友。1939年武汉会战那阵,冈村宁次在日记里写:“今日占一城,明日丢十村,士兵脚板磨出的血泡比战果还多。”等到太平洋战争爆发,东京大本营那帮人肠子都悔青了——早知今日要在南洋跟英美死磕,当初何苦陷在中国这泥潭里?这时候再翻《论持久战》,“国际援助”那章简直像预言书,罗斯福的《租借法案》、陈纳德的飞虎队,全按剧本准时登场。
傅作义在五原打反击战时,兜里始终揣着本《论持久战》。警卫员后来回忆,有天夜里将军突然拍腿大笑:“毛先生真神了!他说相持阶段要搞‘犬牙交错的战争’,咱们现在不就在鬼子肚皮上绣花么?”这话传到延安,朱德乐得直拍大腿:“傅宜生这是开窍了!打仗不能光靠蛮力,得学会跟敌人跳贴面舞。”
东京审判时,梅津美治郎被问到为何败北,这老鬼子沉默半晌憋出一句:“我们输给了时间。”这话倒没说错,从1938到1945,毛泽东在油灯下推演出的七年战争,误差没超过三个月。要说这阳谋狠在哪?狠就狠在它把侵略者架在民族意志的火炉上慢慢烤,烤干他们的血气,烤化他们的野心,最后连骨头渣子都炼成灰。
来源:小妹讲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