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有“神奇魔法”!传遍大街小巷,杭州人小时候听到跟着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6 22:06 2

摘要:在杭州老街巷的记忆里,一定少不了那些走街串巷的老手工和小商贩们的吆喝声,这一声声悠长的叫卖声,组成了杭州生活最具市井气息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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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价回收~旧洗衣机、旧冰箱、旧彩电~”“卖~甜酒糟~”“卖棒冰!”……

在杭州老街巷的记忆里,一定少不了那些走街串巷的老手工和小商贩们的吆喝声,这一声声悠长的叫卖声,组成了杭州生活最具市井气息的画面。

现在,有些吆喝声已逐渐消失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但这些沉淀着时间和人情的声音,藏着多少杭州人曾经生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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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白兰花——”

潮扭扭、热烘烘,蚕豆落市,开始穿小布衫的季节。菜场门口、弄堂里、公交车站等地方,会出现一位老阿姨,穿着朴素,头发却梳得特别利落,手挽着一个直径大约40厘米左右的浅底小竹篮,篮底下铺着一块雪白的毛巾,这块毛巾一定要是湿哒哒的,这样才能保证铺在上面的“白兰花”有充足的水分。

在竹篮里“躺”着的不一定是白兰花,还有栀子花、茉莉花等,这些花的特色就是香味浓郁,人走过就闻得到。当然,也有人觉得这些花的气味太冲鼻了。

这些花的花苞由细铁丝并排穿起来,一般2到3个头,花苞外的细铁丝又做成一个小圈,可以挂在衣服的纽扣上。还有些更简单,三五个花苞直接穿起来就好了。价格也便宜,五分一朵。无论是小年轻还是中年妇女都会买上一朵。举手投足间,清香随人时隐时现。也有人将花别在头发上,这便又是另一种风情了。

摄影:Boom

最近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还是在一个小县城,买它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也许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香水”喷喷的感觉,而小巷深处的那一朵“白兰花”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拎-出-来”

“大哥,马子要要倒?”

80年代,杭州家庭里面的卫生设备还是比较传统的。木质马桶,家家必备,杭州人称“马桶”为“马子”。

一到早上四五点的样子,有人会上门来收。一般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哥。“拎-出-来”,大家纷纷把马桶拎出去。

还有例外,在河浫上(注:“河浫上”的han,实为“土+罕”,字库中无法打出)周边地区就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姐来收“马子”。早上,大家还在“瞌𥅻懵懂”的时光,她敲敲门:“大哥,马子要要倒?”

“来了来了,你等一歇!”

她不会干等在那里,而是转身又去敲另外一户人家的门

拎起马桶时,她会“呸呸”几下,吐点唾液在手上,寓意着这项隆重的工作的开始。

倒完后,便把马桶放在家门口。自家人拿出“马子筅帚”来把马桶冲洗干净,以供再次使用。

当时年纪尚小,现在想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要拉着这么一车的粪便,靠自己的力气走回去,实在佩服!

有一次在菜场里,突然看见那个“倒马子”的大姐在卖甘蔗,尤为亲切,就好像自己的亲戚一样,毕竟她也参与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来了。

后来,上门收马桶的人没了,人们自觉地把马桶统一的放到了某一个地方。再后来,有了公共厕所,大家自己去倒马桶了。再到后来,抽水马桶一按,就什么都没了。

磨剪刀——戗厨刀

“磨剪刀——戗厨刀——”

现在我们一般听到的磨剪刀的吆喝声是:“磨剪子嘞——锵菜刀——”,这是北方的吆喝,调值高,中间有拉长的余音。杭州的吆喝声是:“磨剪刀——戗厨刀”,声音显得较为短促而厚重。

不过,磨刀人的“行头”倒是大同小异:肩膀挑一条长凳,一端挂着两块磨刀石,一块用于粗磨,一块用于细磨;另一端则绑着坐垫、小铁罐和其他一些简单的工具。

他们的“摊儿”有固定的,在菜场、杂货店门口等,也有流动的,走来走去,各到各处。

“磨刀人”年纪都蛮大的,萧山人、绍兴人居多。印象中都是白胡子老爷爷。看上去很简单,在一块磨刀石上磨啊磨。实则上需要掌握好“手势”,杭州话中的手势,不是所谓的手的姿势,而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儿,大概意思是对某种东西掌握的程度。比如:敲背的时候,你的手势噶重的(就是你敲的有点重)。而磨刀的“手势”则是掌握刀面的平整状态,“手势”掌握的好,刀也就磨的锋利。

一般来说,磨刀分为“粗磨”和“细磨”。粗磨是在沙砖上进行,等磨到一定的程度,再转移到油石上细磨。磨的过程中,时不时的会把小铁罐里的水往刀上浇撒一些,起到冷却和润滑的作用。

如今,磨刀这个行当连同它响亮的吆喝声在杭州人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现在人讲求快速生活,剪刀钝了,不需要磨,手机上网一搜,下单,明天就到了。也许,比你等待“磨刀”老人光临的速度还快。

修棕棚

“修棕棚,阿有啥坏棕棚修伐……”

在以前,江浙一带的人多是睡棕绳编织成的棕棚,一根根棕绳被密密麻麻地编织好,像织布似的,只不过用的是结实又有一定韧性的棕绳,边编织边用木楔将一股股织好了的棕绳的末端,钉紧在木制的框架里。制成的棕棚放在两条板凳上,上面铺上棉被、床单,就是一张床,夏天的时候就直接在棕棚上铺凉席。

江浙一带潮湿,棕棚床有良好的透气性,被褥不容易受潮。棕绳织成的床面受力均匀又有韧性,人在床上睡不会觉得太硬或太软,还会越睡越适合自己的身形,棕棚床这种软硬度,对人的脊柱有良好的承托和保护作用。所以,有的人家里虽有木板床,也可能还是觉得棕棚床睡得安稳、踏实。

不过棕棚床睡久了,有些地方的棕绳就可能磨损了需要换掉,又或是“掸”掉了,也就是睡久了需要紧一紧棕绳了,更别说如果谁家有个淘气孩子,要在床上蹦蹦跳跳,棕棚床虽结实,时间久了也还是需要修理。修棕棚便由此而生。

摄影:王川

匠人在巷子里喊着:“修棕棚,阿有啥坏棕棚修伐……”身上包袋里背着修理棕棚的工具、材料等。有人家需要修理棕棚,就叫住匠人,然后一起把棕棚抬出来。修棕棚是一项需要耐心的手艺活,有破损补破损,需要绞紧棕绳,就紧一紧棕绳。匠人先用铁钩钩住棕绳,而后又灵巧地将棕绳穿过一根根与其交叉的棕绳,再牵拉而出,接下来用锤子敲打木楔,将新编进去的这股棕绳紧紧地固定进木框架里。虽然是熟练的匠人,修理也得持续数小时。棕绳比较粗糙,往往会把匠人的手磨得生疼甚至起泡。不过,这样修修补补,一张好的棕棚床睡几十年也没有问题,棕绳织的床面也会越睡越光滑。

现在很少有人还睡棕棚床了,而是睡新式床,用席梦思床垫,今天的人也很少再修理东西了,往往是坏了就换新的,且自我宽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物更多地是仅仅作为供人使用的器具,人与物之间并没有朴素的温情。不知一声“修棕棚”的吆喝里,可有旧时光里人对物的爱惜与温情。不过,那吆喝声如今也是听不到了。

炒白果儿

“热炒热白果——香亦香来糯亦糯——白果一桶鹅蛋大——五分洋钿买十颗唉——”

每到秋意渐浓,正是新鲜白果上市的时节,杭州城的街巷里开始飘散热炒白果的甜香。小贩们在路边架起炉灶和铁锅,边炒边卖,出炉的白果用严实的棉被捂住保温。待有人来买时,则拿出纸袋来盛放,到顾客手中依然热气腾腾。他们悠长的吆喝声穿透初秋的凉意,为刚出炉的白果镀上了一层油亮、温暖的色泽。

过去,白果在市民眼里属于金贵的零食。银杏树60年才能结果,以至于爷爷种下的树,要等到孙子辈才能吃到果实,所以白果树又名“公孙树”。白果不仅产量低,而且带一定的毒性,需要经过反复炒制,不宜多食。这就使得品尝白果成为了一件精细的享受,每次只能吃上几颗。如今,白果树的品种得到改良,三年左右便能结果,白果的价格自然也就随之跌落了。

炒白果的吆喝声无疑是小孩子们的福音。拿着向长辈讨要的三五分钱,循着声音飞奔过去,买上十来颗温热的白果,那种简单的幸福感似乎延长了这座城市与寒冬的距离。刚买来的白果略微有些烫手,原本坚硬的外壳经过翻炒已经松脆、脱落,不费劲就能剥开。吹去白果表面的酥皮,把圆润饱满的果肉放入口中。刚咀嚼时,感到略微发苦,但随着味觉的跟进,清甜的味道混合着软糯的口感,一点一点浸润了口腔。

热炒白果除了色香味美,还有不错的营养价值,适量的食用有利于增强体质。因此有些小贩的吆喝里,还不忘加上一句对白果营养功效的夸赞,例如“小伙吃了能生龙活虎”“姑娘吃了能滋补养颜”等等。除此以外,为招揽生意,这类叫卖常常夹带夸大的推销词,例如:“老板吃了我的热白果,生意好来钞票多”“大阿嫂吃了我的热白果,养出妮子大又大”,这些叫人发噱的自卖自夸虽有编造的意味,但成功吸引了街坊的注意,令听者会心一笑。

三分生意七分叫

不喊不叫不成交

叫卖声是城市的印记

听见这些熟悉的声音

像展开了一幅市井民俗风情画

把曾经的生活拉回到你的眼前

小时候的你

有没有听到叫卖声

迅速出门追着跑的经历

你还记得哪些熟悉却逐渐消失的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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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江南水乡生活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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