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江青为找一封信,借叶群之手制造抄家惨案,信中到底是什么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7 00:16 2

摘要:法庭四周坐满了旁听者,空气中混杂着低语与纸张翻动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即将出庭的首位被告——江青身上。

1980年12月3日上午10时,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内却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法庭四周坐满了旁听者,空气中混杂着低语与纸张翻动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即将出庭的首位被告——江青身上。

她曾是毛泽东的夫人,文化大革命期间权倾一时,如今却成为阶下囚,接受历史的审判。

法警将江青带入法庭,她身着朴素的灰色衣物,步伐虽慢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审判长宣布开庭,公诉人开始宣读起诉书,声音铿锵有力,字字句句直指江青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罪行。

起诉书详细列举了她如何利用权力,指使他人对刘少奇夫妇进行抄家,甚至不惜强加罪名,制造冤案,导致无数人遭受迫害。

面对这些指控,江青并未表现出任何悔意。

她坐在被告席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中透着不屑。

公诉人话音刚落,她便开口反击,声音尖锐而刺耳:“有何惊慌于抄家?难道现在就没有抄过我江青的家?”

她的语气中满是冷嘲热讽,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而非那些被她迫害的人。

公诉人并未被她的言辞所动,继续出示一沓沓文件和证词,揭露江青如何通过权力操控他人,制造了一场场人间悲剧。

她的罪行被一条条摆在台面上,铁证如山,无法辩驳。

然而,江青依旧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偶尔低头翻看桌上的文件,偶尔抬头扫视法庭,似乎在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这时,旁听席上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喊叫,打破了法庭的肃穆:“蓝萍!”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雷霆,骤然击中了江青。

她猛地一怔,身体僵硬地停在原地。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喊她了,她甚至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段人生可以完全封藏。

她缓缓转过头,视线落在旁听席上的一位女士身上。

她转过头,看见旁听席坐着的女同志,眼中不再是不屑一顾,而是惊讶、惶恐、无措……

她几乎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阿黄……”

声音微弱,几乎被法庭内的杂音掩盖。

这个名字,这个人,她曾以为早已在自己主导的那场风暴中悄无声息地被逼死。

然而,眼前的人却真实地站在那里,目光如刀,直刺她的内心。

法庭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江青的目光停留在旁听席上的那位女士身上,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是黄晨,曾经与她情同姐妹的挚友,如今却以控诉者的身份站在这里。

黄晨身形瘦削,穿着朴素的深色外套,双手紧握成拳,眼中燃烧着怒火。

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在法庭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

“你逼死我丈夫郑君里,我要控诉!我要揭发……”

黄晨的声音颤抖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江青的心上。

她站起身,面向审判长和公诉人,情绪再也无法抑制,她不想这样的情绪暴露在别人面前,于是深深低下了头。

旁听席上的人们屏住呼吸,法庭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言辞。

黄晨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江青,你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策划了‘十·八’抄家案,迫害了无数无辜的人,包括我的丈夫郑君里。”

她的声音逐渐高昂,字里行间透着对往事的痛楚和对不公的控诉。

她详细讲述了那场抄家案如何摧毁了他们的平静生活,如何让郑君里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

江青坐在被告席上,头微微低下,双手紧扣在一起,指节泛白。

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面对黄晨的指控,她无法再用冷嘲热讽来掩饰内心的动摇。

江青的双手微微颤抖,她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但那份掩饰在黄晨的控诉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十·八”抄家案,为何让江青如此敏感而惶恐。

因为这场抄家,迫害的是她曾经最为亲密的挚友,她费尽心思,甚至动用了林彪、叶群夫妻的关系,为的,竟然是一封信……

02

1966年,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席卷全国,北京的天安门城楼上,江青站在毛泽东身旁,俯瞰着台下集结的一百五十万红卫兵。

她的心中涌动着对权势的痴迷,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沉醉。

然而,在这表面风光之下,她却藏着一个无法启齿的担忧——一封信,一封可能暴露她过去、威胁她地位的信件,落在上海电影导演郑君里手中。

那年国庆节的庆典结束后,叶群迎面走来,笑容满面地邀请江青去毛家湾的林家坐一坐。

江青正心烦意乱,叶群的搭讪让她突然有了思路。

她意识到,与林彪和叶群的联盟可以为她解决这个隐患。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江青和林彪都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扩大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相互勾结对双方都有利。

林彪曾在多个场合吹捧江青,给予她诸多桂冠,而江青也多次公开表示对林彪的支持。

三天后,江青来到毛家湾做客,在这里她直截了当地“请”叶群出面,帮她解决一个“眼中钉”。

叶群欣然同意,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江青提到郑君里,称他手中有一封对她极为不利的信件,她不便亲自出面解决。

至于谁去解决郑君里,叶群想到了江腾蛟。

江腾蛟是林彪的心腹,代号“歼七”。

1966年,江腾蛟担任南京部队空军政委兼七三四一部队第一政委,林彪甚至将儿女林立果和林立衡秘密送到上海交由他保护,可见对其信任之深。

10月初,吴法宪亲自给江腾蛟打电话,让他速速来北京,称有“重要任务”。

江腾蛟马不停蹄赶到,与吴法宪汇合后直接前往钓鱼台十六号楼。

叶群见到他,开门见山地说:“江政委,请你来京,为的是要在上海执行一项绝密任务。”

她靠近江腾蛟,低声耳语:“这项任务是江青同志前几天交办的。考虑到部队执行任务的保密性好,所以尽管这项任务跟空军业务无关,我还是考虑让你执行。任务并不太复杂。江青同志说,她有一封信,落到了上海的电影导演郑君里手中。你设法把这封信追回来,但不要惊动别人……”

江腾蛟原本以为是重大任务,听闻只是找一封信,反而松了一口气。

但他认为,既然江青希望神不知鬼不觉,直接抄郑君里的家太过明显,不如同时再抄几家,以掩人耳目。

叶群觉得有理,对他的建议颇为赞赏。两人商议后决定,除了郑君里,还要查抄赵丹、陈鲤庭、童芷苓、顾而已的家。

因为江青曾在叶群面前提到,这些人知道三十年代“蓝萍”的一些底细。

03

任务交代好后,叶群再次叮嘱:“把信件、日记本、笔记本、画报,凡是文字材料,统统抄回来。然后,你亲自押送到北京,交给我。直来直去,不要让任何人插手。”、

江腾蛟点头应允,选了六名心腹完成任务,只说是“北京的绝密任务”,是“首长的指示”,但具体内容并未透露。

他决定以“上海市红卫兵总指挥部”的名义行动,从警卫排中挑选了二十多名战士,假装红卫兵,又从军内“可靠”的干部子女中选了二十多人,混杂其中以避免过于整齐划一。

江腾蛟制定了五条规定:

一、这次去抄家是革命行动,要注意政策,只要书信、日记本、笔记本、照片等物品,其他钱财、金银、存款等一概不准动;

二、拿走的东西都以红卫兵名义打收条;

三、带队的负责人可以暗藏手枪,但绝对不准动用、开枪;

四、临时行动,将军用卡车上牌照用纸糊上;

五、对警卫排战士和干部子女说是空军有一份设计蓝图或绝密文件,丢失在这些人家里,不抄回来就泄露了国家重大机密。

10月8日深夜,上海淮海中路的武康大楼三楼三室,郑君里的家中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保姆刚将门开了一条缝,一群便衣男女便蜂拥而入,约有十几人,以男青年为主。

进屋后,他们立即反锁房门,将郑家人控制住,不说明来历便开始翻箱倒柜。

江腾蛟亲自指挥,要求每一个抽屉、柜子都要搜遍,每一本书都要检查是否有夹带的信件。

凡是有文字的纸张,全部被装进包里,甚至连郑君里儿子的成绩报告单也没放过。

搜查结束后,他们迅速离开,留下一片狼藉。

郑君里满心疑惑,很快得知顾而已和陈鲤庭两家也遭遇了同样的抄家。

(赵丹与叶露茜、唐纳与蓝苹、顾而已与杜小鹃在六和塔举行集体婚礼)

在上海坐镇的张春桥妻子李文静接到电影界的密报,得知郑君里、赵丹、顾而已、陈鲤庭、童芷苓五家被抄,但抄家者来路不明。

她赶紧报告给当时在南京的张春桥和姚文元,两人却毫无反应,仅让警卫员带口信,叫李文静什么都别管。

李文静只得答复电影界和京剧团的造反派:“不要管了!”

抄家事件就此成为一桩谜团。

江腾蛟将抄家得来的物品装进四只麻袋,送往空军招待所暂存。

1966年10月12日夜九时许,空军招待所接到命令关闭所有路灯。

在一片黑暗中,几辆轿车悄然驶入,车牌全被纸糊上,停在九楼六号门前。

从车内走下几人,正是叶群、吴法宪、林立果和林立衡。

他们亲自前来接收这些抄来的信件、书本和文件。

1967年1月初,江青才亲自来到钓鱼台,叶群和谢富治陪同,在院子里支起火炉,开始销毁这些材料。

谢富治亲自拆封,与叶群一份份投入火中,江青则在十步之外来回踱步。

然而,那封她最在意的信,依旧没有找到。

江青的担忧并未因此消除。

1967年9月,她将郑君里投入监狱,在狱中他遭到严刑逼供,最终于1969年4月23日被迫害致死。年仅58岁。

赵丹、顾而已等人也未能幸免,顾而已在1970年同样被迫害饮恨而逝。

他们至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抄了他们的家,谁引发了他们数年的苦难。

江青的手段之狠辣,让昔日的熟人一个个倒下,只为掩盖那段她不愿面对的过去。

04

在叶群派遣江腾蛟前去抄家之前,江青其实指派过张春桥去找郑君里。

彼时,张春桥与郑君里展开了一场别有深意的谈话。张春桥对郑君里说道:“我清楚,你和江青同志相识已久,过去也多有往来。如今江青同志的地位今非昔比,她过往有一些信件之类的物件,还在你家中。这可不大妥当啊。你回去好好清理一番,找出来后密封好,交给我。

郑君里瞬间就领会了张春桥此番谈话的真实意图。

从张春桥的言辞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显然是江青在背后指使——毕竟,除了江青自己,旁人根本不可能知晓那封信的存在。​

当时,张春桥找郑君里谈话之际,上海市副市长梁国斌也在现场。

据梁国斌回忆:“1966年6月,张春桥找郑君里谈话前,曾跟我说,江青如今已是主席的夫人,她有些照片、信件在郑君里家,我要找郑君里谈一谈,为了稳妥起见,你也一同参加。我便应允了。张春桥与郑君里谈话时,我就在旁边……张春桥跟郑君里讲,现在江青的地位变了,她以前还有些信件等东西在你家里,放在你这儿不太合适,还是交给她处理吧!郑君里当场便完全答应了。”​

之后,郑君里和黄晨一同在家中仔细翻找,最终找出一包相关材料,密封妥当后,托厂里转交给了张春桥。

梁国斌回忆,大约一周后,张春桥告知他,郑君里交出的信件、照片等材料已转交给江青,且被当场焚毁。

看似风波就此平息,郑君里也暂时恢复了平静。​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张春桥再度找上郑君里。

这一次,张春桥面色阴沉,神情中透着令人不安的肃杀之气。

他一改往日委婉,语气冰冷且直接地质问:“江青同志有一封信在你手中,为何不交出来?”

从这番质问不难推断,江青已经仔细查看过郑君里上次上交的全部材料。​

郑君里面对诘难,语气坚定地回应:“那封信,早就不在了。”

但张春桥并不罢休,仍强令他再仔细回忆,务必找出信件。

回到家中的郑君里满心焦虑,那封信早已销毁,如今江青紧逼,他实在无计可施。

为了应对这一局面,郑君里和黄晨在家中翻箱倒柜,试图找出可能与江青有关的一切。

郑君里向来珍视创作资料,家中留存着大量三十年代的电影书报、剪报,只要涉及蓝苹的内容,他们都一一整理出来准备上交。

期间,黄晨翻出一张拍摄于1936年的四人合影,照片中的人物是唐纳、蓝苹、郑君里与她本人,那是在霞飞路(今淮海中路)万籁鸣兄弟开设的“万氏照相馆”所拍。

郑君里见到照片,立刻决定将其放入上交材料中。

黄晨心思更为缜密,她深知这张照片若留存原样,恐会带来更大麻烦,于是果断拿起剪刀,将照片中的唐纳剪掉。

郑君里心领神会,向妻子投去赞许的目光。​

05

郑君里夫妇翻遍了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可除了已整理出的这些,实在找不到其他能被江青视为“防扩散材料”的东西了。

郑君里心里明白,这次上交的材料里依旧没有那封信,以江青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思来想去,郑君里决定给江青写一封信,在信中他如实说明:“那封信并未留存,只整理出几张三十年代的老照片,呈现于您,请您处理。”

郑君里太了解江青了,她做事向来狠辣决绝,一不做二不休。

为了让江青不再纠缠,郑君里在信中还提到:“待运动结束后,我们打算搬到农村落户,去从事文化馆相关工作……”​

尽管郑君里已然做出这般退避之举,可他在江青心中,不仅没有被淡忘,反而愈发成为她的心腹大患。

江青反复思量,越想越觉得不安,于是才有了利用叶群“借刀杀人”,郑君里、赵丹、顾而已含冤而死。

所有人都不禁疑惑,那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能让江青多年之后还对此事耿耿于怀,非要置郑君里于死地?

多年后,郑君里的夫人黄晨在晚年时,终于揭露了这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原来,江青曾在1958年给郑君里写过一封信。

而这封信的由来,与毛泽东创作《蝶恋花(答李淑一)》有着莫大的关联。

1957年1月,《诗刊》发表了毛泽东的诗词,杨开慧的中学同学李淑一读过后,深受触动,随即写信给毛泽东,请求他抄寄自己曾见过的《虞美人・枕上》,同时还附上了自己在1933年因丈夫柳直荀牺牲而填的《菩萨蛮》。

柳直荀是李淑一的丈夫,也是毛泽东的战友,早在1932年湖北洪湖的革命战争中便已英勇牺牲。

而杨开慧作为毛泽东的夫人,于1930年11月14日惨遭敌人杀害。

在收到李淑一饱含深情的来信与她所填的《菩萨蛮》后,毛泽东的内心犹如翻涌的江海,久久不能平静。

往昔与杨开慧共同度过的岁月、那些并肩奋斗的日子,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放映。

怀着对亡妻深切的怀念以及对李淑一诚挚的回应,毛泽东并未如李淑一所求,抄录《虞美人・枕上》,而是于1957年5月11日,饱含着对革命烈士的崇高敬意与深切怀念,挥笔写下了那首传颂至今的《蝶恋花・答李淑一》。

一句“我失骄杨君失柳”,将他对杨开慧的无尽深情毫无保留地倾注其中,那字里行间的眷恋与不舍,令无数人为之动容。

06

《蝶恋花・答李淑一》一经问世,便以其真挚的情感、浪漫的笔触和崇高的革命情怀,深深打动了每一位读者的心。

诗中,毛泽东以浪漫主义的手法,尽情歌颂了为革命事业英勇献身的先烈们,尤其是对杨开慧,更是表达了他那由衷的赞美和刻骨铭心的怀念。

每当人们手捧这首词细细品读,都会被毛泽东那炽热而深沉的革命情怀所深深感染,仿佛能够穿越时空,真切地感受到他对杨开慧的那份至真至纯的爱。

然而,这首充满深情与敬意的词,却如同尖锐的芒刺,深深刺痛了江青那狭隘且嫉妒的内心。

其中“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这一句,如导火索一般,点燃了江青心中的妒火。她对嫦娥这一形象嫉恨不已,甚至妄图将其“打倒”。

一日,江青在参观某出口工艺美术展览会时,为了彰显自己的“博识”,对着展品肆意评头论足。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国传统工艺品著名牙雕“嫦娥奔月”上时,瞬间恶眉倒竖,怒火中烧:“什么妇女解放,妇女解放就要跑到月亮上去啦!”

众人听闻,无不为之惊愕,却又敢怒不敢言。

实际上,江青对嫦娥的痛恨,其根源在于对毛主席的亲密战友、夫人杨开慧烈士的嫉恨。

在江青扭曲的心理中,杨开慧的名字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巍峨高山,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令她心生恐惧。

杨开慧,这位英勇无畏的革命女烈士,她为了革命事业,为了理想信念,不惜牺牲自己年轻的生命。

她与毛泽东之间的深厚情谊,以及她为中国革命所做出的卓越贡献,早已深深烙印在历史的长河中,铭刻在人民的心中。

而江青,出于对权力的贪婪和对自身地位的过度担忧,千方百计地妄图将杨开慧的名字从历史的记载中、从人民的记忆里彻底抹去。

她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勒令外文出版社在翻译《蝶恋花・答李淑一》时,将毛主席亲自审定的关于“骄杨”的重要注释强行砍掉,致使“骄杨”这一饱含深情与敬意的称呼,竟被荒谬地释为“骄傲的杨树”。

不仅如此,她的狂妄之举更是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妄图将词牌名称“蝶恋花”也一并抹掉,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历史的真相,消除杨开慧在人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当《湖南师院》正式刊出《蝶恋花・答李淑一》时,江青瞬间被刺痛。

在毛泽东面前,她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地叫嚷:“你怀念杨开慧,我想念唐纳!”

提及的唐纳,曾与江青在上世纪30年代的上海相识相恋。

那时,唐纳是上海电通影业公司《电影画报》的主编,也是《晨报》《申报》《时事新报》等知名报纸影评专栏的风云人物;而江青,当时还叫蓝苹,是电通影业的当红演员。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蓝苹频繁制造情感风波,甚至与话剧导演章泯公开同居。

这一系列闹剧让唐纳痛苦不堪,几度自杀未遂,成为当时文艺界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最终,两人分道扬镳。​

07

江青的歇斯底里,并没有减少这首词的影响。《蝶恋花・答李淑一》发表后,迅速掀起热潮。

这首饱含毛泽东对杨开慧深情的词作,不仅被谱成乐曲,还改编成评弹、舞蹈,全国上下都在传颂“骄杨”的崇高与伟大。

看着众人对杨开慧的赞誉,江青内心的嫉妒之火疯狂燃烧,心理彻底失衡。

在极端愤懑之下,她提笔给郑君里写了一封信,表面上是打听前夫唐纳在国外的地址,实则暗藏复杂心绪。

此后,她又开始不断纠缠毛泽东,渴望他能为自己写诗,妄图在毛泽东的诗词中留下名字,不愿杨开慧独得这份“殊荣”。​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江青终于得偿所愿。

1961年,她拍摄的庐山仙人洞风景照意外激发了毛泽东的创作灵感。同年9月9日,毛泽东写下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而“李进”,正是江青的化名。

至此,毛泽东首次在诗词中写入她的名字。

直到1963年,这首诗公开发表,江青积压已久的执念才得以消解,满心满意。​

种种迹象表明,江青后来不择手段向郑君里追索的,极有可能就是封1958年寄出的信件。

之所以说“可能”,因为关于那封信,一直是一个谜:江青无论是向张春桥下达指令,还是与叶群密谋时,都仅提及有一封重要信件落入郑君里手中,却对信件内容绝口不提。

加之关键人物叶群早已离世,张春桥又始终以沉默抗拒调查,使得这封信的真相愈发难以查明。

只有江腾蛟在受审之时非常明确地交代,这封信就是1958年江青写给郑君里。

郑君里的夫人黄晨也证实,出于对丈夫安危的担忧,她早已将此信付之一炬。

正因如此,任凭张春桥多次索要、江腾蛟大肆抄家,这封信都绝对不可能找到。

在公审江青的法庭上,黄晨声泪俱下。

在公审江青时,黄晨女士声泪俱下,她曾是“蓝萍”最好的朋友。

年轻的她们,看到一块合意的料子,一起买来,做成一色的两件衣服,黄晨和蓝苹同时穿了出来。

黄晨还记得,1951年,当她出差到北京,住在电影局招待所,江青闻讯,派来了汽车,接她去中南海。那时的江青,穿着一身土蓝布列宁装,还念旧情。

江青曾经说,如果她愿意,可以帮助她去苏联学剧场管理……

但往昔的温情与如今的残酷形成了鲜明对比,回忆至此,黄晨满是痛苦与悲愤。

在法庭上,她对着江青留下了字字泣血的控诉:“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心肠何其毒辣!我要告诉你,历史是由自己书写的,真相永远无法被彻底掩盖!”

来源:温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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